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三國傳 第一卷 輾轉流離在中原 第三卷 第四十回 兵勢漸合

作者 ︰ 水瓶座杰

「眾將士,有我無敵,殺——!!」

右北平城下,呂玲綺率領著三千夷州j ng騎出城挑戰。到兩軍對陣方圓之時,呂玲綺也實在是懶得與對面的五千多鮮卑胡騎多羅嗦什麼,一聲喝喊之後手中的畫戟一舉,一馬當先的向五千鮮卑胡騎沖殺了過去。三千夷州j ng騎見呂玲綺如此,亦緊隨在了呂玲綺的身後。

再到下一刻,呂玲綺手中的畫戟所指之處,就是三千夷州j ng騎的兵鋒所向。什麼是快如疾風?什麼是勢如雷霆?此刻的呂玲綺與三千夷州j ng騎就正在用自己的行動來詮釋這些個詞匯!但見夷州j ng騎兵鋒所過之處,直殺得鮮卑胡騎人仰馬翻、哭爹喊娘。猶其是一直都沖在最前方的呂玲綺,盡管身為nv子,可是她的一桿畫戟之下,就幾乎無有一合之將!

實話實說,北平城中的夷州騎兵部隊上至呂玲綺,下至普通士卒,自去年秋天在居庸關那里賺足了油水回到北平之後就再沒有出過戰。如果說這段時間里是太太平平、沒有戰事的話那到也罷了,可問題就在于今年才一開 n,步度根就帶著十五萬鮮卑大軍蹲到了北平城下。

陳宮考慮到敵眾我寡且步度根大軍來勢洶洶,已方在時機到來之前絕不宜與步度根的大軍硬拼,所以是采取了死守城池以待時機的策略。在面對步度根初時的攻城時,也一直是在利用右北平城堅固的城防與近一年來配備在右北平城防各處的夷州優良的城守利器來弊敵、疲敵。

從戰術的角度來說,陳宮所作出的決斷是很正確的。只是在這種前題之下,右北平這段時間中本來就不怎麼多的戰斗就全都是夷州的步兵在打,夷州騎兵部隊全都只能干瞪眼……又沒有到那種要全軍都上城應戰的地步,陳宮當然不會吃飽了沒事的讓騎兵們下馬去登城作戰。

所以所以,看著步兵打得那麼歡,自己卻沒份的夷州騎兵們真的是憋壞了。猶其是前兩天步度根從天津狼狽的逃回右北平主營,一些有眼光、有見識的士卒將校什麼的在城牆上看出了端倪,消息再這麼往軍中一傳,夷州騎兵們可就更加的坐不住了。現在終于能夠出城開戰,那還不一個個的都大發神威,好好的出一出一直都憋在心頭的這口悶氣?

他話不說,只說這會兒的戰場之上,戰況完完全全的就是在向夷州騎兵這里一面倒,五千鮮卑胡騎雖然人多一些,但卻硬是被呂玲綺與夷州j ng騎給打得只有招架之功,無有還手之力。再听得北平城頭那里戰鼓隆隆,喊殺之聲震天作響。猶其是未曾出戰但有資格上城牆觀戰的夷州騎兵,一個個更是喊得比誰都來勁,恨不得自己也能夠下城去沖殺一番。

兩軍的主帥都有在觀望戰況,心中的想法雖然各不相同,但卻同樣的憂喜參半。

先說步度根,眼望著麾下的鮮卑胡騎被打得不成個樣子,心中當然會不好過,但此刻在他的心中卻隱隱然的有著幾分開心……或者應該說是標準的興災樂禍才對。實話實說,步度根與軻比能雖然同為當時鮮卑部族的首領人物,但步度根各方面的能力卻遠不及軻比能。單就原有的歷史而言,步度根最後也是死在了軻比能的手上,而就御下之能來說,步度根也不像軻比能那樣管得住人。

