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三）
五水鎮，逢七每十天趕一次集。趕集這天，稅務所也不是很忙，劉江帶著老孫頭到集上轉一圈，發完票收完錢就沒啥事了。會計老于稍微忙點，鎮上的個體小作坊加工廠，都會在趕集這天來辦手續。平日里，大家上班都沒什麼事做，隔三差五和所長請假，回家忙自家地里的莊稼，只有張漢三幾乎天天待在所里。他從三年前開始，幾乎一個月都不回趟家，大家從種種跡象里，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所長對外都說張穎是他兒媳婦，看不慣也沒人多嘴，都不樂意去干涉人家的家事，時間長了，大家都閉一眼睜一眼裝起糊涂。這次國慶節放假，張漢三給他們特批了十天假。照以往的樣子，今天集上肯定是人山人海。
張漢三早早起了床，拖著疲憊的身體，把院子、門口打掃得干干淨淨。他做好飯後，見林雪仍沒起床，急急忙忙走進她的房間。張漢三走到床前，扯開她身上的被子，見她顯露著身子卷到一起。林雪睜開眼問道︰「又怎麼了？」張漢三看到床上林雪月兌得淨光的身子，依舊散發著青春的光鮮，上面卻沒顯露出一絲羞恥來，雖然這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卻令他打心里開始看不起她、鄙視她。承認自己依然貪戀這具已經開始腐爛變臭的身體，已經沒剛得到手那麼令他興奮，眼前這個年輕的姑娘，不過是自己反復吃過的剩飯。他想到這，帶著厭惡不耐煩的口氣說︰「快起床，今天鎮上趕集，他們馬上就回來了。」看到她慢慢騰騰起身，一副不著急的樣子，心里萌生貶低她人格、侮辱她人格的想法。帶著侮辱的口氣說︰「你個破鞋、亂貨，還不趕緊穿上衣服，是不是想讓全所的人，都來看你這不要臉的女人，都進來上你。」說完轉身走出房間。林雪氣得說不出話來，急忙穿上衣服下了床，不管張漢三在屋外怎麼喊，她卻始終沒走出房間。林雪心里像打碎了五味瓶子一樣，酸甜苦辣悔都涌上心頭，想自己受盡屈辱滿足他全部，他在自己傷痛欲絕的身體上，無節制地隨意發泄完**後，竟然用這麼狠毒的話語來侮辱自己，沒想到會落到個這樣的下場。林雪覺得活到了盡頭，死的心都有。她轉念想到父母臨走時殷切的目光，又看看自己尚有年輕漂亮的身體，自己到這來就是為了能去上班，要不白讓他佔那麼多便宜，想著想著漸漸洗淡心中的屈辱，心里張凱的模樣越來越模糊起來。老于托人捎信說家里有事今天就不回來了，所以張漢三沒有急著給劉江介紹林雪。
林雪上廁所時踫上劉江從外面跑進來。劉江看到她後仔細打量起來，馬上被眼前年輕漂亮又帶些愁容的姑娘吸引住了，呆在那看著她走進屋里，回到屋里帶著疑問向所長打听起來，當得知這漂亮的尤物又是所長兒媳婦時，心里馬上明白準又是所長打的幌子，不免氣得牙根癢癢。想起張穎當初從一個年輕漂亮身材苗條的大姑娘，被這老家伙糟蹋成一個不折不扣的中年婦女，細細的腰身胖得有水缸粗，臉上找不出一絲年輕女性的光彩，落得個遠嫁他鄉的可憐下場，自己卻連張穎一個指頭都沒踫過，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劉江從剛才那姑娘的步態和滿臉的倦容上，看出老東西已經得手了，心里不覺又替那姑娘惋惜起來，正想著听到張漢三喊到︰「小劉在哪干嘛？還不快到市場幫老孫頭發票去。」劉江只好心灰意冷地走出大門。
