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的玩寵 八十九[免費VIP小說手打]

作者 ︰ 意涵渺渺

小東西要跟他談,談什麼呢?許邵很好奇也很期待,笑著應道︰「好啊!」跟在安婷婷的後面進了臥室。

安婷婷掃了一眼許邵極為期待的視線,別過臉看著窗戶,盡量很嚴肅很正經的說道︰「你以後,能不能?」頓了頓積了點勇氣,「能不能帶TT?」

可是,話音剛落,她的臉就不爭氣的紅了。

她不像許邵,將那方面的事情可以毫不羞恥毫不臉紅的隨時掛在嘴,她對這方面,難以啟齒。

許邵沒料到安婷婷跟她說這個,愣了一下,問道︰「怎麼好好的要跟我談這個?」

安婷婷紅了的臉又紅了些,盡量的讓自己自然些的可是說出的話仍舊是很不自然︰「八斤現在在喝母乳,每次事後我總是吃藥,那听人說那藥對身體影響不好,對母乳也產生影響,八斤吃了影響身體。」

許邵這才認識到他的疏忽來,婷婷腰上有道傷疤,是破月復產時留下的,現在的她還不適宜懷孕,而八斤喝母乳,總是吃藥確實是不好。

「行,我知道了,不過家里好像沒有TT,今天我就買幾打回來,對了老婆,你喜歡什麼口味的?水果味的呢還是巧克力、紅酒?」

听著他大喇喇根本不在乎的話,安婷婷的耳朵根都紅了,囧在那里一聲不吭。

許邵看著安婷婷臉紅紅的樣兒,想逗逗她,坐到她邊上,壞笑著說道︰「那我把各種口味都買回來,回頭看什麼口味適合我們,我們就用什麼口味。」

安婷婷再也听不下去了,抱起八斤就往外面走,在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閉著眼楮咬著牙說道︰「你以後也不許踫我胸部了,八斤都不夠吃的。」不等許邵說一個字,就頭也不回的朝著外面沖了出去。

許邵看著安婷婷急匆匆逃離的背影,覺得好笑又好笑。

他的老婆,害羞的跟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呢!

許邵晚上下班回來提了一袋各種口味的TT,進門就像獻寶似的將安婷婷拉到了臥房,將袋子里的TT倒在床上,笑眯眯的問道︰「老婆,我們今天晚上試試哪種口味?巧克力還是菠蘿的?」

安婷婷見他很正經的拉她進臥室還以為有什麼事情呢,原來是這事,臉一下子紅里泛白,很生氣很不客氣的甩開他的手,一言不發的出去了。

吃罷晚飯,安婷婷就帶著八斤逃到了安昌權那里,後來干脆就來了個電話,說晚上在那里睡了。

許邵听了保姆轉過來的電話,又好氣又好笑,小東西這是害怕的離家出走了?

他可真是沒見過不願意過夫妻生活而離家出走的妻子,真是越發的愛使小性子了。

沒了許邵在,安婷婷這一夜睡的格外的香甜,連八斤都沒怎麼哭。

小家伙半夜餓了哭一聲就有的吃,當然哭的少了。

沒了安婷婷在,許邵這一晚上輾轉翻側,睡的很不踏實。一大早就醒了過來,匆忙的洗個臉刷個牙後就去找他的老婆兒子去了。

早飯的時候,安婷婷對著許邵說︰「天快轉涼了,我今天想去給爸爸買兩件衣服。」

安昌權听要給他買一副,立馬擺手,「不用買,衣服都夠穿了。」

許邵今天的行程不是排的很滿,稍稍想了想說道︰「我上午將事情安排一下,下午過來接你們。」

「就買個衣服,不用你陪!」安婷婷小聲的辯駁。

許邵知道,整日里將她困在兩點一線的生活里確實是不好,應該要出去多走走,而且八斤現在也正是在接受新事物的年齡,更是要出外多走走。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老許和陳家對這件事都不滿,尤其是依照老許的性格,肯定會有所動作,他現在的首要是要保證他們母子倆的人身安全。

