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雲國的女人已經很開放了,但是風洛初可是風國的人,典型的男尊女卑的國家,不至于這麼快就入鄉隨俗了吧。
野景春將衣服微微再往下,把整個背部都露了出來,頓時那駭人的傷疤便完全曝露在了連允浩的眼前。
心猛然一寒,這密密麻麻的傷疤,有的已經結痂月兌落有著微微的紅色,有的還沒有完全好,應該是當初沒有及時處理的關系。
情不自禁地撫上那傷痕,連允浩的心里就好像針扎似的疼起來,心里頓時涌起對野景春的疼惜,這要經受過多少的折磨才可以變成這樣。
「丑女人……」連允浩的眼眶都要紅了,「我……」
野景春微微側頭,淡淡一笑,「怎麼,怕了,你想要凍死我,還不給我擦藥。」
經過這麼一提醒,連允浩立馬醒悟過來,心里說不出的滋味,有什麼東西在嗜咬著他的心。
雖然自己也慘遭過尚鏈宇的酷刑對待,但是也沒有弄成這個樣子,現在的傷已經全好了。
「我,我心里難受。」連允浩接過野景春手中的藥膏,輕輕抹上那些凹凸不平的肌膚,隱約可見的白皙肌膚,卻是那麼彌足珍貴。
野景春心里微微一顫,難受麼,她心里也很難受,但是現在難受已經沒什麼用了,「擦吧,給我擦仔細了,要是到時候我的疤痕沒有全都消失,我就找你,賴定你了,要你一輩子都找不到老婆。」
連允浩咬緊了唇,對于野景春的玩笑,心里還是無法釋懷,「你之前,怎麼說也是個公主。」
哈?公主?
野景春愣住了,這破身體還是個公主,不是吧,要不要這麼悲劇,被搞成這樣子了,還是個高貴血統的公主。
自己竟然也是個公主啊……
野景春的腦子里已經有點夢幻了,那穿著蓬松群的洋女圭女圭的形象在腦子里不停地轉啊轉啊。
冰涼的手指在背上輕輕移動,野景春回過神來,心里竟然有一點點的緊張。
呼。
低呼一聲,顯然是踫到了還沒有好的傷口上。
「很疼嗎,我輕點。」連允浩手一顫,竟然有些不敢再上藥了。
「這個藥膏效果很好,但是遇到沒有完全好的傷口,就會很疼,沒事,我忍得住。」不能忍也得忍,為了漂亮,絕對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