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妖纏綿︰誘戲非人總裁 78︰你到底是冷還是熱?(不要和諧號)[VIP]

作者 ︰ 宿文亞

樓亦寒將桌上惱人的資料直接大手一揮,將它們推到一側,抱著小女人讓她安安穩穩地坐在桌子上,現在他要她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六道之事告一段落,他有充足的時間來讓她好好安撫自己那顆受了傷的心。

「其實我上一次,不是故意發錯消息的。」葉欣蘭順著男人的話往下接,可是他剛剛不是在難過嗎?怎麼現在好像完全換了一副模樣,坐在桌面上,小女人不安地對了對手指︰「那個,你因為什麼事情心情不好?」她不好意思問他哭泣的原因,只能用這樣的話開了頭。

一雙帶著溫度的大手執起小女人的披肩碎發,頭覆前,輕輕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的男人走了。」

溫暖的氣息篷在葉欣蘭的頸項,讓她打了一個顫。她?莫非指的是馮亞秋?原來她早有歸宿。僵直的身軀貼著男人溫熱的胸膛,漸漸變的柔軟,抬起手臂輕輕地擁著他︰「會好起來的。」

「恩,相信她,可是,她站在那里,一直地等待。仿佛願意為那個人守候到天荒地老一般,而我……」樓亦寒的聲音微微地顫抖著,感情在左右著他的情緒︰「除了看著,說不上一句安慰的話語。甚至連上去勸的勇氣都沒有,會不會很沒用?」

作為朋友,樓亦寒心中沒有朋友的概念,可是不知何時,不知因為哪個緣由,他開始把馮亞秋與鬼王,乃至六道的其他王者看做了自己的朋友,千年的孤獨終于有人一起陪伴,不再是孤身一人。

「不會,我能理解。」葉欣蘭理解狀地搖了搖頭。就在剛剛,她能清楚地體會到那種無力的感覺。

「其實我的朋友也很少,就像上一次,我不是故意發錯短信給你的。是因為我不小心按了群發鍵,而那一欄是朋友欄,里面只有你與齊昊陽兩個人。」葉欣蘭尷尬地笑了笑,回憶起上一次的事情,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直到回家才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緊貼著自己的身軀猛的一怔,樓亦寒不敢相信地睜大了雙眼,這個女人居然將他與那個礙眼的男人放在手機的一個欄里︰「手機呢?」爬起身,一臉嚴肅地盯著小女人質問道。

「這里呢!」生怕男人不信自己的話,葉欣蘭自口袋里掏出手機,指點地給他看。

樓亦寒一把搶過手機,目光落在屏幕上自己與齊昊陽的名字上,手按鍵盤上,唇角一勾,將那礙眼的名字直接勾畫了下去。

「你在干嗎?」葉欣蘭機警地伸手去搶,可是為時已晚,男人已經大功告成,處理完畢。

將那只小巧可人的手機丟進小女人的懷中,身軀俯仰上前,眯起危險的黑眸︰「那里從今天開始只屬于我一個人,不許再把任何人的名字加上去,明白嗎?否則下次,它與那個人就會報廢著出現在你的眼前。」男人狠狠地脅迫道。

葉欣蘭握著手機,看著屏幕上那清晰的一個名字,頓時無力極了。憤憤然地嘟起嘴︰「樓亦寒!」

「恩?」男人的俊容在小女人的眼前足足放大了數倍,淡淡地恩了一聲,算是詢問,等待小女人接著不怕死的往下說。

身軀隨著男人靠前的壓覆,小女人氣短的往後縮了縮,嘴上也服了軟︰「沒事!」支撐著身軀的小手攥成了粉拳,恨不得直接一拳揮上去打掉男人那張萬惡的俊逸容顏,好好給他點顏色看看。

不過先拋開這些不說,他們兩個的姿勢是不是太過曖昧了一些,葉欣蘭扭捏著身軀,再次往後退,想與面前的男人拉開安全的距離,姿勢相當地難拿,幾乎快仰躺在那張寬大的桌面上了。攥成拳的手,一打滑︰「啊!」尖叫出聲,劃破了屋中的沉寂。

