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爾憐惜的撫上卡瑪的臉,手都被傷成這樣,身上呢?他當時很想撕了她的衣服,看看另一道傷口。
這一年卡瑪是怎麼過來的,她現在瘦的這麼單薄,是身心都受了重創所致吧!
‘卡瑪’,心里每呼喊一次這個名字,便窒息的無法呼吸。
為她,他願傾其一生付出所有。
阿穆爾有了借口留卡瑪在 北多住幾日,卡瑪沒地方去,又不能出門,阿穆爾天天都陪在她身邊。
早些時候,他計劃去扎北草原探雪山,現在有了卡瑪,就算兩個人天天待著,他也不覺得無聊,他很享受。
當然,阿穆爾這麼想,卡瑪可不這麼認為,這次見阿穆爾,總感覺阿穆爾怪怪的,對她也不那麼苛刻,話少的可憐,基本上她問他一句話,他會很久很久,久到卡瑪都忘了她剛才問了什麼。
‘唉!-岩篤小姐又發呆了。
阿穆爾最近也不知要做什麼,拿了一塊木頭,在上面刻呀刻的,刻了一天,不滿意扔掉了,第二天重新刻,卡瑪問了一次,沒有答案,她也就懶得去問。
不過,卡瑪的伙食倒是非常的豐盛,她感覺自己有些胖了,這天天吃飽就打盹,不胖才怪呢!
卡瑪最近吃的好,也嗜睡,阿穆爾每天晚上都喝酒,她就在旁邊睡。
第二天,她也總是在床榻上醒來,阿穆爾在不在這里休息,她也不知道,反正她睡得很好。
當了幾天食蟲,卡瑪真的有的捱不住了,看阿穆爾還在那兒和木頭抗戰,無聊的問道︰「 北有什麼好玩的?」
卡瑪也不奢望阿穆爾會回答他,阿穆爾卻令她吃驚,馬上回道「沒有。」
「那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不是。」
「那為什麼都不理我?」
「我••••••,」阿穆爾啞口,他已習慣這個樣子一年了,對卡瑪他已經收斂了不少,也怕惹卡瑪不高興,所以干脆少說,沒想還是惹大小姐不悅。
看阿穆人吃鱉的樣子,卡瑪心情好的咯咯笑了起來。
「帶我去軍營吧!」
阿穆爾想都沒想,「不行。」
「為什麼?我又不是犯人。」
看卡瑪生氣,阿穆爾不知如何是好,忙說︰「過幾日吧!草原上暖和起來,我帶你去騎馬。」
卡瑪黯然,她現在騎不了馬,享不起那種風馳電掣的感覺。
「對不起!」
一聲道歉從阿穆爾口中吐出,阿穆爾和她道歉呢!
她以為自己听錯了,瞪著眼楮看著阿穆爾,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是不是在做白日夢!」
伸手抓起阿穆爾的胳膊,照著手背就咬了下去,阿穆爾忍了,沒吭聲。
「看,我真的在做夢,都不疼。」
阿穆爾那個委屈,你咬別人怎麼知道疼不疼,這丫頭,想了想又覺得好笑,‘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卡瑪歪著頭看著他,「阿穆爾,你應該常笑,城都得姑娘都說你酷酷的樣子最帥,實際上你笑起來更帥。」
和諧的作用和反作用,就是文文之間不知能不能餃接起來,我奔走淚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