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戰 第四卷 回歸 第十二章 不要丟下我

作者 ︰ 難得一笑

此時,在南集團軍指揮部,一份電報像炸彈一樣震動了整個指揮部「楊首長的兒子楊文龍團長在去往前線接管部隊的途中飛機與指揮部失去聯系。從失事到現在消息傳到指揮部已近兩個小時了」

「首長,電報,」又一份電報拿到楊淮源手里。他顫巍巍的把著電報,腦子里想著這是報喜的電報,他努力的想要在電報上找到兒子的名字,恩,名字找到了,下面,下面寫的什麼?他努力的想看清,是的他看見了,卻無法理解,他把電報遞給身旁的參謀。

「萬峰,你給我讀一下,我怎麼看不懂呀,我的兒子怎麼樣了。」

萬峰接過電報,這時整個指揮部的所有的人停下手中的工作,都睜大眼楮看著,看著萬峰手中的電報,等著萬峰宣布那個好消息。

萬峰也希望自己看到的是「楊文龍已經獲救,安然歸隊,正指揮著部隊拿下敵人的陣地,突破敵人的一道一道封鎖,像個首長的兒子,不愧是虎父無犬子」。他按著自己想的去念電報。然而,第一句就不是很好︰「我第某軍某團某營在激烈戰斗之中獲悉我方一架飛機墜毀在敵人的後方本想派出搜索部隊,但是敵人瘋狂的朝我撲來,我們在打退敵人的進攻後彈藥告急,請求部隊給我部補充彈藥。」

這句沒有關系,下一句吧,下一句好點了「在得知是首長的愛子我們在兵員緊張的情況下已經派遣了一只15人的小分隊前往出事地點搜尋,但天太黑,出事地點敵人很多,我們對此不抱很大希望」。

還有好幾句,但是就不再是關于楊文龍的了。

然後是接二連三的電報,匯總起來,就是大約有300來人,10幾只救援分隊從不同的部隊派了出去。但搜尋工作因為天黑,在加上那時敵人後方,所以一直沒有進展,反而是隨著時間的推移,2只分隊發來了訣別電報,在和敵人交火中他們被敵人殲滅了。

4個小時過去,有一只分隊被打散,但是帶著電台的幾個人卻發來找到一名幸存的記者,據他描述,當時的情況是他們的飛機墜落的地點下方有很多的越南人在朝他們射擊,楊文龍還活著只是和他們走散了。小分隊試圖接近墜機地點但是敵人很多,無法接近。

「老楊,不要抽煙了,文龍那孩子受過很好的訓練,搜尋分隊說他沒死,那麼我們遲早會找到他的,現在我們的部隊早一點推進到東溪,那麼敵人就會向後退卻,文龍他的壓力就會小點,所以我看我們應該振作起來,好好指揮部隊。」

「老陳,文龍我是當心他被敵人俘虜啊,那樣我們將會很被動,唉……」

「首長,我們的穿插部隊正在靠松山和敵人激戰,以連為單位的幾只部隊已經向660高地發起攻擊,戰斗打的很幸苦,請求主力部隊馬上支援」。電報員念著電報。

「我們的尖刀部隊在哪,他們不是正在趕去嗎?」楊淮源問。

「尖刀部隊一個營現在正在班波,他們陷入敵人的堡壘戰的泥沼中,在他們前面是連綿幾里的地下掩體和堡壘,他們和一個坦克營在那里動蕩不得,而在我們這面的那崗河沿岸的幾個高地被敵人2個團死死的守著。我們的主力部隊一個師在進攻哪里,哪崗河對岸還有敵人一個營的敵人,還有20個公安屯的民兵在襲擊尖刀部隊的後方,和圍堵穿插部隊。現在我們被敵人分成3段在作戰,而我們的更多的主力部隊卻在荼靈,通農,等等這些地方的道上上清剿那些地方民兵和殘余敵人,不作戰的部隊則在路上慢慢爬行,越南的山區里沒有路,好多部隊共用一條路,結果就是誰都走不了」。參謀長萬峰給出一個合理的分析。