「婷婷,乖啊,等過段時間吧,現在不行!」

安婷婷垂著頭不答話。

許邵一回到公司,就從秘書那里拿了今天的行程,勾勾搭搭後,將原本下午的會統統都調到了上午來,滿負荷的工作了一上午,連午飯都是在看文件中度過的,終于在兩點半的時候將一天的工作都完成了,跟著秘書打了個招呼就開車回來接安婷婷母子和安昌權。

安昌權推搡著不願意去,一來他是不想讓安婷婷花錢,二來是他有些怵許邵。

許邵見到安婷婷的眉頭蹙了起來,跟在她後面勸道︰「爸你就過去吧,就當是散散心了。」

許邵發話了,安昌權沒法也不敢拒絕,上了車。

四人直接去了市中心的百貨商場,許邵一手抱著八斤一手牽著安婷婷往服裝區去逛。

許邵對衣服什麼的向來很講究,不是上的了檔次的衣服他向來都不穿,拉著安婷婷就往一線品牌店去,松開安婷婷的手,選了幾款衣服問了安昌權的意見,見他點頭,又上下掃了下安昌權,精確的得出他的尺寸就都買下了。

安昌權的衣服一直都是在集場上買的,以為許邵拿著那些衣服是問他穿在許邵身上是否合適,哪里曉得是給他買的。

安婷婷見他問安昌權的意見就知道他是給他買的,但見他一口氣買了七八件,忙說道︰「已經夠穿了。」

安婷婷說夠許邵也就沒再買,在上面寫了一串地址,讓服務員送貨。

從男裝店出來,許邵帶著安婷婷又去了女裝店,給安婷婷選了好幾身衣服,同樣也是送貨,當然也沒忘記給八斤選了幾款秋裝。

從服裝樓層出來,許邵又帶著安婷婷和安昌權上了路上的鞋區,挑了幾雙鞋讓安昌權試試。

安昌權看到鞋單子上的價格,說什麼也不願意試。

這麼老貴的鞋,抵得上他一年的莊家都不止,將一年多的莊家穿在腳底下,那真真是糟蹋了。

許邵找安婷婷詢問了碼數,選了幾雙舒適的,然後看到他們店里最新推出的一款鞋樣式還不錯,讓服務員拿出來試試,將八斤遞給了安婷婷。

許邵在試鞋,安婷婷抱著八斤在鞋區慢慢的轉著,冷不防有個人撞向了她,突然奪走了她手中的八斤,她錯愕了一下下,隨即滿眼驚慌的看著搶走了八斤的人。

待看清那人是陳遠翔時,她臉色頓時白了,立馬撲過去要奪回孩子,卻不知道陳遠翔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抵在八斤的脖子上,瞪著眼像是著了魔一般的發瘋的吼道︰「你敢靠過來我就殺了他!」

安婷婷嚇的立馬頓住了腳。

八斤嚇的哇哇大哭。

許邵听到兒子哭,從椅子上站起來,看到他的兒子被一個男人給挾持了,心咚咚咚劇烈的跳著,人差點慌過去!

抬腳就朝著安婷婷邊上沖過去,卻被鞋帶絆住了腳,狠狠的一個踉蹌後,他暴躁的月兌掉腳上礙事的鞋子,光著腳就朝著顫抖的幾乎要暈闕過去的安婷婷快速的跑去。

自從陳月季母女三人強行住進來後,這個一百多平米的屋子每天跟上演阿富汗戰爭一般,打來打去的,幾乎沒有消停過一個小時以上。

雙方誰也不能將誰鎮壓下去,沒氣可泄的六個人都恨極了安婷婷,尤其是陳遠翔得知安婷婷竟然懷孕後更是恨毒了她。

所以听陳遠莉說在這個百貨公司踫到過安婷婷,他每隔兩天就到這百貨公司晃蕩,希望能看到安婷婷,報復她當初背叛他跟他離婚,讓他過的這麼慘。

其實,陳遠翔和陳嫦娥上床在前,真要說誰背叛誰的話,那也是陳遠翔背叛安婷婷在先,再說,安婷婷也沒有婚內出軌,只是在離婚後才跟許邵在一起的。

但是陳遠翔不是這樣想,自從跟安婷婷結婚後,他覺得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他潛意識里有著跟李平同樣的認識,安婷婷就是他花了五萬塊錢買來的老婆,所以就應該理所應當承擔家里所有的家務,就應該理所應當的應該唯他和他們家是從,就應該理所應當的應該生他們家的孩子,怎麼能跟他離婚,生別人家的孩子。

他的腦子,被家里整天整天的吵架斗毆中,已經被整的精神崩潰的有些精神病了。

安婷婷嚇的渾身發軟,看著嗷嗷大哭的八斤,心疼的就像從心底挖了一塊心頭肉一般,哭著求道︰「陳遠翔,我求求你放開我孩子。」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的抓走她的孩子,她只能知道,她的孩子不能有一點點的事情。

一點點的事情都不能有!