午飯後，張漢三吩咐劉江在所里看門，叫上老孫頭領著林雪走出大門。針織廠離五水鎮有五六里路，依山建在靠近公路的一個大坡上，大門正對著公路。王廠長從電話里得知張所長下午要來，早早就等在廠子大門口，見到他們一行三人走來，老遠就打著招呼跑著迎上去，親手接過張所長手中的自行車，領著三人來到廠長辦公室。進屋後，王志峰讓完坐後，又忙著給三人倒上水，才坐到張漢三對面拉起客套話來。說到近三點，王志峰帶著他們參觀了生產車間，一邊陪著笑臉，一邊低頭哈腰向張漢三匯報著，張漢三不失時機別有一番深意的說道︰「老王，你可要照顧好我的兒媳婦，出了事我可要拿你是問？」王志峰趕緊應道︰「既然是張所長的兒媳婦，一切都按你老的辦，願意明天上班就明天來，不樂意愛那天來就那天來，我這的大門始終為所長你敞著。」看到張所長高興地合不攏嘴，接著說︰「張所，要不今晚你老賞個臉，在這吃個飯？」偷偷瞄了一眼張漢三臉色沒什麼變化，心里開始揣摩起他在想什麼，借機瞅了走在身旁一句話沒說的姑娘一眼，轉過臉听到張漢三不緊不慢說︰「老王，我今天就是送兒媳婦過來上班的，你這麼忙我就不在這吃了，眼看天就快要黑了，我們就先回去吧。」王志峰急忙說道︰「所長，你老太客氣了，不管怎麼忙，陪你老吃飯那也是應該的，如果你老今天確實沒時間，那就改日到鎮上請你老好了。」正說著，看到張漢三正在給自己使眼神，趕忙說道︰「張所長屋里請，我還有事要請示你老。」說完跑著去打開辦公室的門。張漢三對老孫頭說︰「你和林雪先在這等等，我一會就出來。」王志峰剛開始並沒完全領悟張漢三的話意，笑著臉說道︰「張所長，讓一個大姑娘走這麼遠的路你放心嘛？再說這可是你未來的兒媳婦呀？」當看到張漢三臉上堅定的神色後，立刻聯想到當初在這上班的張穎，也領會了他的意思，馬上改口說道︰「你老是不是不舍得嬌滴滴的兒媳婦，怕她住不慣集體宿舍。行，就按張所長說的辦，我找個借口暫時不給她安排宿舍。」張漢三知道王志峰明白自己的意思，就站起身來正準備走，王志峰急忙起身拿起桌子上已包好的一包東西，走到張漢三跟前說︰「張所長，一點小意思，請笑納。」張漢三接過東西笑了笑，對著站在身旁的王志峰耳旁竊竊私語了幾句，說完後兩人走出辦公室。
王志峰始終笑著送走他們三人，直到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才放下舉在空中的雙手。回到屋里不由得罵起張漢三︰「作孽啊，老東西，又把這個小姑娘拉進狼窩了，我還在幫他圓謊，真是助紂為虐缺了八輩子德。」快到稅務所時，孫老頭見天色已晚，對張漢三說︰「所長，我直接回家就不進去了。」張漢三應道︰「行，那你就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林雪看到幾十米外的的房子，覺得那黑森森的像座墳墓，前幾天在里面遭受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中，覺得自己走進去，就會像折了翅膀的小鳥被困在里面，不知不覺放滿了腳步。
劉江正在屋里端著飯盒吃飯，見張漢三進來，站起身來說道︰「所長，你回來了。」張漢三看了他一眼說道︰「哦，回來了，今晚你怎麼沒走？」劉江笑了笑說︰「天太晚了，今晚不走了。」張漢三拿起飯碗走出去。林雪一進門就奔廁所去了，這幾天小便一直控制不住，有時剛解完沒一會就會有尿意，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隱隱約約覺得與張漢三前幾天無休止折磨有關。她解完手後，走進屋里看到一個人正坐在桌子旁邊，一邊翻看著報紙一邊吃飯。劉江听見腳步聲，抬頭看到林雪走進來，沒起身只是對她笑了笑，林雪也放開愁容對他點點頭。回到自己房間，林雪把張漢三上午給她買的女式書包扔到床上，坐在床沿上傻想起來，听到張漢三在外屋招呼自己，才慢騰騰走了出來。