「去發電報,給我要43軍讓他們一個坦克營給我全速前進,搭乘一個營的步兵,全力去支援東溪守軍,要55軍派一個團43軍一個裝甲營今晚務必給我拿下班波,然後守住,有機會回師那崗北岸,給我殲滅那個營。掃清對岸的障礙,其余各部丟棄裝備輕裝前進明天早晨一定要拿下南岸,全殲那兩個團」。楊淮源說完,扶著桌子坐了下來,一個參謀趕快把一杯白開水推到他的面前。他拿起白開水撮飲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出神的看著門口。

「去執行吧,另外給我要其他集團首長的電話」陳志剛看著自己的搭檔說。

指揮部里大家忙忙碌碌的,先前還大聲喊叫,這時就只有老楊一個人在那出神。沒有敢把聲音喊大了,沒有人去打擾一個老人對兒子的思念。

「團長,快跳吧,飛機要墜毀了,」楊文龍身邊的警衛員大聲的呼喊著。一個記者在搖晃的機艙里無神的看著機艙的頂,胸前的傷口上的紅點在不斷的擴大著,另一個記者抓著艙門,死死的抓著艙門,臉色蒼白,頭上的汗裹狹著同事的鮮血浸濕了他的衣領,大概是他剛才在同事被擊中後幫忙濺落的。機艙里原來8,9個讓人現在只剩下5個了,一個1個班長,2個警衛員,一個記者,一個是楊文龍。

這時的楊文龍焦急的看著越來越接近的地面不知道該怎麼辦。終于,飛機在一陣劇烈的震顫尾部斷裂,飛機在山壁上劇烈摩擦飛行員座艙碎裂,飛機的螺旋槳飛里機體,飛機直直的墜落山谷。

當楊文龍醒來的時候他抬頭望見的第一個人就是一個越南民兵那巨大的斗笠,和他手里的步槍。他和他的一個警衛員以及那個記者幸存。但是面對他們的卻是無盡的折磨。越南人那極度野蠻的審判,這時據他們墜機已經4個小時了。他們被一路上用鐵絲穿過肩膀手被手銬反銬在背後。在越南人不斷的呵斥聲中一步一步的挪著那受傷後又被鐵絲摩的疼痛難忍的身體。

「走快點,」一個會說漢語的越軍給了他一槍托後對他凶狠的說。

這時天已經很黑了,而且下起了雨,他們深一腳,淺一腳的被拉扯著,推搡著,亦步亦趨的前行。

楊文龍雖然受過嚴格的訓練,但是他從小到大還沒有被欺負過,尤其是沒有被人這麼折磨過。在快到達一個村莊的時候又一隊越軍押著10來個俘虜從另一條路走了過來。

兩隊人踫在一起停了下來,他們好像在聊什麼,聊了一會兒,那一對的一個當頭的提留出3個人來當著楊文龍他們的面就槍斃了他們。看著一個一個年輕的生命看著自己然後變成了一句尸體,被越南人隨意的丟下了山溝。拍拍手像剛解完手,啦起前門那樣隨意,那樣平常。

楊文龍發想這場戰爭和自己想的有些不樣,他覺得自己的褲子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褲腿那涼颼颼的。上有些難受。

那個警衛員,和那個記者早已是屁滾尿流,嚎啕大哭,極力的想要掙月兌鐵絲的束縛。但他們越掙扎,鐵絲就越摩著他們的傷口,更加疼痛。

那兩撥越南人看了在哪哈哈大笑,在罵中國人膽小。楊文龍學過越語所以能听懂。到雨實在太大的時候他們已經進了村莊,他們在村莊里休息的等雨停,他們開始審訊他們,楊文龍在幾次熬刑後終于說出了他的級別和名字,以及一些軍事部署。越南人大為開心。在出去了一會兒後就不再打他了,也不再審他了,只是草草審了一下記者和警衛員。記者的卻什麼也不知道,警衛員寧死不屈,被打的遍體鱗傷。

