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軍官的膩寵 72,極端的方式【手打VIP-】

作者 ︰ 家奕

野戰進屋里發現沒人,心當下一驚,立馬轉身,海公子處在他身後被他反手一抓,「莊孝人呢?讓你看著你跑哪去了?」

海公子委屈,他是看著的,好歹也給他騰點時間出去解放不是,莊孝這屋里的衛生間那是專用的。

野戰一聲怒哼,松手大步往門外走,正巧莊孝吹著小口哨,飛著斜眼兒進來,瞅著野戰說,「怎麼地?怕小爺我跑了?」

野戰沒說話,莊孝‘啐’了聲,大步進門,吊兒郎當的說,「你們要幫著老爺子對付兄弟,成,這我沒話說,個人選擇嘛,但你們又想爭表現又還想要我這兄弟,那不成,我怎麼甘心把好事兒都給你們給佔了?」

莊孝邊說邊大喇喇的往床上仰躺去,挑著腿使眼神飛著兩人。

海公子趕緊說話,「孝哥,你還置氣呢,不是我們……老太爺交代了,你看家里頭人都是有交情的,我們這些小輩能怎麼樣?」

海公子走過去,莊孝立馬冷眼掃去,臉色瞬間變冷,「出去!」

海公子那臉頓時僵住,小爺這是徹底來氣了,轉頭看野戰,要他拿個主意。野戰什麼也沒說,知道莊孝這還在氣頭上,轉身先出去了,海公子趕緊跟著出去。

「啐--得了便宜還賣乖,哪有那麼好的事?」莊孝眼一合看外面。

酸酸日子,這幾天沒見夕夏了?

莊孝掰著腳趾頭數,久,太久了。

利落的翻身換了套衣服--溜了。

莊孝進了J大,想上宿舍去,可今天宿舍門口兩保安守著,閑閑的聊天。莊孝左右看了看,這個時間要從側面的水管上去被人發現是絕對的,可從大門走,那兩傻帽賊討厭。

莊孝心里在思量著,那兩保安原本在聊天,進進出出的學生也沒怎麼管,可莊孝那來來回回的走那就引起注意了。兩人指著人眼神示意,然後喊︰

「那邊那個,喂--說你呢,注意你很久了,這是女生宿舍,你溜來溜去想干什麼?別處溜去!」

莊孝看著那兩人,心想著他有這麼明顯?索性挺了胸膛說︰「爺還就在這溜了,別地兒我溜著不順心,你怎麼著?」

這人進人出的都看著呢,校園生活其實也挺無聊的,這大家一看,嘿,有人跟保安杠上了,都停下來看。

莊孝一看人都在看,心頭一樂,好啊,人越多越好,最好夕夏能出來,所以直接上前了。那兩保安本來還以為這小子是逞一時之快回兩句就走人了。不是有那麼一種人,口頭上罵罵咧咧以為多橫,其實就是一狗熊,那是虛張聲勢來的。可這小子不知道見好就收,就這麼走跟前來了。

兩人對看一眼,這人都圍著呢,這要不給治治,這些學生姑娘們每天都進進出出的,他們還有臉?

「你這小子看著人模人樣的,原來是個傻的?」一保安手里拿著對講機,用天線那頭戳在莊孝肩膀上。

莊孝掃了眼接觸肩膀的細桿,直接逼近,那人愣了下,不得不後退,沒兩步另一人伸手擋在莊孝面前。

「挑事兒的?」

莊孝轉眼看過去,突然列開一排白牙,笑出來,「哪能呢?我就想進去溜溜。」

「我看你小子就存心來鬧的,巷子轟走!」邊說邊用手推,拿對講機那人也趕緊上前來搭把手。

「你到底是學生還是社會上的人,想進去溜溜?做夢……」

莊孝伸手那兩人立馬一左一右把人架住往外抗,莊孝人高大,又壯實,身體那麼一縮,整個重量全落在兩人身上,兩人腳下一崴,三人栽倒成一團。

「傻帽--」莊孝吐口罵了句。

「哈哈哈……」

「……」

周圍姑娘們哈哈大笑,八成當鬧劇看了。

莊孝那速度是不用說的,兩人栽倒下去他應該是墊底那個,可眼下到地了吧莊孝人卻偏偏在兩人身上。

「臭小子,還不起來?」莊孝重啊,下面兩人給那麼一倒一壓這眼下已經臉紅脖子粗了。

「起起,這就起……哎呦……」

莊孝想爬起來,可爬起來的時候一不小心又踩到另一人的腳,這一拐,人又給栽倒下去,下面兩人徹徹底底成了人肉墊。一時間再次哀叫連天,莊孝覺得很抱歉啊,努力爬了兩次,同樣栽倒下去。