男人仿佛早就料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大手一撈將她直接抱進了懷里,兩人的臉不由地貼在了一起,唇與唇之間只有那麼短短的一線。

葉欣蘭條件反射地閉上了雙眼。引來男人低低竊笑︰「你閉上眼楮是在邀請嗎?」

小女人不滿地再次攥緊粉拳,怒睜雙眼,揮拳就要打,可是男人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口擒住小女人的朱紅輕輕地吞咽。大手隔著小女人身上的衣料,摩挲著她的豐盈。

「欣蘭,真的很想你……」男人的輕喃仿佛是夢中的囈語一般,在小女人的耳畔低吟著,長臂攀附著她嬌小的身軀,像是要把她揉到自己的身體里︰「好想要你,給我好嗎?」這無疑是在對懷中的小女人發出的邀請。

「可是……」葉欣蘭無措地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是辦公室,不會有人進來嗎?

「沒關系,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樓亦寒用一句話便掃清了小女人的全部憂慮。緩緩地為懷中的小人兒寬衣解帶,見她沒有反對,這才迅速地忙碌起來。

唇掠過她的額,鼻,唇,最後落在她如同蜜桃的豐盈上,輾轉反側流連不去,舌尖細細地描畫著上面那片動人的色彩,讓它因自己的踫觸而散發出耀人的光彩。一雙修長的大手也不得閑,流連在那片瑩潤的田園里,緩緩地探索著那片只有他開發過的美好。

舉在眼前地手,全是晶瑩地蜜律,唇角一勾,壞心地將手送到小女人的唇畔。她剛剛啟口輕吟,他便將手填到她的嘴中,讓她也嘗嘗自己到底有多麼的甜美。再次俯,薄唇蓋在小女人的嫣紅上,與她丁香小舌纏在一起,從她嘴中掠*奪剛剛送予她品嘗的蜜律。

以自己的驕傲代替手指,一用力,將它種到那片澆灌好的花田里,卯足力道一下又一下,使勁地撞擊著她無力的嬌軀。

「喜歡嗎?」愉悅凌駕著男人如同一匹月兌韁的野馬在荒原里不停地馳騁著。

「恩……喜歡……啊……」小女人尖叫著攀上了天堂的穹頂。

「還不夠呢!」抱著懷中的小女人,讓她緊緊地依靠在自己寬大的懷抱里,男人的身軀坐進了老板椅中,她美麗的身段依附著他結實的胸膛。兩團渾圓隨著那一跛一跛的起伏,搖曳出一片絢爛的色彩。男人的眸光一暗,緊緊擁住小女人的身軀開始——最後的沖刺,他要與她一起共享那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宏宇……

喘息聲,吟哦聲,被密閉的房間緊緊地包裹在里面,不允許任何人前來窺探,現在這一刻,這間辦公室是屬于兩個心貼著心,身依偎著身的有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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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天剛蒙蒙亮,葉欣蘭迷迷糊糊的就听見屋外有人使勁地拍打著門扉。

「樓先生,樓先生在嗎?」門鈴響著,拍門聲也不止,女子還不停地叫喊著,急切的似快哭了一般。

葉欣蘭以為自己在做夢,翻了身繼續睡。可是不對呀!這個女子的聲音听著好熟悉,猛的自床上彈了起來,是她——馮亞秋。

葉欣蘭披起衣服直接沖到了屋門前,手握在門把上,卻並沒有拉開門,而是打開了一道細縫,側著耳朵,摒足氣息地听著、窺探著。

「亞秋,你怎麼來了?」樓亦寒皺起眉頭看著門外一臉焦急的小女人。

「我,辦錯事了,想和你借些錢,數目比較大,可以幫幫我嗎?」馮亞秋惴惴不安地站在門外,沒有進屋的意思。

她急的快哭了,遇見了那樣的事情,她此刻完全亂了方寸,不知道該去找誰來幫忙,那麼多的錢,她根本拿不出來,所以只能求助于在人間的王者。而她也只知道樓亦寒的住處,所以才大清早尋上門。

