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瑪掐了阿穆爾一把,哪有話說到一半的。
「福伯是這里的管家,負責閣里和牧場的雜事,克里和察哈負責草原外務,大髦和幾馳管理內務,載晉在 北城,其余三人分擔他們幾人未涉獵到的區域,你不要到處亂跑,最好待在這里,如果想出去,也要帶兩個精英。」
「你要出遠門?」
「嗯!」
「一個人去?」
「對。」
「什麼時候回來?」
「想你了就回來了。」
卡瑪沉默了,想問她可不可以去。
「舍不得我。」
「不是,我只是覺得這里太冷了,我可不可以回城都去。」
口是心非是岩篤小姐的高尚情操。
「不行,你哪都不能去,在這里,等我回來。」
「那我寂寞了怎麼辦?可不可以找個……」
話被哽在咽喉,吞進月復中,喘息聲起。
溫柔的吻細細落下,輕輕點點,布滿周身。
卡瑪呼吸急速,主動迎合,習慣是個特別可怕的本性,少了阿穆爾的觸踫和索求,她能適應麼?
藍藍的天空,柔和的陽光,普亮溫馨的愜意閣內,春光乍現,光果的**緊密地融合,**的氣息飄散四周,曖昧的音符里,有男有女,一起攀上天堂的階梯。
阿穆爾的佔有欲極盛,精力旺盛的奪取和侵略。
卡瑪被充實的滿滿的,因為和諧的**,她也釋放自己去包容阿穆爾,隨著阿穆爾的動作,享受快感。
一波又一波的情愛,將兩人淹沒。
也不記得阿穆爾是第幾次放射,卡瑪昏昏沉沉的失去意識。
因為即將的別離,阿穆爾貪得無厭,無論日夜的承歡,將卡瑪‘捆綁’在雪玉上,馳騁**。
福伯和精英們平時也會有意無意的過來湊湊熱鬧,最近似乎都知道主子要出行,把自由的空間留給他們,沒有過來打擾。
日常飲食和生活用品,都是阿穆爾拿進包里,任誰都知道他們在干什麼?屋子里的氣息總有飄不散的**味道,沒人來正好可以免去一些尷尬。
格洱穹來 北已有十天了,連阿穆爾的人都沒見到。
他不著急去尋寶,他惦記想見的人是卡瑪。
被隆步調回城都,他才知卡瑪已回了草原,和赭西韓單走了,怪不得幾天前庶西城的鐵甲軍全員戒備,他只知有大人物來了,沒想到是阿穆爾去接卡瑪,招搖昭告天下的摞走卡瑪,天下皆知。
阿穆爾對卡瑪動了心思,他有些擔憂,恰巧隆步命他去 北,他順道可以見見心上人,同時求證事實的真相。
他喜歡卡瑪,不僅僅是單純的男女喜歡,他更喜歡她的慧黠和勇敢,善良和大度。
他也尊重阿穆爾,珍惜王爺的提拔和教誨。
隆步和阿穆爾他們三人從小一起長大,彼此了解,他性情溫和,不出頭,一直默默無聞,正因為他這樣的性格,深得隆步器重。
有一年草原盛會,隆步竟舉薦他去參加射箭,沒想會一拔頭籌,之後隆步即位,讓他上陣殺敵。
南征北戰的五年,特別是跟隨阿穆爾的那幾年,發小對他的照顧和提點,讓他一躍成為將,常駐庶西。
他感激阿穆爾,從沒想過要害似自己如親兄弟的阿穆爾。
如果是阿穆爾和卡瑪真心在一起,他會選擇退,成全有情人。
野獸和美女的美好生活持續了幾日,兩個冤家又鬧起了別扭。
阿穆爾忌諱格洱穹的定情物,卡瑪保留了三年,竟沒退回去。
這次正好機會來了,可卡瑪沒提,他就自己跟自己生氣,回了練武房,坐在桌子那兒發呆。
拉開抽屜,里面有一把雕工精細的月牙木刀,是上次卡瑪回草原途經 北,他無事親手為卡瑪雕刻的,本想刻完後送給卡瑪,可卡瑪提前回城都,他的禮物也沒送出去。
草原上的青年男女以刀定情,卡瑪已有一把定情信物,卻不是他阿穆爾的,怎麼想怎麼別扭
吩咐福伯,給格洱穹傳話,「三日後,出發。」
他和卡瑪在一起溫情的日子不多了。
卡瑪也不知阿穆爾跟她堵什麼氣?知道要分別,她也由的他,任他無為,現在兩人又扛上了,她也挺憋屈的。
她也听說格洱穹那小子來了 北,上次‘路過’庶西,忘了未辦的事,還好定情刀她帶在身上,這次趁機還了吧!
第二日,卡瑪告訴阿穆爾,她要下山去城里,阿穆爾沉思片刻,允了。
卡瑪是要去見格洱穹。
進了城,卡瑪讓人給格爾穹傳話,約在草原上見面。
格洱穹樂得屁顛屁顛的跑出城,跟卡瑪約見。
一年不見,卡瑪更縴細了,許是不適應 北的氣候,披著白色貂絨的披風,襯著雪白的臉蛋,明眸皓齒,靜靜地等在那兒。
離卡瑪不到二十步的地方,有兩個人立在那兒。
格洱穹認識,是草原精英中的兩位。
原來卡瑪和阿穆爾真的在一起,他知道卡瑪不住城里,阿穆爾在城外建了一個宅子,很明顯的把卡瑪接過去住。
再說阿穆爾的八位草原精英,是只听從阿穆爾的命令,他在邊關作戰時見過這八個人,如鷹般明亮的眼楮,魁梧的體魄,一看就不是什麼善人,可他們一向低調,上陣听令殺敵,只為阿穆爾一人效忠。
而今有兩人周旋在卡瑪左右,阿穆爾對卡瑪有多重視,顯而易見。
「來了。」
看格洱穹木訥,卡瑪主動發話。
「你現在好麼。」
「你看到了,就這個樣子。」
「卡瑪,我……」
「格洱穹,你真沒眼光,怎麼想的送我彎刀,我幫你保存了四年,終于有機會送還給你了,記得收好,給一個惜你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