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搜索下一層的臥室,可找了半天,也不見哪里有下二層去的門口。只好先跑回甲板上,對著那三十七個女人說︰「你們都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們。但是你們要一切听從我的指揮,否則格殺勿論。」
這群**女人眼楮里又閃動出惶恐不安的神情。「現在你們不用害怕什麼,要勇敢的指出你們當中哪個女人是這船上的成員,海盜是有女爪牙的,要是不說出來,我把你們全踢下大海喂鯊魚。」
有幾個白人女人,听完我的怒斥後,哭著抬起臉用英語對我說︰「我們都是客輪上的乘客,被這群強盜搶劫到船上來,他們要賣我們到南非做妓女,我們的親人都給這群惡魔殺害了,現在我們只想回國。」說完那幾個白人女子又嗚嗚的哭起來。
「不要哭了,現在誰也不能任意傷害你們,船上的惡棍已經死光,你們可以大膽的指出誰是混在你們隊伍里的女惡棍。要是不說,將來後悔的還是你們。」
一個東南亞女人支起的上身,開始放聲的哭訴︰「船上的女人都是被海盜搶來的,我們里面最大的三十五歲,最小的是兩個十二歲的女圭女圭,這兩個女孩都是我的孩子,卻被那個遭詛咒的老家伙給侮辱了。真是造孽啊。」她的乳F和脖子布滿了抓痕,一看便知受了虐待和毒打。
我注意到那兩個年幼可憐的孩子,她倆望著哭訴的女人,很想撲到母親的懷抱,但是迫于對我的恐懼,踟躕著始終不敢動彈。
「真的沒有內鬼,我早听說海盜身邊有幾個女手下,你們當中誰是?趕緊站出來,別等我自己糾出你來,到時候折磨的你比現在的女人慘痛十倍.
我的話一說完,趴在地上的各種膚色的女人,都抽動著哭泣起來,一條條脊椎骨在薄薄的背皮下聳動,昭示著受到摧殘的身心。
幾天不見的太陽,終于再次爬上了遠遠的半空,把溫暖的余暉鋪灑在甲板。我身體上的疼痛,在取得巨大勝利後的喜悅中也淡去了不少。但我知道,打下大船很難,想守住大船更非易事。
我突然在這群趴伏的女人當中,看到了那個黑人姑娘,我對她招招手,示意她站起身子過來。黑人女孩好像不記得那晚曾給我遞過燻肉和美酒。
她畏畏縮縮的靠近了我,頭依舊垂的很低。我伸手撫模她那黑色短發下散發著潮熱氣息的光滑脖頸,指尖剛一踫觸到她的皮膚,她就像被電擊一般周身哆嗦了一下。「不要傷害我,我可以為你勞動,和你做A,做你的僕人,不要……」
沒想到她是如此懼怕男人的接近,這群女人里持有她這種心態的不在少數,這也正是我擔心的一個問題。
「既然會講英文,那麼我問你,這些女人里面誰是海盜的手下?你不要害怕,要說實話,有我在這里,現在誰也傷害不到你,盡管大膽的講實話。」
我以安慰的口氣鼓勵她講真話,因為我親眼見過這個黑人女孩受傷害,所以她首先被排除在懷疑之外。「嗯,嗯……」黑女孩吱嗚起來,好像害怕什麼似的。
「說吧,現在講真話不會錯,你們要相信我,不要見我剛才哄海盜,就以為我又在捉弄你們。我現在時間緊迫,需要你的幫助,請說出實話吧,姑娘。」我小聲的伏在她黑亮的耳朵上說著,黑女孩的耳朵很柔軟,不由的另我心髒抽搐,深呼吸了一口她軀體上散發的女性味道。
「嗯,這些女人都是被抓來的,沒有誰和壞人是一伙兒的。」她唯唯諾諾的對我說著,始終不敢抬起臉來看我。「你走過去看看,要是看到可疑的女人你就馬上告訴我,放心吧,已經沒人再會傷害你了。」一邊說著,我一邊握著手槍和黑女孩朝趴著的那堆兒女人走去。這群女人們立刻躁動起來,個個害怕的要命,嘴里發出更清晰的嗚咽聲,使著勁兒把身體貼緊在甲板上。