「要多少?」樓亦寒磕巴都沒打一下,直接一口應承了下來。

屋中偷听的葉欣蘭心中突然咯 一顫,這個男人真是大方,尤其是對這個叫馮亞秋的女人,真是大方到讓人嫉妒的田地。

「很多,大概要幾十萬呢,你能跟我去下市區的醫院嗎?」馮亞秋為難道,淚水奪眶而出,抬起一雙小手在臉上迅速地抹了抹。

「走吧。」樓亦寒轉身回屋,拎起一件衣服,往身上一搭,喊來隨意開車,大步就往出走。此刻的他好像什麼都顧不得了。

「能去找下……」馮亞秋緊緊地跟在樓亦寒的身邊,繼續道。

兩人漸行漸遠,走出了屋子。葉欣蘭沒有听到後面的話語,她迅速沖到房中的窗戶前,看著屬于樓亦寒的私家車疾馳而去,心中難過的如同窒息了一般。

飛快地套上衣服,沖到洗手間,洗漱完畢,跨上自己的小皮包,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飛也似地沖出了家門,招了一輛出租,朝著市區的那家醫院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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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欣蘭在偌大的醫院大廳里尋找著樓亦寒與馮亞秋的身影,可是找了半天,卻一無所獲,難道是自己來遲了,跟丟了。她想去醫院的住院處咨詢一下,可是卻不知道馮亞秋的什麼人住院了,叫什麼名字,這讓她怎麼去問?

垂著頭如同一只泄了氣的皮球,正要往出走,忽然看見一抹嬌小的身影引著三個俊逸的男人往醫院里走。她迅速地一回身,縮進了住院處安全出口的樓梯拐角。目光緊緊地落在了那一票人的身上。

本是往前走的四個人,忽然被一個男人攔在了當下,葉欣蘭看著男人的背身,听著男人的聲音,這個人好像在哪里見過,可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男人與四人的爭執越來越大聲,樓亦寒說出了一句曖昧的不能再曖昧的話語,說的他仿佛與馮亞秋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樣,葉欣蘭沒來由地惱火不已,氣血上涌,大步沖了出去。

「樓先生的好朋友可多了,前幾天好像是姓李,昨天好像是姓張,是吧,樓先生?」葉欣蘭踩著一雙高跟鞋,黑亮的披肩散落在身後,聲音清亮極了。

樓亦寒頓時傻了眼,前兩日好不容剛把小女人哄好,現在偏偏又讓她撞見了這樣的事情,嘴上喊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出追,卻被與自己爭吵的男人擋住了去路。

抬起黑眸,視線落在男人妖嬈的容顏上,這個人與消散的鬼王真是一模一樣,只是這一股盛氣凌人的勁頭,真是讓人不敢恭維。莫非鬼王重生了嗎?可是……

不容他多想,生氣的小女人已經越走越遠了,得趕緊去追,這時身旁的馮亞秋也幫他說了句話,而擋在面前的男人也沒有在刻意為難自己,讓出路來,樓亦寒思索了片刻,小跑著追小女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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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欣蘭其實並沒有走遠,她走走停停地,心中矛盾極了。害怕,莫名的恐懼,她真的害怕樓亦寒不會追出來,如果真是那樣,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過還好。

「葉欣蘭,你給我站住!」隨著專屬于男人那渾沉的厲聲,一雙有力的手臂,一把扯住了小女人的縴細臂膀。

「你怎麼到這來了?」樓亦寒不悅地將鬧情緒地小女人搬過來面向自己。

葉欣蘭唇角一勾,揚起一抹嘲諷的媚笑︰「怎麼?就許你來,我就不能來了?樓亦寒,這是醫院,不是你的公司,你憑什麼管的那麼寬啊!」

也就是她來了,她要不來,這個男人嘴里不定能說出什麼驚人之語呢!也許明天的頭條就是樓氏總裁在市區醫院中大放厥詞揚言要娶平凡女子——馮亞秋。想到這,葉欣蘭的小手握成了拳,骨節隱隱地泛著白,這個馮亞秋到底有哪點的好,憑什麼要這個男人為她心甘情願地付出那麼多。

听到這里,樓亦寒終于明白了小女人在計較什麼,淡然的一笑︰「我來這里是要幫朋友辦事情,你呢?莫非你跟蹤我,怕我在外面拈花惹草?」

一句話直中葉欣蘭的要害,將小女人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如履芒刺一樣地站在當下︰「咳……」干咳了一聲,剛剛沖出來的時候太匆忙了,現在去哪里尋合適的借口?

