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首先感覺到曉冰的不對勁本來圈住曉冰腰上的手一個用力就把曉冰提到自己懷里,讓曉冰坐在自己腿上。小心的環抱著。
曉冰把臉埋在司徒胸前低低的抽噎的。「爸爸,媽媽,我好想你們啊……嗚嗚……」。
「曉冰乖,告訴我怎麼了?是不是哪里疼?」司徒皺著眉頭安撫著懷里的曉冰。同時也嚇壞了紅衣等人,他們知道,曉冰平日里看著笑的很燦爛,逗府里的每個人開心,但眼楮里還是掩藏著濃濃的傷感,現在也許哭下會好點吧。
曉冰越哭越傷心把壓抑在心里一個月的思鄉之情全部都爆發出來狠狠的揪著司徒的胸襟「我要回家,我想回家……哇……哇……」眼淚鼻涕都奔了出來,就著司徒的衣襟就擦。
「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找爸爸媽媽……我要回家……看電視……上網」嗚嗚……吸了吸鼻涕。「回家,司徒你送我回家好不好,你幫我一起找回家的路好不好……?」抬眼看著司徒期待的眼眸望著司徒。
「好好好……曉冰乖……我這就帶你回家……」說著抱起曉冰往門口走去。盡管知道此家非比家,但曉冰還是乖乖的躺在司徒懷里。有時候發泄下也好但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曉冰也是知道的,再怎麼說你哭下去也沒用,現在回不去的。盡管知道還是控制不住傷心,眼淚不住的往下掉,似要把二十幾年來的淚水全哭出來似的。
黑衣駕著馬車過趕了過來,司徒夜輕輕的抱起曉冰躍力跳上馬車,還是把曉冰抱在腿上,紅衣藍衣自動的把空間留下,在外面跟黑衣一起駕車。
等哭了一陣之後,曉冰才發現自己是坐在司徒夜的腿上血液一下子往頭上沖去急忙往旁邊而去,還好車里暗看不清楚自己臉上的紅暈,卻不知道司徒他們這種練功的人是夜能目視的,當然司徒是不會主動承認的。
「曉冰,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雖然你白日里看著很開心,跟府里的人都合的來,每日說笑逗大家開心,但我們都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快樂,你的眼楮騙不了人的,它告訴我你一直都在難過,真正開心的時間不多」。
「我……」
「沒關系,我……我們是真的在為你擔心的。如果你想說的時候就來找我吧,不要一個人獨自難過,你記得不管發生什麼都有我」。
「呃……呃……(打嗝)我不是不想說,呃……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我……」
「深呼吸……深呼吸……過會兒就不會打嗝了。」
「呼……呼……」
「司徒夜,對不起,害你們為我擔心了」。
「沒事,我……我們也是關心你。」
「我知道,不過你听我說,自從來到這里之後,我只認識了你們,習慣的就依賴著你們,就像剛出生的小狗狗一樣,睜開眼楮看到的第一個生物就會對她產生好感那樣,你們對我來說也是我看到的‘第一眼’
我依賴你們,享受著你們大家對我的好。特別是你,你對我很好很好,我很感動,我無恥,我希望你會一直對我好,享受著你對我的寵溺享受著你對我的一切卻不能給你什麼。對我來說,紅衣就像我弟弟那樣我喜歡逗他開心;藍衣是一個很好的朋友,給你帶來關懷;我知道黑衣表面上酷酷的其實也是關心我的,你們對我好,我都知道的。可是我……我不值得你們對我好。」
司徒,你對我的好,對我的關懷也讓我心動,我怕……我怕自己愛上你。我怕自己在愛上你之後舍不得離開。可是我又忍不住的希望你一直愛護我關心我。我是不是很無恥。
深吸了口氣「司徒,我想喝酒……大醉一場。」
「好。我陪你喝。」也許大醉一場也是好的。
「可是我酒品不好……我啥酒瘋的……」
「沒關系……我忍得住……」
「呵呵」
說起酒品讓曉冰又想起之前自己的種種‘罪行啊’。長到二十三歲,曉冰一共喝過兩次酒,也醉過兩次,說起來真是人神共憤啊。
記得第一次喝酒的時候是在高考之後,回到家里,女乃女乃溫了一壺自己釀的米酒給我和爺爺喝。曉冰的父母從小都不在曉冰身邊,都在外地打工,曉冰是爺爺女乃女乃帶大的。那是我第一次喝酒,還小的時候爺爺說小孩子喝酒會讀不好書的,所以一直都沒喝過,今天女乃女乃抄了幾個小菜,爺孫兩個就喝起了酒。一直不知道我的酒量原來不錯的,跟爺爺把一壺酒喝了個精光。喝的時候好好的,沒多久就發酒瘋了,狠狠的拍著桌子說是要煮飯,而且力氣大的可怕,沖進廚房就開始燒火,然後煮了一整鍋的水,把爺爺女乃女乃嚇壞了,還不止這樣,等水沸了之後又拿著手電筒就出了門,走的很急,爺爺女乃女乃嚇的急忙就喊鄰居家的一個伯伯去追我,我走的很快,繞著村走了兩圈就乖乖的回家趴床上睡覺了。女乃女乃嚇的第二天一早出門給我謝神去了,說是鬼上身了要起求神靈保護我。後來我家人都不敢再讓我喝酒了。
第二次是我一好朋友結婚。婚禮過後幾個老同學就留下來鬧了洞房,之後他家里人就煮了宵夜給我們吃,大家又聚著要喝酒,還說我都沒喝一定要喝。我一直在說不能喝的會發酒瘋的,可他們就是要我喝,沒辦法只能喝,我大概喝了2瓶酒之後就醉了。那個時候我們是在樓下喝的酒,新房是在樓上的。我突然站了起來,呼的就往樓上沖,撞開新房,嚇壞了新郎新娘同時也嚇壞了後面追上來的同學。只見我幽幽的坐在新房的梳妝鏡前拿著梳子……梳頭……對,就是梳頭。一下一下的梳。據我當時在場的同學說我那神情極了女鬼。嚇的他們一眾人都傻愣愣的站在門口。
之後大家受不了這氣氛就開始叫班長過來拖我睡覺去,誰知道班長一過來我就站了起來嚇的班長連忙後退,我猛的抓起班長的前襟‘彭’的就摔到床上去,之後整個人也壓了上去,據我班長說當時我的力氣比男人還大,一方面他也嚇壞了就任由我折騰。我掰開班長的嘴巴就把新娘分的糖一顆一顆的拆開塞進班長嘴里,大概塞了五六顆之後又站了起來把班長又拉了起來一巴掌拍下把班長嘴里的糖拍了出來。一個刀手劈下把班長劈暈了,讓本來想過來拖我的幾個男同學嚇止步了。之後又拖著班長出了新房放平在地上,踩著班長的肚子就向新郎走去,嚇得新郎抓起新娘的手就往後退,但那有那時候的我快,一個箭步就把新郎拖了過來,一個猛力就把新郎壓牆上去了。捧起新郎的臉說‘親個’就把臉湊上去。在隔著幾厘米處停下說‘有婦之夫不親’然後又走進新房關上門霸佔了婚床。
之後有半年班長跟新郎都不跟我講話,其他在場的同學見到我都遠遠的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