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戰 第四卷 回歸 第七章 只能遠觀的風景

作者 ︰ 難得一笑

「嗨,起來了,還睡,也不怕睡死你!」伴隨著好听但有些不耐煩的聲音我被推醒。

腦袋里閃過一道危險的信號。我想起我這還是在戰場,還在別人的土地上,雖然有部隊駐守,但誰又能保證學游擊戰術比中國人還好的越南人不會鑽進來,朝房子里扔幾顆手雷。我已經不是在21世紀自家的床上了。

沾滿眼屎的眼楮半張開模糊中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我的床邊,本能的一個魚躍,轉身就是一記勾拳。

「啊!」一聲尖叫。一個柔弱的身影朝後跌倒。我倒是沒有打住他,他在退的時候由于驚慌自己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

所有的病號朝我這里看了過來。我逐漸恢復的視力對上了一雙幽怨的眼楮,那雙眼楮是那麼的美,大大的,眨巴眨巴的,就像夜空里閃爍的星星。正像那句話說的那樣︰「漆黑如夜,明眸如星」。

我看到那雙眼楮里充滿了怨恨和責怪。美麗的面容,有點像陳慧琳,那小酒窩又像是林心如。

「對不起啊,小姐,剛才我還當是越軍打過來了呢。你看有時候戰打多了,不免有些敏感。」我連忙下地把她扶起來。

天哪,他可真是個美女。我越看越發覺自己的目光牢牢的粘在她的身上了。

「嗨,臭小子,別看了,小心看得你眼里長瘡了」。她站起來看見我在看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

其他人被我們吸引過來的目光這時也都看著我們倆。她的臉一紅。這份嬌羞更使我看的呆了。「怪不得梅姐被你氣的哭了,原來你是這樣一個混蛋那,混蛋躺床上去」她用手指著我的病床說。

「哦」,這時的我很乖巧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把我傷口上的紗布都拆了,然後乖乖地在她的示意下褪下褲子讓她給我扎針,或許是剛才我沖撞了她,這一針扎的我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一陣痛從上傳來,這小妮子不會是扎到我的筋上了吧?我怎麼還感覺到一陣酸麻。當她工作完了,我從上模出止血的棉球時,我看到那是血紅血紅的。天哪我暈血。我和越南人打仗他們不付出很大的代價他們也帶不走我的這麼多血。沒想到一根小小的針頭就讓我受傷。

她走了,去給其他的傷員護理去了。你听見一陣陣歡聲笑語,她那清脆的聲音充滿了這間病房。她一邊忙著手里的活計,一邊和那些傷員們開玩笑。她是那樣的活潑,那樣的美麗,有那樣的陽光。偶爾她還會轉過頭來朝我的方向看一眼,仿佛在慶祝她的報復成功。

我仿佛看到了一個白衣天使在為大家治療。完全不像對我那樣的凶巴巴的。我怎麼招惹她了呢?

現在傷口也好了,身體也有力氣了。我收拾了一下下了床。換上一身軍裝。然後開始活動我的身體。就像要打比賽的運動員一樣,我必須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

先是500個俯臥撐,200個高抬腿,打了一套我自創的搏擊拳。當然我的拳是不可以拿來實戰的。他和體操沒什麼倆樣。只不過是我把那些軍體拳,自由搏擊什麼的拿來改一改用來充份活動我的筋骨的。

我殺人從來不會讓敵人在我手下走過3招,全是一擊斃命。拿破侖說過︰「你不可以和一個敵人戰斗的太久,要不你會教會他戰爭的藝術。」

速度加上技巧。盡量從敵人意想不到的方向攻擊,不論用什麼方法,不論他是否合乎人們的倫理習慣,人們的心理承受如何。只要我擊殺敵人,保全自己,達到戰爭的目的就可以了。

醫院建在小學校里,地方還是不小。來來往往的軍人和醫生們都駐足觀看。我模擬戰爭中的機動動作,在小操場上想像敵人攻擊過來,我防守的時候應該在哪躲,怎麼躲。邊想邊做。

我一會匍匐前進,一會突然跳起來翻過一堵低矮的圍牆,手里的木棍是槍,一會兒點射,一會兒連發,掃射。我想像自己前面有幾個敵人,多遠,做什麼動作。我時而被敵人火力壓制,伏在地上抱著頭半天不起來,時而邊打邊沖,利用地形做掩護,迅速接近敵人。利用敵人的火力間隙還擊。

