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戰 回歸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們沖了上去

作者 ︰ 難得一笑

「我們沖了上去,我勇敢的背起槍,接過下士斯萬手中的炸藥包,利用迫擊炮彈炸下的彈坑,順利的沖到碉堡底下,碉堡里的機槍火力依然不停息的吐著火舌,壓制著正面佯攻的突擊隊員們趴在岩石堆里抬不起頭來。不能再等了,我要讓他們去死,讓他們反對蘇維埃政權的一切下等的人們在爆炸中死去。我一跳而起,拉響了導火索,我不知道導火索的燃燒需要那麼長時間,當我把炸藥包丟進碉堡的射擊孔的時候,一下向後跳了起來,用力的翻滾,我想只要我再次翻滾進彈坑,就可以躲過碉堡爆炸飛射的亂石,我成功了。

我用了十幾秒鐘完成了這個動作,成功的躲過了碉堡的爆炸,抱著頭像個嬰兒一樣蜷縮在彈坑里,瑟瑟發抖,但是,等了幾秒鐘我發覺,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炸藥包沒有響。

是的,他沒有響,他靜靜的躺在離碉堡三米遠的地方,而機槍也只是停滯了一下,然後又響了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我抬頭看看身後的斯萬下士,扭頭看看站起身來剛要突擊就被再次響起的機槍掃倒,痛苦的在空曠地上抽搐的突擊隊員們,我知道我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

我可能並沒有拉響導火索,而只是象征性的拉了一下,我以為拉了,所以把炸藥包扔了進去,而碉堡里的阿富汗武裝游擊隊員們,卻只是被嚇了一下,然後扔了出來。

我不能承認這是我的失誤,我太緊張了,我不能為躺在地上抽搐的突擊隊員的死負責,我不只是在位我自己活著,我還有幾個孩子,還有愛我的塔尼亞,還有母親。如果我承認了,即使我活著回去,我也只好在‘鍥卡’橫行的大牢里度過後半生,而我的孩子們,將活在背叛者的陰影里,塔尼亞將找不到工作來養活孩子們,母親將在壓力下快速老去,帶著恥辱死去。

為了我的孩子們,為了塔尼亞,為了母親,我知道我必須犧牲我自己了。我站起來,沒有再隱蔽自己,就那麼直愣愣的站了起來。

是的,我站起來,朝炸藥包跑去,這時碉堡里伸出一只手,一只拿著我們國家軍官們經常拿著的那種手槍,朝我開了一槍,我只覺得胸口被誰推了一把,差點倒下,但我不能倒下,我努力的維持著身體的平衡,我發覺有什麼東西從我體內流失,但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繼續奔跑著。我已經夠著炸藥包了,那只手繼續朝我開槍的時候,我躲過去了。不,是不知道誰的槍聲制止了他繼續朝我開槍。那只手,流著鮮血,手槍跌在碉堡外面,然後手抽了回去。我听到淒厲的痛苦喊叫聲。

拿起炸藥包,我心中的石頭落了下去,這里離著最近的斯萬下士依然有著近三十米的距離,我希望他沒有看到我的失誤,我狠狠的再次拉響了導火索,直到炸藥包外面的導火索冒出了煙,為了怕再次失誤,我還在心里默數了三秒中,然後,奮力的把炸藥包擲進了碉堡的窗口。眼看著碉堡被爆炸的氣焰掀起來,我知道我成功了,我非常高興。

這時候我感覺到自己被什麼拽了一下,倒在了地下。在倒下之前,有好幾塊石頭擊中了我的背,我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安德烈少校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接下來我就來了營地的醫療室,醒來就見到了你」一個年級看起來非常稚女敕的眼楮泛著棕色,留著一瞥小八字胡的俄羅斯士兵躺在床上對著對面穿著國家安全保衛處制服的年級在三十來歲,和他一樣有著棕色眼珠的,絡腮胡子的軍官說。

「感謝你安東希上等兵,是你救了被困在山谷里的第三十八步兵混成旅,你炸的碉堡里有他們的指揮官,經過證實,正是你炸了碉堡,才使的正在進攻山谷里的第三十八混成旅的武裝游擊隊撤退,他們的指揮官亞歷山大就是那個用手槍打你的人,我們的人已經確認。所以你立了大功。鑒于你的優異表現,我們決定獎勵你,授予你一枚紅星勛章,以表彰你在戰斗中勇敢,果斷,不怕犧牲,堅決完成任務,解救戰友的精神」。

「謝謝,謝謝長官,我一定堅決擁護我黨,堅決同顛覆我蘇維埃政權的敵人做斗爭」。

「不用謝,安東希這是你應該得的,另外你知道是誰最後拉了你一下嗎?」

「不知道長官,我當時受了很重的傷,只覺得自己被人拽倒了,醒來後就見到了你們,哦,如果知道是誰救了我,等我傷好的時候,我一定去感謝他。」安東希高興的掀起被子就要下地,當胸前的劇痛傳來才知道自己還是個傷員。