下面兩人只覺被這小子砸得腸穿肚爛了,周圍姑娘們的笑聲一波接一波。各樓層都擠滿了人,站在走廊探出腦袋來觀望,笑聲此起彼伏,抬眼那麼一望,很是壯觀,就跟大碗兒開演唱會一個樣。

莊孝再次倒下去,坐兩人身上,抽空騰只手出來給大家揮手,同時刻再次爆發出笑聲。

莊孝心里那個樂,在那麼一抬眼,看到二樓的夕夏了,黎子在她身邊指指點點的說什麼。莊孝那個激動,得勁兒的朝夕夏揮手。

樓上的夕夏眼里滿是厭惡,轉身走了。

莊孝一愣,走了?

立馬一蹦而起,低下兩人差點斷氣,這人一離開那口兒才順利咽下,也是這才知道被那小子給耍了。

「夕夕……」莊孝急啊,怎麼走了?就當他在逗她玩兒,她怎麼走了?大家都在笑,她怎麼不笑?

是了,是了,他這給她丟臉了。

莊孝幾步朝側面奔去,本來人群是層層疊疊的圍著,看著莊孝那跟瘋牛似地撞過來,姑娘們驚聲尖叫,連滾帶爬的退讓了路。

這宿舍樓的水管不是隱藏式的,就是單獨在牆面外露著那種。莊孝沖過,三兩下就攀上去了,看得人一陣陣的驚呼。

「那是雜耍的嗎……」

「有功夫的吧……」

「……」

這一變故後立馬是掌聲雷動,對面是男生宿舍,哨子聲大聲,狼吼聲不斷,不管認識不認識,都在給那勇闖女生宿舍的哥們兒加油。看起來大家都興奮得不行,闖女生宿舍人人大家都想過,可也就是想想,今兒竟然真有人這麼做--怎一個‘牛’字了得。

那後面爬起來的保安一看,人都已經跳二樓走廊上了。急得跳腳,在下面大吼大叫︰

「你小子,站住,站住……下來,不準上去……」

可聲音早就被蓋在學生們的吼聲中。

兩保安這眼下臉都急成了豬肝色,那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們哪里承擔得起?立馬通知保衛室,又上報給學校領導。當這麼多年保全,還真沒踫過這麼大膽的人,也從來沒見過爬水管能爬得如履平地的,算是大開眼界?

「夕夕……」

夕夏轉身走開,她們宿舍在二樓,但是在另一頭,她走也就十來步的樣子,莊孝已經在身後了。手腕緊跟著被拉住,夕夏完全愣住,回頭看莊孝,莊孝兩只亮得慎人的眸子緊緊盯著她。

「夕夕,做我女朋友,讓我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照顧你,以前的事我們都不說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在一起,好不好?」莊孝那麼爽快的答應她,那就是想著重新開始,以純粹的男女感情開始,不是什麼協議,去他的協議,他要她的真心。

夕夏看著他,他還來干什麼?上次說得還不明白?

「荒謬!」

甩開手再往前走,莊孝幾個大步竄到她面前,直接擋住通道。

「夕夕,給我一個愛你的機會!」

「我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你是認為我沒把話說得太絕還是覺得我對你的方式太仁慈,所以才一再出現試探我的心意?你不覺得你厚著臉皮出現是件很可笑的事嗎?我對你沒有那種感覺,你是裝糊涂還是真不明白?」夕夏再次甩開他的手惱怒的說,冷了臉,半點情面都不留。

「我不明白!你明明在說謊,你敢說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在上次她還那麼溫柔的說話,她的眼神告訴他,她心里有他。

她說散了,要結束那樣的關系,他也依了。他現在是重新追求她,難道這有錯嗎?

