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面靜的恐怖,夏安的頭上漸漸出現了細小的汗珠,「陛下,奴婢真的……」
「真的沒有害死朕麼?那是朕命大。不用解釋,逸王派你來的是麼?」傲蝶平靜的可怕,本來就是前任的人,自己可沒有那麼深的感情。
「陛下……噗。」夏安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傲蝶三人都是閃身躲過,「你用刑了?」傲蝶詫異的看著秦心,不是說過不能隨便用刑麼?自己有的是辦法讓他說實話。
秦心搖了搖頭,「好像是毒發了。他服毒了。」秦心連忙上前為夏安檢查,臉色大變。
「你還是神醫門的人,簡直是白痴,竟然還讓他服毒了。」傲蝶火起,秦心到底行不行,什麼都干不好。當然這都是氣話。
「我……」秦心也解釋不了,只能連忙穩住夏安的心脈,讓他不至于很快死掉。
「陛下……對……不……起。」夏安勉強擠出一句話。
「不用著急認錯,你死不了。至少現在死不了。」秦心喂了一把藥進去,夏安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拿水潑醒就是了。」秦心放下夏安,松了口氣,如果人真就這樣不明不白死了,陛下的臉色絕對好看。
一盆水潑了上去,夏安哆嗦了一下,睜開了眼楮,差異的看著四周,「別看了,我說你死不了就死不了,否則我就真的要去撞牆了。」秦心沒好氣的說道。
「陛下。」夏安看著傲蝶,眼中閃過痛苦,自己真的不想的……
「說吧或者寫下來隨你,看在你這麼多年盡心盡責的份上,朕會給你留一個全尸。」傲蝶一個示意,有人遞上了筆墨紙硯。
「好。我寫。」夏安踟躕了一下,拿起了筆。
「等等,還有誰。」傲蝶用的是肯定句,肯定還有其他的人。
「陛下不是都知道了麼?」夏安苦笑,「陛下的四個侍從看起來以奴婢為首,其實不就是互相監視,其實陛下一個都不信任不是麼?」
傲蝶皺起了眉頭,「信任麼?朕只信自己。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朕送他們來跟你作伴吧。」
「陛下……」千夜出聲阻攔。「這樣大的動作……」
「朕難道連清理身邊之人的權力都沒有了麼?」傲蝶反駁,何況她也不是真的都要殺了,只是不能留他們在身邊罷了。自己的身邊還是換一批人的好,從天上閣調人來,還能放心一些。
千夜沒有接話,只是點了點頭。
「請陛下開恩。」看到侍衛真的要去拿人,夏安撲通跪下了。「怎麼,你還有資格跟朕講條件麼?」傲蝶冷笑,四個人之間肯定有更深的聯系。
夏安癱在地上,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而他是無辜的,如果他也被自己害死了……「陛下開恩。奴婢什麼都說。」
「朕不想听,寫下來就好,至于他們,朕會送的遠遠地。對外就是賜死了。」傲蝶轉身離開,「看著他,等他寫完送他上路。」
「多謝陛下。」夏安磕了兩個頭,拿起筆寫了起來。
出了地牢,千夜有些不解,「陛下真的需要他的證詞麼?真的有用麼?」
「沒用。而且朕還不知道另一個人是誰。」
「陛下……」千夜一頭黑線,「那陛下還要放他們離開。」
「放虎歸山留後患。」秦心也趕緊補充道。
「放長線釣大魚,會有人看著的。何況只是小蝦米引不出大亂子,現在朕擔心的是四方城那邊,東召還沒有動向,不過他們不會讓朕派人協助尋找。」眼看著大戰就要爆發了,是三國還是四國就有些不好說了。蕭陌那邊麼,傲蝶微微一笑。幫某些人一點忙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