「感冒了嗎?」樓亦寒好心的給小女人落下一個台階。

「啊,對,我感冒了,渾身發冷,所以來醫院看看。」牽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尷尬笑容,臉上蘊開了一片燙人的紅暈,揚起手揮了揮,外面艷陽高照,夏天快到了,這天好像有些熱!

「我看你這揮啊揮的直給自己扇風,臉上也發紅,不像是冷的樣子!」樓亦寒搖了搖頭,壞心眼地戳穿了小女人好不容易扯出來的謊言。

「那可能是要發燒,所以……」再次地牽出一抹苦笑,揮動扇風的手如今是這般的礙眼,又為自己的借口找了一句話去圓謊。

「那你都進醫院了,怎麼不看病,又跑出來了?」樓亦寒仿佛就是故意讓葉欣蘭下不來台,揪著她謊言的紕漏窮追猛打。

葉欣蘭再次被男人問的啞口無言,貝齒扣著下唇,咬白了一片。心中低低咒罵著樓亦寒︰真是的,這個男人明明就是心知肚明,少問一句能死嘛?就喜歡看她出糗困窘的樣子。極不情願地白著水眸狠狠地斜了男人一眼。

樓亦寒無奈地嘆了口氣,小女人跟自己簡直就是一模子刻出來,脾氣秉性都是這般的相像,骨子里要強不服輸的勁頭也是一模一樣,再逼問下去永遠別想得到真正的答案。

「走吧。」樓亦寒手插進口袋,邁開穩健的闊步,往醫院的停車場走。

「嘛去?」葉欣蘭本以為男人會再繼續審問下去,誰知道他竟在最後松了口,不由地輕輕舒了一口氣。

「怎麼?你想再回去看病?打針,吃藥?還是做個全面檢查?」男人壞心眼地停下腳步,調轉過頭,惡劣地沖著小女人恐*嚇道。

「不用了。」葉欣蘭揮了揮小手,小跑著沖了出去,一溜煙地跑到了男人的前面,她根本就沒有生病,才不要去醫院里吃藥,打針,做什麼全面檢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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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里,停車。」樓亦寒指揮著隨意將轎車停在一家超市面前,推開車門,便直接下了車。

葉欣蘭坐在轎車里,看著先下了車的男人,揣著口袋,站在邊上,仿佛在等著她下車一般。好吧,她就當他是在等吧,她也從車里鑽了出來,落落大方地站在男人的身邊。擠著眉,仰著頭看著超市的招牌,來這里干嘛?他好像從來不采購的,都是胡媽和隨意,隨願代勞的。

樓亦寒挺拔的身軀屹立在超市門前,淡淡一笑,邁開大步朝著里面就走。葉欣蘭看著男人往里走,收起心中的好奇,也隨著他往里走。兩人一前一後,引來超市不少顧客的側目。

「那個……」隨著男人逛了超市大半圈,都沒見男人拿過貨架上的東西,葉欣蘭突然有點急了,這個男人到底要干嘛,他們已經被超市里的顧客當做風景,欣賞半天了,這完全不怪她,怪只怪,這個男人太過優秀了,完全不是一副逛超市的人種。

忽的男人止住了腳步,停在一排貨架面前,視線也落在上面,揣在口袋里的手也掏了出來,揚起手臂將貨架上的一個袋子,取了下來。

「要買這個嗎?」葉欣蘭的視線被男人的動作吸引了上去。

樓亦寒沒有回話,盯著半晌,皺著眉,搖了搖頭,把手中的袋子重新擺回貨架,邁開腳步繼續往前,走了沒兩步又停下來,再次取下貨架上的一個袋子,仔細地看起來。

一歪頭,好像還是不中意的樣子,又重新放了回去。

「樓亦寒,你到底要買什麼啊?」在邊上看男人購物的葉欣蘭這下可郁悶了,看著男人取了兩,三件,都是看了看又重新放回去,他到底要干嘛?

