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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一處山谷入口停了下來,鐘濤道︰「此處陰濕之氣極重,走,進去看看!」
此處環境極是美好,各種各樣不知名的植物生長著,如隔世的桃園。
「哥,這是什麼?」一株矮小的植物扎入半人高的岩壁中,上面掛著幾粒誘人的果子,火紅火紅,甚是可人,白玲見到便要伸手去摘。
「別動!」鐘濤突然喝道。
白玲縴細的蔥白在空中停滯了一會,便繼續向前伸,心想,我為什麼要听你的,你叫我停我便偏不停。
「呀!」白玲的手指如遭電噬,迅速縮回,只是食指之上多了抹嫣紅,白玲只覺眼前人影一晃,旋即食指便被一團溫軟糯糯之物包裹,癢癢的。
待看清了是怎麼回事之後,嗔怒︰「無恥!」旋即只听一道脆生的巴掌之響,鐘濤的右臉多了道明顯的紅印,白玲打完後就有點後悔了,不過這怪得了誰,誰叫他佔自己便宜的!
鐘濤卻是沒有理會,一臉凝重地吸食著白玲的食指,並不斷地啐出暗黑色的血水。
麻麻癢癢的感覺從食指傳來,白玲就是笨蛋也知道這個道士是在救自己,但我自己不會吸嗎?這不是明顯地佔我便宜嗎?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男人踫過,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給了一個道士,心中一片旖旎,頓時,瓜子臉上爬滿了羞紅,看得一旁白戰一愣一愣的,自己的妹妹什麼時候會害羞了?
待吐出的口水里沒有暗黑色的血水之後,鐘濤自懷中掏出一瓶玉瓷,小心翼翼地倒了些白色粉末于食指之上,抬頭問道︰「有沒有手帕之類的東西?」
「哦•••啊?有,有的!」白玲似乎心神不定,慌忙從懷中掏出一方白色手帕,鐘濤拿在手里,一股幽香傳入鼻中,暗道一聲可惜,在白玲食指上打了個結。
「剛剛若是我慢了一個呼吸,毒性進入你的經脈,便是神仙也難救!」鐘濤罷手,靜靜地對著白玲說,一臉的溫和,絲毫看不出被摑掌的憤怒,果然是有道之士。
「嘶嘶•••」原來,那株奇異植物上盤著條拇指大小的細蛇,半米來長,渾身火紅,掩藏是火紅的果子下,難怪發現不了。
「哼,你騙誰啊?世界上最毒的蛇也沒有你說的那麼玄乎,我看,你不但是個破葷戒的假道士,更是個色道士!」白玲又恢復了以前的潑辣,氣鼓鼓道,臉上有著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白戰一臉的尷尬,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說實話他是不怎麼相信鐘濤的話的,幾個呼吸便能要人命,這世界上有這麼毒的蛇嗎?不過,看道行子也不像個之徒啊,一路上行止有禮,談吐間淵博浩瀚。
鐘濤也不爭辯,自腳下折斷一根半米長的綠色睫根,沖著紅蛇撩去。
「哧!」白玲只覺眼前一道紅影閃爍,旋即綠色的睫根落地,瞬間,化作焦黃,寸寸斷裂,紅蛇「嘶嘶」的對著三人示威。
「多謝道長對舍妹的救命之恩,還望道長不要怪罪舍妹的無禮!」白戰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沖著鐘濤抱拳。
「誰要他救了!」白玲嘟喃道,不過,身體卻向後邊移了移,看向紅蛇多是驚懼。
鐘濤笑了笑,他倒不會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中︰「無須如此,這紅蛇名叫燭蛇,算是蛇類異種,它已經對我們有了敵意,當務之急,便是將這條紅蛇誅殺,不然它會一直尾隨著我們,直到我們全被它毒死為止!」
「這麼恐怖?」白戰驚道,不過他已經信了,自靴子里抽出一柄瑞士軍刀。
「你不要危言聳听,這小蛇這麼可愛,怎麼會那麼恐怖呢?」白玲不信道。
鐘濤淡淡道︰「可愛不可愛,你不是已經領教過了嗎?難道還想再被咬一次,我這里這沒有那麼多的解藥!」
「你•••哼!」白玲氣呼呼瞪了眼鐘濤。
