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五天,嚴若刻意躲著嚴家的每一個人,她請了長假,不顧粒粒橙翻著的白眼頭頂上冒出一團怒火,在沒交房租的情況下強行住進了她家里。
同時她也沒跟夏天傲聯系,她到現在也沒想出該怎麼處理好這個復雜的關系,前提是不傷害她的親情而又保護好她的愛情,她知道這個很難,這件事本來就是注定有人要受傷的。問題就是你選擇傷害自己還是傷害別人。
那天听到雒婉靜和嚴菲的對話,她總算知道了嚴菲為什麼會和夏天傲在一起,其實這一切誰也沒辦法說清楚到底是誰的錯。怪只怪每個人都愛的很深,如果他們三個有一個能灑月兌一點就不會弄成今天這個尷尬的局面。這些天她突然覺得那些不為愛情執著的人也有他好的一面,至少可以保護自己,甚至她有時候會覺得如果他們有一個像徐朗那樣的也好,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三個人都痛苦。
提起徐朗她的心里又騰起了怒火,這個惡魔並沒有打算消停,也不知道怎麼會找到粒粒橙這里(看來他也可能養著一群錦衣衛)每天都會接她去他家或者時光隧道,然後再找出一堆莫名其妙的事情折磨她。每一次看著他用那種享受的表情看著她怎樣被折磨,比如讓她穿旗袍跳鋼管舞,比如讓她在大街上邊跳舞邊高呼高呼「我是美女」惹得周圍的行人三秒鐘把她當焦點圍住,然後再當著所有人的面把裙子掀起來。再比如有一次在餐廳叫她在一個外國帥哥的盤子里拿走一只雞腿。還當著人家的面把雞腿風情萬種的啃了還把手上的油抹在帥哥臉上。對此外國帥哥很不理解直接撥打了110以及精神病醫院的電話。嚴若覺得那張臉隱約間變成了牛魔王。她恨不得把他打成白痴,但是她知道自己沒這個本事,對付他需要一些跟他同一類怪力亂神的人,比如粒粒橙,比如那天的紅衣女人。這類人有一個統一稱號「神經病」。
這天跟粒粒橙出去買東西,在回來路上遇見了嚴菲,嚴菲沒有看見她,她也沒有跟嚴菲打招呼。看著嚴菲那張憔悴的臉和失落的表情,她的心好像被狠狠劃了一刀。不顧眾目睽睽蹲在馬路上哭的稀里嘩啦,回到家里後對著窗戶發呆。正常人都會知道嚴若現在的心情有多煩躁,稍微有點智商的人都會選擇乖乖閉嘴。可偏偏這個粒粒橙的神經比電線桿子還要粗,每天都會不厭其煩地詢問「嚴若,那個住在你小區跟你拋媚眼的真的帥嗎,你有他電話嗎?」「還有那個每天接你走的那個,好帥啊,能不能下次也帶上去啊。」「哎呀,嚴若你說句話呀,怎麼著也要介紹個給我呀,你不會打算全留著吧,再這麼說你還有個夏天傲呢……」
粒粒橙又一次地提到了夏天傲,嚴若被她煩的快大腦爆炸了,憤怒地看著她,一步步地逼近,然後惡言相向︰「你他媽的整天看見男人就兩眼發光,口水快流到地下室去了,你知道那些男人為什麼都不敢接近你嗎?因為他們怕你,你眼里射出來的那把火能把在你視力範圍100米內的男人都化為灰燼。你每一根頭發,全身的細胞都在跟所有的異性傳遞一個信號,就是‘我很饑渴’。你要是把你對異性的那種動力用在工作上,現在雲風集團的董事長就是你而不會是我爸了,這樣肯定來很多男人追你,當然是沖著你的錢來的。要是你能用那種動力的20%用來打扮你自己,你現在美的就能把林志玲比下去了。到時候你的美貌可以征服多少男人的心啊!可惜都你沒有,你就只會整天滿腦子里幻想那些異性甚至所有的雄性動物。其實你根本就不應該是個女人,你怎麼不把自己變成個男人啊,可以跟男人一起上WC,一起洗三溫暖,你就可以盡情的欣賞了啊!看哪里都行,最重要的是還可以正大光明的看。你他媽的實在不行,明天在外面看上哪個了直接撲上去把腿盤到他腰上去,他要是敢反抗,就直接打暈了弄回來生米煮成熟飯,我想一個兩個男人你是可以對付得了的。直接行動不就行了嗎?干嘛整天要問我那些廢話……」
面對嚴若的惡毒攻擊,粒粒橙感覺她就是只蜘蛛精在向她張牙舞爪,而且那獠牙還在往外噴毒液。她知道也看到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嚴若的對手,嚴若那條毒舌里的毒液一分鐘就能毒死兩條黑曼巴蛇。于是她很無助地扶著自己的胸口安慰那顆受傷的心︰「嚴若,你死了肯定會下地獄的,並且還會被割舌頭。我現在懶得理你,我吃冰淇淋自殺去,真死了的話你就是凶手,如果沒死的話,我會報仇的,我要你血債血償。哼。」
嚴若繼續她的惡毒︰「要是每個人都像你,冰激凌有一天會稀少的比黃金還貴的。你看看你滿身的肌肉,我估計扔塊磚頭上去都能被彈回來。」
終于粒粒橙也被惹毛了︰「就你好,你男人都被人搶走了,搶你男人的還是你姐,這可真是奇聞呀!這種狗血的劇情我還以為只有瓊瑤劇里才有,沒想到你家還上演真人版的。」
嚴若徹底的被激怒了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粒粒橙用顫抖的聲音︰「別……別這樣,開個玩笑,呵呵呵……好像不好笑……先把刀放下好吧,有話好好說,我心髒不太好。」
這時兩聲敲門聲後,嚴菲不可思議的出現在她們的視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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