樓亦寒也不管小女人說的話,在那個貨架上使勁地翻找著什麼,一會兒蹲下,一會兒又站起。

葉欣蘭看著身旁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盯著自己與男人的視線越來越詭異,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樓亦寒,你是不是要買巧克力啊?如果不買的話,我們就走吧,你都在這墨跡半個小時了。」

這半個小時,葉欣蘭就看樓亦寒在這個貨架前流連不去,似是在搜索著什麼。一開始她以為他是在對巧克力的品牌拿捏不定,正在挑選,可是時間長了,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干嗎?到底是買還是不買?或是純粹在找什麼?

樓亦寒調轉過頭,表情應該是驚訝地樣子,指著貨架上的貨物︰「這麼多,全叫巧克力嗎?」樓亦寒顯然吃驚不小,這麼多全是那個叫巧克力的東西嗎?他看著上面的字是這樣寫的,一開始還不相信,可是當他听到小女人的話。

「是啊,這些全是巧克力!」葉欣蘭終于抓到了樓亦寒出糗的機會,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嘲味地笑容。

「可是我上次看到的,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啊!」樓亦寒對小女人的嘲笑嗤之以鼻,他在貨架上尋覓了半天,想憑自己的能力找到馮亞秋送給鬼王那個叫巧克力的一模一樣的東西,可是誰知道就宛如大海撈針一般。

葉欣蘭看著樓亦寒一副認真的模樣,也就沒了嘲笑他的意思,收起笑容,關切道︰「你說說看到的巧克力的樣子,我幫你找。」小手一拍胸脯,一副萬事包在身上的表情。

「恩,就是……」樓亦寒將那日地府里眾人拼搶的巧克力的模樣繪聲繪色地描述出來給小女人听。

「哦,你說的那個啊。」一听樓亦寒的描述,葉欣蘭立刻明白男人在找什麼樣的︰「那個是過年的時候才賣的豪華裝,現在早就撤下去了。」

一听葉欣蘭的話,樓亦寒猶如一只泄了氣的皮球,渾身沒了力氣。他好不容易將小女人硬拖來為自己買巧克力,結果還絕版了,心中這個恨啊!

「走吧!」失望滿眼,也許只能等明年了,只是不知道那個時候,自己是否還會留在人道。

葉欣蘭看著樓亦寒臉上失望的表情,于心不忍,目光落在貨架上,小手一撈,將上面一袋包裝樸素的袋子取在手中,往樓亦寒的懷中一塞︰「這個跟那個是一個牌子的,只不過包裝沒那個華麗而已,湊合湊合吧!」

「這個跟那個是一個牌子的?可是……」樓亦寒低著頭抱著懷中的巧克力,仔細地翻看了一下,這個跟馮亞秋買給鬼王的真的是一樣的嗎?

「是啊!」葉欣蘭淡淡掃了一眼,就知道樓亦寒在懷疑她的良心,心中大受打擊。

「哦!」東西已經到手了,他不想自己買啊,可是怎麼才能騙小女人心甘情願為自己掏腰包呢?斜過眼楮掃過貨架上的標簽,樓亦寒來了主意︰「這個你掏錢。」

「什麼?!」葉欣蘭不可置信地瞪圓雙眼,這個男人真是可惡,明明對馮亞秋那麼大方,幾十萬連磕巴都不打一下,現在到了她這里,連袋巧克力都要她替他掏腰包︰「憑什麼?」叫她花錢可以,總得說出個所以然吧,否則想叫她葉欣蘭這只鐵公雞拔毛——難如登天。