張漢三到修機廠打回兩份飯，見林雪走出來，指著其中的一個飯盒對她說︰「吃吧。」說完自己端起另一個飯盒吃起來。劉江已回到房間，在床上擺弄起三洋收錄機，一會兒，房間里飄出流行歌曲來，林雪一邊听著歌曲，一邊吃著飯，雖然張漢三不時的搭腔，她只看了看他，一直沒應聲，吃完飯放下飯盒就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閉著眼一邊听歌曲，一邊劃算著明天去上班的事。天很快降下了夜色，林雪覺得這個夜晚，自己也許能有個短暫的休息，怎麼也沒想到，有別的男人住在屋里的情況下，他半夜里竟敢偷偷爬到自己床上。她怕這種丑事被別人發現，又怕他和自己不小心鬧出什麼聲音來，驚動隔壁的那個男人，嚇得大氣不敢喘一聲，直到天快亮他才下床前，林雪硬挺著沒敢睡覺。其實她哪里知道，隔壁劉江躺在床上一夜也沒睡好，他假裝睡著後，偷偷看到所長悄悄模下床，躡手躡腳走出房間，天快亮時才回到房間，自己那東西硬了半夜。
窗外掛在天半空的太陽，把刺眼的陽光投射進屋里，照到躺在床上林雪臉上，她揉揉眼醒了過來，穿上衣服後走出房間，看到屋里就剩下老孫頭一個人坐在桌前，連忙走上前去客氣地起招呼︰「孫叔你好，怎麼就你一個人？」老孫頭對林雪笑笑說︰「姑娘，他們到鎮上開會去了，張所長讓我在所里等著你；你吃過飯後，我把你送到針織廠去上班。」林雪知道是那張漢三安排好的，理理頭發說︰「孫叔，又要麻煩你，你稍微等一會，我馬上就好。」說完就奔廁所去了。一路上，老孫頭並沒多小話語，到是林雪不停地問這問哪。老孫頭是個聰明人，該說的就告訴她，不該說的只推說自己也不清楚，不知不覺倆人就到了目的地，他把林雪送進王志峰辦公室，和王廠長打過招呼後，出門騎上車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王志峰簡單地問過林雪幾句，站起身來對林雪說︰「廠子里暫時沒有女宿舍，好在你上下班的路不是很遠，如果你沒其它事，我現在帶你到車間去。」林雪站在那沒動猶豫了幾分鐘，吞吞吐吐地說道︰「王叔，你盡量給俺安排個宿舍，那樣能方便些。」王志峰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的女兒大不了多小的女孩，心里也不是個滋味，這麼小就掉進魔窟，可自己的確是無能為力，只好安撫道︰「小林啊，一個女孩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的話，以免上了人家的當，吃虧的是自己。這樣吧，我會抓緊時間讓她們辦的。」
林雪在食堂里吃過午飯，沒地方去就早早來到車間門口。下午在趙師父耐心教導下，她很快就學會了並不復雜的活計，車間里全是和她差不多歲數的姐妹，她們一邊干著活，一邊嘻嘻哈哈說鬧著，對林雪的到來並沒有感到好奇，相互打過招呼，就各自忙碌起來。林雪備受屈辱苦惱的心情，受車間里歡樂的氣氛感染，沒一會就把煩心的事拋到腦後，很快就和她們融到一起。其中有個叫王國香的和林雪最投緣，她看見林雪手忙腳亂的，自己手中的活也不是很忙，時不時會跑過來幫林雪，閑聊中還得知另一個工友孫梅也住在鎮上，並且倆人說好一起上下班。歡樂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隨著一陣鈴聲響起，姐妹們爭先恐後沖出車間門，相互打著招呼分手各自忙去了。林雪看到工友們有的正忙著騎車回家，有的跑向奔宿舍去，自己心里亂成一團不知如何是好。「林雪、林雪」，孫梅喊了幾聲見她還站在那里發呆，連忙推著車子走過來，伸手推了林雪一把說道︰「傻丫頭，你在想那個小伙子，這麼入迷？」林雪這才緩過神來急忙說道︰「沒想什麼，我這就去趕車子。」一路上孫梅騎得很快，林雪很快就和她拉開距離，孫梅蹬上坡後停下車子，看到林雪才騎到半坡，只好站在那等著她。林雪喘著粗氣趕上來，孫梅說道︰「林雪啊，天快黑了，咱們得稍微快點。」林雪急忙跨上車子，心里理解孫梅急著回家的心情，可一想到要回到那里，渾身就沒一點力氣，但還是跟隨著孫梅騎到鎮街頭。
