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男孩取出子彈後,女孩因為過于疲憊,就直接睡在了男孩的旁邊,」
「第二天清晨,男孩率先醒來,看著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壞境下,打量著周遭的環境,然而一個妙齡少女的面容出現在他的面前。」
「側頭看著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孩,男孩伸出一只手附上了女人的面頰。」
「女孩淺眠,略有一點動靜,她都會醒過來。」
「在她醒過來的一瞬間,男孩的手停留在女孩的面頰還來不及收回。」
「尷尬的看著妙齡少女,露出一抹虛弱的笑。」
「妙齡少女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因為男孩的一個笑容,置身于萬劫不復的愛情河。」
「自那以後,女孩全心全意的照顧那個男孩,眼見男孩的槍傷逐漸恢復。」
「有一天,男孩表情失落的出現在女孩面前,他告訴女孩,他要走了,他家里有一個剝奪別人幸福的比閻羅更狠的老頭。」
「他說,讓女孩等著他來接她,不會很久的,只要幾個月就好。」
「讓人想不到的是,男孩的爺爺竟然找到了女孩的家。」
「有一天,女孩從醫院回家,進門,屋子里家具壞的壞,碎的碎,一片狼藉。」
「女孩第一想到的就是爸爸媽媽的安慰,當打開父母的臥室門,駭人的一幕讓人一輩子都忘不了。」
「女孩母親果身0。0赤體的橫躺在床上,父親穿著一條**,重要部位全是血。」
「女孩走近檢查著父母,試圖喚醒父母,然而現實就是那麼殘酷,女孩的父親額頭中槍,重點部位中槍。其母親胸前一槍,頭頂一槍。」
「女孩守著兩具尸體過了幾天,直到尸體的腐朽味嚴重,女孩才將父母安葬起來。」
「自那以後,女孩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
「所有人都以為女孩死了,實際上女孩卻被一個好心人收留。」
「女孩整了容,換了身份,她覺得這一切都是男孩帶給她的,她恨他。」
「轉眼兩年的時間過去,女孩無意在一本商業雜志上看到了那個她本該恨之入骨的男人。」
「然而,當看到男人的較好面容的時候,她發現,她從未恨過男孩。」
「她決定去找那個她愛上的男孩,可想到自己再也不是曾經的那個妙齡少女。」
「心中忐忑,不敢說出真相。」
「當她終于成為男人的秘書,覺得只要每天能看到男人就是一件幸福的事。」
「她盡職盡責的坐著秘書的工作,從不逾越本分。每天看著男人進出于公司,她心中的幸福無法言表。」
「兩年的時間里,她每一次都想呼吁出聲,告訴男人她是那個妙齡少女,可她每次都因為自己新的面容退步。」
「她不敢賭,她怕她會徹底的失去男人,也怕會嚇跑男人。」
「然而,有一天,男人突然帶回了一個長相清秀,眉目清雅的女人。」
「她的心開始忐忑,因為她看到了男人對那個清秀的女孩與其他人不一樣,他看向清秀女孩的眼神灼傷了妙齡少女的心。」
「妙齡少女不想失去那個愛了多年的男人,她開始有意針對清秀女孩。」
「沒有想到的是清秀女孩竟然得了自閉,她想,得了自閉好啊,自己愛的那個男人就不會喜歡清秀女孩了。」
「可妙齡少女沒有想到的是,她愛了多年的男人竟然拉著清秀女孩的手出現在公司所有人面前。」
「妙齡少女再也坐不住,就使計謀的將清秀女孩帶出去,可不曾想卻遭遇了綁架。」
文靜自顧自的敘述著妙齡少女的故事,逸燕天的一雙眸子直直的盯著文靜的眼楮看,試圖看出一點的虛假。
他不傻,他听出了妙齡少女的話。
司徒晨風曾經和他說過那妙齡少女的一些事,雖不全面,但眼前的女孩說的與司徒晨風所訴有很大一部分不謀而合。
司徒晨風一直尋找的女人,一直就在自己的身邊,逸燕天看著面前的女人,思考著女人說的話。
怎麼辦,要怎麼告訴司徒晨風,他一直尋找的那個女孩,一直就在他的身邊,是他一直沒有發現。
逸燕天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解開了捆綁文靜的繩子,轉身離去。沒有再說一句話。
而在他離開後,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勾起帶著血漬的唇角,伸舌頭舌忝舐著嘴邊的血,那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