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陳貴和也是心中一驚,還以為自己的手下不小心有動作了,反正,看情況行事。
「哎呀,這可就麻煩皇後娘娘了!」
顏依靜笑開了嘴,突然手被拉了一拉。
「怎麼了」
「娘,我突然感到你好像待會有血光之災。」
「屁,吃你的葡萄去!」
剛下氣了點,一抬眼又接觸到了黃思生氣的目光。
‘喂!說好不能三陪啊!’
顏依靜囧了囧,搖搖頭‘你真不懂我。’
‘你!’瞪了個眼!
拍拍胸口大拇指舉起‘放心!’
商討會到此也過了快一個時辰了,該做的也做了,該看的也看完了,該吃的也吃完的。
而在剩下的時間內,他們也開始商討對兩國之間有益的事情。
但在差不多開始之時,突然龍夜宸想著龍寒賜耳邊說了點什麼,然後緩緩步向殿中央。
因為不知說了什麼,所以很多人不明了小太子要作甚,但不用多久,一聲洪亮的叫聲打破殿內的寧靜。
「禿鷹?」還以為自己兒子也有什麼其他表演,誰知卻只是一只臭鷹來了。
一只灰色的大鷹突然像箭一般飛進殿內,在殿內上空飛了一圈鄙視看了一眼顏依靜後,然後靜靜落在了龍夜宸的肩上。
殿內上下無不吃驚,這雄鷹展翅大約一米,眼神犀利,而體型實在是比同類大得多。
此鷹上體暗棕褐色,翅上的覆羽棕褐色,眼先和喉部和胸部以下為白色,眼楮為黃色,嘴為黑色。雖大鷹已成年,但落在龍夜宸肩上卻是蜻蜓點水似的。
夜宸從翱爪旁拿出一張紙,隨即,翱也知任務已完成,揮動翅膀‘呼呼’一聲便離去。
夜宸也不作多逗留,拿著小紙條走回座位「父皇,紙。」
接過紙條後,龍寒賜打開一望,卻只發現是空白一片。
哼,這小子•••罷了•••
龍寒賜無奈的一笑,換來某人心慌。
「皇兄,翱是有什麼事情麼?」
他擺手,用責怪的臉不悅道「無事,只是有人來罷了。」
話說未完,殿外立即有人宣叫「稟告皇上!嚴公子殿外求見!」
「狐狸??」
「俊安?」
天麒稍有不樂,哼道「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一旁王妃心中默默想,就你們皇家演技好!明明就已經全部知道!全部好的都被你們皇家給霸了!雖一邊這樣想,但臉上還是一副驚奇的樣子。
龍寒賜沉默了會,揚手道「傳!」
「傳嚴公子!」
剛一聲令下,就有一個小腦袋迫不及待鑽了遲來,一雙明亮大眼楮好奇四處張望。
突然小腦袋被一只大手給敲了一下,然後就被拉了回去。
大家還在不解的時候,已經不見七年多的嚴俊安拖著剛才露出小腦袋的小孩出現了。
乍眼一看,以往風度翩翩的花公子經歷七年‘風霜’之後,顯得有魅力起來,不像以往那樣看起來就像是感情騙子。
而隨他身後的就是他苦苦追求了三年的娘子,歐陽蘭。
一個改變不少的男子,帶著一個貌似沉默但實質上就很好動的孩子,加上一個已經被人遺忘的前任皇上後宮妃子•••這還真的是一個奇怪的組合。
嘖嘖嘖•••死去哪快活了這混蛋!
如果允許,顏依靜還真的想扣著鼻屎罵他一頓,可惜現實不允許,只能裝作憂愁,貌似擔心道「嚴公子可真是好久不見了。」
經歷三年的痛苦,嚴俊安也算知道,有一個瘋女人在,以後遇到的都是瘋女人。
無可奈何,自家妻子雖然不算瘋女人,但也算是說到做到而且是極其愛好玩的女人,在這七年間,嚴俊安可算是練成了一身抵抗瘋子的本領了。
只見他謙謙有禮跪下道「參見皇上和皇後娘娘,還有王爺和王妃、」再抬眼一看,出現眼前竟就是陳公公微笑樣子「參見•••寧王。」
遇見好兄弟,並看他如此大的變化,豈能不高興?
笑容露出臉上,言道「賜坐。」
嚴氏一家就坐王爺王妃旁邊空余已備食物的位子,他們一坐下,問題就接著來了。
「嚴兄,怎麼今日有空過來呢?」天麒問完之後黃思繼續接話「對啊,本王妃可是記得,六年前,嚴公子就已經開始游山玩水的生活了,怎麼現在回來了,還帶了一個拖油瓶啊?」
拖油瓶•••啊,確實是啊,再看看中間那小伙子,因為吃的太快,被歐陽蘭狠狠瞪著。
嚴俊安虛心一笑,笑道「各位笑話了,要不是因為嬌妻,本公子才不會離開這個有趣的故鄉。」
想起那幾年•••嚴俊安至今還想躲在一邊哭一陣子呢。
龍寒賜點點頭「既然如此,這次回來了,就莫要繼續游蕩了,回來助朕的左右手如何。」
「好說好說。」
嚴俊安斟酒一看,心中大概也有個了然,于是問道「敢問皇上,今日是迎接‘寧王’談和的日子麼?」
「對,怎麼?」
「不,我們前些日子經過寧國之時,都不曾,哦,可能百姓不知曉吧,但是,就不怎麼听聞‘寧王’會到臨月國呢。」嚴俊安懊惱了一下,向‘寧王’提問道「‘寧王’怎麼這次只有您一人呢?沒有一同前往的人麼?」
被問起關于寧國任何事情,陳貴和起了一身冷顫,袖中的拳頭緊緊握著,手汗也逐漸多了。
首先這個宴會就已經令他很緊張了,再來一個人,他已經緊繃住所有的神經了。
他慢慢吐出那緊張的氣,哦的一聲問道「你是說愛子寧駿言麼?」突然他露出可惜的眼神,唉聲道「皇兒是因為有事所以不能前來,若是日後,定有時間相聚。」
這麼一听,嚴俊安似乎不怎麼相信「但是•••」
就在嚴俊安想反問的時候,顏依靜很多嘴問道「對了,你家小鬼叫什麼名字?」
「•••嚴秀天。」
顏依靜哦的一聲,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打破了剛才的好時機,一心關注那愛吃的可愛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