「你們可知這株植物上的果子叫什麼?」鐘濤道。
「龍眼大小,倒有點像櫻桃,不過櫻桃沒有它大,也沒有它紅,看不出,沒見過!」白戰端詳一番,搖頭道。
「這株植物叫枳樹,果子叫枳果,乃是吸食陰靈之氣而成的靈果,普通人服用一個,倒是能補氣益神,對身體大有好處,另外枳果有一大用處,可入藥培靈丹,令煉制出來的培靈丹神效更佳!」鐘濤侃侃而談。
「真是迷信,煉丹煉丹,也不怕汞中毒!」白玲沒好氣道。
「補氣益神?」白戰眼中放光,「那麼服下這枳果,對爺爺的病豈不是大有益處?」
「這點好處它還是有的!」鐘濤道。
「不管了,一定要得到它!」白戰眼神堅定,手中的瑞士軍刀對準燭蛇便刺去,「當」的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響起,軍刀彷如刺中一塊鋼鐵,蛇身上居然踫撞出一道火花,白戰十分訝然,自己學武十多年,別說是一條蛇,就是一塊鋼板一刀也能刺穿。
「嘶嘶•••」燭蛇自枳樹上游了下來,蛇信不斷探出,舌頭抬起,似要隨時出擊。
「小心點,它的速度極快,若是被咬中,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了!而且它身體比精鋼還要堅硬,一般兵器根本傷不了它!」鐘濤提醒道。
「咻!」燭蛇沖著白戰而去,一躍而起,竟有兩米之高。
「哥,小心!」白玲失聲驚叫。
「當!」白戰後退十步才止住身形,拿著軍刀的手一抖一抖,虎口發麻,軍刀上傳來的力道差點讓得軍刀月兌手而飛,嚇得白戰冷汗直流,好快的速度,自己若是差了點,非交代在這兒不可。
鐘濤暗自點頭,這白戰也不是泛泛之輩,若但是比拳腳,自己定然不如他。
「哥,你沒事吧?」白玲嚇得臉色蒼白,看得出,他們兄妹兩的感情極深。
白戰搖搖頭,目光不離燭蛇,不敢有絲毫放松。
「喂,色道士,你干呆著,還不過來幫忙!」白玲見鐘濤閑在一旁,自己哥哥面臨生死之險,氣就不打一處來。
鐘濤無奈一笑,自己此時身體極其虛弱,可不敢拿性命開玩笑,道︰「白施主,用這柄匕首試試,刺它七寸之處!」說著扔出一物。
「謝了!」白戰接過,一看,是一柄匕首,不過似乎不怎麼鋒利,是銅制匕首。
「小心!」
一道喊聲將白戰注意力拉了回來,瞥見,燭蛇又再一次撲了過來,這次的速度比上次還快,幾乎是下意識的格擋,白戰將瑞士軍刀橫擋,左手的銅匕首刺出。
「啊!」白玲尖叫,燭蛇剛好咬到哥哥的額頭,一滴鮮血流出,「快快快,色道士,快來救救我哥哥,快啊!」白玲哭喊道,花容失色,慌亂無措。
鐘濤也是一驚,難不成白戰真被咬到了?趕忙走過去察看。
「撲通!」
燭蛇摔落了下來,銅匕首在它的七寸刺穿而過,死得不能再死,白戰的額頭上確實有鮮血,但不是他自己的,而是燭蛇濺上去的。
白戰甩了甩手臂,齜牙咧嘴,手腕幾乎月兌臼,感覺就像是被摩托車撞了一般,勁道大的恐怖,這燭蛇果然神異。
「哥?你沒事?」白玲喜極而泣。
「你希望我有事啊!」白戰嘿嘿笑道,「若是反應慢個半拍,你哥哥我真的就去見馬克思了!」
「你•••你去死!」白玲感覺自己被耍了般,氣得粉拳一亂通伺候,不過哥哥無事,打心眼里開心。
「多謝道長,若非道長這柄神兵,今兒個我真要交代這里了!」白戰自燭蛇身上拔下銅匕首,交還給鐘濤。
「白施主神力過人,貧道只是錦上添花而已!」鐘濤收回銅匕首,放入懷中,其實是納入了八寶袋。
這柄銅匕乃是他意外所得,論鋒利之程度,確實堪比神兵利器。
「這里有五枚枳果,在下厚顏強佔三枚,另外二枚道長拿去,如何?」白戰收起難掩的喜悅,沉吟一會,道,他知道沒有鐘濤的指點,自己根本發現不了這玩意。
「無量天尊,貧道謝過白施主!」鐘濤對于枳果的不大,自己又不會煉制培靈丹,這培靈丹乃是靈寶派不傳丹藥,自己得到也是雞肋而已,不過心中對白戰的好感驟升,這小子不錯!
「哼,一點力沒出,平白得了這麼大的好處,你還真是拿得心安理得啊!」白玲不干了,這個臭色道士,看他那副風輕雲淡的表情就不爽,真當他是得道高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