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奇雅揉著發酸的眼,緩緩睜開,咦…。怎麼……
「醫院的味道太難聞了,所以我就把你帶回來了。」司徒晨風魅惑的聲音在奇雅身側響起。
「呃…你抱著我回來的?」
「不然,你以為呢?」
打量著屋子,黑白色系的密閉空間。自己竟然睡在他的房間?「為什麼不把我放在自己的房間。」
「以後你睡在這里。」
「我不。」
「別固執。」
「你自以為是。」
「你懷了我的孩子。」
奇雅眼楮眨巴著看著司徒晨風,有點可憐,有點探知,有點固執,有點期待……
是啊,自己懷了他的孩子,奇雅不自覺的將手放到依然平坦的月復部,撫模著,一下下的很規律。
司徒晨風見女人不說話,「住這里吧,這里睡著比你那小屋舒服。」
「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你總該為你肚子里的孩子著想吧?」
司徒晨風挑眉,他有讓人對他說的話信服的資本。
奇雅看了男人一眼,很想問,他是準備留下這個孩子了嗎?
是真的想要留下,還是一時興起?她想不明白,也不敢問,怕听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然而,這樣沒有任何名分的生下孩子,對孩子公平嗎?
「那個,你是打算留下這個孩子嗎?」奇雅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決定問清楚。
「你在期待什麼?」司徒晨風眯起雙眼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女人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他也是剛決定留下這個孩子。
至于要和眼前的女人結婚,他確實還沒想過。
奇雅看著男人平靜如水好看的面容,第一次覺得人的一張臉,竟然是如此邪惡。
「我沒有期待什麼,對于未來我沒有任何期待。」奇雅故意強調未來。
呵…還有什麼好期待的呢?
眼前的男人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你在期待什麼?是啊,自己在期待什麼?期待他能娶自己?
奇雅晦澀的笑了,扯動著一邊嘴角,心中悲涼的感覺只有自己知道。
一張失落的面孔倒映在司徒晨風的心里,司徒晨風的心如被人握在手心。
還是無法做到讓眼前的女人幸福,生命中太多的選擇,又太多的遺憾。無奈的搖搖頭,低嘆…哎…。
奇雅見男人對于孩子的話題並不想多說,也不希求。
孩子就算沒有爸爸,又有什麼關系,孩子只要自己好好對待就好。
奇雅心中已經做好了打算,不管以後遇到什麼樣的困難,她都要讓未出生的孩子幸福。
風堂工會VIP休息室,這里司徒晨風接管以來,第二次關人,卻是個女人。
文靜被綁在了一個木制椅子上,身上捆綁著麻繩。頭發凌亂,嘴角血漬仍未散去。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逸燕天帶著一個骷髏面具,一雙銳利的眸子看著幾近瘋癲女人。
「哈哈…。你查去啊,問我做什麼?我一個女人,什麼都不知道。」
文靜昨晚被特工帶回,一直接受嚴審,身上的牡丹花睡裙被皮鞭抽破,露出圓潤飽滿的香肩。
逸燕天見文靜仍舊固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又抽了一下。
疼痛的感覺只有真正經歷過大痛的人才能深有體會,真的有一種靈魂被抽離體外的空虛感,難耐感。
文靜咬著唇,忍受著這種劇痛。
抬眼看了一眼帶著面具的逸燕天。「你做過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嗎?」
逸燕天不明白,眼前的女人怎麼突然為這樣的問題,但他確實也不想知道「與你無關。」有後悔的事情嗎?
逸燕天在心中問自己,答案沒有。
「想听一個故事嗎?」文靜抬眸看向逸燕天。
逸燕天不知道眼前的女人究竟想做什麼?他本就不喜歡說話,所以,當女人問他的時候,他不說想听,也不說不想听。
文靜見逸燕天不說話,自發的認為是想听。
「從前有一個男孩,他性命岌岌可危,遇到了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女孩不顧父母的反對,將那名中槍的男孩帶回家。」
「男孩當時中了八槍,女孩的父母擔心男孩的來路不明會給她們帶來災難,就將男孩扔進菜窖,然而女孩卻在夜班將男孩悄悄的背回自己的房間。」
「女孩是一名醫生,對于男孩的傷,她檢查後確定沒有傷到重要部位,就找來了手術工具,在自己的房間給男孩做了一次耗時10小時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