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時。\\\超速首發\\WWW.nIEyU.COM獨棠山莊。
倒映的明月沐浴在水面上,涼風習習,樹葉颯颯地喧響,回應著莊院里曖昧不明的氣氛。
「嗯--啊--」一個在**中申吟的嬌吟穿透了莊院里的清冷寂靜。
銀輝透過窗戶灑在窗前的琉璃屏風上,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寬舒木制的大床上,帷簾輕斂,簾幔後是一幅令人血管暴沸的畫面︰豐腴肌膚的嬌艷女子懶散地躺在一個赤身古銅色澤的雄健男子身下,嬌細的指尖因**的沖擊在略顯黝黑的健背上劃下條條紅痕。
晶瑩的汗滴滾動在古黃的肌紋里,隨著野獸般的挺進、奔馳而晃動著。
「雷……」伴著嬌泣聲,女子因情不自禁而吟出。
仿佛觸到了禁忌般,健碩的男軀停止了下一個慣性的動作,硬挺挺地止住了。
飽含情潮的女子半開起亮美的眼楮,不解的眨著,更添一種柔弱的風情。見身上的男子仍沒有一絲反應,被**驅使的女子,呢喃著,用最柔軟的渾圓去吸引男子的重新**。
「沒有人告訴你,不許喊我的名字嗎?」冰冷如刀的低沉嗓音透著不悅。
本來杏色旖旎的暖意,瞬間流淌過一縷冰河。
「凌…凌…莊主…」甜膩的聲音有少許的遲疑和膽顫。
她是歡樂坊的女子,如果不是因為頭牌花魁去陪京城里的高官,也輪不到她來伺候獨棠山莊的莊主凌雷。
獨棠山莊,獨來獨往。
獨棠山莊的凌莊主,更是名滿京城的商業巨霸。傳言,凌家的產業能夠擠垮幾個國庫,凌家的稀世珍寶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凌家的男子,更是世間少有的美男子。WWW.nIEyU.COM
只要是女人,不是愛財就是愛貌。
愛男人的家財萬貫,愛男人健碩的身軀、俊秀的容貌。
凌家的男人既然符合女人的需求,當然被女人趨之若鶩的爭取。
她就是趨之若鶩的女人之一,只可惜她是個妓女。在地位上根本配不上凌家的人,那麼她只能奪人而非奪心了。
她不是最美的,所以獨棠山莊來下帖時,根本輪不到她。可是事情偏偏有湊巧的時候,花魁不在,而她自然可能暫且頂數。太過興奮,使她忘記了禁忌。
進山莊前,老管家曾百般叮囑不要太得意忘形,不要隨意動莊內的東西,不要隨意走動,還有不要親昵地喚凌雷的名字。
凌雷厭惡女人,甚至看不起女人。
女人之于他,僅僅是發泄男性獸欲的工具。
女人,連給他暖床都不配。
每次和外面的女人交歡時,凌雷總是選擇其他的院落。在他眼里,還沒有女人配睡他的床,配進他的屋。
他的名字,只能是他的親弟弟、弟妹、密友可以叫。
至于眼前的女子,凌雷那星眸的眼里閃過一絲波瀾不驚的厭惡。
「我…說錯話了嗎?」眨著無辜的美眼,女子怯怯地問。
回答她的是又一個挺身的進入,而且更深更久。
「啊--」旖旎的申吟聲再次響起。
鮮活的**,火熱的交纏著,劇烈的撞擊,更加持久,床上的男女用最原始的韻律譜寫著歡愛的激情。
女人,他恨女人。
他不會忘記那屈辱的兩天。
「你在求我嗎?」
「凌--大--莊--主--」
那妖媚邪氣的語調像惡魔般縈繞在凌雷的耳邊,使他粗啞的喘氣聲更增添了一絲不明的憤怒。
如果不是因為她們聲音不同,樣貌不同,身材不同,他幾乎會以為她們是同一個人。
「嗯嗯……」身下女子經不住再次發出嬌喘。
如雪的肌膚被凌雷粗魯的蹂躪下,泛起一片片的紅腫。
此刻,他聚墨的長發凌亂著,隨著凝落的汗滴緊貼在雄健的背上,狂野不已。眼里流淌著一股難以抹煞的恨意,像地獄里的閻羅,陰森而嗜血。
他身下那個嬌媚百態的女人仿佛幻化成冷羅衣的面容,掐在腰間的粗指漸漸使出了力道,深陷在柔弱的嬌軀上。
「好疼--」女子叮嚀著,眉間因腰際的疼痛而擰結。
而騎在嬌軀上的男子視若枉聞,在一次次狠狠地挺入,深進花徑的最頂端,再無情地抽離,掐在腰際的指尖依舊深陷。
「啊--」又一次猛烈的撞擊,似怒火般的宣泄。
長長的夜色里,持續不斷的嬌泣聲在華貴雕柵的院落里,此起彼伏地響起。
月色悄悄躲進雲霧里,青色的煙雲在黑幕色的夜空中游蕩,整個獨棠山莊沉浸在幽暗的雲霧下。
夜露漸涼。
暗角處,一抹白色的身影輕躍到房檐邊緣,順著琉璃屋瓦,閑適地朝前走去,最後,在一個灰暗處翩身飛下。
「你遲到了?」黑暗中一個女子清冷的聲音說道。
「應該才一炷香吧。」白衣男子漫不經心道。
「我不喜歡等人。」依舊是冷冰冰的聲音。
「可是,你等了。」白衣男子,散漫地說出事實。
「當然,因為他的價值比一炷香重要。」女子的眼里泛著商人般精打細算的神采。
「說重點吧。」他可沒功夫和她在深夜里漫漫長談。聰明如他,這樣的女人,他惹不起。
「我來是想告訴你,冷月宮中的‘意外’不是我安排的。」
「這個我後來已經想到。」
「那麼我們的交易繼續進行?」
「當然,我會盡可能配合你。」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你放心,暗地里想要害你們的人,我會盡快查到,並且交于你們處置。」
青煙漸漸移去,皎潔的月光如水一般鋪瀉一地,同時也灑在暗角的兩個人身上。
一個白衣長袍,墨發披肩,面如冠玉,笑如春風。
一個面蒙藍紗,水藍色的羅裙輕裹著玲瓏剔透的腰身,潺潺青絲垂落腰間,青發間輕插一支碧綠色的玉釵,,白皙凝脂的額下是一雙柔媚似水的眸子,眸中仿佛容納了整個月色的明亮。只是半個容顏,足以傾倒天下男人。
「日後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我會在聯絡你。告辭!」冷羅衣挪動秀腳準備離去。
「慢!」鋼制的雪扇已擋住了藍衣飄帶的離去,「我有個不情之請。」
「既然是不情之請,就不要說了,免得強人所難。」冷羅衣再次欲走。
「不麻煩,只是舉手之勞。」輕然移步,白衣落地,擋住了冷羅衣的路。
「何事?」眼底已閃過不悅,因為她已經猜到他的要求。
「只是想看看你的真面目。」凌雲幽幽說著,眼里泛著曖昧不明的溫柔,手中的折扇勾上柳肩,慢慢滑移到臉上的藍色紗巾上,折扇傾斜,意欲勾下那薄薄的一層遮眼的紗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