「我從來不帶現金!」男人一句話,讓葉欣蘭瞬間小臉慘白。

咬著牙,微微一笑︰「可以刷卡。」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樣的借口,還不好處理嗎?想想醫院門口這個男人怎麼刁難她的,這一次必須把那筆賬清了。

「我沒帶皮夾出來,身上只有支票單。」這是實話,當馮亞秋說出要借的錢的數額時,樓亦寒就當機立斷把皮夾丟在自己屋子的沙發中,果斷只帶了一本支票單出來。想到現在,他真是太佩服自己的當機立斷了。

「什麼?!」葉欣蘭驚的嘴張得足夠塞下一顆雞蛋,小臉換了色彩——白里泛青︰「支票也是錢,我就不信了,你把一張支票拍在那里,前台能不收?!」

抓著樓亦寒的胳膊,直接把男人往出拖,小女人拉扯一個抱著巧克力一臉無辜的男人如同要打仗一般疾奔到收銀台。

樓亦寒察覺到事態的嚴重,將寫好的支票與巧克力丟給小女人,告訴她記得帶巧克力回去,他在車上等她,趕緊腳下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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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超市經理手中抓著手絹,擦了擦額際的汗水,極其委屈地看著站在櫃台前如同挑事一般的小女人︰「小姐!」經理哭喪著臉苦苦地哀求道︰「我們真是小本生意。」

「收張支票而已,實在不行就跑趟銀*行,不就行了嗎?」葉欣蘭對著冥頑不靈的經理提點道。

她跟這群人已經墨跡了半個小時了,這個經理怎麼就那麼的死腦筋,跑趟銀*行不就萬事OK了,非得跟她這求爺爺告女乃女乃。

「小姐,我們真是小本生意,不賺錢,您不就想要那袋巧克力嗎?我白送您行嗎?您就放過我們吧。不要錢了,真的,不收您錢了!」

超市經理把葉欣蘭當做是來自己這里砸場子的!耗了半個小時,這個女人就為了一袋巧克力,明明兜里有零錢就是不想掏,非得弄張巨額支票來墊付。

「你拿這個跑趟銀*行,就OK了!」葉欣蘭依舊不肯罷休地繼續道。

「小姐,您饒了我們吧,不行的話,您看超市里的東西好,您就搬,這還不行嗎?」經理就差給葉欣蘭下跪喊祖宗了。

超市的人越聚越多,里三層,外三層。圍在里圈的人,對葉欣蘭指指點點地說三道四,大體就是這個女人多麼的有錢,買袋巧克力掏支票什麼什麼的……

「唉!」葉欣蘭再也招架不住了,落胯著肩膀,繳械投降,抽回桌上的支票哀哀地塞回口袋里,痛心疾首地掏出錢包,捏出零錢,放在桌面上。

經理如同獲救了一般,看著面前終于肯退步的小女人,顫顫巍巍地接下錢,畢恭畢敬地將那袋巧克力送了上去。

葉欣蘭落胯著肩膀回到車中,憤憤不平地將巧克力拽進男人的懷里,樓亦寒陰謀得逞地偷偷竊笑,高高興興地收下那包巧克力。

真是丟人!為了一包巧克力,顏面盡失!

回家的路上,葉欣蘭一字不吭,別著頭看著車窗外,一個人兀自的生著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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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葉欣蘭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中,挖空心思地想著。

這個男人居然在關鍵的時候溜之大吉,那個可惡的經理無論她說的多麼天花亂墜就是打死都不肯收那張額度微微大了一些的支票。

等等,那個時候,明明是超市最忙碌的時候,最高層的經理怎麼會在那里,那麼悠閑,她想叫就能叫來,她記得當時仔細的看了一下那個超市,分明就是一家分店,而那個經理好像掛的牌子是總店的名牌,怎麼會那麼巧,她去店里,總店經理也正好去那里抽查……

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越想越覺得可疑,側過頭,惡狠狠地盯著一旁美滋滋地撕包裝的男人,後知後覺地盤問︰「喂,那家店是你開的吧?」