夕夏被莊孝問得無言以答,話哽在喉嚨,莊孝得寸進尺的伸手把人抱住,靠近夕夏耳邊低低的說,「明明是喜歡我的。」

莊孝是平時親密動作做多了習慣了,壓根不在乎這光天化日之上,眾目睽睽之下,習慣得很。

他人一靠上來,夕夏渾身都不自在,連推帶扯把人推開,怒吼,「你給站好!」

莊孝頓住,看她的眼神有些受傷,「夕夕……」抹了一把臉,「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說的我已經答應了,我現在重新追求你,你為什麼還要拒絕?」

她說對他沒感情,她說感情中不應該參有不純粹的東西,她說要散了,行,他答應。她要純粹的感情,他給啊,他同意啊,可她現在為什麼又這樣?到底是在嫌棄他什麼?

「莊孝,你能不能看清事實?我不想跟你談感情,我們不合適,請你別再以為我拒絕你是在玩欲拒還迎的把戲,我沒那麼無聊,我說我們不合適就是我對你沒那種意思,我根本就沒喜歡過你,請你不要在做這些幼稚可笑的舉動,這樣只會讓我看輕你,現在你明白沒有?」

夕夏臉色發青,留點念想給她不行嗎?非要把局面弄成這樣,就不能好聚好散讓她心里好受點?

「我,我我……」莊孝氣得跺腳,急得團團轉,走廊上人不少,莊孝怒氣騰升,對著人就噴︰

「看什麼看?都給爺滾--滾--」

廊上的女生嚇得一震,前前後後進了宿舍,探出頭來瞄。

「夕夕……雲夕夏,小爺喜歡你……總之,爺不管你怎麼想,爺喜歡你,你就是我的,我不管你是在玩什麼把戲,還是嫌棄我,你就是我的,你是我的!」莊孝一抹脖子大聲吼,吼聲震天,夕夏愣住。

莊孝看夕夏白的臉色,不忍心,緊跟著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夕夕,別鬧了……」

「 --」

同一時間稀里嘩啦的玻璃水平砸地上,莊孝同時倒地。

「莊孝--」夕夏嚇得全身僵住,面上血色瞬間被抽走,「莊孝--黎子你太過分了!」

黎子雙肩一聳,無所謂說,「不砸暈他還能怎麼辦,你說?」

夕夏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黎子這姑娘確實太狠了,宿舍朱衣昨天抱回來一浴缸,這姑娘也不知道是跟朱衣置氣還是真的想幫夕夏,沖回宿舍抱著那魚缸回頭就給莊孝腦袋上砸去,瞧吧,現在那兩條可憐的小金魚還在地上蹦,合計過一會兒就會缺氧而死。

莊孝那麼強個身板兒,就那麼直直倒下去,這樓層都跟著震了兩震。

夕夏心都緊了,蹲把莊孝的頭抱進懷里,輕輕擦著頭上的血,對著黎子氣憤的說,「他才受了傷,你要把他打傻了怎麼辦?」

黎子翻翻眼球兒,「你這是在怪我了?我幫你呢雲夕夏。」

就這說話時候領導來了,三四個保安跟著上來,領頭的是系里的輔導員,上來一看,愣住,「你們……你們也太沖動了……」

不過也不好怪女生,畢竟有人爬水管上來人女生害怕是自然的,這是正當防衛。

「他意圖不軌,老師,我們是正當防衛。」黎子趕緊說。

老師擺擺手,「送醫院吧,大家別說了,這事系里已經知道了,系里會處理的,別鬧到學校,影響不好。」

夕夏看著保安把人抬走一臉的焦急,想跟過去,又退了回來。

「還沒忘呢。」黎子站夕夏身邊說,夕夏回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走了。

走廊上陸續有人出來,相互談論這,認識的已經覺得這沒什麼奇怪的了,雲夕夏拒絕的人又不是一兩個,大一那會兒幾乎每天都有不怕死的。誰都知道雲夕夏那是真正的冰山,誰都融化不了,所以這一兩個學期這樣的人就少了,像今天這個雖然轟動,不過這事要放在雲夕夏身上,大家臉上除去妒忌的表情外也是理解。

夕夏呆坐了一下午,心里根本靜不了,一直到天剛擦黑,她才匆匆站起來快速的收拾完,然後拿了手提包就出去了,黎子買了飯回來,宿舍已經空了。

「明明放不下,還死撐,為了什麼呀?」黎子嘆氣。

夕夏在醫院上樓時被人攔住,海公子把她往一邊拖。夕夏皺緊眉頭,看清來人是海公子,這才問︰

「怎麼了?」

「找孝哥是吧?你這樣是上不去的,來,我幫你。」海公子拉著夕夏往值班室走,邊說,「我本來不能幫你的,但孝哥對你是認真的,我希望孝哥能高興,所以才幫你。咱說好了夕夕,你不能告訴戰哥是我幫你的。」

