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濕熱的唇,開始沿著唐玉兒雪白的頸項,一路逶迤而下,然後停在她美麗的鎖骨前。
他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輕輕地舌忝弄著她的鎖骨,並力道適中的啃咬著,在上面種出一朵一朵艷麗的草莓。
唐玉兒只覺頸項上癢癢地,麻麻地,有一點點痛,卻有一種格外熨燙的舒服感覺,頃刻傳至她的四肢百骸。
甚至她感覺顧敬亭抓握在她一只豐盈上的大掌,仿佛火把一般,一下子點燃了她心底一種極度陌生的渴望,讓她的身體不自覺地彎曲著,努力貼近他,迎合著,想要得到更多。
她原本撫模在他厚背上的雙手,此時,情不自禁地環上他的頸項,甚至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勾在他的腰間,身體向他極力貼近,似乎只有這樣,她心頭燃燒著的那團熊熊之火,才會讓她好受一些。
顧敬亭只覺得小月復那里有一團火,燒得他整個身子滾燙滾燙地,而眼前的唐玉兒,便是能讓他唯一感覺到舒服下來的清涼之源。
他由著自己的本能,炙熱的唇沿著她潔白的胸部下移,然後一張嘴噙住了唐玉兒那一枚傲然挺立的櫻桃。
他一邊吸吮著,一邊又用牙齒輕輕啃咬著它的敏感,直到它更加亭亭玉立地綻放在他的面前,仿佛雪白大地上枝頭綻放的一朵紅梅,艷麗,卻又倨傲地高昂著頭。
他停止動作,目光落在自己的杰作上。濃潭般的黑眸里,有兩簇火焰,熊熊升騰著。
此時,顧敬亭的額頭上有細細的汗珠,密密麻麻地不斷沁出。
他努力克制著自己的兩只大掌,不敢朝唐玉兒腰間的褲袋伸去。
胯下一再叫囂不停的***,讓他知道,他的理智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可是,他心里還是相當明白,他不可以這樣簡單就侵犯了唐玉兒的身體。
這樣,不只是對唐玉兒的不尊重,也是對自己對她浸入骨血的愛意的褻瀆。
在他心里,愛她,便要給她最好。
不只是名義上,即使身體上,他也給她最美好最難忘的第一次。
眼下,才歷經劫難歸來的他們,于此,並不是最佳的時機,而他從來都不想,這麼委屈了唐玉兒。
他想,等他親上蓉城提親歸來,親自牽著她的手,在雙方家人的共同祝福下,結為夫妻的那一刻,他一定會給她比任何女人,都要最幸福的第一次。
顧敬亭雙手緊抱著唐玉兒,努力著平復著小月復那里不斷升騰起的***,他強迫自己從唐玉兒身上爬下來,然後背過身去,不再看向面前讓他感覺太過美好的一幕。
他甚至伸手憑記憶把已經褪至唐玉兒腰間的衣衫,給她穿上,並伸手給她扣上鈕扣。
他始終記得自己對唐玉兒的承諾,愛她,便要給她最好!
只是,唐玉兒接下來的動作,讓他尚存的最後一抹理智,頃刻,蕩然無存。
此時,身子被他撩拔得像一團烈火燃燒起來急欲得到沸騰的唐玉兒,雙眸迷離,粉唇微張。
顧敬亭突然抽身而去的動作,讓她很不情願地嘟起了粉唇。
小月復那里一再傳來一抹極度的空虛感,迫使著她不能自抑地扭曲著身子,向已經滾去一邊的顧敬亭極力貼近。
見狀,顧敬亭一邊躲閃著她的靠近,一邊急忙伸出雙手,抓著她的雙手,阻擋她的身體,一再的貼近。
他知道,他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的***,現在禁不起她任何,哪怕只是一絲一毫的撩撥,都會讓他馬上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一個努力在進,一個極力在退。
兩只手腕上突然傳來的疼痛,讓原本陷入意亂情迷中而不能自撥的唐玉兒,大腦頃刻清醒過來。
她抬眼看向顧敬亭,見他此時此刻眉頭緊鎖,雙眼緊閉,俊挺的臉上有一層細汗密布,似在努力抗拒著什麼。
而他抓在她手腕上的雙手,不知不覺中加重了力度,幾欲擰斷于她。
她微蹙了下眉頭,不解在她面前一向自制力很強的顧敬亭,為什麼在做出了傷害她的動作,卻仿佛一點都不自知,甚至臉上還一副極度痛苦的表情。
一道靈光突然乍現她的腦海,她恍然大悟。
她眉梢不由浮現一抹無法掩抑的巨大笑意,為一直自制力驚人的顧敬亭,總是在她面前屢屢失控,也為自己在顧敬亭面前,一直是魅力的,而深深感到自豪。
可是,卻又有小小的氣餒,為顧敬亭一直壓抑著自己的***,不敢再進一步觸踫她的身體。
人們不是常說,深愛中的男女,仿佛***一般,是最容易燃燒起來的。
只是,這樣的事情,在對上她和顧敬亭時,她怎麼感覺似乎不是那樣一回事呢?
