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人怕會吵架,顏依靜趕緊上前勸道「誒,大哥,沒關系啊,衣服都很健全,除了眼楮以外的地方都是有布遮擋的,你怕什麼~」雖然是薄紗•••「而且宮里全部都是我們的人,雲娜姐只要跳舞就順便眨個眼就完事了,也用不著三陪啊!」
「古代詞!!」黃思白眼道
「啊,就是•••陪客人聊天喝酒上個臥房啥的。」
「房?!」頓時,賢軒護著雲娜逃離顏依靜三尺之外。
某狼怒道「你怎麼就只听到後面的詞啊。」
「軒,只是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好不好?」
某人迎上笑臉,搓搓手,一臉龜奴找客人嫖客似的「是啊是啊,關乎你妹妹我之前的侮辱啊!你這個當哥的不能當鴨子就算了,現在雲娜姐只是跳個不露肉的舞你也不給!還說什麼一家人!哼~~~~」
黃思義氣抖了抖肩膀說「給你。」
賢軒最受不了自家妹妹的差勁演技,可是•••愛擔心的毛病又出來了。
怎麼辦?都寵了她那麼多年了,是不是該好好嚴厲一次?
可是•••雲娜好像很喜歡那種奇怪的東西•••
雲娜見有破綻,立即纏著賢軒哀求。
「好不好嘛?」
賢軒看著她,眼里甚是難堪。
「相信我。」
「•••」
「我會武功。」
「•••」
「宮里有高手。」
顏依靜忍不住加嘴「不漏肉!」
于是很意外,三人白眼她,並遺忘她。
雲娜繼續討好。
「只露眼楮,嚴嚴實實的。」
「•••」
「只跳一支舞,絕不繼續。」
「•••」
「只有一次,最後一次。」
「•••唉,好吧。」
終于,賢軒給了自己一個勉強的理由——讓人妒忌自己有一個如此無缺點的好妻子。
另外,這舞的主角有兩個,一個搞定了,還有一個。
‘噠噠噠•••’
正當旁晚時刻,情萬樓中每人都顯得特別忙碌,一聲急忙的腳步聲卻被小鶯听進了耳邊。
小鶯還不知啥事,一個轉身就見到了一個不想見的人,而且還不知干啥拉著她的芊芊玉手,而且語氣像似街邊喊豬肉大減價的樣子「跟我走,小妞!」
你女乃女乃的!頓時,小鶯就知沒有好事情!
「你!你想干嘛!」
可惜,顏依靜像似塞住的耳朵听不到似的,小鶯知道自己要被賣豬仔了。
于是乎•••趕緊大喊「光天化日之下強搶少女啊!!!!!!」
***
听到了自己皇後大概的描敘,龍寒賜就知道有麻煩了。只見她還在不停小聲興奮「看,眼楮都不眨耶!」雖然真的像她所說般只露眼楮•••
可是,遮住的部分也不見得密實,全是薄紗輕披身上,而且妝容也比日常妖艷愈多。
嗯?怎麼•••樓頂有‘ 嚓’的怪聲?
「賢軒在哪?」
顏依靜想了想,隨意道「嗯,怕是在外頭吧?干嘛?」
「•••只是怕等會會有人大義滅親。」
「誒?陳貴和有親人嗎?」
不,滅的就是你這個親人。
唉•••
龍寒賜悲嘆一聲,低聲詢問眼里含笑的龍夜宸「如何?」
夜宸也滿意自己這次白老鼠能那麼快就得出試驗結果。
你越是抽動臉上肌肉,與空氣中融合月兌離的粉末越多,過不了多久•••原形畢露。
夜宸嗯的一聲,慢條斯理喝了口茶「也不差一時,反正不用我們出手。」
「你知道?」
朕記得,沒有說過關于他的話題或者任何事情,他從何得知?
慢著,也不是沒有可能,因為•••
是啊,真的是不可能沒有,因為在他們旁邊,就有一位。
兩父子像心有靈犀一樣,偷偷看了看顏依靜,好吧•••為自己編排的舞感動的熱淚滿眶了。
于是乎,他們靜靜看著這會讓她感動到吸鼻子的舞。
雲娜和小鶯是主角,二人像飛舞自由天空的蝴蝶一樣,舞步非常柔美,雖輕柔,但是伴著輕快樂聲會顯得更加令人蠢蠢欲動。
不得不說,看得陶醉,听得舒服。
可是,總會有東西打斷美好的路途,比如即將結束的時候,小鶯朝著顏依靜鄙視一眼後,舞,結束了。
•••顏依靜很奇怪,干嘛,是不是覺得戲份不夠啊!
呵呵,是遇見你很悲慘。夜宸心里想道。
不過,也算是多得這一舉,陳貴和臉上八成的假皮已經變為粉末掉落了。
現在,誰不認得他•••那就是新來的,不懂今晚行情的。
隨著舞女退下,龍寒賜覺得屋頂上的‘ 嚓’不見了。
黃思看陳貴和色迷迷的樣子,必定是看中了某人,于是問道「‘寧王’,這和你心意麼?」
「好好好!這可謂是新奇啊!是否出自皇後娘娘之手呢?」陳貴和大贊道
被陳貴和一說,顏依靜稍有吃驚,不過淡定一看,他臉上的假皮也掉得差不多了。
那張像父親的臉也被撕毀得七七八八了,顏依靜放心一笑。「‘寧王’怎麼知道?」
陳貴和定然不知臉上的事情,他哈哈大笑,臉上的粉末又掉了一點,像極了那些老婦女化妝的樣子。
不是我不笑,一笑粉就掉!
他點點頭道「寡人听說皇後娘娘不僅風趣而且還想出很多新奇古怪的東西,所以寡人就想,這場精彩的舞蹈也會是皇後娘娘編排的。」
「呵呵呵,‘寧王’過獎了。」
陳貴和點點頭,模了模下巴,然後舉起酒杯,隨意說「不知剛才兩位美人是否•••」
「剛才?哦!要是‘寧王’有興趣,待會本宮會讓她們‘服侍,服侍’你,如何?」
看似開玩笑,但是•••這一次,很多人也听見了屋頂傳來的‘ 嚓叭 吱’一陣怪聲。
好吧,雖然說白痴是不感冒的,但是這一次是要修改修改了。
因為白痴是感覺不到任何暗示,所以一條大筋走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