夕夏跟在海公子後面走,沒說話,海公子進了值班室,讓里面的護士都出去,然後拿了套護士服給夕夏,說,「你換上,然後跟我一起上去,現在戰哥不在,趁這時候最好,戰哥在,你是見不到孝哥的。」

夕夏拿著衣服,海公子退到門口把風,夕夏拉上簾子把衣服換了。海公子要是別人還能放肆,這夕夏他還真不敢,一是莊孝他不敢惹,再來是夕夏自身氣場挺足,他是真不敢隨便玩笑。

「夕夕,孝哥那頭……真是你給砸的?」海公子目不斜視,順便問道。

其實想也知道,除了她還有誰敢對莊孝動手?不過這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夕夏听著愣了下,沒答話,她當然听得出海公子那是關心莊孝。

夕夏拉開簾子站在海公子身後說,「走吧。」

海公子轉身,小驚艷了一把,怎麼說呢,眼前一亮,夕夏人本就生得美,這眼下把一頭海藻長發綁起來,巴掌大的小臉完全露出,一雙大眼嵌在白皙瑩潤的臉上分外分明。只是,她的眼神有些冷,少了幾分嬌美多了一絲生人勿進的氣息。海公子趕緊把目光轉向一邊,也難怪孝哥這麼迷她。

海公子把人帶上樓,夕夏跟著走,心想原來有人守著的,怪不得海公子會說她見不到莊孝。

「孝哥在里面,現在還沒醒,夕夕,你就在這看看吧,不能進去。」海公子站在門外說,他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他是想幫莊孝,可野戰的話他也不能不听,所以,夾在中間實在很為難。

夕夏從透明玻璃往里看,莊孝臉色有些發白,安靜的他少了狂妄,挺直的鼻梁和沒有血色的唇,都讓她心里隱隱作痛。如果她沒有負擔和壓力,她一定任性一次,和他試著在一起的。

他生活得太幸福,不知道她的辛酸,現實總有太多無奈和不得已,如果一切是他說的那樣,喜歡了在一起就行了那多好。

「誰讓你來的?」夕夏被身後森冷的語氣嚇得身子一彈,匆匆拭了拭淚濕的眼,轉身才發現,海公子人不見了,野戰突突的站在她跟前。

野戰這人他心情好,你也能跟他說上兩句,可他要心情不好,那什麼都別想。

「我自己來的,怎麼,哪條法律規定這不可以?」夕夏抬頭說。

野戰挑眼看著她,嗤笑了聲,說,「雲夕夏,我一直都不認為你是個簡單的女人。」看了眼里面依然沒有醒轉跡象的莊孝,再說,「談談吧。」

轉角處野戰停下來,夕夏也跟著站住,野戰目光火熱而放肆,上上下下把眼前女人看了個遍。撇開別的不說,雲夕夏確實夠得上‘美人’二字,能把護士服穿到這種程度的女人不多,這算是他見過中最優的。也是,從第一眼起,他就沒有否認過雲夕夏的容貌,語氣有些輕佻︰

「你跟著莊孝,是為錢吧。我查過了,你有個弟弟,需要一大筆醫藥費,我沒猜錯的話,你除學生外做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工作都是為了錢,是嗎?」

說真的,夕夏是很不喜歡野戰那語氣,當她是什麼?她是為了什麼,做什麼樣的工作跟他有什麼關系?

「是!」她冷冷的說。

「所以你承認跟著莊孝是有目的的?」野戰語氣依然輕佻,不過多帶了一絲寒氣。

「是。」夕夏抬眼對上野戰寒氣迸發的眼楮。

野戰笑得很是嘲諷,心里念了句︰還真是不知羞恥為何物!