我做的這些或許在和平年代會被人說成是傻子,但是在這里卻被很多人看的津津有味。就連陸梅和剛才那個護士也出來看。

我想象中最後彈盡的時候我拋掉槍,背上的森林砍刀在空中翻滾一圈後落在我的手里,沖著一棵雞蛋粗細的小樹就砍了下去。砍過後身體不停留,直接一個前僕,砍刀挑開了一床涼的被子。被子和晾繩從切口處齊齊的斷裂開來。最後轉身一個側踢。一堵活壘起來的磚堆渾然倒塌。

「好,好,好厲害」。周圍一片贊嘆聲。

收起砍刀,理順氣機,擦了滿頭的大汗。頭也不回的走回了病房。

「發泄完了沒有?」一個聲音問。

「完了,」我順口回答。

「啊!」誰呢,這是誰在和我說話。抬頭一看,陸梅俏生生的站在我的身旁。身後是那個護士,眨著大大的眼楮看著我。很有一種勝利者的姿態。

「對不起,陸醫生,昨天我是和你開玩笑。由此造成的對你的傷害我深表歉意。但願你能寬宏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吧」我馬上站起來很嚴肅的說。

「哦,梅姐什麼時候你哥嘴里的英雄變成小人了呀。」小妮子不懷好意的說。

「也沒有什麼的啦,不過以後管住你的嘴。再這樣口無遮擋可是別怪我不客氣。早上陳雪兒故意對你使壞請你別介意。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是我的好朋友,她看見我哭,還以為你欺負我」。陸梅淡淡的說。

感情我的恢復性訓練在她們眼里變成了發泄。不過也是,她們在那個部隊也不可能看到我剛才的那一套飛沙走石,好像真的在打戰似的訓練模式。現在我剛穿上的軍裝還磨破了兩個洞。不過我也懶的去管了,一會兒興許就要走了。我等陸虎的通知。到時又是戰場上,那衣服好不了。

「嗨,說你呢?別楞在那,過來幫忙」。那個叫陳雪兒的護士在哪兒正在扶一很重的傷員坐起來,準備把它挪到我的床上來。

「哎,我還沒走呢,你就佔我的地方,什麼意思呀」。我問。

「看你生龍活虎的,全身也沒有一點傷,那還能再佔著床位,你沒看見那麼多傷員還在外面帳篷里嗎,過來幫忙」。她有點生氣的對我說。同時由于那個傷員太重,再加上失去了一條腿,重量全壓在她身上,她扶著他走了幾步已經有些不住了,憋紅了臉。

我趕忙過去一手拉住那個傷員的手,另一只手摟著傷員的腰,用我的胯一頂他的小月復,低下頭,稍稍用力他就伏在我的背上。這樣我就解放了陳雪兒。

「看不出來你個子小,人不咋地,力氣倒不小啊」她喘了一口氣說。

我還沒答復她來呢,只听又一句「姐妹們,歇歇了,我找到一個勞力,讓她幫我們完成任務吧」。呵呵她笑著說。

我也沒在意,望著她,看著她,听她一會兒一下的指揮我,我沒感覺出一點點的反感,反而想要這種感覺繼續下去。現在我想我是幸福的。

因為自從今天早上一見她我就喜歡上了她。我現在想多听一會兒她的聲音,多看一會兒她的笑臉。多聞聞她那淡淡的幽香。我知道我和她剛認識,以我的條件,我知道我不可能讓她喜歡我。他頂多就是有點小女生對英雄的崇拜,一點對新事物的新奇。

