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禮,若傾城微微抬頭,雙目望去。
坐在主位之上的是當今皇帝尉遲天,稱雲帝。一身淡紫長袍,金絲銀線繡旭陽。劍眉不蹙自威,雙眸淡淡一掃,霸氣外露。
而在其旁邊的則是當今西涼國皇後陳良瑜。一襲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逶迤拖地同系水仙散花綠葉裙。頭帶瓖嵌南海珍珠碧玉步搖。一顰一笑之間,自是雍容典雅高貴。
而在其之下依次坐了昆王尉遲恭、景王尉遲彥易、博王尉遲敬、安王尉遲寒和福王尉遲軒寧。個個皆是盛裝出席。
不過態度倒是不一。
尉遲恭言笑間,傲氣猶存,顯帝家之德行。
尉遲彥易舉止間,皆露王者之威。
尉遲敬眉目清秀,撲鼻而來的則是那書卷氣息。
尉遲寒……雙眸平淡無波,表情寡淡……
尉遲軒寧眉展顏開,一笑,笑聲琳瑯。
……
「今日召見大家,想必都已知曉其中原因,朕就不在多說。」尉遲天威嚴的聲音傳出,頓時響徹整個後花園,頓了頓,換了一個緩和的聲音繼續道,「今日大家也不必拘謹,即是為各位王爺納妃,大家還是熟絡的一點好,這樣也能相互了解……」
坐下有大臣附和,一時也是熱鬧非凡。
不過那次位之上的幾位主角听了這話倒是表情平淡,好似今天這場宮宴就與他們無關一樣。
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例外,比如這會兒那尉遲軒寧就有些不滿的道,「父皇,兒臣還小,何必這麼早就為兒臣納妃了。」
尉遲天眉頭微微一蹙,他最不省心的就是這個小兒子,每天嬉笑怒罵的生活,一點都不知道沉穩,當即便是沉聲道,「還小?都已及冠之年了,整天還似一個小孩子,朕看還是早些取了妃子,變沉穩一點好。」
「可是父皇……」
尉遲軒寧的話被尉遲天的一記眼神給唬住,卡在喉嚨沒有吐出來。轉頭,竟是不顧形象的微微吐了舌頭。
若傾城瞧見那好玩的尉遲軒寧,倒是搖頭,輕輕地笑了一下。
在這皇室之內竟還有這般干淨的人兒,真是難得。
不過轉瞬間,她生出了悲,悲那人兒終究會被這詭異多端的宮廷生活污濁。
雖然尉遲天發話叫大家不要拘謹,但是各位官家小姐有可能真是害羞,也有可能是表現矜持,竟是沒有一人說話。
不過她們的那雙眼倒是出賣了她們,因為若傾城清楚地看見,那些官家小姐的眼神這會兒都擱在各自喜歡的王爺身上,有欣喜,有貪婪,有**……
正可謂是眾生相。
「皇上,臣妾倒是有一事想說。」坐在尉遲天旁邊的陳良瑜忽然開口,語氣淡然。
尉遲天冷眼一掃,甚是不悅的道,「不知皇後有何事想說?」他知道,今日之事,皇後必是一大阻力。
陳良瑜好似沒有看見他的不高興,倒是微微一笑,唇吐香蘭道,「今日即是為幾位王爺納妃,那不如就讓各位官家小姐比個才藝,這樣倒也能分出優劣,畢竟這王妃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做的。能做王妃之人自是才情卓越!」
話到最後,加重了語氣。
在座的人也听出了這皇後說話之意。要知道這當今二王爺正是皇後之子,作為一位母親,擔心這些自是應當的。
尉遲天聞言冷笑,她不就是怕他對她那寶貝兒子不公嗎?
「皇上,皇後所言甚是,不如就讓在座的各位小姐比試比試?」當朝丞相陳宇寒起身上前,拱手,微微彎身,沉聲道。
尉遲天猛地轉頭。凌厲的雙眼,似利箭朝陳宇寒射去,這兩兄妹真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就是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合手便把寶位奪了去。
「皇後和丞相所言極是,不如就依著兩人之言吧!」心里雖有不甘不願,但仍舊不得不應了兩人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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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實在是沒有感覺,少更一些了,哎,其實都不知道有沒有人看這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