許邵算的上是個臨危不懼的人,但是對方劫持的是他的兒子,他的骨肉,他的的理智理性全部散失,心尖里害怕的要命,同樣是驚慌失措的趕到安婷婷身邊,攬住安婷婷,佯裝鎮定的沖著陳遠翔吼道︰「放開我兒子!」

安婷婷一見到許邵來了,雙手抓住他的胳膊,可憐巴巴的哭著求道︰「阿劭,你救救孩子,救救孩子!」

她聲聲顫抖的‘阿劭’在此刻喊出來,讓他無暇喜悅,只有越積越多的緊張和擔憂。

對方手上,是他的兒子,他兒子的頸子上有把寒光閃閃的刀。

他是婷婷的前夫,劫持他們的兒子,不明原因!

他不敢強行沖上去,怕傷了兒子!

安昌權看到他的前女婿架了把刀在他的外孫子脖子上,嚇的臉發白,跟上去,急的團團轉,不知道該怎麼辦。

老實巴交的鄉下人,這輩子見到的最大的場面不過是陳月季和隔壁鄰居打架,這個場景,只是偶爾在電視上看過,距離他的生活,那麼的遙遠。

可是那麼遙遠的場景卻活生生的出現在他的眼前,對方手里的,是他疼在手心里的外孫子。

陳遠翔看著親密摟在一起的兩個人,情緒越來越激動,都怪這個男人,如果不是他,婷婷就不會離開他,那麼生下的將是他的兒子!

陳遠莉那次跟李平吵架,他听到了陳遠莉說他不育的事情,但是他絕對相信自己是健康的,絕對不可能不育!

他四肢健全,不缺胳膊少腿的,怎麼可能不育!

許邵示意陳遠翔冷靜,「你想要什麼,你跟我說,說出來我都會滿足你!」

陳遠翔哼哼的冷笑,泛著寒光的刀子在八斤細女敕的脖子上傷出了一道口子,安婷婷和許邵都看到了紅艷艷的血絲,兩人的心里同時被刺痛,安婷婷無助傷心的眼淚往下直流,腿發軟的身體不斷的往下墜,抓著許邵的胳膊越發的用力。

她願意用所有的痛換取兒子的健康,哪怕是付出生命。

許邵心里頭慌亂不堪,額頭上的青筋暴突,不敢上前,怕陳遠翔傷到了兒子,可是如果什麼都不做,那個混蛋已經傷到他的兒子。

許邵覺得從來沒有一件事讓他這麼揪心為難!

安昌權看到八斤脖子上的血,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朝著陳遠翔磕頭,「我求求你,你放開我外孫吧!」

陳遠翔像是發了瘋一般的揮舞著刀子,八斤嗷嗷大哭,遲來的保安將陳遠翔團團圍住,卻被許邵喝令誰也不許上前。

他不能讓任何人激怒了那個瘋子,以免他不顧一切的傷到了兒子。

作為一個商人,他知道在任何時候都要臨危不懼,所以此刻,他知道,他要冷靜,作為一個父親,他知道,此刻,他要努力的讓自己絕對冷靜。

盡管,兒子的哭聲讓他奮不顧身的想立即撲過去,但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俯身在安婷婷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安婷婷茫然的點頭,噙淚的雙眸哀求的看向陳遠翔,「阿翔,你要什麼,你說出來,我什麼都能答應。」

陳遠翔將刀子往八斤的脖子上又深了一分,情緒激動的朝著安婷婷吼道,「你給我過來!」

安婷婷腿腳發軟的過去了,許邵悄悄的繞在了眾人的後面。

三十秒後,陳遠翔將安婷婷拽在手上的那個短短的空當,拿著刀子的手被來自後方的力量緊緊的扣住,刀子落在了地上,而許邵的另一只手將他懷里大哭不止的八斤搶了過來,一腳將陳遠翔踹在了牆壁上,砸了下來!