顧敬亭和她,絕對是一對非常深愛的戀人,然而,在他們身上,不只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場面,就連今天晚上這種身體上的進一步觸模,也已經是她們認識以來的最大極限了。
在她,早已做好了把自己的清白之身,隨時奉獻給他的準備。
尤其是現在,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她等他的時候,那種害怕再也見不到他
的彷徨,恐懼,心疼欲裂,甚至下一刻,她感覺心跳就會停止,一起涌上心頭的疼痛感覺。
她想,沒有什麼,是比兩個相愛的人能夠好好地在一起,並一直相愛下去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他們對彼此是這般深愛,然而,生在亂世,生命卻無常。
她不想,等到失去那一刻,她才會恍然想起,他和她之間,竟然沒有早一點把自己瓖嵌到對方的生命里。
顧敬亭說,她是他這一生,甚至這一輩子都會最愛的女人,所以她值得他所有最美好的對待。
而她也知道,他一直堅持著要把他們的第一次,留在新婚那一夜。
可是世事無常,現在還好好存在于世的人,沒有人會猜到下一刻,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在他們身上。
于她,既然已經決定今生非他莫嫁。而他,也非她莫娶。
他們現在,又何必一定要拘泥于那個婚姻的形式呢?
他說,如果不是她生病,年前她就已經做了他的新娘。
他說,她就像一顆明亮的啟明星,在他的生命里,總是會為他保存著一方希望的天空,讓他從不迷失自己,並一直感覺很幸福。
剛剛他頂在她腿間的堅硬,對雖未經人事的她來說,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要她的***有多強烈。
可是,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壓抑自己的***。只因為,他想給她最美好的一切。
而她,又何嘗不是這樣想?
愛他,就想把最美好的她,完美無缺地呈現給他。
想到這里,唐玉兒微抿的唇角,很快綻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她的身子突然毫無預警地朝顧敬亭身上重重壓去,在他無限驚異的目光中,她微笑著,覆上了他的唇。
顧敬亭只覺得心口那里有一種一直以來的強烈堅持,頃刻,轟然倒塌。
唐玉兒很快地從他的手中抽出她的雙手,他也不自知。
直到她靈巧的舌尖伸入他的嘴唇里,調皮地攪拌著他的所有敏感,她靈活的雙手很快解開了他本就只系了兩三枚鈕扣的襯衫,很快撫上了他腰間的皮帶扣上,他才如夢方醒。
顧敬亭用舌尖推拒著唐玉兒對他的誘惑,雙手急忙按在她解自己皮帶上的兩只縴手上。
「不,不,玉兒,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他暗啞得仿佛一杯醇厚陳釀的嗓音,听在唐玉兒耳朵里,仿佛一枚鼓勵她繼續做下去的催情劑,更加堅定了她今晚便要把自己送給他的信念。
只見她從他口中撤出自己的靈舌,在顧敬亭以為他的勸慰起了效果的時候,她突然燦笑著,把粉唇移至他的耳畔,張口便含了他的一枚耳垂于嘴里,然後用尖利的牙齒,細細啃咬著他柔軟而又敏感的耳垂。
顧敬亭只覺呼吸一滯,他阻擋著唐玉兒解自己皮帶扣的兩只大掌,頃刻間,變得無力地攤放在身體的兩側,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唐玉兒,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沒有他的攔阻,唐玉兒很快便把他身上的衣物,剝得頃刻殆盡,只一條黑色的貼身衣褲,于他胯間。
而她本人,在與他的抱擁間,胸前有大片肌膚,在他的面前,在他的面前,于他,誘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