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一幕很變態,首先,兩個人的長相都不差。沒有索爾那麼亮眼,但是帥哥級別還是有的。其次,兩個人穿得都不錯。
異世界的衣服,沒有21世紀的各種縴維合成和天朝幾千年發展出來的精美刺繡,但是架不住珍奇異獸皮毛和閃亮亮的魔法陣加工。
畫面是唯美了,但是一個目瞪口呆的僵住,身上被綁著花紋精致的鎖鏈。另一個手里捏著鎖鏈,嘴角的笑容……黑化系列的。
邪魅的高指數狀態不知道安德烈看出來了沒,但是凌睿的笑真的有點偏向抽筋剝皮的那種。
符很好用,人不能懂,嘴還能說話,堪比武俠小說中的點穴功能。
「我……就吃醋了一點。」
「…………」凌睿拿著鎖鏈的手有點松了。開始檢討這套確定主動權的示威動作是不是錯了。把人嚇成這樣。「安德烈,我在說喜歡你。」
你應該回應點驚喜。
那為什麼要綁著我說?
腦袋不能動,眼神看著鎖鏈,再看凌睿。如果凌睿能在正常狀態下這麼來一句,他會高興瘋的。可是現在……
于是安德烈又開始檢討了。
恩,對。
有些人特別不喜歡被懷疑。他剛剛如此懷疑那個病呆和凌睿的關系,所以讓已經喜歡上他的凌睿生氣了。所以綁著自己告白?!
那麼他應該是什麼表情?深情不悔?任打任罰?好主意!
自以為猜對了的安德烈,立刻一臉抖m的表情。
「凌,只要你消氣,怎麼樣都行……」
安德烈猜對了?當然沒有。
那個伊登學長的事情,倒是真的巧合了。之前七叔有建議讓凌睿試試對安德烈的肢體接觸能做到什麼地步?(算了,這麼想也沒錯。)
身體是最不會撒謊的,你擁抱著一個人,是想著永遠的接觸著他,還是在倒計時數秒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在明顯不過了。
于是,那幾天他就開始試了。這也是安德烈最覺得凌睿態度奇怪的幾天,總是動手動腳並且用毛骨悚然的眼光看著他,並且深思著什麼。最後差點信了辛迪的話,凌睿是缺試驗品了。
直到開學,才把凌睿的試驗停止。
可是開學後,又遇到了那位「痴情」的學長。凡事是需要對比的,也是需要刺激的。伊登•拉克曼的出現讓安德烈有了危機感。
讓他明白,凌睿的閃光點,哪怕是掩著蓋著,還有人喜歡。
但是同樣也提醒了凌睿,感情和人,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如果安德烈用同樣的目光看著他,他會高興,會甜蜜,會激動。所做的行動是,要麼折騰安德烈一下。要麼回應,看著安德烈興奮得忘乎所以。然後對于安德烈如此反應更加高興。
可是伊登的目光,再深情,都引不起凌睿心理半點波浪。他能理智的分析,這個伊登的目的,原因。能穩妥的計劃和平解決這件事。能在有緋聞傳出後,找來關心這事的好友,如同開故事會一樣,把整件簡單的時期講得趣味性十足。然後托大家發動一下勢力,找出背景原因。
伊登的任何親近和靠近,都豎起警覺,潛意識的拉開距離,不希望造成誤會。對著那哀痛的眼楮,還有病弱的外表,雖然有不忍心的拒絕的意思在,但是內心的煩躁和遠離的想法絕對佔據多數。
甚至,因為安德烈維持不住以親和的假面具,竟然在大家面前公開炸毛的模樣。在內心狠狠的給伊登打了個戳。
眼神飄到了七叔身上,再看想還是有點不安的安德烈。于是頓時把大家打發走。留下來告白。
告白的時候為什麼要用符和鎖鏈?