安婷婷見兒子終于得救了,渾身發軟,眼前一黑的暈了過去。

一邊是疼的哭的嘶啞不知道傷了多深的兒子,一邊是嚇暈過去的老婆,還有傻傻的呆滯住的岳父。

這一切讓許邵手忙腳亂頭緒混亂不堪。

好在人民群眾的力量是巨大的,在眾人的幫助下,許邵帶著這三人去了有昊天股份的醫院。

八斤的刀疤不是很深,沒有傷到喉管,小心保養個幾天,等結了痂,就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

許邵松了一口氣,安昌權也松了一口氣。

安婷婷醒來看著八斤的脖子上被纏著兩圈紗布,心疼的直抹眼淚,都是她不好,沒看好孩子,讓他受了傷。

都是她不好!

許邵看著兒子頸子上的那一圈紗布,也自責不已,沒事試什麼破鞋子,好了吧,把兒子的脖子上試成了這樣,他還這麼小,也不曉得會不會留疤,心疼的朝著自己狠狠的摜了個巴掌,讓你TM騷包!

陳遠翔那個混蛋,竟然敢對他兒子動刀子,他就跟他動槍子!

許邵那一腳是用了十成十的力,將從不鍛煉身體素質極為不好的陳遠翔一腳踢出了個胸腔出血,也被送到了醫院。

派出所的民警上門通知李平的時候,李平差點沒暈過去,想立馬過去看兒子,可是曉得,她這前腳一出門,後腳就進不來了,而小莉那個不頂事的,鐵定拗不過那娘三,估計她前腳出門,後腳小莉就被趕出來了,思來顧去的,還是讓陳遠莉過了去。

陳遠莉到了醫院從警察的口中得知這是因為他挾持了安婷婷的孩子被許邵踢的,吵著嚷著要去找安婷婷算賬。

人家警察涼颼颼的說了句︰「許邵已經向法院提請訴訟了,他這種情況,得判刑!」

陳遠莉一听要判刑,頓時傻了,但是很快又不服氣的問︰「我弟弟都被人打了,你們還要判刑,還有沒有公道,有沒有王法了?」

警察正了正臉色,「他打人確實是不對。」

如果許邵在場听到這句話的話,一定會朝著這個警察揍一拳,打人不對?丫傷的不是你的兒子,只會說這種風涼話,再說,以德報怨從來就不是他許邵的作風,睚眥必報才是他的本性,當時要不是怕兒子的那道傷口致命,他直接將陳遠翔踢成終身不能自理,從此以後只能在床上度過,免得出來擾亂社會治安傷害別人的人生安全。

陳遠莉給李平打電話說陳遠翔要坐牢,李平跳腳就罵他們要是敢讓陳遠翔坐牢,她就把他們家給平了。

心里氣的急的不行,可是看著陳月季那幸災樂禍虎視眈眈很期待的樣,又不敢出門去,急的拿著一把菜刀就去找陳月季拼命。

那陳月季是什麼人,經常跟人吵架的時候拿著菜刀架在人脖子上,搶過李平手中的菜刀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將菜刀丟在地上,跟著李平在地上廝打起來。

陳嫦娥挺著個微微凸起的肚子雷打不動的看著她的電視。

沒有陳遠莉在,她想看什麼電視就看什麼電視,真爽!

陳貂蟬飛快的敲打著鍵盤跟著QQ里的這個哥哥那個哥哥聊著天。

沒有陳遠翔在,她想怎麼聊天就怎麼聊天,真舒服!