「兩個小女孩去扶起你們的媽媽,站到一邊去。還有你和你,也去站到一邊,其它人不許亂動。」我一邊仔細觀察她們的身體,一邊判斷她們的身份。
當中很多女人的肩膀大腿臀部和後背,都有明顯的抓痕和鞭傷,我每仔細確認出一個女人身上傷口的結疤時間後,就要求她起身站到一邊去。最後還剩下十二個女人趴在甲板上,因為我無法看到她們身上的傷痕。
「你們平躺在甲板上,盡量展示出身體上的傷痕,不要羞怯,也不要亂動。」
幾個白人女子臉上,已經哭得面目全非,飽含著巨大的委屈,慢慢把赤條的身子翻轉過來。有兩個體態豐腴的女人,小月復上露出明顯的咬傷和抓痕。另外幾個女人的乳F下面,被雪茄煙卷燙出十字傷疤。
眼前的景象另我渾身的血液沸騰,這群邪惡的家伙竟然把無辜的女人摧殘到這種程度。「你和你,還有你,也去站到一邊。你們兩個身上為什麼看不到傷痕?」最後只剩兩個女人躺在甲板上,雙手捂住自己的下面,緊緊並攏著雙腿,秀美的臉上凝聚著痛苦的表情。
「說不出來是吧,那我只能槍斃了你倆。」說完我就拉動一下手槍的保險,故意把機械踫撞的聲音弄的很大,裝出要射擊的樣子,嚇唬這兩個女人。
兩個女人驚恐萬狀,急忙努力的說起話來,但是我不懂他們的語言,也許是德語或者法語之類。看來她倆一直都沒听懂我在說什麼,我就拉過黑女孩,指著她身上的傷口,比劃著給她倆理解,身上沒有傷痕是要槍斃的。
兩個女人因為恐懼的原因,會意能力很差。我費了很大勁兒才使她倆明白了我的意思,其中一個乳F挺翹,皮膚白皙的女人,立刻張開了雙腿,把展露給我看。
那里浮腫的很厲害,茸毛下的皮肉凸鼓起很高,能明顯看出里面塞進了異物。她的大腿內側有嚴重的齒印,可想而知,這不是她自己制造的傷痕。
這個情景也使我嚇了一跳,忙示意她不要亂動,並讓身旁那個長著湛藍色漂亮眼楮和一頭漂亮紅發的女人趴遠一點。
我收起手槍慢慢蹲下,分開這個白皙女人的雙腿,再用手指分開她處淡黃色的茸毛,一個手雷的拉環正搖晃著露在外面。
這使我極度的氣憤,這些雜碎居然如此惡毒,想用這個漂亮女人做成人肉炸彈靠近我,真是人性泯滅。
現在眼前是個大麻煩了,如果我直接取出手雷,極容易使這個女人的器官破裂的更嚴重,要是慢慢的拖出手雷,就有爆炸的可能。
如果遲遲不取出手雷,女人又會很痛苦,而且周圍腫脹的地方已經開始滲出血液。我回頭對身後的黑女孩說︰「姑娘,你幫我托起她的後背,我得取出她里面的東西。」
黑女孩一听我要救人,立刻看明白我不是在蓄意作惡,就積極主動的跑過來,拖起來白人女子上半身。
我盡量使她的雙腿分開,然後一只手按住她露出的手雷拉環兒,另一只手按在她綿軟的下面,像導娩醫師一樣,鼓勵她自己用力,擠出器官里的東西。
這個過程中,她很痛苦,全身濕汗淋淋,不住發出悲痛的慘叫,我摳住手雷表面的指甲也適當的用力向外牽引,以減輕她的疼痛。
由于手雷是橢圓形的,只要探出了中間最粗的部分,就可以直接拖拽了。當她把手雷從狹窄的中擠出一半時,我迅速將手雷一拽伴著女人的一聲痛喊,手雷的拉環兒也彈了出來,我急速扭身把沾滿黏血的手雷拋進海水里。手雷在船身和海面之間就爆響了。周圍的女人們驚嚇的齊口發出呼聲。
白女人下的甲板上,已經流出一灘血水,人也虛月兌的厲害。「過來幾個人照看一下她。」我話剛一說完,立刻圍攏過三四個女人,有的為她擦汗,有的為她擦血。
我自己的額頭也布滿了冷汗,幸好沾滿血水的手雷拉環,沒在女人的體內時擠滑掉,那樣不僅女人是要喪命,附近的人都會炸成重傷。
紅頭發的女人見到白皙女人平安無事之後,也平靜的把上身躺在了甲板上,她那一頭秀麗的紅發和俊美的容貌,在旭日的紅光中極為美麗動人。
