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月兌裙子?」卓不凡做恍然大悟狀,看著她的眼神甚至多了幾絲玩味。
OO你個XX!
顧小涼沒好氣地看著他,心里吐血。銀牙咬得咯吱響,一字一頓道。「你怎麼不是你月兌褲子?」
卓不凡聞言,挑眉道。「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月兌?」
難不成還要她們倆一起月兌嗎?媽的,明明就是一個人可以搞定的事情啊啊啊!@#¥%&……
顧小涼真的快要吐血了,她恨恨地看著這個男人,氣到最盛時,倏地冷靜了下來。「你月兌還是不月兌?!」
那神情帶著一股子決絕,大有「今天你不月兌,以後也別想再月兌」的狠辣氣息。
「為什麼我月兌?!」卓不凡已經極力壓制著不大笑出聲。無奈此刻冰火兩重天,他小弟也壓制地很苦的說!
Shit!
于此同時,卓不凡辦公室外。
楊洋奉陸微然之命,前來送文件。剛走近三少的辦公室,就听見里面傳來以下如是曖昧的聲音。
「你月兌還是不月兌?」
「為什麼我月兌?!」
哦,賣糕的!她听到了什麼?那個女聲是小涼姐沒錯,男聲自然就是三少啊!老天,他們什麼時候搞到一起去的啊!
怪不得,怪不到她總覺得他們兩個人怪怪的,每次開會的時候都當著眾人的面「眉目傳情」。原來是早就……
可素,小涼看起來沉靜溫婉,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勁爆的時候,真是人不可貌相!
楊洋急忙趴著門邊,停下的腳步改了方向。這個時候,恐怕無論是敲門,還是進去,都是自尋死路找人滅口。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啊!
辦公室內的兩個人對是否有人經過不得而知,光是彼此衣物間難解的糾纏就已經夠叫人無可奈何了。
「我是女人,你還能讓我月兌嗎?」顧小涼咬牙咬的牙根都疼了,因為動了氣,胸口一起一伏。
卓不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將目光落到她的胸口的,可能是不由自主,也可能是情不自禁。
誰叫她今天偏偏穿了一件白色的偏低胸的上衣,只要他一低頭,一準看到她胸前的不錯風光。
「有句話,不是女士優先麼?」卓不凡壞笑著看她的小臉在此變成無比誘人的顏色,心里卻直吐苦水。
這種感覺該死的好!他似乎對和她斗嘴時的感覺著了魔一樣,雖然這在任何人亦或是自己眼里都是極其幼稚的一件事。
「你這……」混蛋!現在倒和她玩起該死的紳士風度了。
顧小涼把想要罵他的話忍了回去,抬起眼正對上他眼底嚇人的火熱。她順著他的視線緩緩低頭,直至對上自己的胸口。
SHIT,他在看什麼!
顧小涼急忙用一只手捂住胸口,揪起胸前偏低的領子,杏眼圓瞪地看著他,怒道。「卓總裁,請問你剛剛在看什麼?」
即便被自己抓住了小尾巴,卓不凡都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看著自己的目光甚至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如你所見。」他大方的承認。
「你……~!」顧小涼氣急,臉本就漲得通紅,此刻更是因為羞怯而紅得無以復加。「你這……這人怎麼這樣啊!」
本來穿低胸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以前她也不是沒穿過,甚至禮服也是很低的,甚至是深Deep款式的。那她都沒覺得又什麼不自在的,可是看到他那種想要「吃人」的目光,顧小涼就覺得特別別扭。
該死的,她今天就不該穿這件裙子,更不應該穿這件衣服。她更不應該進他的辦公室,她甚至就不該來上班!
「我怎樣?你敢穿還怕我看?」卓不凡的眉毛上挑,眼線上揚。一絲藏不住的邪佞字唇角蜿蜒而起。「還是你以為我不敢看?」
「你……!」顧小涼抿著唇,狠狠地別過頭罵道。「流氓!」
卓不凡聳聳肩,見她別過臉不禁好笑地嘀咕了一句。「嗯,風景還不錯!」
似乎是肯定她的身材,也是對自己所見的夸獎。
總之顧小涼听到他意有所指的嘀咕時,差點沒轉身一頭撞昏過去。老天爺,這個男人,怎麼還像六年似的!壞的時候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咬死他。
呵,她怎麼又想起六年前了?!真的不該。
顧小涼深吸一口氣,理智一瞬間歸位。她低下頭看著兩人勾纏著的地方,剛要用手狠狠地掙開,便听到卓不凡說。
「我月兌了,你隨意。」
話音剛落,那個面帶壞笑的男人就已經動手瀟灑地月兌掉了自己的西褲。
顧小涼當即愣在原地。
不知道是因為他毫無顧及的當著她的面月兌褲子的動作,還是因為那句熟悉到不行的她自己曾經說出的口話。
顧小涼腦子這回炸的徹底了,連原本那些還零碎存活這的理智都被轟隆成白茫茫的一片,她震驚地看著他。
漸漸,眼里瞬間蒙上一層水霧。
「怎麼了,嚇傻了?」卓不凡看著仍舊穿著貼身保暖褲的下肢,嘴角帶著惡作劇後的壞笑。
顧小涼白著一張臉,復雜地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去緊貼著牆挪的身體開一步。手指觸到勾住他拉鏈的那幾根流蘇,狠狠地一拽。
她用盡了全力,裙子那地方的流蘇被扯斷了不說,就連卓不凡已經月兌下來的西褲的拉鏈也被一並扯壞。
看著分開的兩個東西,各自都有各自的「傷痕」。顧小涼隱隱覺得手心因為剛剛用力過大而疼著。
她面無表情地抬起眼,扔下他的西褲,決絕的轉身走了出去。
不大不小的關門聲響起的一瞬間,卓不凡勾起地上拉鏈被扯壞的西褲,眸光微動。
他幾乎是肯定她並不是生氣,而是想到某種難以面對的回憶的樣子。
她想起了什麼?和他有關對不對?
為什麼她轉身前看自己的那一眼,讓他覺得心里那麼難受?
*
感謝沫雪蝶的鮮花!
感謝梅Lisayuan的巧克力!
木馬~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