這麼說吧,軻比能「本鮮卑小姓」,能成為鮮卑首領完全是打拼出來的,屬于實力派的人物。可是步度根卻有點宗族世襲的味道,換句話說就是有點二世祖,因此雖然集結了十五萬大軍侵攻右北平,但部下的人心卻並不是怎麼齊。簡單點說,就是其他的部族首領並不是怎麼服氣步度根的首領地位。

特別是前幾天步度根自天津敗還,直到這會兒都還有些心驚膽寒的,因此面對這次呂玲綺的下城挑戰,步度根本來是不想派兵出戰的,但這卻使得其他的部族首領更加的看不起步度根,同時還想借此事來羞辱步度根。步度根實在是因為坳不過其他的一些部族將領,才只調派了五千鮮卑騎兵出戰,用意不外乎是想讓這些人也去吃吃苦頭。當然了,如果能打勝一場,步度根借著一場小勝來重振些心氣也不錯。

正是因為帶著這種思想,步度根心中是既希望己方能贏,卻又不希望能贏。而戰場上此刻的戰況,雖然多少合了些步度根的心意,但也著實的超乎了步度根的想像之外。因為根據這段時間以來的戰事,步度根一直都認為夷州軍兵只善守而不善攻,可是現在呂玲綺所率領夷州j ng騎所表現出來的強勁的攻擊能力卻讓步度根再度汗顏。眼望著戰場上夷州騎兵如此勇猛的作戰風格,步度根都有在考慮自己這次這麼大規模的來侵攻右北平是不是來錯了……

而此刻的右北平城頭,陳宮眼望著那己方一面倒的戰況,人固然是在不住的輕輕頜首,但在心頭卻在暗自的嘆息而默然心道︰「可惜了呂丫頭啊……已經多少年了?猶記得當初在張楊軍中與奉先相遇之時,奉先也是呂丫頭這般的年紀,領軍出陣更是無人能敵。而今時今日的呂丫頭,提戟上馬沖突敵陣,大有當年的奉先之風。更難得的是呂丫頭全然不似奉先那麼的反復不定,為人心遠勝其父。如果呂丫頭是七尺男兒,有此武勇與心志在身,在這世之中建下一番功業絕不是什麼難事,只可惜她是一介nv子……唉,真的是可惜了!」

心念到此之時,戰場上的五千鮮卑胡騎已經被呂玲綺給打得潰不成軍,紛紛的散奔逃。陳宮了解呂玲綺的心眼見著己方已然佔盡上風,擔心呂玲綺會殺得起而沖入敵營之中,所以急命旗令兵鳴金將呂玲綺給叫回來。

呂玲綺沖殺得正歡,耳邊听得城頭退兵鑼響,心中自然是不情不願。但呂玲綺這點好,就是不像呂布那麼的剛愎自用。所以盡管心中不情不願,但卻調轉回了馬頭,率領三千夷州j ng騎準備回城。只是在回城之前,呂玲綺戟歸右掌,抬起左臂向著鮮卑主營那里伸指一指,然後手腕一翻,比出了一個大拇指向下的手勢……當然了,這都是姜游與李雪教的,在夷州很通用的說。不過雖然只是在夷州很盛行,但這種手勢似乎誰都能看得懂。

步度根遠遠的望見呂玲綺比出來的手勢,明白呂玲綺這是在向自己挑釁,盡管心頭火起,卻又實在是有些無可奈何。還是那句話,步度根這會兒可著實是有點被夷州軍兵給打怕了……

轉眼間已經過去了三天,而在這三天之中,呂玲綺每天都會帶著三千j ng騎下城向鮮卑軍挑戰,小小的勝上了一場或是佔了些上風之後就從容不迫的歸還城中。步度根與其麾下的兵馬雖眾,對呂玲綺與右北平堅城卻也只能是看著干瞪眼。