擦完額頭上的汗水,我讓自己靜了靜神,便朝紅發女人移動過去。她不再像先前那麼懼怕我,主動打開了雙腿給我看她的。
她和白皙女子情況是一樣的,也是被海盜殘忍的制成了人肉炸彈。黑女孩這次主動走過來幫我,她托起紅發女子的上身,並伸出兩條漆黑發亮的細胳膊,勾起紅發女人的雙腿,以便我能輕松的拔出里面的手雷。
在我把拽出的第二顆手雷拋進大海之後,紅發女子總算保住了性命,也沒受到太大損害。
「好了,現在我可以確定你們都是受害女性了,你們放心吧,地獄的日子結束了,很快就會送你們回自己的國家。」說完,我就跑回了艙內,將里面所有的尸體背負出來,丟棄進汪洋大海,又把那些死匪徒的武器悄悄藏在了樓梯的下面。
從這些女人的嘴里,我知道大廳中間的桌子底下有個暗門,掀開後就可以下到臥室和廚房。這些地方都是我未檢查過的,說不定里面還藏著什麼惡匪之類。
從軍火倉庫里,我搬來一箱顆煙霧彈和閃光雷,放到大廳的中央。打開桌子下面的暗門,向里面拋了三顆閃光雷,又丟進去十顆煙霧彈。
如果里面還有敵人的話,一定會承受不住煙燻,自動的跑上大廳。海盜還在旁邊的大桌子上昏迷著,我端起沖鋒槍,心中默數著分秒,等待可能出來的敵人。
「他女乃女乃的,好不容易修好了大船,連個安穩覺都睡不成,又他媽在上面窩斗。煙霧彈都丟進臥室和廚房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隨著聲音的逼近,一個頭戴藍色帽子,胳膊紋有青色虎頭的家伙,喘著大氣著爬了上來。
「嗒嗒嗒嗒」射出的子彈還沒等他睜開眼楮看清楚周圍,就結果了他的生命和抱怨。又過了二十分鐘,我又丟下去兩顆閃光雷,一陣刺眼的光亮閃過後,我也跟著跳下二層。
里面就像一節臥鋪車廂,但是床位都空著,昔日那些睡在艙里的悍匪,此刻早已亡魂在了島上和船上。我把鋪下搜索完畢,又往里面的廚房丟進一顆閃光雷,里面並未發出刺痛雙眼的尖叫。
我這才一腳踹開廚房的門板,看到的只有食物和酒類,沒有人和可以藏身的地方。
現在這艘大船上,就只有我這個男人了。在新的海盜船未到來之前,我就是這個大船的主宰,是所有女人信賴和依托的正義力量。
我放心的回到甲板上,對那些女人說︰「你們都到艙里去吧,里面安全了,那兩個受傷的女人大家幫忙抬下去。」女人們听說大船里的惡徒全部被殺掉,臉上立刻洋溢出喜悅和悲傷。
喜的是傷害她們的人都遭到了報應,悲的是自己在這些日子里受到的殘虐。
她們回到大廳之後,一時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但是我自己心中卻是擔心著她們。這些女人里面,大多數心理健康程度還不清楚,在一切安頓好之前,必須堤防著她們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我頓了頓說︰「現在,我要把你們也捆綁起來,你們不要害怕,這只是暫時的,島上還有幾個女人和你們一樣,也受到了惡徒的傷害,等我把她們接到船上來後,就開動大船,帶你們離開這里。你們不要懷疑什麼,如果我也是個惡徒,是不會單槍匹馬到船上來殺海盜的,那些上島的惡棍,大部分也是被我殺死的。好了,時間寶貴,你們現在已經很安全了,不要介意被我綁一會兒。都合作一下。」
這些女人都很溫順的接受了我的捆綁。大廳的煙霧消逝不少,我重新規整了武器,找來一個橡皮筏,自己下來大船,滑回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