在天快亮的時候,楊文龍听到激烈的槍聲,隨後一個排的解放軍沖進了村子,這是個小村子,沒有幾間房,所以很好找。那些民兵全被打死了。

「同志,你叫什麼名字」一個戰士問他。同時另一個戰士上來把他們的鐵絲和手銬下了。

「我叫楊文龍,是某團團長,飛機失事被俘虜,」楊文龍幾乎是一字一字的蹦的說完這句話。

「排長,我們找到首長的兒子了,」戰士興奮的對他們排長說。

「你真的是楊文龍?楊淮源的兒子,某團團長?」那個排長也說。

「恩,」楊文龍點了一下頭說。

「好,小的們,我們已經完成任務了,現在返回,下巴狗,給營長發報就說我們找著了,正在返回」。

「排長,我們的電台剛才被打壞了,報務員也死了。下巴狗永遠不能給你打洗腳水了」。說完有些嗚咽。

「好了,收起我們戰友的尸體我們把它們背回去,我帶了40個人出來,就要帶著40個人回去,哪怕有12個已經是尸體,我們也要把他們背回去,安葬在我們國家的國土上,」說完大踏步的走到一具尸體前,把自己的軍帽給那個尸體戴上,然後一把抱起來,背到自己背上。其他的人學他那樣背起同伴,有的人背起受傷的戰友,2個人扶著楊文龍,出了村子。

一個小時過去了,天已經大亮,雨也停了,隊伍在一個班的帶領下迅速的朝東溪方向走去。

陽光透過樹梢照射在我的身上,我在一陣劇痛中醒來,耳邊傳來潺潺的流水聲,遙遠的地方傳來槍聲,還有炮彈的爆炸聲,只是有些遠,聲音若有若無。

我被卡在河水湍急的一個拐彎處,河面上一株被洪水沖下來的一棵大樹正好卡在這個拐彎處。我抱著的一節木頭也被卡在大樹的根部。我被河水沖刷著,下半身我覺得已經不是我的了。另外全身乏力,好像被抽去了骨頭一樣,好不容易等了一會兒回復了些力氣,我想要吃點東西。模來模去身上又是什麼也沒有,除了那個褐色的公文包被我特別固定在身上被有遺失外,我連自己的匕首都丟的不知道哪里去了。

臉上,身上有好都東西黏糊糊的,用勁去拽拽出一條螞蟥,我本來就受了不少傷流了不少血,現在全身都是螞蟥,我一陣寒意。在遲醒來我就掛了,讓更多的螞蟥爬到我身上我就血盡而亡了。不行不能讓他們帶走我的血。我把螞蟥塞在嘴里,慢慢的咀嚼,味道還不錯。我盡力的用拔,拽,拍打等手段把握身上的每一條螞蟥都成為我的食物。躺在樹干上沉浸在溫暖的陽光中。小心打開公文包外面的雨衣包裹,取出公文包,里面還有一包煙和一盒火柴,還好雖然有點潮濕,但文件和煙斗還在,一把托夫托卡手槍和一個彈夾都還在,一個彈夾5發子彈。這蘇聯人的手槍可真是差勁,一把都有7顆子彈,他才5發,而且沒有。45好用。不過總算有了防身的武器。

點上一支煙,我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忘記了一切危險,被煙霧包圍著,我感覺自己升到了天國。那個美呀。我並不急的離開,這里沒有戰爭,這里還有好吃的螞蟥,哈哈。

先睡一覺回復一些體力。再找雙鞋子穿,還得找個人帶路,這里我完全陌生,沒個人帶路,幾十公里的山區,恐怕沒出去就被餓死,累死。不小心踩上一顆地雷死了還好,受了傷那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應。不是死,就是被那些游蕩在山里的越南人俘虜。想讓我當俘虜下輩子吧。不僅是回去不好交代,就是讓那些越南人當牲口一樣折磨我就估計能羞愧的死一百遍了。到時死是死不了,活也不會好活。

