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一個男人要跟著一個女人,能有什麼事情。」連允浩眉梢微抬,無敵金魚媚眼再度出擊,電力十足。
被電一次很激動,再電一次很興奮,三次被電,野景春已經都免疫了。
「那咱們是不是要干點男人跟女人該干的事情,恩?」野景春可不是吃素的,「既然連少爺你都這麼說了……」
下床,關門,鎖上,還鎖得死死的。
「你要做什麼?」連允浩看著野景春那一系列利索的動作,想著野景春說的話,「你,你該不會是要……」丑女人不會這麼饑不擇食的吧。
野景春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很輕,很慢,外衣已經被拖了下來,搭在了椅子上,露出里面的白色褻衣,松松垮垮的衣服,卻可以隱約看到野景春凹凸有致的身材。
連允浩眨了眨眼,扯了扯嘴角,這是要做什麼,要做什麼呀。
「你,你別過來,別過來。」連允浩顯然已經把野景春當成了危險分子,一把抱住自己,好像野景春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野景春的褻衣月兌了一半,露出些微白皙的肩頭,但是肩頭那隱約可見的傷痕,昭示著她之前經受過怎樣不堪的虐待。
連允浩的心里忽然冒出一股疼惜感,作為一個亡國公主,風洛初勢必遭受到了常人無法體會的痛苦。
「丑女人,你之前,肯定受了很多的苦吧。」在尚鏈宇的地牢的時候,就隱約听到一個女人被尚鏈宇折磨成了個瘋子,每天除了要遭受很多的刑具酷刑,吃的也是連豬都不吃的東西。
一個人要恨另外一個人成什麼樣子,才會遭到這樣的待遇,而對方,只是一個女人。
野景春一瞧自己這滿身的傷痛,拿出隨身攜帶的膏藥,這是她每天的必修課,毒娘子說了,雖然留疤了,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去除,只要每天用她給她特制的藥膏,連續用上三個月,便可以讓疤痕漸漸消失。
「喂,過來幫我擦一下,我背上擦不到。」雖然自己是個懶人,但是為了以後不至于那麼丑,還是勤快點吧。
原來是擦藥啊,還以為……
連允浩暗暗鄙視自己,暗想這個丑女人也不會那麼饑不擇食地撲過來吧,要是撲過來,貌似他也不會吃虧。
趕走腦子里有些腐朽的畫面,為什麼那腐朽的畫面讓自己竟然有點暗暗興奮,難道是因為知道了她是傳說之中的風洛初嗎。
「你,真的要我擦?」似乎帶著不確定,連允浩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