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上身**,只裹了一條浴巾的男人,秦諾依的腦海里更是頓時出現兩個字︰不好!
于是,她連忙轉身就往外面跑,只是,就在她剛跑兩步遠的時侯,她便被那個男人給捉住了。一邊用力的想要掙月兌他,秦諾依一邊大聲的叫到,「你放開我。你要干什麼?你放開我。」
伸手捂著她的嘴,只听那個男人連忙威脅到,「閉嘴,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張嘴咬了他的手,秦諾依仍是一邊用力的掙扎著,一邊大聲的叫到,「你放開我,放開。」
「我讓你閉嘴。」再次捂上她的嘴,那個男人連忙將她往床的方向拉去。
「唔……唔……」一邊用力的叫著,秦諾依仍不死心的試圖掙月兌他的手掌,想了想,只見她連忙伸手在他的胳膊抓了一下,于是,只見那個男人的胳膊上瞬間滲出幾條血印。
「嘶……」一聲吃痛,那個男人連忙用力的將秦諾依給扔到了床上,同時憤怒的罵到,「臭**,性子還信得過倔,我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說著便一步一步的走向床邊。
驚恐的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身影,秦諾依連忙叫到,「喂,等一下。」
愣了一下,那個男人還真的停下了腳步。
看著他真的停了下來,秦諾依連忙借機問到,「喂,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把我騙到這里?」
「你以為我會笨到告訴你。」說完,那個男人便滿眼的邪惡走向她,同時,伸手扯下的腰上的浴巾。
連忙捂著眼楮,秦諾依知道,此時她唯一能做就是,「啊…………任天行救我。」用力的吼著,她此時只希望自己的聲音可以穿過一層層的牆壁,最後穿入任天行的耳朵里。
看到秦諾依再次叫了起來,那個此時已是光著身體的男人連忙上前捂著她的嘴,同時,另一只手更是憤怒的扒著她的晚禮裙。
用力的掙扎著,秦諾依連忙伸手緊緊的捂著胸前的衣裙,只是,不管她怎麼用力,但是和一個男人相比,她的力氣還是沒辦法相抗衡的。
于是,只見此時,她的晚禮裙還是被那個男人給扒到了胸下。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個混蛋,你放開我。」終于掙月兌了他捂在她嘴上的手,秦諾依又連忙的叫到,同時仍在做最後的掙扎。
只是…………
「秦諾依……」就是此時,突然從門外傳來一聲叫聲。
听到門外任天行的聲音,那個男人的動作頓時愣了一下,于是,秦諾依趁機用力的推開了他,同時連忙從床上翻身而起,快速的跑向外間,「任天行,救我。」
「秦諾依……」用力的拍著門,任天行再次擔心的叫了聲,然後連忙看向剛剛跑上來的梁鴻偉,「讓人把門打開。」
一時愣了神,對于此時的情況,梁鴻偉完全是一副茫然的表情,而此時,只見程笙墨也連忙跑了上來,接著只見他突然拉起梁鴻偉的衣領,一臉威脅到,「還不快開門。」
「我……」看著任天行和程笙墨那凶神惡煞的眼神,梁鴻偉卻是一臉的無助的表情,「鑰……鑰匙不在我身上。」
憤怒的推開梁鴻偉,只見程笙墨連忙抬起腳就向門踹去,于是,終于在他那霹靂無影腳的強攻下,門終究是經不住**而被踹了開來,見門開了,任天行連忙跑向里面,同時擔心的叫到,「依依。」
「任天行。」一聲淚下,秦諾依連忙撲進他的懷里,身上的衣裙早已是衣衫不整。
「依依。」緊緊的抱住她,任天行的眼中淚水盈眶,身體更是不自覺和顫抖起來。
看著她身上的衣衫不整,他又連忙月兌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緊緊的扣著他的外套,躲在他的懷里,秦諾依便又哭了起來,「任天行,啊……啊……」
而此時,門外的很多人都已經聞訊而來,看著眼前的一幕,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疑惑表情,似乎仍沒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依依,發生什麼事了?」此時,只見冷夜惜連忙從人群中快步的走了出來,來,而她的身後,何裴彥正緊跟其後。
「啊……啊……」仍是委屈的哭著,秦諾依連忙伸手指了指里間的門,「里面……」
聞言,只見程笙墨連忙快步的走向里面的那扇門,憤怒的推開門後,他連忙沖了進去。接著,在听到幾聲憤怒的拳頭聲和吃痛聲後,便看到他拉著一個男人走了出來,而此時,那個男人也已經穿上了條褲子。
「他……」抽泣著,秦諾依一臉欲言又止說不出口的樣子。
伸手拍了拍秦諾依的背,任天行連忙柔聲安慰,「好了,沒事了,沒事了。」
此時,所有人便都轉眼看向那個男人,只見此時,那個男人胳膊上的傷口還在流血,而他的手上更是有齒印,然後,再看看秦諾依那頭發凌亂,衣衫不整的樣子,于是,大家立刻明白了生什麼事了。
抬眼看向梁鴻偉,任天行的眼神中帶著滿滿的狠戾,「梁總裁,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別怪我于行不念情面。」
「我……」看了看那個男人,梁鴻偉又轉眼看了看秦諾依和任天行,眼神中滿是恐慌,「我也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而此時,只見程笙墨突然推開手里的那個男人,接著一臉憤怒的走向梁鴻偉,再次像拎小雞一樣的將他拎起,厲聲的責問到,「今晚的酒會是你梁家籌辦的,而且現在又是在你梁家的房子里發生這種事,你竟然說你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盡管論權勢,程笙墨不及梁鴻偉,但是現在畢竟是他理虧,于是,只听梁鴻偉仍是一臉擔怯的說著,「我真的不知道,今晚的酒會也並非我一手操作,而是……」說著便看向何裴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