因為我並不帥。我的個子是站在她的面前面對著她1,7的高挑身材我還是顯得有些矮,有些自卑。

我只能用我的眼光,默默的注視著她,默默的望著她,在心里默默的喜歡著她。遠遠的觀察著這道靚麗的風景。或許幾個小時以後我就要走了。

來吧,你得做點什麼,不管成功與否,得讓她知道你喜歡她。勇敢些,如果還是以前那個時空你都是快30的人了,戀愛也談過,應該知道成功的戀愛總要有先一個說出那三個字的。如果你不說出來,你就是放棄了機會,憑你的條件不可能讓女孩先喜歡上你的。

看到終于快忙完了,陳雪兒在哪兒擦著汗休息的時候,我終于鼓起勇氣走了上去。

「干嘛呢?忙完了」看見我走過來,她問。

「是啊,你很累啊,那我給你按按肩好嗎?」我對她說。

「按摩?你會嗎?」她看著我問。我在她對面坐下來。抬頭看著她。只見她秀雅月兌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女敕、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再加上剛剛勞動過,酥胸微微起伏,身體自然的倚在花池邊的樹干上。帶著些疑惑看著我。那一份難以名狀的美,那一份清新,而又有些慵懶的嬌媚風情,怎能叫我不喜歡她。

「那你可以試試」我微笑著說。「算了吧,看你那滿手的老繭,剛才那麼提起傷員那麼大的力氣,我怕我的骨頭都會讓你捏碎」。她略帶些氣力的說。

「不試試你怎麼知道我會捏疼你呢?」我毫不退縮。

「看你那色迷迷的眼,還不知道打什麼壞主意呢」。她也毫不示弱湊到我的跟前說。天哪,這一刻她的唇離我的唇只有一指的距離。我可以感覺到她呼出的氣息,可以聞到她那處子的幽香。可以看到她櫻桃一樣的小嘴,微微開啟的唇,好像那麼饑渴,在等待雨水的滋潤,等待我的吻!順著她白皙的脖子下去。兩團雪白的山峰緊緊的擠在了一起。無限的誘惑著我。

機會,不能在等了。我悄悄的移動我的腳步。就如一個武功高手一樣移動我的腳步。但我的上半身還是穩穩的呆在原地,距離和她保持不變。然後我猛的吻上那張令我干渴很久的唇。當四片火熱帶著些濕潤緊緊的粘在一起的時候。我看到她的瞳孔猛的放大了很多倍,她想掙扎,我抱的更緊。在80年代我的這種舉動無疑是驚天動地的。是震撼人心靈的。

像過了幾個世紀,我終于從她的溫柔里被推了出來。在她揚起的手還沒有落下來之前。我的手鎖住了他的手腕。笑話,接下來我還有話要說。怎麼能讓她打下去呢?

我單腿跪在她的面前,我的手當然還鎖著她的手腕。她掙扎不月兌。

「雪兒,我喜歡你,我的生命中不能沒有你」。我在眾人圍觀的情形下大聲對她說。在21世紀的那些小女生是做夢都想要人這樣浪漫的對她說出那三個字。不過現在的情況是她好像很不情願。

我放開了她的手。估計是被我弄痛了手腕,她揉著手腕跺著腳說「你去死吧,就你這個瘋子,我這輩子也不會喜歡上你的,滾——」。

她哭著跑了。我跪在那看著她跑遠,我知道自己有些過分。原本打算和她說話的,沒想到把持不住自己,沒經住他的誘惑,吻了她。同時也是傷害了她。這個時代的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讓自己吻了,而且是剛認識不到一天的人。誰也會惱怒的。不過這又有什麼呢。畢竟我沒有欺負她。她不會去死也不會上吊什麼的。現在不是封建社會。總之我的目的達到了。過分就過分點吧。今天下午就要走了,返回戰場。還不知道能不能活過後天,或許明天就被一顆子彈送上了西天。死前能有這麼一個有味道的香吻,值得了。