對方是劍士,自己是個煉金術師,武力值能比嗎?當然不能。
用符捆住對方,鏈條是用來以防萬一的。
萬一安德烈一個興奮的撲上來……從他平時的動作來看,可是想這麼干很久了。都是青春年少的血氣方剛的年紀。凌睿也說不準……
主動權是要確定的!自己都三十多歲的人了,不能輸給小孩……
于是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一切都是為了主動權和以防萬一的措施。
而安德烈……
「只要你消氣,怎麼樣都行……」相當痛快干脆的語氣。
「這是你說得,安德烈。」順勢一推,把人推倒在沙發上。凌睿看著安德烈,然後笑著把慢慢的把他的衣領拉開。手指在干淨的鎖骨這里來回輕輕的撫模……
「…………」等著挨揍的安德烈再不明白就是傻了。如果排除之前那個病呆喜歡凌睿的事情。那麼現在就是凌睿告白後,把自己綁了放倒,然後再剝自己的衣服,氣氛很……不好的把自己給吃了。「凌,那個……伊登。」
「之前,你沒听嗎?我懷疑他對我的愛慕有問題,讓大家去查了。」覺得自己應該更符合異世界的標準。
一張碎下去,頓時安德烈身上上好的劍士勁裝,被撕裂成片片的布條,破碎的紛亂的顏色中,夾雜著純粹的肉色。安德烈身上頓時出現了一種頹廢,迷/亂,性/感的色彩。
配合著他略微驚慌的神色,和細微繃緊的肌膚。凌睿頓時有點想解開安德烈束縛的看他全然綻放的模樣。
「你竟然用這張符!」以前見過凌睿碎石頭的安德烈。那細微冒冷汗的樣子,倒是更加讓凌睿動情了。
「你以為七叔是白給我特訓的?」
「七叔……唔∼不可能特訓……這個!」凌睿撥開了那碎片的衣服,輕輕的添上了安德烈的胸口。安德烈有點忍受不住了。
「有時候,要靈活運用,比如這個……」一抽安德烈的身上的鏈子,頓時,本來松垮的鏈條變得緊貼肌膚。只有食指粗細的鏈子蜿蜒在身上特別好看。「這本來是我設計的武器,輕巧,變化多,本來想給莎莎用的。」
裝上機關,抹上毒藥,配合著莎莎的魔法,絕對有效果,小姑娘不喜歡傷人。所以才用鎖鏈形狀的武器。否則,傳說中的暴雨梨花針之類的更有效果。
而現在……嗯。這鎖鏈真靈活。
「鏈子能有多種功能,那麼符也能。我掌握得很好,你沒受傷不是嗎?」
「凌……你才說喜歡我。」安德烈仕途用斗氣,可惜,徒勞。如同點穴一樣,這個縛是從內到外的。
「你不願意和我親近啊……」遺憾失望的口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可是這一停,反而讓已經被撩撥起來的人更加難受了。
「沒不願意!」是不甘心啊,不甘心啊!親!!
愣誰追個媳婦,已經做好長期抗戰準備了,現在媳婦一告白,就把自己逆推了。主勢旁落也就算了,可是,可是!這明明是乘人之危!
安德烈的眼神火辣辣的,不甘心啊,不甘心啊。自家媳婦開著作弊器來推倒他,而且一告白就下手。太過分了,連準備時間都不給一個。
抗議,絕對抗議。
此刻的安德烈是矛盾的,一要高興感情問題終于修成正果,並且第三者插足子虛烏有,二要高興自己的戀人熱情主動,並且對他很有想法。
至于與高興相反的部分就不用重復了。
凌睿伸出手指,在安德烈的嘴唇上來回撫模著,暗示和挑逗的意味越來越明顯,手上的動作也快速的把那些破布剝開。
不在用手折磨凌睿的嘴唇,而是直接吻上去。
青澀的律動只有短短幾秒就熟悉了起來。平時也不是沒有吻過,但是時機不對,兩個人最多淺吻。
等到安德烈被吻得迷迷糊糊幾乎缺氧然後緩過來後。頓時又悲憤了。他一個貴族大少,竟然輸了,在吻技上輸給了凌睿這個基本上沒有任何實踐經驗的。
恥辱啊。
「在想什麼?」啃啃咬咬的把人注意力拉回來。「嫌棄我慢?」
□磨蹭著,感受著關鍵部位的激烈,凌睿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當然,讓他滿意的是,安德烈的反應也很激烈。
「唔……」被撥弄得意亂情迷的安德烈,剛剛放松了自己。卻猛然在凌睿撤開他的褲子的時候清醒。「不行,不行,停,停!」
「我可不想現在玩不要,停。和不要停之類的傻游戲。」手開始觸及最關鍵的部位。
「真的,停。有事情……」
「沒什麼事情比現在更重要……」手上的動作更快了一點。
但是事實立刻告訴凌睿,安德烈突然的掙扎是有道理的,否則呢,本來就是兩情相悅,都月兌到這個地步了,也沒必要如此死命的較真上下,不是嗎?
