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牆內,以鐘樓為中心,有四條大街,分別是樓東東大街、樓南南大街、樓西西大街及摟北北大街。西大街路北面,有一鐘、鼓樓廣場。廣場下面是著名的世紀金花時尚超市。
容若在世紀金花的門口悄然而立,正陪著張組聊天,她的旁邊還站著一個文靜雅致的小姑娘,仔細一瞧,正是被我救下的若冰。一出地下通道口,容若驚喜地向我們揮手,若冰和張組抬頭看見我們,也是表情豐富。
對于張組而言,我的偷偷打槍兼不辭而別,沒有提前給他這個領導匯報,肯定造成了後續一系列的麻煩。若冰因為虛弱之時被我丟進了玉佩之中,內心一定有許多的疑問和好奇。
且說容若先和她師傅見禮畢,才向我說道︰「小公子,奴家已經在喜來登為您訂好了房間,是現在過去,還是先逛一下?」小丫頭這樣問,明擺著是要逛街。我無所謂的說一切听映月和瓊雪姐安排。
于是三女擁著映月進了金花,我和張組跟在後面。走到一個蘭蔻的櫃台,幾人去挑化妝品去了,張組趁身邊沒人,低聲罵道︰「臭小子,你就不想向我說點什麼?」
「嘿嘿,此處人多嘴雜,待回到酒店,再容我向叔叔稟報可好?
我們聊天之際,幾個女人已經逛了幾個專櫃。當日走的匆忙,映月和瓊雪姐皆不曾帶換洗的衣物。在華山的幾天里,她倆穿的都是三聖母送的幾件裙衣,如今回到紅塵,身上舊衣該換之時,她們不方便穿上聖母送的雲衣,只好在那女裝區里,輪番試穿起服裝來。
這一下,我和張組真是大飽眼福。古語說「寶劍贈烈士,紅粉送佳人」,一下子眼前出現了四個狐狸精,其中魅惑撩人之處,實在令人扼腕。
我噴血地看他們穿上一件,又月兌下一件,實在是眼花繚亂。我的審美觀點是,女人穿得越少越好看,容若問了幾次我的意見,發現我只是贊嘆那些短裙短褲之類的衣服,終于不再問我,幾個人相互比較著嬉笑打鬧起來。
店里估計平時也很少有女生如此試穿衣服,連服務員都眼楮一亮,跑前跑後的為她們打下手。試了許久,四人終于選了百麗的四套新款夏裝。若冰淘氣起來,提議大家穿上一模一樣的衣服。配上一模一樣的鞋子,來看看效果。
于是不久之後,四個妖精集體換上了流蘇縷空白上衣,下面清一色的碎花小短裙,只是絲襪有所不同,映月是一雙黑色蕾絲,冷艷動人。瓊雪姐則換上了一條網褲襪,讓人直接醉倒,若冰選的是肉色的絲襪,乳光流動,惟有容若,直接不穿襪子,白皙的皮膚天然地呈現在空氣里,我瞬間胯下一頂,被四女誘惑得直不起腰來。
張組雖然老成持重,也早已轉過身去,不敢再看,我趕緊捏了不動根本印,把分身的欲火強壓下去。若冰好像看到了我的變化,調皮的伸了伸舌頭,還在躲到她姐姐身後去了。
容若詫異之際向我往來,這時候印法起效,身體已經恢復平靜,我對容若說道︰「擇日不如撞日,現在你就還了賭約吧。」說著作勢欲抱。容若一把把她們換下的衣服塞到我的懷里,打發我送到櫃台打包,她們竟然要穿上新衣去逛街了。
震撼之中,我抱衣去了櫃台,服務員趁機問我,是誰買單。我說當然是我,服務員點頭微笑,表示明白。這時候四美各自又挑了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我也看不懂是啥牌子,問她門可挑好了。眾女微笑點頭,我掏出黃龍卡前去買單,容若那死丫頭竟然也不跟我客氣兩句。哼,本公子的衣服是那麼好穿的嗎?