沒想到我還沒有高興過1個小時,就有人上門來為她打抱不平。

隨著一聲大喝,我看到一個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桀驁,邪魅性感穿著一身軍裝,別著手槍,足有1,9的年輕軍人朝我快步走過來。他身後跟著幾個軍人,和他一樣跨著手槍,胸前還帶著望遠鏡,還有幾個背著自動步槍的。來頭不小。

不過我怕什麼呀。為了這事他又不會殺了我。「是你欺負雪兒的,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你」。說著人已到了我身畔。揮拳打來。我可不想和他接觸。迅速後退。沒想到他也不慢,如影隨形,連腳也上來了,一看他那干淨利落的招數我就知道今天我不拿出本事是不得善終了。人高馬大,連拳頭也是我的半個腦袋那麼大,踢來的腳呼呼帶風。要讓他打中或踢那麼一下,那我不用走了,在醫院里再住個半個月是可能的了。在他淋灕的攻擊中,我像風中的浮萍,隨風而動,雖然動作有些狼狽,但是他一時也奈何不了我。我在尋找機會,一個一擊斃命的機會。

終于我等到了,在他的一招用老的飛踢身體跌倒在地的時候,我從地上一個翻滾,肘部狠狠的打在他的腋窩,另一只手反手抱住他的腦袋用雙腳鎖住他的身體,在他不能動蕩的時候,我兩只手一下鎖在一起,他還沒有從腋窩的疼痛中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腰馬上就要發力,這一發力。那他的腦袋就要被我擰下來了。我腦袋里仿佛看見他被我扭斷脖子的腦袋耷拉著。兩眼無神的望著天,嘴角溢出的血。

「不許動,再動我就打爛你的腦袋」。

「不許動,」

「不許動,」

「團長,你怎麼樣」。焦急的聲音。

「文龍,你怎麼樣,沒事吧」。關切的聲音。

「不要——」雪兒的聲音。

天那這小子到底是哪方神龍,怎麼有這麼多人關心她呢。冰冷的槍口頂在腦袋上,我松開了手。

「咚,」我眼前金星直冒,劇痛使我神智有些模糊。

「叭,」一個耳光,我搖晃著後退。不過我清醒了些。雙肘抬在頭部上方,保護自己,努力的使自己盡量少受點傷。

「呼——」一只腳朝我月復部蹬過來。我快速後退,不過這小子身手太好了。再加上我剛才差點殺了他。不過這不能怨我。以我的本能做那些動作根本不需要經過腦袋。電光火石間決定生死。要是在和平年代我可能會點到為止。可這里是戰場我得時刻保持那種狀態。還有他估計是要為雪兒討回公道。結果被我打,很丟面子。所以出手很重。

這時我想,雪兒也像剛才那樣看到我被打上來叫一聲,阻止一下,即使他不會停下來。我就心滿意足了。

一拳,兩拳,一腳,兩腳,我看到天空正在變成紅色。我在等雪兒的那一絲同情心,即使她不喜歡我,討厭我,但是她一個女孩,一個剛照顧過我的護士的職責。或許會阻止他不要再打我。

但是,我沒有等來。開始的幾下以後我找到過機會,我知道現在醫院里沒有部隊,起碼沒有帶槍的兵,那些兵都在街上巡邏,門口也不過站著2個衛兵。這幾個人雖然訓練有素,但是他們身上完全沒有那種從戰場上下來,從死人堆里模爬滾打過的殺氣。我要是逮住機會殺他們和捏死幾只螞蟻沒什麼兩樣。他們可能還沒有感覺就已經去見馬克思或者是斯大林了。

我的心漸漸沉了下去。雪兒在我的眼里逐漸的模糊起來。

「哥,快,他快讓打死了。」陸梅的聲音。

紛雜的腳步,  的拉槍栓的聲音,好熟悉。接著是老陸和安劍輝那震天的大嗓門。我笑了。這個老陸,這個安劍輝,天生是當兵的料。我仿佛看到我在學校軍訓的時候,指導員那震耳發聵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我們在底下渾身顫抖。

