傲蝶一聲令下,立刻回京,賢王逸王被分別送回了各自的府邸,接著就是京城戒嚴,許進不許出。司馬長風一番忙碌後,又被傲蝶叫道了宮里,「給陛下請安。陛體依舊虛弱……」
傲蝶沒有理會司馬長風,直接將東西遞給他看。司馬長風臉色大變,「陛下,這……」明明已經有了準備,卻還是出事了,和親的隊伍被襲擊,全軍覆沒,東召王子不知所蹤。這下麻煩大了,和東召不僅不能聯合,不打起來已經不錯了。
「朕已經給東召去了國書,不過結果如何,就不知道了,小心邊境的變化,如果有必要,朕要求你親自去四方城坐鎮。」傲蝶嘆了口氣,剛才收到了絕絕的消息,他沒事,而他的替身則失去了蹤跡,他已經派人追查。到底是誰在做幕後黑手推動一切的發展?
「臣明白,可是京城的局勢……」司馬長風憂心忡忡,明顯是兩王在狩獵的時候動了手腳,陛下的安危……
「京城周圍的駐軍都是你的嫡系,至于其他的,朕已經派人解決了大部分。」傲蝶很平靜的說著,話里面傳遞的信息卻讓司馬長風心驚,如果自己沒有效忠,是不是自己的人也會像是那些人一樣無聲無息失蹤?「即使你離開了,難道朕就不能調動了?再說了不是還有司馬傲天?」傲蝶對這些並不擔心,「這段時間封城,繼續下手,鏟除異己就是。別人燒的火,為什麼就不能被朕利用?他們一個傷一個暈,大好時機。」
「臣明白了,在臣離京之前,臣會做好完全的準備,也請陛下自己小心。」司馬長風點了點頭,陛下說的容易,京城的局勢依舊是大問題。
「朕自然不會有事,不過今天準備清理一下內部的麻煩。派人去這里看看,不留活口。」傲蝶將一封信遞給了司馬長風,那里是賢王養死士的地方,蕭陌送來的,也不知道可信度有多少,如果死士還都在哪里,自己就賺了。
「臣明白了,這就去辦。」司馬長風看了信,當著傲蝶的面銷毀,離開了鳳翔殿,天陰沉沉的,仿佛要壓下來一樣,司馬長風嘆了口氣,不會再有平靜的時候了。
傲蝶目送她離去,「千夜如何了?」
「已經全部辦妥,可是陛下真的是他麼?」千夜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他跟了陛下這麼多年了,不……」
「沒有什麼不可能,總是有背叛的時候。」傲蝶起身,眼中帶上了殺氣,「朕的所有起居用品都經過他的手,而這墨……」傲蝶冷笑,「朕去看看他。」
千夜在心里嘆了口氣,終是有些不忍,在前面帶路,很快就到了宮里的地牢,里面陰沉潮濕,一股腐臭的味道撲面而來,傲蝶皺了皺眉頭,還真是很好的地方。
「陛下,奴婢冤枉。」夏安看到是傲蝶連忙叫道,陛下還沒有回宮,自己就被暗衛抓到了這里,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冤枉?秦心。」傲蝶喊道,秦心將幾個香包扔到了夏安的面前,夏安不解的看著傲蝶,「這是陛下的香包,有什麼不妥?」
「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千夜將墨扔到了夏安的面前,夏安臉色微變,不過也只是一瞬間。「陛下,奴婢真的不懂。」
「不懂,我來給你解釋,香包本是普通的香包,卻在里面加了龍誕香,墨也本是普通的墨,卻在里面加了美人心,本來也沒什麼,聞聞香氣也不會中毒。可是踫上了龍誕香,陛下就自然而然的中毒了。」秦心停頓了一下,心中責怪自己的大意,檢查了所有的東西,卻忽略了有些毒隱藏的很深,而有些毒只是需要些激發方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