到了收銀台,服務員拿著我的卡片好奇地看了半天,說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銀行卡。看那上面,有著銀聯和相關的信用標志。她刷過之後,系統顯示支付成功,服務員讓我簽名確認之後,趕緊把卡還了回來。
日啊,低頭一看,收費單上竟然扣了五萬多塊,這幾個妖精難道穿了什麼虎皮狐裘不成。好在那卡也是張組給的,花多花少我都不心疼。容若看看我和張組的打扮,說是太對不起她們今天的魅力了,拉著我們又去了一排外國鳥文寫就的商標店里,讓我和張組折騰了半天,也重頭到腳給淘換了。
我站在鏡子前面,也為當前的著裝滿意,心想若是如此去見黃蓉,蓉妹妹會不會因此眼前一亮呢,想到花痴之處,忍不住傻笑出聲,容若嘲笑我是自戀狂。
得意之余,我懶得理會她的調侃,直接結了帳,向外就走,容若卻是已經開始喊我提上換下的舊衣。我郁悶地走了回來,將那六七個手提袋抓在手里,夸張地走在其後,四個人一邊走,還一邊回頭看著我笑。
出了金花,上台階時我見周圍沒人,趕緊掐訣將手中袋子收進了玉佩。緊走兩步,趕上了張組。張組看我兩手空空,問衣服呢,我說藏起來了。張組不信,看了四周也沒啥垃圾桶,知我素有神通,他也就不再問了。
過了廣場,前面就是鼓樓了,這鼓樓位于西大街北院門的南端,東與鐘樓相望。若冰介紹說此樓始建于明太祖朱元璋洪武十三年(1380),比鐘樓大四歲,迄今已有625年歷史。樓上原有巨鼓一面,每日擊鼓報時,故稱「鼓樓」。歷經歲月滄桑,如今巨鼓早已不存,惟余鼓樓巍然聳立。
90年代末,政府部門又重做了一面大鼓,重錘之下,可聲聞十里。我們買了門票登樓遠望,只見此樓與那鐘樓互為犄角,樓下的廣場間植著綠樹紅花。許多老人領著小孩在廣場上玩耍,最引人注意的,是那長長的臉譜風箏,樓上清風陣陣,比下面要涼快愜意多了。
轉了一圈發現有人在錘動那鼓,鼓旁有一廣告牌寫著︰「敲鼓5元」。
即來自則敲之。想起壺口一戰,雲天翻騰,水波蕩漾,我求映月擂鼓一曲一助雅興。映月笑稱她有梨山老母傳下的「降魔雷音曲」,須敲鼓三千六百五十下,若我出得起錢她就表演一下。
我嘿嘿傻笑,說不刷卡的地方就不要找我了,俺身上從來不帶現金的,以前是沒有,現在是沒來得及取呢。于是大家輪流敲了幾下,興盡而下。
下樓之後,容若又領我們去那百盛廣場閑逛一陣,幾個女人還在那修理指甲的地方玩弄好久,我調侃地對映月說,峨眉咋就出了你這樣的一個師太呢,向你打听個人行不?
映月問誰,我說一個叫滅絕的,跟你性格剛好相反,你咋看都不向尼姑,她不用看就已經像的不行。出了百盛,眾人有些累了,容若問要不要去喜來登,映月和瓊雪姐點頭說好,她就打電話叫司機過來,果然沒過多久,先前的加長林肯悄悄地停在了眼前。
當下幾人趕緊上車,直奔喜來登而去。若冰逛得累了,上車不久就趴在她姐姐懷里沉沉睡去,映月皺著眉頭哀嘆道,這孩子前一段受驚嚴重,到現在還沒恢復呢!瓊雪姐問我有沒有辦法幫她,我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
其實若用蓮花心經記載的大悲咒42手眼為其推宮活血,溫養元神,我有把握一周內讓其恢復到受驚嚇前的狀態。只是要月兌光衣服推拿她身體經絡血脈,擱在古代她可就是我老婆了,這種事情可胡亂做不得,萬一東方家族也保留著這樣的傳統,豈不是更加糟糕。
半小時後,車到喜來登下,眾人下車後容若直接帶我們上了18樓。他定了三間總統套房,兩姐妹陪著映月住了一間,讓我和瓊雪姐一間。張組自己獨佔一間。我發現每個套房都分一個主臥和兩個輔臥。
另外有單獨的洗手間和客廳。上得樓來眾人並沒有各自回房,而是集中到容若她們房間里,要听我講訴壺口的故事,我一向不善口才,就鼓動著映月把小玉在華山的表演,在這里又重新表演了一邊,眾人听完直接傻了。以為映月是在說聊齋故事。
唯有若冰一臉正經,說我說得是實話。那天她正躺在躺在水牢里的石床上,牢門一開,見我走了進去。小姑娘絕望地認為我是錦鯉請來折磨她的幫凶,在被我扔進蓮花結界的那一刻她昏了過去,再次醒來時已經身處荷花池旁的一座小竹屋里,屋內還有其他被抓去的一些姐妹。
若冰原本認為蛇妖把她們集中起來,方便下酒。誰知道後來金光一閃,她們像做夢一樣,被我又扔回了家里。其余女子,東方家已經妥善地送她們各自回家,現在跟映月的故事一對照,大家才知其中凶險,當時若是和大家一起前往,不知要折損多少人馬?
容若听完故事,一臉遺憾,哀嘆未能見識龍族風采。
瓊雪姐打趣道︰「依我看,容若不防從了我家阿弟,那樣就可以經常虐待那個東海的小太子了!」
容若悍然回擊道︰「呵呵,不知哪個沒有臉皮,整天‘愛弟長,愛弟短的’,一會進房,有你受的」。
「好個死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瓊雪姐氣急敗壞,追打著容若進了主臥。這時映月悄悄言道︰「小色鬼,告訴你一個秘密,容若已經築基成功,可經人事,你那姐姐還沒築基,建議你幫她打好基礎,再行那周公之禮」。
這時若冰在旁听見,天真的說道,周公之禮好不好玩,能帶我一起嗎?撲哧一下,張組、映月和我集體噴出一口茶來,現在的小孩兒,真是怎一個生猛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