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黑幕下的草原上,有一輛馬車快速的奔馳,馬蹄揚起的泥土形成了一堵神秘的黑幕,籠罩著皓月下的青草。
五日後,庶西城。
歌舞生平,美女如雲,廳堂正上方坐著一個男子,身穿紅色的喜服,看不清臉,手持酒杯,高深莫測的俯瞰下方的眾人。
喜樂聲響起,有一紅衣女子款款走來,傾國傾城的面孔,婀娜的身姿,沖紅衣男子走去,隨著女子的走近,男子的臉也慢慢清晰起來,是阿穆爾。
阿穆爾結婚了。
看見自己認識的人,卡瑪想說話,說什麼呢?說一些恭喜的話吧!阿穆爾比她早結婚,有了媳婦,阿穆爾再也不會有精力欺負她了,她有一些放松,回頭她又看見了哥哥,看見了卓依,還有韓單,都是她熟悉的人,可大家都不理她,似乎看不見她一樣。
她急得去叫哥哥,突然從旁邊沖出來一伙人,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捆綁起來,她拼死掙扎,手上一痛,人便清醒,原來是一場夢。
夢是那樣真實,整個世界卻唯獨忽略了她一個人,她不喜歡大家遺忘她。
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環顧四周,這里好像是一個石室,沒有光線,牆上的火把照亮了整個室內。
她躺在一張石床上,但不冷,有一點兒溫度。
卡瑪苦笑,她有成了棋子麼?
這個赭西韓單,她第一天進馬車,就聞到一股特別的味道,淡淡的,不是特別明顯,但馬車上空空如也,便也沒放在心上。
第二次再進去,她才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股味道一直不散,縈繞在馬車里,休息時,她特別留意可一下韓單和那個侍者都沒有這個味道,那就是這輛馬車有蹊蹺。
仔細的檢查了馬車各處,最後發現是在馬車的底部散出來的。
她熟知一點藥理,從小又長在神秘的霧憂山,奇珍異寶的藥物她懂得不少。
如果她以前還有對師父的一點點怨言,發現自己被下藥的那天起,她特別感激司徒照,嚴師果然能出她這種高徒。
看,她現在可以自救。
最後要分別的那天下午,卡瑪服了解藥,實際上她不用藥也可以抵抗,她是半個藥人,能解百毒,區區一點迷藥根本就奈何不了她。
卡瑪擔心人家給她下藥太猛,以防萬一服了藥。
結果三種藥在她體內產生反應,讓她睡了個飽,聞聞身上難聞的氣味,應該是過了五天了吧。
卡瑪現在終于後悔,她學藝不精,赭西韓單要是真想置她與死地,怎麼會等她醒來,早就把她 了。
下了床,舒展一下四肢,睡了五天,全身都有些麻木。
和諧的作用和反作用,就是文文之間不知能不能餃接起來,我奔走淚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