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morning,LadiesandGentlemen︰Wellcomeaboard……」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你乘坐XX航班,威尼斯前往W市……」空姐似鶯聲婉轉般動听的聲音,逐漸漂蕩在頭等艙上空。
落兒隨意坐在一個機座上,並沒有去在意她所買的是那種機票,因為她知道能坐起頭等艙的人屈指可數。
落兒已改變自己以前美若天仙的面貌,現在的她不過是和大街上一拽一大把的女人一樣罷了,但她的氣質卻使他們遠遠也比不上的。她相信自己的易容技術並不比設計師天才‘木’差。(隨著劇情的深入,會逐步介紹木的身份)(木︰得意的笑笑,你也不想想你師承何處,我可是天才設計師呀!落兒用比平時還要冷酷的語氣︰不想死的話離我遠點。木︰……)
身著白色襯衣,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將她所有的頭發高高豎起,穿著一雙地攤上買的板鞋。雖用美瞳遮蓋住她少有的紫色眼瞳,但她還是用大大的黑色眼眶遮蓋住了她美麗的眼楮,並用特殊的化妝品改變了自己的容貌(只能用特定的卸妝液才可以洗掉)她不想讓人知道她的美麗,更不想讓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夜幕逐漸降臨,落兒不知道她選擇晚上的班機回國是好是壞,她只知道明天白天她要守墓一天,盡管後天才是母親的忌日呀,可她只想一個人陪著母親,她不想看見太多虛偽的面孔,哪怕那天也是她的生日。可她害怕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暴露在人前,她知道自己對黑暗的恐懼是多麼嚴重。
她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已經在微微顫抖,她小心翼翼的將脖子上的項鏈摘下放在手里,那是唯一能給她安全感的東西。
項鏈並沒有多麼的華麗,只是用落葉點綴而成,在中心的薔薇花上有幾顆稀少的鑽石罷了。整體上看起來有些傷感,不然落兒的媽咪也不會在設計好之後取名為DeepSorrow(深憂)了。只不過對落兒來說,那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那是母親除了回憶留給她的唯一的禮物。
恰巧急步走來的佐藤—靈舞看到了落兒的不安,她越來越愧疚了,原想早點來照顧落兒的,可有些乘客老用事情擋住她,看她變了臉色,才放行。現在的她看到落兒難受,恨不得把那些人趕下飛機。
她急步走到落兒身邊,拿出隨身攜帶的安神藥片送入落兒口中了「抱歉,落兒,我來晚了。」
落兒示意微笑,表示沒關系,盡管笑容有些假,可靈舞知道能讓落兒微笑的人少之又少。隨之,落兒借以藥力慢慢睡去,度過這難熬的12個小時的飛行。
可有些人就是不懂得察顏閱色,明明看到佐藤大小姐那麼關心落兒,卻還要在那大聲喧嘩。
「軒哥哥,你看,那個丑女人,明明坐不得飛機,卻還要逞能,逞能就罷了,還要勞煩空姐照顧她,真不要臉。」她用女乃聲女乃氣的語氣同身邊男子講話,她以為冷堇軒是因為討厭落兒才露出不屑的眼神,可她太自以為是了,冷堇軒不過是因為那條項鏈不值得那麼在意罷了。
女子身著黑色抹胸短裙,將自己的整個身體服帖在男子身上。她的語氣已經讓靈舞氣憤加肉麻,現在的動作更誰讓靈舞不屑。
但她不想辯論什麼,她不想落兒剛剛入睡又被吵醒。那樣她會更加愧疚,她一直把這個冷如冬雪的女子當做妹妹來對待,在學院見到的第一刻開始,她就深深的喜歡上了這個女孩。
她轉過頭,不再看那令她惡心的一幕,看向落兒入睡的模樣,只有那樣她才會覺得落兒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