陳宮也是個滑頭無比的角看看這三天己方已經佔了不少便宜,到第四天頭上就沒再讓呂玲綺下城去挑戰,而是讓士卒們在城頭上對鮮卑大軍百般挑釁,甚至還命令鼓樂隊什麼的就在城頭上大玩音樂……陳宮已經料到天津方面肯定會有援軍派過來,而天津的援軍抵達右北平之日,就是夷州北方軍團與步度根的鮮卑大軍決戰之時。

只是陳宮也同樣清楚天津方面的兵力狀況如何,知道即便是有援軍派過來,也不可能會多到哪里去。想要擊敗步度根的十幾萬大軍,就唯有天津援軍與右北平這里的兩頭配合。所以現在陳宮用出這些u 招,目的不外乎就是要吸引步度根的注意力,並借此為天津方面的援軍減輕壓力。

閉話少說,只說步度根吃了敗仗之後回到右北平主營,本身已經是一肚子的火,現在見右北平又是如此這般,一時間更是火冒三丈。此時的步度根就有如一個賭徒,而一個賭徒在賭桌之上往往是這樣的一種心態,就是「輸了幾局又怎麼樣?老子錢多」,換到步度根這里,就是「敗了一仗又怎麼樣?老子兵多!拿人堆都能堆死你!」

的確,此時的步度根麾下仍有十二萬左右的兵馬,是右北平守軍的三倍。只是步度根當真被陳宮與呂玲綺給氣糊涂了,渾然忘卻了在戰場上,兵多並不代表就一定能贏。

就這樣,步度根在休整了數日之後,準備再次的向右北平發動攻擊。對于天津,步度根反到不怎麼敢再去惹了。或許這就是游牧民族的一種潛在心理在作怪吧?至少此時的步度根認為平原開闊的地帶才是他們胡騎的天下,海岸周邊什麼的卻不是能發揮自家長處的地帶。再者之前在天津的那些個陣仗得步度根現在一看見船和大海就頭痛,潛意識里也認為有海的地方就是夷州兵馬的天下。而離開了海和船,夷州兵馬就會無所作為,所以步度根不想再和夷州兵馬在有水的地方ji 手……這也算是一種想揚長避短的心理?

再一轉眼間,徐庶的萬余人馬晃到了距離右北平還有不足八十里的地方。八十漢里換算成現代公制也就是三十來公里,馬一撒歡就到了,所以這已經是目前絕對的警戒距離。

到了這里,徐庶與趙雲、甘寧一商議,決定暫時不再向右北平推進,而是選擇了一處有利的地形扎營設寨。這里營寨在扎,那頭徐庶則準備與右北平取得聯系……右北平可不比得天津。天津主城與碼頭之間不過十幾里城,埋根電話線在地下費不了多少的事,可右北平卻並非如此。

右北平到天津是三百漢里左右,以目前夷州的技術能力,也真拉不了這麼長的電話線……也不是說拉不了,真要拉的話中間得安置很多的中轉點才行,至少夷州的本土就是這麼做的,可是在右北平這里卻不能這麼做。說句不負責任的話,放十幾個中轉點在兩城之間,一打起仗中轉點里的通訊兵那不就是送給別人殺的嗎?所以簡單點說,右北平與外界的聯系,還是得「通訊基本靠吼」。

現在的右北平被步度根的十二萬鮮卑大軍給團團圍住,要送信過去並不是件容易的事。不過古人自然有古人的辦法,而且正巧徐庶這里的趙雲、甘寧可都是玩突襲的強人。一個是長阪坡七進七出的主,在原有的歷史上還在漢水一戰中單騎從曹兵的重圍之中救回黃忠,另一個則是百騎就敢去突襲十幾萬大軍的曹營的主。這這兩位在,只是給右北平送個信還是比較方便的。

閑話少說,只是徐庶這里的一萬人馬設下營寨之後,當夜趙雲與甘寧就各帶了五百j ng卒趁夜急襲。在鮮卑主營中狠狠的鬧騰了一番之後,趙雲與甘寧也各自將幾封箭書進了右北平城中。玩弓箭?趙雲與甘寧這二位也都是一等一的強人來著……

全的小說: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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