楚氏五少的其余四個人是在第二天听說了這件事整個過程的驚心動魄,約著晚上一起來看受了傷的小王子。

小家伙早上已經恢復過來了,能吃能睡能動的,只是偶爾脖子動的疼了哼哼哭一下下。

安婷婷精神不濟,全程都沉默著,只是將八斤抱的很緊。她是真的被嚇到了,直到現在想起來還心有余悸,渾身發抖。

楚南昊將許邵拉到一邊,看著不遠處坐在沙發上的蘇蔓和安婷婷說︰「我看你兒子倒是沒什麼事,倒是安婷婷,好像是受了刺激。」

「是啊!」許邵點了點頭,「她被嚇到了!大哥,你給我傳授點經驗,怎麼哄老婆!」

昨天回來他就發現安婷婷不說話,晚上他用力的討好沒話找話,她就是一個人直愣愣的緊張的看著八斤,仿佛她一個眨眼,他就會丟了一樣,根本沒有听進他的話,愁死了都!

楚南昊也沒什麼好的建議,「順著點她吧,或者帶她出去散散心什麼的。」

許邵對這句話如獲至寶,等到那行鬧哄哄的人一走,就膩在安婷婷的邊上哄著說道︰「婷婷,我們出去旅游吧!」

安婷婷現在覺得家是安全的地方,其余的地方都不安全,搖了搖頭,「我不去。」

許邵听她說不去,也不敢再強求,盯著電視,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可真沒想到好的辦法。

八斤過了四天就拆線了,脖子上有一道粉紅的疤痕,安婷婷看到心疼的眼淚往下直掉,問醫生︰「這個會不會留下疤?」

許邵也擔心這個問題,他英俊帥氣的兒子要是脖子上有道疤該多難看。

「不會的。」醫生笑著解釋,「他還小,恢復的快,過不了幾個月這疤就消失了。」

安婷婷對著那道疤仔細的看了又看,越看心里越難過,恨陳遠翔來。

自從陳遠翔寒了她的心到現在,她是有怪過他的,但是從來沒有恨過他,但是此刻,她非常的恨他,恨到後悔認識了這樣的人,如果沒有認識這樣的人該多好。

他怎麼能這麼對她的孩子呢?他這麼小這麼可愛,怎麼能下的下去手?

陳遠翔該怎麼處理,許邵沒有對安婷婷說,安婷婷也不想問,傷了她無所謂,但是傷了她的孩子的人,甭管是誰,放過他,作為一個母親,一個視孩子如生命的母親,她做不到!

這大概是每一個媽媽的心理。

自八斤拆了紗布之後,安婷婷雖然還很難過自責,但是情緒比前幾天好了很多,甚至還主動跟許邵說了話。

安婷婷並不是一根筋執拗的人,這些天她也想明白了,如果不是許邵當時在場,依照她當時被嚇的六神無主只知道哭的情形,不知道孩子還會受什麼傷。

所以說,許邵應該算是八斤的救命恩人,盡管,這對他來說,是責任,但是安婷婷還是感謝他。

許邵見安婷婷主動跟他說話,非常的高興,順勢環住她的腰咬著她的耳朵商量無恥的問道︰「晚上我們試試什麼口味的?」

這些天他一直都在順著她的氣,別說愛愛了,就是連踫也都不怎麼敢踫,可憋死他了。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老大為什麼在蘇蔓每次生氣時那畢恭畢敬小心翼翼討好的樣了。

安婷婷耳朵一紅,臉色一僵,推開他,朝著他瞪了一眼轉身就進了嬰兒房看八斤去了。

許邵看著安婷婷粉紅的耳垂,心癢癢的厲害,可是看她那樣子,好像又不高興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孔老夫子說的真對,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不對,女人比小人難養多了!

小人找出來一頓死揍,這女人,尤其是自個兒疼愛的女人,揍她,那還不如把自己狠狠的揍一頓呢!

雖然心里癢的難受,但是到底也不敢胡作非為,老老實實的不敢逾越半分的睡覺。

時間真的是一味極好的良藥,雖然只要想起那件事或者看著八斤脖子上粉紅的疤痕,安婷婷還心有余悸,但是較之事情剛發生的那幾天,已經好了很多了。

許邵憋了好幾天,在某個憋的實在是難捱的夜晚,頭腦發熱的不顧安婷婷的反對硬是將肉給吃了,還吃的飽飽的,並且還很無恥的在此吃的過程中,逼著安婷婷同意跟他一道出去旅游。

蕭母自上次組織了相親宴後,就將兒子的婚姻大事當成首要大事,D市所有有錢有權的家里的千金都被她給網絡起來,一個個的逼著蕭越見。

蕭越自安婷婷給他發了好人卡後,整個人像是被受了什麼重大打擊一般,人越發的沉默起來,對蕭母給介紹的對象,總是找借口推月兌,實在是推月兌不了的,就硬著頭皮見一面。

蕭越的長相不錯,學歷和工作也都俱上成,家境也很好,有好幾個千金對蕭越都很滿意,含蓄的說著要處著看看,但是都被蕭越一口給封死了。

他的心里,今生除了婷婷,誰也放不下了。

他想見她,迫切的想見她,揪心錐肺的想見她。

可是,他見不到她!