林雪看到幾十米外自己住的地方，慢騰騰的有些邁不開步，和孫梅招手分開後推著車子走過去，看到張漢三站在大門外正在四下張望。張漢三正在門外著急得等著林雪，看到她後立馬跑了過去，殷勤的接過她手中的自行車。林雪上完衛生間回到屋里時，張漢三已把熱騰騰的飯菜擺到桌子上，她也就不客氣吃起來，飯後回房間時看到劉江正窩在床上。林雪在床上躺了會覺得閑著無聊，下床到背包里找出從家帶來的毛線，思量著張凱的身高胖瘦，開始給他織起毛衣來，織著織著覺得有些困，放下剛織出個眉目來的毛衣，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半夜里張漢三又爬上林雪的床，看到她老老實實的樣子，知道她是擔心做那事時弄出聲響，讓隔壁劉江听到丟人，小心翼翼的不敢弄出一點聲響，心中不由得暗暗高興起來，在她身上胡亂搗鼓起來。
三個月過去了，林雪已經漸漸適應別人給她設定好的全部生活，白天是她最喜歡的時光，可以和小姐妹們一起自由自在工作；夜晚也不會再令她感到可怕，身體和心里變得麻木了，老東西進不進屋做不做那事她已不太在乎。她現在已不在是當初剛來的那個小姑娘，身體也強壯了很多，她會對貪婪自己身體的張漢三適時鬧點別扭，心情好時什麼都依著他，心情不好時就讓他不那麼容易得到，上火時也會板著臉罵他幾句，經常在他正興奮時耍些小手段，看到他跪在床前「姑姑、姑女乃女乃…」叫著求自己，扭曲的心里會得到些滿足。張漢三幾乎夜夜不落空，有時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它從哪來的這麼大沖勁，心里不由得想到流傳至今那些老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著不如沒偷著。幾個月下來，年近五十的身體幾乎被榨干，經常不是腰痛就是腿疼，整個人快瘦成個木乃伊，面對林雪已漸肥胖壯實的身體也會打著怯，已經多次出現因她不高興，自己使出渾身解數都沒得手。
這天晚上，稅務所就剩下林雪和張漢三倆人，林雪看到他正興奮地在自己身上忙著，雙手抓住他的胳膊說道︰「你先停會，和你商量個事，明天你必須給王廠長打個電話，讓他給我安排個宿舍，省得下雨雲天時，我在廠子里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張漢三臉都憋紅了，這個時候哪能停得下來，試著想繼續享受她的身體，看到林雪滿臉怒容正雙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胳膊，馬上笑著說︰「行，我明天就給王廠長打電話，讓他早早給你安排好宿舍。」說完沒等她回答身體開始動起來，沒想到林雪卻把身體偏到一邊，氣憤地說道︰「你又在騙我，我現在都不敢相信你說的話，你必須答應我，讓王廠長明天就給我安排好宿舍，否則你就滾下床去。」張漢三跪在床邊，一口一個姑女乃女乃的叫，點頭哈腰地說︰「姑女乃女乃你饒了我吧，我什麼都答應你，明天就讓王廠長給你安排好宿舍，這樣行了吧？」林雪才讓他從新爬到自己身上。