我正在樹干上做著好夢,從左面河岸樹林里傳出來一聲槍響。听到不少越南人在叫喊,一個穿著解放軍軍服的人在河岸上飛快的奔跑著。後面10來個敵人追著他跑。

有事做了,把公文包用雨衣重新包好固定在自己身上,拖著傷痕累累的軀體,從樹干上爬到對岸。爬進岸邊的山林,跑很費力氣的,加上我昨天晚上腿上的彈頭還沒有取出來。一只手基本上又使不上多少勁。肩膀被貫穿,就是爬也很費力。那個解放軍正從山林里跑出來,他像只蒼蠅一樣到處亂撞,一會兒遠離河岸,一會兒又從樹林里跑出來,幾次想渡過河,但是河面太寬,他走了幾步就被齊腰的水嚇會岸邊,這時追兵又近了,除了他後面的那10來個人,我從這面看到好像還有一撥正在從對面的丘陵上朝他的前面包抄。他手里也有槍,在不斷的射擊。追在後面的那撥人越少,快到我這邊的時候只有5個人了。他也被敵人打中,受了不少的傷,終于他在一聲槍聲中倒下了。

我站起來緊跑兩步,接應到他。敵人射來一梭子子彈把握們壓在橫躺的樹干後面。他喘著氣,耳朵有一個被炸得沒有,半邊臉全是血,前胸一片血跡。嘴里吐著血。我給他插干淨嘴邊的血,一會兒又溢出來了。可能是他的傷沒打中要害,所以現在還活著。

敵人從3面包圍上來,從10來米後的樹後面閃出兩個越南人,舉槍就射過來,我看到槍口噴出的火舌,迎著就是兩槍,還不賴,起碼他們倒下了,我們正面一桿ak不停的在掃射壓制著我們。又有兩個越南人打著點射沖了過來。

「啪,啪,啪」我連續射擊,終于看到他們倆個痛苦的倒下。現在還有一個人。我槍里沒子彈了。

「同志,把你的槍給我,」我沒有回頭,對那個在哪痛苦喘氣的傷兵說。

「沒子彈了,要不我也不會被他們打中了,我剛才空扣了十幾下扳機才讓敵人逮住機會把握打傷」。他一頓一頓的說。

沒有子彈我只能等那個越南人自己上來了找機會消滅它了。不過要是他不過來,他只需要一顆手雷仍過來,我們基本沒有活的機會了。兩個人身上全帶傷,基本體力躲開手雷。

不過那個越南人估計是要活著俘虜我們,慢慢的模上來,叫喊著讓我們投降。雖然听不懂但是我知道那意思。

我把槍扔出去,努努嘴讓他先爬起來,吸引那個敵人的注意。自己手里抓住一根拇指粗的樹枝拔去枝葉,把一頭栽石頭上磨尖。尺八長的樹枝這時就是我唯一的武器,我自制的飛鏢。把樹枝藏在腦後,我抱著頭也站了起來,

「嗨,——」我故意朝他後面大叫。

他朝後轉身查看,身體下蹲脖子伸的老長漏出我要的尺寸,我的木飛鏢從我的腦後帶著風聲叮住了他漏給我的那一段脖子。我的木飛鏢尖的兩面有兩條放血槽所以他死的很快。血流出來加上他用雙手捂住脖子的功夫在到倒地,他已經死透了。

「彭,」那個傷員終于不住了。從他被迫站起來到我殺死敵人不過一份鐘的時間他已經不住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背著他繼續前行。

「任得獎,43軍某師某團偵查營3連1排排長」。他喘息的說。

「哦,你們怎麼來到這里來了,你們不是在東溪和敵人作戰嗎。」我問。

「我們昨天傍晚時分就被派了出來了,本來是要偵查敵人敵人從東溪到那崗河這一段的火力點和兵力部署,以接應主力部隊。晚上快下雨的時候接到軍區的命令去找墜機的首長的兒子。我們在向山區前進,路上遇到不少找尋的部隊也和敵人的搜索部隊交火。但是敵人越來越多,雨越下越大,就在我們要放棄尋找的時候我們進了敵人的一個小村莊,在那里我們找到了他——楊文龍,他被敵人俘虜了。還有兩個人,一個是他的警衛員,一個是個記者。我們在往回走的時候遇到更多的敵人。回去的路基本被堵死。我們就又進了山,但是敵人窮追不舍。我的一個排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和楊文龍失散了。一個人逃到這里來,我想要一個人回去找部隊,這里里我們部隊只有5里地,但是敵人也不少。在剛才那個山口我埋伏了2個小時才潛過來的」我們前面還有個山口,只要過了山口在走1里地就是我們的陣地。」