樓亦寒包了一顆巧克力塞進嘴中,側過頭,看著憤憤然地小女人,誠實地點了點頭。

「樓亦寒!」將男人的名字捻碎在口中,葉欣蘭大聲地咆哮出來。

「真的很甜!」男人唇角一彎,快速地覆在小女人咆哮的嘴上,將自己享受的巧克力推到小女人的嘴里,讓她也可以與自己一同分享。

「唔……」巧克力的絲滑與香甜在嘴中蔓延,怨言成嗚鳴,被卡在喉嚨里,確實很甜,好像比以往的巧克力都要好吃,都要醇香。

「作為補償,今天晚上你可以睡我房間里。」樓亦寒長臂一撈將整包巧克力抱進懷里,邁開長腿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袋子里的東西好少,一定要想個辦法叫小女人再給自己多買幾包。

「那你睡哪里?」葉欣蘭眯起雙眼,奸詐道。

「當然是自己屋嘍。」樓亦寒別過頭,沖沙發中的小女人溫柔一笑。

小女人渾身一激靈,狠狠地白了男人一眼︰「想騙我進你的房間,門都沒有,你今天害我那麼丟人。」不情願地一別頭,抱怨道。Pxxf。

樓亦寒听到小女人的埋怨,停下腳步,又折回沙發里,長臂一撈,將小女人如同那袋巧克力一樣,輕巧地抱進懷里。

「你干嘛,樓亦寒,放開我,你害我丟了人你知道嗎?想一起睡,門都沒有,你自己開天窗吧!」料定了男人一定沒安好心,葉欣蘭使勁地掙扎著,手腳並用地踢蹬著,試圖擺月兌男人的桎梏。

「我的支票不能白花,所以你作為補償,你得陪我睡覺!」男人眯著眸子,不顧小女人的反駁直接往屋里走。

「你的支票我沒花,在包包里,真的!」葉欣蘭做著最後的殊死抵抗。

「已經被你收進包了,我花了錢,這一晚上你賴不掉!」男人再次揪住小女人語言上的漏洞,將她堵得啞口無言。

「胡說,那支票就在包里,沒花,我還給你!」

「支票既收,無法退還……」

想手手那。男人走進屋中,隨腳關上屋門,將一屋子的絢爛也隨之關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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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凌家的少爺?!」電話這邊的女人听到這句話,身軀一顫,手上一松,差點把電話摔在地上︰「你看清楚沒有,你確定那個男人是凌家的少爺嗎?」

「是的,與馮亞秋在一起的男人,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個男人長的太漂亮了,今天他與馮亞秋一起出現在醫院里了,他說他叫凌絕冥。樓先生也在,還有……」電話彼端職員如實做著匯報。

「那些話都是樓亦寒親口說的?」女人驚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馮亞秋,可惡的馮亞秋,身邊到底拴著幾個男人?為什麼她如此的得勢?!女人的一雙美目嫉火翻滾。

「是!」職員肯定道。

想繼續往下匯報,卻被女人止住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別說了!」

他知道女人又不高興了,思索了片刻,把要說的話又吞了回去,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呢,既然上司不願意听,他也就沒有必要事事都做匯報。何況上司只讓他那個查馮亞秋一人而已,何必給自己多生事端!

樓家與凌家好像都不是好惹的,不知不覺間竟牽扯出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份工作太危險了,職員臉上閃過一絲陰霾。

「怎麼了,還有事嗎?」那邊一直不掛電話,這邊的女人再次發了火。

「我要辭職!」職員平淡道,很顯然看到現在這樣的陣勢,他被嚇壞了。

「辭職?!」女人再次咆哮著尖叫︰「好啊,違約金先交上來。」這可是她事務所里最得力的助手,居然敢現在跟她提出要辭職!

「這份工作的錢,我一分不要,我會做到守口如瓶,再見!」不等女人說話,果斷收了線,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把煙頭碾熄,為了女人賣了這麼多年的命,他也該功成身退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卷進凌樓兩家的爭端之中——明哲保身是最重要的!

一想到那個凌家少爺,男人不由地一陣惡寒,一看就不是個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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