凌睿詫異的看著沙發旁邊閃亮閃亮,還帶著聲響的通訊器。這個東西,放在空間袋里面就沒用了,所以一般都是放在口袋里面的。凌睿用碎之前,先拿出來扔在一邊了。
如果是其他的通訊器也就算了。但是這個通訊器,凌睿知道區別,是可視的。
可視的能抵得上20個普通的呢,又是單一連線……
「誰?」
「大哥。」安德烈努力平復呼吸,可是可是……唉呦,現在這個狀況,全感官刺激。哪能這麼快平復啊。尤其是凌睿的手還停在……
再加上壓在他身上的凌睿,也是衣服月兌了一半的誘人模樣。
看著凌睿有些泛紅的肌膚,那比自己白/皙的脖子,鎖骨,胸口小月復……
好險,差點鼻血。
「之前,那個奧普的事情,我找大哥私了。」本來這事,克萊奧是能擺平的。畢竟奧普做的事情,和他完全沒有關系。
但是實在架不住豬一樣的隊友。
從之前,這個奧普安排女兒接近安德烈,然後暗地里靠近克勞奧就看出來,這人兩邊跨著,還自以為自己玩得聰明是個人物。
自以為,二少爺離不開他,必須巴結他,大少爺,也忍不住要搶二少爺的心頭肉,當然,他就是那塊肉。他那支是有不錯的勢力,但是那份勢力經營起來的人又不是那個奧普。
家族繼承人選拔,本來就是這類勢力動蕩的時候,偏偏還有腦殘的不安分。
狂妄自大的認為安德烈必須靠著他們,更無所顧忌的覺得,他們暗中支持克萊奧,克萊奧應該感恩戴德,當他們是秘密心月復。
結果,事情完全走向了另一方,連家里的生意很產業都受到了壓制。
現在不但用了這種蠢辦法,自以為是的「幫」了克萊奧。還「報復」了安德烈。結果,報復的那個是樂呵著,「幫」了的那個現在頭疼著。
「我讓杰出面,去奧普那里晃悠了一圈,表示確有其事,又煽動安娜發表了點不利于我的言論。」
「這種沒有證據,似是而非又不得不處理的事情,的確人頭疼了。看來克萊奧是徹底煩了,不能去接觸奧普,就找你來解決。」
「我們……約好今天。」試了試,貌似符時效過了,但是身上的鏈子還綁著。「凌……」通訊器還在叫。
「你覺得我這種狀態,你讓我放手!」就算是情有可原,就算是自己沒挑好時間推倒……
「那是大哥…………」
「那以後相反的情況,我是可以效仿?」在安德烈的敏感部位掐了一把。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如何補償我?」凌睿大有哪怕讓你失信或者預謀的事情黃了,也要把推到底的架勢。
「要不……下次,你壓我?」
「成交。」等得就是你這句話。
凌睿火速的起身,也不看安德烈,立刻披上外套往浴室里走。搶先去洗冷水澡。至于安德烈……
他還得接電話呢。
「大哥……」
「這麼慢。」克萊奧剛剛想訓人,就看到屏幕一片漆黑。「你搞什麼鬼!」
「大哥。你有話快……嗯,說。」
克萊奧好歹比安德烈大了個十歲,听听這不平穩的呼吸,似乎在忍耐什麼的語氣,還有這一片漆黑到不讓他看的畫面。
「都和我約好了,還這麼克制不住。」頓時從對手模式切換到大哥模式。「你還年輕,忍不起,但是別有下次。」語重心長。
「???」耶耶耶?怎麼回事?
「晚上,來桑迪亞免談,你繼續。」體貼得掛斷。
安德烈看著已經掛斷的通訊,再看看現在自己這副樣子,再看向被佔領的浴室。回憶起剛剛許諾的下一次……
「嗷!」這是哀嚎。
作者有話要說︰從頭到尾仔細看了好幾遍。嗯很好。沒有過分描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