「是嗎,那我們快走,」我加快了腳步,一瘸一瘸的背著他往前走。

听到馬上就要到東溪,馬上就要回到自己的部隊。我一陣激動,終于要回家了。

包抄的敵人幾下被我甩的不知道到哪去了。心情好了,身上也不知道那來的勁,動作也敏捷輕快了。掛在胸前的ak拍打著我的胸口。好像在催我快走,快走。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敵人再一次找到了我,離山口還有2里地,離我們的陣地還有3里地。我背上的任得獎也半天沒听到他說話了。他的傷太重,如果讓他就這樣估計死神很快就會帶走他。

「得獎,你還活著嗎?和我說話。」我搖搖背上的任得獎。

「在,我、、、還活著、、、我、、、還死不了、、、咳咳。」他還活著。我得和他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他生命的意志不會馬上崩潰。

「得獎,你家在什麼地方,那個省,那個縣」我轉身向後掃了一梭子,告訴敵人不要靠近我。然後問他。

「在、、、山東、、、濟南、、、濟南棗莊、、、就是那個棗莊會戰的那個。」他說。

「太好了,我很久想去看看那個重大的勝利的地方。」說完我先後在此來了一個點射,一個追進的越軍被我打傷。

「那麼,你多大了,20,19,18,、、、」我問。

「咳咳,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像那麼小嗎,不瞞你說兄弟,哥哥今年已經30有5了,像你一樣大的時候就當了兵,有兩個小孩,你嫂子現在是個國營單位的領導。但是我就不行了,混了這麼多年才混上個排長,呵呵,不過我這人沒有什麼大志,有口飯吃就行了,最多喝2兩二鍋頭。哥哥現在就好這口。如果我死了來年你要是能來墳頭上給哥哥來二兩。」

他說這說著聲音有些低了。一個受重傷的人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也沒力氣了。

「堅持呀,得獎哥。」我搖搖他。沒反應。

把他靠著樹放著,拍拍快昏迷過去的他。「嗨,醒醒,你不能睡啊,」

「哦——,我還活、、、著、、、嗎?」他睜開眼,費力的看著我。

他神智有些不清醒了。「我剛才做了、、、一個夢、、、我夢見、、、小明、、、和小寶叫我爸爸。他們、、、朝我、、、跑過來,我卻抱、、、不住、、、他們。你說我是不是死了。」

我望著他想著一個嚴峻的問題,我這樣背著他我是走不遠的。他的神智越來越差了。我們兩個都會被打死或俘虜的。看到我沉思。他好像明白什麼了。

「不要丟下我,我不想死,我還要找小寶,和小明、、、、、、」。

敵人的叫喊聲越近,「閉嘴,我一定會帶你回去。」我呵斥她說。

說著,我就要過來背上他繼續走,「不要,不要走了,休息一會兒,我很累,敵人不會很快追過來的,就一會兒,好嗎?」他祈求我休息一會兒。我看他是徹底失去理智了。敵人已經在朝我打槍了。

我就要在此把他背起來。他用盡力氣推開我,朝後縮到樹旁邊,「你走吧,我在這等,等小明,我給小明買了一個撥浪鼓。」

我沒有奈何,點了一根煙,用力的吸了一口,讓煙在我嘴里轉了幾個來回,然後吐了出來。我看到敵人把頭頂的樹枝打折,樹葉一片一片的飄落。

我把煙塞進他的嘴里,然後拉了一下槍栓。把槍口對準了他。

「啪——」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我的越戰最新章節 | 我的越戰全文閱讀 | 我的越戰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