他後悔當初沒有帶安婷婷遠走高飛,去一個人誰也找不到的地方。也怨安婷婷的無情,他那麼愛她,對她那麼好,說分手就分手,連見一面或者留個電話都那麼吝嗇。

後悔恨過後依然是深愛,安婷婷就像是一蠱讓他欲罷不能的毒,已侵入他的骨髓,今生無藥可解,無藥可治!

蕭父和蕭母見蕭越的心到現在還放在安婷婷的身上,兩口子都氣憤不已,更是擔心他哪天做出什麼沖動荒唐的事情來,不得不給蕭越介紹越來越多的姑娘,甚至還不得不放寬了要求,背景良好的工薪家庭也是可以的。

一時間,D市的商界交流圈都知道蕭家正在為兒子四處張羅對象的事情。

陳菲菲是通過陳父口中知道這件事的,她晦暗的眼楮頓時一亮,她當初讓偵探社查的時候,知道蕭越跟安婷婷的關系。

自從許邵當初在大廈樓頂拂袖而去,陳菲菲整個人像是被嚴霜打壓過的茄子一般,焉哀哀的沒有一點的精神勁,一開始的時候瘋狂的購物,後來整天將自己關在屋子里,所有的情緒都是不甘心。

她暗戀了十幾年的男人,已經修成正果了,也已經摘下來了往嘴里送了,卻被橫空伸出的一只手將她嘴邊的這果子奪走了,叫她如何能甘心?

若是能跟蕭越聯手,讓蕭越去追安婷婷,她再從中讓哨子看見,哨子看清安婷婷水性楊花的本性,那麼拆掉他們兩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他們兩個將要被拆開,陳菲菲興奮的不能自已,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去學校找蕭越去了。

蕭越看著突然而至自我介紹完了的陳菲菲很冷淡的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自然是有事找你的。」她環顧了下還有其他兩個人的辦公室,微笑著懇求道︰「我們能找個地方談談麼?」

蕭越對陳菲菲口中是什麼事情不敢興趣,很冷淡的說道︰「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

陳菲菲被蕭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微微動怒,咬了咬牙直掐他的命門,「是關于安婷婷的。」

一听到安婷婷,蕭越原本平淡無波的臉立即有了巨大的起伏,冷淡的語氣也變得急切起來,「她怎麼了?」

陳菲菲見他臉色這麼激動,知道她找對了人,微微笑著說,「想知道的話就跟我來吧!」

蕭越沒有任何猶豫的跟在陳菲菲後面出了校園進了學校附近的茶館。

一坐下來蕭越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婷婷怎麼了?」

「她能怎麼著。」陳菲菲沒好氣的說,「她跟許邵蜜里調油的過的都把你給忘記了,你心里不難受?」

蕭越听陳菲菲的口氣知道安婷婷沒出事,松了一口氣,臉色不悅的問道︰「你過來就是跟我說這事?」

陳菲菲沒回答蕭越的話而是反問道︰「你很愛安婷婷吧,看著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不難受?」

蕭越臉色一變,冷聲回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

陳菲菲微微一笑,「我很愛許邵,所以看著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很難受。其實,你知道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想著他們可能會上床,其實你的心里也很難受吧。」

陳菲菲輕佻佻的‘上床’兩個字刺到蕭越的神經,讓他的嘴角迅速騰起一圈怒氣。

陳菲菲看著蕭越臉上的表情,雙手放在桌子上身體忽然向前傾,問道︰「你就不想做些什麼?奪回原本屬于你的東西?」

蕭越眼楮沒有閃躲的直視著陳菲菲的眼楮,口氣很硬的問道︰「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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