「莊孝都不介意,你介意這麼多為什麼?還是因為莊孝搶走了原本屬于你的獵物?」夕夏這話很犀利,也很露骨。

野戰對她有意思,她當然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莊孝,野戰可能早就出手了。當然,這也是夕夏的猜測,不過她在這種事上不是懵懂少女,別人對她企圖她心如明鏡。

藏得倒深,夕夏冷笑。

野戰瞬間眸子迸發出寒毒一樣的冷光,緊緊盯著夕夏,冷冷的說,「一個貨物一樣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來該說你是太自信還是太自以為是?」

夕夏噙著慣有的淺笑,迎著野戰冷戾的目光,眼里是點點笑意,將野戰潛伏的怒火視若無睹,「怎麼,說中你的心事惱羞成怒了?」

「毒蛇一樣的女人--」野戰看著夕夏冷冷的說了句,夕夏不置可否,笑了,說︰

「多謝你的美譽!」

「莊老太爺找過你,你想要的已經拿到了,為什麼還不放過莊孝?」野戰收回打量她的目光,這個女人--太危險!莊孝那樣的愣頭青,哪里是她的對手?能不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哈--」夕夏笑出聲來,終于說正題了,抬眼再看野戰,莞爾一笑,說,「孫少爺真是抬舉我了,不是我不放過莊孝,是莊孝自己找上我的,難道你還不了解他的個性嗎?」

野戰看著夕夏,這女人,真真實實就是一條正吐著信子的毒蛇。那點點笑意一旦把人蠱惑了,那就是劇毒。

「說吧,你想要多少?給個數兒,希望你不要貪得無厭,有很多人都死于他無止盡的貪婪,你這麼美的女人,」野戰伸手勾起夕夏柔美的下巴,盯著她瀲水大眼繼續說︰

「死于非命,會很可惜的……」

她的下巴瑩潤而細膩,觸感極好,一旦踫觸會點令人上癮,野戰不自覺的用指月復婆娑著她柔女敕的肌膚。

夕夏並不當這是一種挑逗,笑了聲說,「孫少爺這是威脅我呢……哈,有一種人我見得還挺多,表面衣冠楚楚,其實是個覬覦兄弟女人的禽獸……嘖--我相信孫少爺不是這種人吧。」

野戰目光一滯,手松了開,「真是自以為是的女人,到現在還以這種身份自居。」

夕夏點頭,「為什麼不,只要莊孝不松口一天,我一天是他的女人,你不能否認。」

「不就是為幾個錢?」野戰突然怒喝出聲。

夕夏愣了下,這種人其實很危險,他本就是有身份有地位、外表光鮮內心險惡的禽獸,真要撕破那層表象什麼都做得出來。

「說,要多少,我孫站TMD還少了那幾個錢?要多少才放過莊孝,給數兒吧,大家目的都清楚得很,也別在裝了,惡心人!」野戰跟著放話。

夕夏有點招架不住了,就沒做過這種硬踫硬的事,她是需要錢,但前一次老太爺給的她已經拿了。其實她現在跟莊孝是沒有任何關系,杠上野戰也就是一時沖動。可現在,似乎是箭繃在了弦上。

夕夏笑了下,「我要我可以和我弟弟匹配的骨髓!」

「真是有夠賤!」野戰罵了句,「好,雲夕夏,你最好記住今天這話,要是以後還纏著莊孝,你就是九命貓妖也不夠你消耗!听著,這不是威脅,這是事實。」

野戰活落轉身走了,夕夏看人轉過轉角松了口氣,心里發酸。如果可以,她何必這麼作踐自己?

夕夏輕聲嘆氣,臉上媚惑人心的笑容蕩然無存,只剩下毫無防備的落寞。

然而,剛一轉身卻撞上又折回來的野戰,「啊--」

夕夏驚呼出聲,野戰動作又快又急,瞬間把人推牆上,下一刻壓住她身體,大掌扣上她的頭,唇即刻壓了上去。帶著狂野和肆虐的氣勢,在她唇上狠狠蹂躪。火舌幾次想奪門而入都被擋在外面,野戰越發氣怒,發狠的揉壓她的身體。

夕夏指甲道道抓在他身上,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反抗,指甲劃過,野戰臉上立馬起了三條紅印,血珠子立現。

野戰總算放開她,夕夏第一反應就就是一耳光朝他臉上打去。野戰畢竟是經過訓練的,再快也快不過他,下一刻大掌緊緊箍住她手腕,迸出危險氣息的眸子盯著她憤怒通紅的臉頰,哧聲一笑,說︰

「果然夠賤!」

松手甩開夕夏手腕,大踏步走了。

夕夏大口喘著氣,狠狠瞪著野戰的背影,眼里淚花再也關不住滾了出來,抹去一把卻滾得更厲害,一顆接著往地上掉。

本來已經結束了的,她為什麼又跑來自取其辱?

