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用你們?」野景春總算是听懂了,她利用了他們達到了什麼目的,讓尚鏈宇吃醋的目的嗎?
文豪鄴雙手已經圍住了野景春,今天不給他個答案,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你想多了,我才沒有想要利用你。」野景春緩緩吸了口氣,嘴角揚起一抹調皮的笑意,「我可以一廂情願的認為你這樣是在表示你喜歡我嗎?」
文豪鄴眯起眼,立馬起身,似乎再也不想再看到野景春的模樣,「的確是一廂情願。」
那還管的那麼寬,搞的好像自己的男朋友一樣。
「不管怎麼說,反正毒娘子的毒是不是能解,就要拜托你們了。」野景春誠摯地說道。
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文豪鄴便不再看她。
「真的拜托了。」野景春起身,就差一個九十度大鞠躬了,「你知道……」
「行了行了,知道了,跟七老八十歲的老太婆一樣,你煩不煩。」語氣中滿是不耐煩。
哼,野景春嘴翹鼻子高,「知道你厲害。」一看時辰,似乎差不多了。「我走了。」
野景春站起身,雙腿卻是無力,疼得她齜牙咧嘴卻又無可奈何,強忍著想要站起身,卻只是枉然。
「拉我一把,我站不起來了。」
文豪鄴的眉頭深皺,腦子里閃過些許畫面,「很疼?」
這個不是屁話嗎,野景春悲哀,最最重要的是,她竟然還不記得,就這麼給人家上了,真是要多悲劇就有多悲劇。
「我是不是離怡紅院的姑娘不遠了。」野景春自嘲道,那薄薄的一層膜沒了,心里就有一個非常邪惡的想法,跟誰上都一樣了,反正都已經不在了。
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野景春,文豪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雖然他嘴上很想說不是,但是他的心里,也存在著這樣的想法,當野景春自己點破,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了。
「我,我來給你上藥吧。」文豪鄴大腦一熱,月兌口而出。
野景春詫異地看著他,立馬想到之前他給自己上藥的事情,「不用了不用了,很快就會好的。」
這個心里面一直有著別的女人的男人,卻能夠在一個不喜歡的女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也是個難以捉模的男人。
「又不是沒上過。」乍听到拒絕,文豪鄴心里很是不爽快,但是出口的聲音卻是低的連自己都听不清楚。
野景春屏氣,強忍住疼痛,雙手撐地,相當吃力,心里咒罵尚鏈宇千遍萬遍,對尚鏈宇來說,自己到底是什麼呢。
那個男人也是陰晴不定的,時好時壞,在你以為他要發火的時候卻是溫柔的很,在你以為他不至于發火的時候,劈頭蓋臉,冷酷無情。
要不是自己還有點實力,早就一命嗚呼了。
「不能動還逞強。」雖然搞不清楚自己對野景春的感覺,此時此刻見到野景春的模樣,心里還是不忍的,「我的藥很有效,抹了很快就好的。」
她當然知道,因為已經體驗過了,「呃,那我自己也可以上藥的。」
文豪鄴從懷里掏出一個瓶子,扔到了野景春的懷里,「你別以為我很想要幫你上藥。」
野景春吞口水,有些尷尬地看了文豪鄴一眼,那麼**的地方,怎麼能輕易讓別人踫觸,上次她是驚訝過度,這次還是自己來吧。
「你,轉過身去。」野景春有些不好意思地揮揮手,讓別人看著自己給自己的**處上藥,那該多囧啊。
文豪鄴一臉不屑的表情,好像在說我好像很想要看似的,立馬轉過身去,「行了,你上藥吧。」
挖了點藥膏,野景春賊頭賊腦地看了一眼四周,生怕被人看見似的,看了一眼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身體,現在真是知道穿著古裝多麼的麻煩,要是在現代,立馬褲子一松就行了。
「你好了沒?」文豪鄴有些不耐煩了,這個女人的動作也太慢了吧。
「沒。」野景春還在與自己的衣服糾纏,好不容易松開了褲子,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我很快就會好的,很快的。」
被涂上藥膏的地方帶了清涼的感覺,野景春呼出一口氣。
又挖了一點藥膏正欲擦,剛伸進褲子,一個聲音突兀地冒了出來,把她生生嚇了一跳。
「你在做什麼?」伍司玄正帶著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囧啊,超級囧啊,囧的無以復加。
「文豪鄴——」野景春大叫出聲,該死的男人怎麼都不看好伍司玄的,竟然讓他在這個節骨眼上醒來了,醒來就算了,還偏偏被他看到不該看到的一幕,她的好良好形象啊,自此毀于一旦。
好吧,她現在在他們心里,已經沒有什麼形象可言了。
文豪鄴正在走神,乍見伍司玄醒了,眼楮還瞅著野景春瞧,第一個反應不是要制止伍司玄,而是轉身看野景春。
這個姿勢還真是邪惡啊,之間野景春一手拿著藥膏,褲子松垮垮地耷拉在一邊,露出褻褲,而她的手,正伸進褻褲里。
「啊——」野景春大叫起來,兩個男人立馬轉過頭去,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樣子。
「給我出去,出去——」歇斯底里,兩個男人立馬識相地出去了。
文豪鄴和伍司玄看著被關死的門,一不小心目光踫到,立馬轉開臉去,腦子里卻總是有那麼一個畫面。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里面的女人沒有什麼反應,兩個男人互看一眼,有些不耐煩。
「你好了沒有啊?」伍司玄最先沉不住氣,拍了拍門。
沒有聲音。
「喂,喂,喂——」拍門,這個女人是死了麼,都這麼久了。
「 當」好大一聲,接著是女人的慘叫,「啊——」歇斯底里。
發生了什麼事?
兩個男人一驚,立馬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