結果可想而知他們被打得成了滾地葫蘆。比我還慘。那些和我一起守陣地的戰友那些拼命的招式,渾身的殺氣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抵擋的住的。

「謝謝你,陸醫生」。我清醒了第一句話就是感謝陸家兄妹的照顧。

「你小子,兩天之內弄哭兩個人,唉,我說你是想對象想瘋了還是咋的。你欺負我妹也就罷了,我不和你計較,大不了你做我的妹夫子。我還挺喜歡你這小子的。很對我的脾氣。可是你欺負人家那個小姑娘就不對了。你看看你這小子那點能讓人家看上。你知不知道她是誰,他又是誰?那是我們兩個集團首長的女兒和兒子。人家門當戶對。你這隨時要死的小兵能配的上她嗎?」他叉著腰指著我教訓我一頓。

「哥,你說什麼呢?你還是心煩那個人要是告到上面去,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他們大不了撤我的職,我還不稀罕呢。」老陸的火爆脾氣又上來了。

「老陸,陸醫生謝謝你們,對了,直升機什麼時候到,我想回戰場去。」我站起來收拾東西。

「快了,估計還有半個小時,啊,我好像在師部的電報上看見他們也要坐這架飛機去。對,就是你們那個團」老陸拍著頭說。

「他去你們團當團長,你們團長在東溪的防御戰中犧牲了。你可慘了。」他一臉同情的看著我。

「那哥你就不能讓他留在你們營嗎?」陸梅皺著眉頭說。

「不行,他不是我們軍的,現在調個人難那。每個部隊都在打戰,都缺人補充。」老陸說。

「不用為我操心,他不能把我怎麼樣,再說老陸你知道我可以讓他們打我一頓,但是要是讓我死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只有我殺別人,沒有別人殺我的份。如果他真的要殺我,我也能讓他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拍拍老陸的肩膀安慰他說。

「營長,飛機來了」。一個戰士跑進來說。

「好,我走了,保重,等戰爭結束了,如果還活著,我們去喝2兩去」。我說。

老陸,陸梅沒有說什麼,遠遠的看著我登機。

我坐在直升機的門口,靠著艙門閉目養神。楊文龍和他的那幫人一個個鼻青臉腫,呲牙咧嘴,帶著仇恨的目光看著我。

估計他也知道我是去他們團所以他對我說「小子,你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敢搶我的未婚妻」。

「哦,未婚妻——」我意味深長的笑著說。我一直對著他微笑。

「看什麼看,小心我打爛你的嘴」我看著他破裂的嘴唇,笑的更加深沉了。心里想著他的嘴一定是安劍輝打的,別人沒有那身手能打得了他,我和他打的時候就感覺他很厲害。如果好好的搏擊,恐怕沒人是他的對手,可惜這是在戰場上,越南的這環境一個小孩都可以蹲著殺了一個身體比他強壯10來倍的男人。我們對這里的熟悉,以及這種作戰方式還不是很習慣。這里只能決定誰是更幸運的那一個,而不論出身,階級,職位高低,甚至不論你的技巧和戰斗素質。好的只不過是活的時間長點。但終究是要死的。老兵你不會活下來。

雪兒在登機前和他那親親喔喔,輕聲細語的談話,使我很是妒忌。好像他們是在故意氣我。在門口雪兒轉過頭來對我說了一句話「謝謝你說愛我但我們不可能」。

看著她優雅的轉身,看著她輕盈的腳步,望著她美麗的背影,她的馬尾辮隨著腳步一顫一顫的。她沐浴在黃昏的夕陽中。那是怎樣一種美麗。怎樣一道亮麗的風景。可是這道風景和我之間有著千山萬水的阻隔,我只能遠遠的觀賞。我不可能越過這道阻隔。它對于現在的我來說,還太遙遠,太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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