「好了,安東希下士,好好養傷,不要有心理負擔,國家還等著你繼續做貢獻呢,」安德烈少校站起來,合起筆記本,朝安東希敬了個禮,轉身就要走。

「等等長官,」

「什麼事,安東希下士」

「我是上等兵安東希,不是安東希下士,長官,」安東希朝安德烈少校敬了個禮後說。

「沒錯,上等兵,你升職了,現在你是安東希下士,鑒于現在戰區通行條件很差,沒有那麼多步兵戰車往回送你,所以你現在留在這個營地,你將擔任這個營地的作息執行官,協助尤里希中尉管理這個營地。」

「那我的長官那里,我怎麼辦,」安東希小心的問。

「第三十八混成步兵旅由于在那次阿富汗游擊隊的伏擊中損失嚴重,現在退回上一個兵站重新整頓,你和你的班被留了下來,還有兩個其他部隊的士兵,都歸你指揮,為了蘇維埃,萬歲」安德里猛的一跺腳經歷喊道。

「為了蘇維埃,萬歲」安東希也隨著大聲喊道。

安德里少校正了正軍帽,寬大的帽檐讓他很有一種氣勢,尤其是在看他深邃的棕色眼瞼時,如果在配合他的身份,安東希這種普通士兵是很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他能感到他身上那種威壓。

就在安得烈少校要鑽出帳篷的時候,安東希鼓起勇氣問了他想要問的話。

「長官,我不知道到為什麼升了我的職位,但是我心中始終有一個疑問……」

「你是說,你緊張的沒有拉響導火索,導致突擊隊員犧牲的事情嗎?」安德烈少校回頭看著他問。

安東希咬著牙,同樣棕色的眼楮看著安得烈少校不說話。

安德烈少校搖了搖頭回頭走過來,翻開筆記本,筆記本什麼也沒有,白白的一張紙。

「好好的做自己的,現在是在打戰,明白嗎?」安得烈說完頭也不會的出了帳篷。

安東希長吁了一口氣。始終吊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來。這意味著,自己不僅不會受到處分,還得了意外的好處,升職了,還是協助一個中尉管理一個營地的執行官。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傷好後不必再槍林彈雨中站起來沖鋒了。在基地里面應該比外面安全。他已經煩透了層出不斷的襲擊。反復阿富汗的山山水水到處都是敵人似的。從莫斯科郊外的步兵營地出發,進入阿富汗自己就沒有睡過個好覺。終于可以放心的睡了。

他眼皮開始沉重起來。拿著裝勛章的盒子的手也開始感覺到沉重了。

就在他將睡未睡之際,听到醫療帳篷外一聲喊︰「立正——,長官好」。

他瞌睡的身體猛的一震。他知道又有領導來了。

光線猛的一亮,帳篷一掀,涌進幾個穿著山地迷彩肩膀上插著軍綠色貝雷帽的人,後面跟進兩個戴著大檐帽的軍官,走在最後那個和自己一樣是個下士,人大概有四十來,花白的八字胡讓他知道這個人再也沒有什麼升級的可能了。是那種靠著資歷混上來的低級士官。很庸俗的人。這樣的人可以給你下個小絆腳,使個小壞後,對自己幾乎沒有什麼威脅。

而走在老士官前面的那個亞裔黑頭發,黑眼楮,黃皮膚的鼻子高高翹起,眼楮一直向上看的中尉卻讓他感覺到威脅。不過這也好對付。

目光從後面兩個人身上收回來,前面的這幾個進來後一直不開口的包著頭,著山地迷彩戰斗服的人,卻給人不寒而栗的感覺。這也是安東希不首先看他們的原因。他不敢和他們對視。因為他們一看就是經常穿梭在阿富汗游擊隊活躍區域執行任務的士兵。說不定是特種部隊的。也可能是和安德烈少校一樣的「鍥卡」,他可不想惹這樣的人。他只是個普通的士兵。

但不想對視,並不因為著人家想要放過他,只是閑來無事來他這里來串門的,他們之中有兩個人讓他特別感到不適,一個身體魁梧,像一頭巨熊,眼神銳利,臉頰瘦削,有大理石的筆直和稜角感,太陽穴邊上劃破眉毛的像蠕蟲一樣的疤痕讓他顯的凶狠。像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直刺人心底。

另一個人和大蓋帽的中尉一樣黑頭發,黑眼楮,黃皮膚,只不過是穿著山地作戰迷彩服,身上同樣背著一桿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包著頭,任何時候都像是吊兒郎當,嘴里咀嚼著一根狗尾草,眼神卻犀利無比,身體隱隱和最近的人保持著距離。

他不知道這幾個人進來意味著什麼,但他知道這是在營地里,應該沒有什麼人在營地里來暗殺他這個無關緊要的普通士兵,雖然他之前炸掉了阿富汗游擊隊的一個指揮官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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