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看夠了?還是我不如你師妹凌瓏漂亮啊?」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白可一副羞澀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他。
「沒……不是……哎呀。」他結結巴巴的解釋道,一張臉都漲紅了,好像生怕趙如誤會的樣子。
見他這麼單純的模樣,趙如決定她這次就大發善心的放過他了,「好了,我開玩笑的。」這麼可愛的少年還真是少見啊,上帝啊,原諒她骨子里的劣性根吧!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端坐在高台上的白無站起身,慢慢走到看台前面,對著廣場下的眾多弟子揮了揮手,喧鬧的聲音立刻靜止了,此時安靜的仿佛地上掉一根針都能听得到。
「我傲天門已創立有千年有余,近幾日魔門打開,在仙魔兩界的交匯處將會有仙器出世,為了天下蒼生,此仙器絕對不能落入魔門之手,我等此次前去,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但還望大家齊心協力,守護好傲天門。」白無一席話說的底下的弟子全都熱血沸騰的,發誓要保護傲天門。
趙如不屑的看著看台上的白無,他很是會煽動人心吶,擱到現代,整個一恐怖分子,而且還是那種防不勝防的類型。
周圍人聲鼎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去參加什麼熱鬧的活動呢,其實只不過是大家搶著去送死罷了,雖然有些難听,可這是事實。
仙器具體出世的地方趙如完全不知道,只好跟著前方的人一路飛行,可是越走她就越覺得熟悉,好像跟上次江亭帶她去的幽泉的地方是一樣的。
「我們這是去哪里啊?」她御劍飛到蕭晨旁邊,輕聲問道,這場景落在別人的眼中,自然有一陣鋒芒在刺的目光在她背上,不用看,她也知道是楚玉,她承認楚玉確實很漂亮,但是怎麼看她都是熟女那一類型的,而蕭晨又長著一張女圭女圭臉,兩者站在一起真是要多不般配就有多不般配。
「丫頭,你笑什麼?」蕭晨覺得趙如的笑容讓他覺得一陣惡寒,渾身起雞皮疙瘩,說的話她半分都沒有听進去,只顧著傻笑了。
「嘿嘿,沒什麼沒什麼,話說回來了,我們到底是要去哪兒啊?」剛剛只顧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了,她都沒听到蕭晨在講什麼。
「怎麼說呢,那個地方確切的說是沒有名字的,完全屬于三不管地帶,仙魔兩界從來都不插手那里的事物,所以很是龍蛇混雜,生存在那個地方的人經常相互爭斗,血流成河,方式雖然太過血腥,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那里有許多想象不到的高手。」蕭晨索性盤腿坐在劍上,任由它自己飛行。
也就蕭晨能這麼控制自己的飛劍,換了是任何一個其他的人,趙如都覺得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啊?那豈不是很危險?」趙如傻眼了,那她這麼辛辛苦苦的跑來湊什麼熱鬧啊?去了根本就是被別人秒殺的命嘛!
她第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就是轉身想跑,卻被蕭晨突然伸出的手拽住了裙子下擺,此時她真是動彈不得。
「沒人給你帶路,你能回去麼?」蕭晨在一旁風涼的說道,看到趙如臉上風雲變幻的表情,他也就松了禁錮住她的手。
趙如恨不得一下從飛劍上跳下去栽死算了,連這茬兒她都沒想到,不過不可否認的是蕭晨說的沒錯,讓她這麼飛回去,絕對回不到傲天門的。
「唉……」趙如轉身,老老實實的飛著,只是表情多了幾分哀怨,還時不時的狠狠剜了蕭晨幾眼,不過不知道是他皮太厚還是怎麼滴,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倒是身後那個人,見趙如那麼不拿蕭晨當一回事兒,恨不得眼楮都變成X光給趙如來個透心涼。
惹到那個母老虎可是很麻煩的,雖然她心有不甘,但迫于身後的壓力,她還是乖乖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目不轉楮的看著前方,果然,這麼飛了沒一會兒,身後的壓力就消失了。
她真想仰天長嘆了,丫丫的,這也太差別待遇了吧,恩,還好,水卿不是那種人,要是他身邊也是美女環繞,估計自己還沒走到他身邊就被人給嫉妒的眼光給射成刺蝟了。
趙如慢悠悠的一路晃悠著,原本走在身後的楚玉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前面去了,跟蕭晨並肩飛行,至于凌瓏跟白可呢,自不用說,也是兩個人一起,看來看去,好像她純粹是來當電燈泡的。
「什麼時候能到啊?」在天上飛行了有些時間,趙如就開始覺得無聊起來,本來這個時候她應該在家睡懶覺的,哪里大冷天的會這麼白痴跑到這里挨凍?除非是她腦子進水了。
「照這個速度,再有差不多一刻鐘就到了。」
趙如本來是自己說給自己听的,沒想到真的有人回答,她轉過頭,白可在一旁笑的正燦爛,她再往白可的身邊看過去,果然,凌瓏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恩,我知道了,多謝!」有這麼一個大醋缸放在一旁,趙如著實提不起興趣跟白可寒暄,她可不想成為女性公敵。
「不用,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到時候會有些混亂,趙姑娘要小心。」白可絲毫不把趙如的態度為意,溫柔的對趙如提醒道。
「我會的。」在這十個月之中,她自認也有著不小的成長,至于要到什麼程度,不打不知道嘛,因為仙器出世,免費的靶子會有很多,到時候就會清楚了。
越是臨近目的地,天上的濃霧就越重,就算是近在咫尺的人,都看不清楚彼此具體的方位,只能通過感知對方的氣息來判斷,這無疑為這次找仙器增加了難度,至少趙如是這麼認為。
「這濃霧有毒,大家把解毒丸吃下去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這前方充滿著未知的危險,凡事都要小心。」在濃霧中,白無的聲音從最前方清楚的傳來,他就像是眾人的主心骨,听到他的聲音,許多人的靈氣明顯的感覺到波動平穩了些,想來平日里都是在山門中苦修,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