海公子躲在後一個轉角處,有些震撼,更多不解,野戰怎麼會對夕夏有興趣?不能吧……不不,重要的不是這個,重要的是,莊孝要知道還有這茬兒,那不得翻天?

看著夕夏眼淚,海公子有些于心不忍,又不敢正面跟野戰對著來,只能忍了。

莊孝醒來後人又是在醫院,醒來就添火,他竟然被黎子那女人給砸了,死女人,最好燒高香別落在他手里,否則有她好受的!

「莊孝,知道夕夏為什麼拒絕你嗎?別的我不多說,你看看吧。」野戰也不想多說什麼廢話,一大摞報紙扔莊孝跟前。

莊孝輕輕揉著腦袋,一手翻著報紙,全是夕夏參加高校大賽後的相關報道,當然,一大半都是不沾邊兒的八卦新聞,滕市長是哪號人物?

莊孝懶得看,報紙一把往地上甩,「你竟然信那些成天抱著筆桿子沒事兒挑事兒寫的狗仔?」

簡直浪費他時間,野戰愣了下,「莊孝,無風不起浪,要真沒這事兒還能空穴來風?夕夏至多不過是個大學生,她有什麼可讓狗仔子報?你就不覺得雲夕夏拒絕你拒絕得很沒理由?不是找到了下家能跟你散了?」

莊孝臉子不好,野戰識時務的就該閉嘴,可野戰沒有,繼續說︰

「夕夏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她能你說散就散,還有能力照顧她弟弟,你沒懷疑過她那錢從哪拿的?」

海公子這時候進來,听見野戰這麼說心里不大高興,都是堂堂鐵錚錚的男兒漢,何必要這麼栽贓一個女人?他知道野戰是什麼目的,無非就是想拉莊孝一把,不讓莊孝繼續沉浸在小兒女情感中。可這跟夕夏沒有任何關系,這不是擺明了陷害人嘛。

「戰哥,那是夕夕和孝哥的事,你別……」海公子話沒完野戰強行截斷︰

「海公子,是兄弟的就該幫著他看清那女人的真面目,你想讓莊孝一輩子被蒙在鼓里?」

莊孝一句話沒說,不過看他臉色就知道,那是瀕臨火山爆發的前兆。

野戰站起身對著莊孝再說︰

「莊孝,兄弟一場,不是我們眼紅你得到幸福,你高興我們也高興,可雲夕夏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們清楚。你想想,她當初是為什麼才答應跟你處的?她接近你,本就是有目的的。現在她找到下家所以踹了你,這樣的女人你還要……」

「給爺滾--」莊孝氣沉丹田,猛然間暴喝一聲。

海公子抱著頭趕緊跑出去,野戰嘆口氣一步不停的走出去。

「啊--」莊孝怒吼咆哮,翻身把能砸的全砸了,稀里嘩啦碎成一地,「我不信,我不信--」

夕夏不是那種人,他最清楚她,最了解她,他不信。報紙那都是需的,誰要信,那就是個二貨!

海公子在屋外听見里面不斷傳出來的聲音有些膽顫,「戰哥,孝哥這樣會不會出事啊?」

野戰冷冷的站著,「不下劑猛藥,他就不會死心。」野戰說著當即轉頭瞪著海公子,警告著,「陸海軍,你要敢多事,我就廢了你!」

海公子抖了一下,立馬點頭又搖頭,「是,是,不會不會多事,戰哥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多事……戰哥,你怎麼會防著我,我哪里敢多事啊?」

「不敢?不敢雲夕夏怎麼上來的?這一層沒個出口都有人守著,難道你想告訴我她是飛進來的?」野戰冷冷的說。

海公子趕緊把脖子縮回去,不敢不說話,他怎麼覺得野戰越來越可怕了。

野戰冷哼一聲離開,莊孝在里面發泄完了終于安靜下來。海公子小心翼翼的趴窗前偷偷瞄了瞄,看莊孝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這才放下心來。

夕夏最近很少接活兒,現在出去都是系里老師介紹的臨時翻譯,和自己專業掛鉤的,等于實習了。因為上一次的比賽,夕夏在新人里還算小有名氣,所以很多外貿公司會談時會請她出席。