林雪覺得自己挺幸運的，竟然和最好的朋友王國香分到一宿舍里，王國香知道林雪怕高後，把自己的下鋪讓給了林雪。三個月來，林雪與她們天天在一起生活，不知不覺產生下友誼，心中已經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家人，尤其是王國香，什麼體己話都和她說，只是把張漢三對自己侵害的事壓到心底。林雪看著她們一個個心情開朗、又蹦又跳、天真爛漫、自由自在的樣子，心里不由得嫉妒起她們來。接著周末發生一件事，打破了林雪剛平靜下來的心，嚇得她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後怕。林雪自從分到宿舍後，心情漸漸好起來，既可以天天和姐妹們泡在一起，又可以躲開張漢三不斷地糾纏，她已經兩個禮拜沒回去了，雖然王廠長幾次傳信說張漢三讓她回去，林雪還是找出一個個借口拒絕了。
周六吃過晚飯後，林雪和另外兩個舍友張芳、于桂芝正坐在宿舍里閑聊，王國香從屋外急急忙忙跑進來，她氣喘吁吁地說︰「姐妹們，今晚王廠長開恩讓我們女職工洗洗澡。」看到林雪沒動接著對她說︰「你還愣著干什麼，快點準備東西趕緊去。」針織廠建有一個挺大的澡堂，是專門用來給從城里請來的專家和廠里當官用的，王廠長一個月難得會發善心讓職工去洗洗。林雪隨姐妹們來到澡堂，她們一個個無拘無束的開始月兌起衣服，不一會就看到她們月兌得光溜溜縴細苗條的身材，想到自己臀大體肥的身體不覺有些猶豫，最後想到身上確實太髒了，還是磨磨蹭蹭月兌去衣服走了進去。幾個噴頭水流下，姐妹們高興地快瘋了，不時的相互嬉著水。林雪偷偷看到她們的胸部高高尖尖的，晶瑩鮮亮的挺在勻稱的身體上，又看到自己的胸部已被老東西搞得已開始下垂了，特別是胸部被他咂吮得黑黑的，不覺用手擋擋自己的胸部。當林雪正小心洗著時，不知誰喊了一聲︰「快看啊，林雪的胸部怎麼會是這樣？」剎那間，林雪看到幾乎所有姐妹們的目光都投向自己，個個好奇帶著疑問的眼神盯著自己的胸部，感到她們仿佛看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丑事，手忙腳亂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用手當著胸部，還是蓋著自己。她們正在拿自己的跟林雪比較著，這時王國香跑過來，擋在林雪身前大聲喊道︰「有什麼好奇的，孫大姐的不也是這樣，快停氣了，大家抓緊時間洗吧。」澡堂里很快恢復了平靜，又傳出熱鬧的歡笑聲。王國香拉住正準備離去的林雪說道︰「回來，不用理她們。」
回到宿舍後，林雪翻來覆去睡不著，致使姐妹們不說，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從經常和張漢三做那事後，沒過多久，自己從家帶來的衣服，基本上都不能穿了，特別是褲子，根本套不過臀部。沒人的時候，林雪在燈底下仔細觀察過自己的身體，發現大腿以上部位都不同程度地胖起來，上下幾乎一般粗，已見不到以前縴細的腰身，不由得暗自落淚。張漢三看到林雪經常傷心，剛開始以為她是為那事傷心，慢慢知道原因後，為討得她的歡心，根據林雪身材不斷的變化，托人到省城、縣城，給她買來好多流行的衣服，算是暫時安撫住林雪苦惱的心。林雪翻翻身仔細想過澡堂的情景，覺得自己身體，確實只和已結婚的孫梅大姐相似，已和那些小姑娘沒法比，心里就更瞧不起自己，更厭惡起自己骯髒臃腫的身體。她只是不知道，還有更讓她難堪的事等著她。（絮叨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