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些天情緒低落,秦諾依知道,她多少有些冷落了秦母,于是,她謝絕了劉夢瑤和邀請後,便早早的回家了。剛走進家門,她便聞到一陣濃濃的菜香味從廚房飄來。
一臉幸福的笑了笑,她連忙走向廚房,「媽,在做什麼好吃的?」
听到秦諾依的聲音,秦母連忙轉過身來,看到她的笑容,她更是放心的笑了笑,一臉慈愛的說到,「在做你最愛吃的紅燒魚,還有酸辣土豆絲,還有你愛吃的油燜茄子。」伸手握著秦諾依的手,她又是一臉心疼的說到,「這些天,你總是吃不下東西,人都消瘦了一圈了,媽想看看這些能不能提起你的胃口。」
「媽……」親呢的叫了一聲,秦諾依連忙和伸手將秦母抱入懷里,充滿歉意的說到,「媽,對不起,這些天,我讓您擔心了,而且,還一直不理您,對不起!」說著淚水便禁不住的流了下來。
拍了拍她的背,秦母的淚水也頓時涌出,「傻孩子,跟媽說什麼對不起啊,媽知道你心里難受,媽只是看著心疼。」
「媽,您放心,我好了,以後不會了,不會再讓您擔心了。」流著淚,秦諾依連忙保證到。
「好了,只要你好了就行了。」放開秦諾依,秦母連忙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水,略顯倉老的皮膚,劃過她的臉頰,帶著一種粗糙的卻很溫暖的感覺。
伸手握住秦母的手,看著眼前那布滿折皺的皮膚,和上面細小的裂紋,秦諾依的眼中滿是心疼,她知道,這些細小的裂紋都是當年她媽媽做苦工時留下的後遺癥。
「媽,你看你的手,都已經開始有裂紋了,以後,你不要再洗衣服了,留在那讓我洗吧。」看了看正在煮的魚她又連忙說,「我來做啊,您到那邊歇會。」
「算了,都快好了。」看著秦諾依笑了笑,秦母一臉寵愛的說到,「媽記得你小時侯最喜歡吃媽做的紅燒魚了,總是吃不膩。後來媽下廚的次數也少了,所以,你也就漸漸的吃不到了。難得今天媽再次下廚,只是,不知道味道還有沒有之前的好的,待會你好好嘗嘗。」
看著秦母那期待的眼神,秦諾依連忙感激的點了點頭,「嗯。」
坐到桌子旁,看著此時擺放在桌子上秦母親手燒的菜,秦諾依連忙拿起筷子,一臉嘴饞的夾起幾根土豆絲嘗了口,「嗯,真好吃,還是那個味,一點也沒變。」
滿意的笑了笑,秦母連忙夾起一塊魚肉放到秦諾依的碗里,「那再嘗嘗這個,看看還是不是以前的味道了。」
笑著點了點頭,秦諾依連忙夾起魚肉放入嘴里,慢慢的細嚼了一下,「嗯,媽,你的廚藝越來越好了。」
「真的?」秦母說著,一臉受寵若驚的表情,接著又連忙夾了一塊放入她的碗里,「那就多吃點。」
笑了笑,秦諾依也連忙夾了一塊魚肚子上的肉放在秦母的碗里,「媽,您也多吃點,魚肚子上的肉,沒有刺的,您小心點。」
「哎。」高興的笑了笑,秦母便也低頭吃了起來。
正吃著,只見此時,秦諾依卻突然惡心的起來,「呃……呃……」
「依依,你怎麼了?」放下筷子,秦母連忙走過來扶著她。
「我……我沒事。」拍了拍胸口,秦諾依連忙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以排走胃子里那酸澀的味道。
「你真的沒事?」看著她,秦母一臉不放心的表情。
「媽,我真的沒事。」再次拍了拍胸口,秦諾依連忙笑了笑,一臉安慰的說到,「可能是剛才和妖妖出去,吸了冷風,所以,有些受涼了。你放心吧,我現在好了,真的。」
「下次出去時記得多穿點,這眼看已經入冬了,天氣咋涼,要注意保暖。」交待了句,秦母這才坐回桌子旁,眼神中仍是擔憂。
「嗯。」點了點頭,秦諾依連忙強撐著笑臉。
只是,經過那麼一鬧騰,秦諾依就再也沒了胃口,看著滿桌子她平時最愛吃的菜,她的胃里竟有一種厭惡的感覺。
一餐飯在持續惡心的感覺中結束,放下碗筷後,秦母便連忙讓秦諾依回房休息,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秦諾依的表情再次變得憂傷。
「唉……」深深的嘆了口氣,秦諾依只覺得心里很是堵的慌。已經過半個月了,再過半個月任天行就會的杜玉佳訂婚,這是個她不敢想,卻又不得不去想的日子。
他們最終還是沒有在一起。
「啊……」長長的打了個哈欠,秦諾依只覺得一陣困決襲來,眼中也頓時泛著淚意。
吃力的從床上爬起來,她連忙走向洗手間,最近,可能是因為心情不佳的原困,所以,她總是覺得很沒精神,渾身乏力。
洗漱過後,躺在床上,很快,秦諾依便睡著了,深熟的睡容上,仍帶著淡淡的憂傷。
…………
天行大廈五十八樓的辦公室里,任天行正坐寬敞的辦公室里,初冬的陽光從他身後那整面的玻璃窗外照入,暖暖帶著耀眼的金色,一如他那尊貴的身份。
「這些天金宏那邊的情況怎麼樣?」看著坐在他對面的邵偉廷,任天行一臉的冰冷,就如這窗外的寒風一樣,冷戾刺骨。
看了看手上的資料,邵偉廷連忙說到,「股市指數一直在跌,看來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點了點頭,任天行的眼中透著狠辣,「嗯,讓他在月底徹底崩盤,我要他完全沒有翻身的機會。」
看著任天行那一臉的狠勁,邵偉廷突然有些陌生的感覺,如果他沒記錯,他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看到任天行發這樣的狠勁了,似乎自從秦諾依出現後,他就一直很消停,但是,看來,他這消停的勁已經過去了。
「好。」點了點頭應到,邵偉廷也只是一臉的冷漠,久經商場的他早就見慣了各什企業的起起落落,所以,此時他早已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