雖然現在的兼職比起以前賺的少點,但是至少是安全的,而且每次出去都能學到不少,不論是專業術語還是臨場應變能力,她都在自我豐富和完善中。

今晚夕夏去的地方是一個由政府策劃的正式酒會,出入的是一些政治人員和商界的名流,當然也不乏外籍人士,帶有半聯誼性質的,滕市長親自點名要雲夕夏去。

那樣嚴肅和大型的正式酒會,對夕夏來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夕夏會四國外語,主修英語和法語,韓語和西班牙語稍次,但交流是沒有問題的。一晚上她都跟滕市長身後,得體的表現大獲滕市長的表情。一晚上下來,滕市長對她點了三次頭。

夕夏或許不大明白滕市長的意思,可同時跟在滕市長身後的秘書懂,能讓滕市長點三次頭,那說明市長大人相當滿意這人。滕市長對後輩新秀都很嚴苛,常說現在年輕人做事心浮氣躁,很明顯眼前這小女生讓滕市長很滿意。

不過,那秘書長怎麼看怎麼覺得滕市長是用看兒媳的目光在看那小女生。前一陣的報紙他多說有些涉獵,滕市長的公子就讀于J大,和這小女生是同校,難道……是真的?

酒會結束後滕市長讓司機送夕夏回學校,最後說了句,「表現不錯,現在的孩子能有你這樣能力的很少,前途不可限量啊,好好努力。」

夕夏有些受寵若驚,並沒有想到會得到堂堂市長大人的關注,整個晚上也只有僅僅幾次的眼神對視而已,還有些晃神呢。

「您走好!」滕市長進了另一部車,夕夏和秘書長禮節性的彎腰相送。

滕市長的車走了後,秘書長湊過來說,「你知道為什麼市長會欽點你嗎?」

夕夏頓了下,她怎麼知道?

其實,照理說,出席這樣的場合她是不夠格的,感恩吧。

「你認識滕市長家的公子嗎?」秘書長不死心,繼續刨根究底。

「不認識。」夕夏說得特真誠,她真不認識,遂又說,「滕市長深明大義,難道你會認為滕市長是因為別的或者說私人原因讓我來這里嗎?」

「你這意思是在表明你是有實力的嗎?」秘書長好笑的反問,覺得這小姑娘挺傲氣的,也挺有趣,這麼直來直往的說話也只有這些還在學校里的孩子才會。

「是!」夕夏毫不避諱的承認。

「嗯,我不否認你的實力,不過……」秘書長故意頓了下,看她說,「騰少爺認識你呢……小姑娘,加油做,套句市長的話說,前途不可限量哦。」

夕夏看著秘書長進了車里,有些疑惑,滕市長的公子認識她?不會吧……

秘書長搖下車窗,對她說,「上車吧小姑娘。」

夕夏看了眼車里,司機坐前面,她不知道秘書長也坐這輛車,正猶豫上不上,秘書長說,「上來吧,先車你到學校,再車我回家。你該不至于把我想成壞人了吧?」

秘書長說著又好笑,夕夏禮貌性的笑笑,拉開車門坐進去,然後說,「沒有。」

這是進秋了,晚上這個點了挺冷的,加上刮風,溫度就更低。

車在學校外面停住,秘書長從副駕駛下車到後面給夕夏開了車門,夕夏有些不好意思,連著說謝謝。實在是有些受不起啊,秘書長論年紀她都該喊聲大叔了,怎麼敢勞要他開門?

秘書長拍拍夕夏肩膀說,「小姑娘,我看好你,好好做,畢業後到政府來上班,我罩你。」

夕夏知道他在開玩笑,笑著點頭沒再說什麼,站在台階上等著車開走了這才轉身往學校走。

穿的是長禮服,裙子被風吹起來,裙擺飄揚的弧度在夜色中美得很玄幻,長發也輕輕瘋飛動,夕夏用手撩開擋住臉頰的頭發,月色下露出一張精致完美的小臉。

「啊--」

夕夏被嚇得不輕,心重重的一抖。

她一轉向過道莊孝那臉就那麼突突的出現在她眼前,都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就被莊孝劫走了。

「莊孝,莊孝……你別這樣,莊孝……」

莊孝此刻是怒火騰飛,根本就不願意听她半句解釋,直接把人抗車里,下一刻把人緊緊壓著。

「你果然找人了,你果然找人了!你就把我當傻帽兒玩,雲夕夏,你眼里我就是個傻貨!」莊孝氣得不輕,怒吼的聲音帶著嗚咽也帶著顫抖。

如果光線再強一點,夕夏就能看到他血紅的瞳孔和滾眼眶的熱淚。夕夏不敢動,斜斜的躺在放低的座椅上,莊孝就跪坐在她身前。

他就是不相信,這麼多天了他想了千百個理由說服自己,說服自己了,這才有勇氣來找她。哪個男人不介意自己女人跟別人好?以前有個冷一鳴,他再憤怒,他還是忍了,甚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只要她跟他好,別的都不求,他只要她跟他好。

可她到底不滿意他什麼?為什麼說不要他就不要?

那個男人,剛才那男人老得都能當她爹了她到底是看上什麼了?

「我知道你自尊心強,我都小心翼翼的維護著,就怕哪天傷害到你,我甚至給你裝狗逗你開心,我甚至……你以為就是那麼幼稚可笑的,你以為我就是那樣的人?不是的雲夕夏,我知道只有那樣才能讓你輕松自在一點……可是--你現在嫌棄我了,就嫌棄我幼稚……雲夕夏憑著良心講我對你做的還不夠嗎?」

莊孝雙手捂臉,狠狠抹掉一把淚,「你知道別人都是怎麼對我的嗎?可我為了你已經夠低聲下氣了,你還要我怎麼樣?我哪里不好,你說我都改……你非要這麼一下就把我判入死刑嗎?」

夕夏這時候才知道莊孝在哭,心里一陣一陣的難受,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崩潰。

「雲夕夏,你要告訴我你不喜歡幼稚的可憐蟲我立馬就改,為什麼你什麼都不說就,就這麼給我找了一個?我是什麼?我到底是什麼?」莊孝滿臉都是淚,先還壓抑著,現在情緒是完全崩潰,什麼都豁出去了,突然架著夕夏脖子騎上她的身。

夕夏根本都沒反應過來就被莊孝整個扣住,嚇得花容失色,「莊莊孝,你別亂來,你干什麼?不要別這樣……」

夕夏左右閃躲,莊孝直接抽了皮帶捉住她的雙手三兩下就把她手腕套牢,然後壓在頭頂鎖在後面的椅背上。夕夏終于感覺到莊孝的可怕,他眼里完全是駭人的狠。

莊孝捧著她的臉重的親吻,直到夠了才放開,夕夏被他吻得幾乎窒息,大口喘著氣,莊孝轉身探向前面旋開震天的音樂,然後轉身迅速退掉身上所有衣物。

夕夏蜷著雙腿嚇得白了顏色,「莊孝,別這樣你冷靜點,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你別這樣,莊孝……」

可她可憐的求饒聲在震天的音樂聲里完全听不到,只要惶恐無助的眼神和神色一一落入他眼中。

炙熱的身軀貼近她,莊孝張口咬住她的唇,用力咬了一下,說,「這麼害怕,為什麼不听話?我對你已經很好很好了,對不對?」

吻著她,一下一下的,邊狠狠的念著,「我對你太好了,我對你太好了……」

他的手扯去她長裙里的所有防護,嚇得夕夏驚聲尖叫,眼淚止不住的滾出來,「莊孝,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莊孝……」

「別的什麼都想,我就想要你,夕夕,你只能是我的。」莊孝說完整個人就發狂了。

夕夏雙手被捆,身體被他狠狠撞擊,強大的力度落在椅面又被更大的力道反彈回來,加重了兩人身體的踫撞。

一場只有痛苦的歡愛就像被打進無底深淵一樣,夕夏頭完全被撞暈,身體生生被撕裂一樣,輕輕呼吸都在痛。

莊孝一次再一次的發泄,總算恢復人形了才解開殘破不堪的人兒。夕夏手臂大塊大塊被磨破皮,血肉模糊,衣不蔽體狼狽不堪。

莊孝慌了,急得發抖,「夕夕,夕夕對不起,對不起……」

他是太急于把她找回來,卻用了最極端的方式。夕夏殘喘一息,動一體痛得痙攣。她一動莊孝趕緊趴近她身邊,緊緊抱住她︰

「別走,別恨我,夕夕,對不起,對不起……」

------題外話-----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特種軍官的膩寵最新章節 | 特種軍官的膩寵全文閱讀 | 特種軍官的膩寵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