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龍頭緩緩地放出一池的池水,溫暖的水霧氳然在整個浴室之內,朦朦朧朧的增添了幾抹曖昧,暈黃的燈光下,水起聲落,敲打在兩人的心上。
不是第一次這樣赤誠相對,可是舒漫的臉還是不自覺的紅了,低下頭,整個身子蜷縮在水里,水藻般的發絲漂浮在水面上。
「別動。」
沙啞的聲音夾雜著隱忍,祁銘揚眉頭緊蹙,強迫自己的眼神不要落在水中的女子身上,試圖想些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可是,自己的視線總是不能克制的飄到水中。
完美的身軀如凝脂般細膩,雙腿交疊放在一起,如同一只淺灘上的美人魚,大手輕輕的在上面劃過,完美的觸感讓他幾乎欲罷不能。
低下頭,瞳孔狠狠一縮,目光掃過,女子嬌羞的低著頭,臉上暈染上了一抹酡紅,嬌艷的紅唇微張,就像在等待他的采摘。
一股燥熱猛的從小月復處竄起,手中的動作猛的停滯,胸口處劇烈的喘息說明他在強烈的克制自己內心的**。
舒漫受傷的手放在池邊,臉色一紅,全身僵直,不敢再動一下,安靜的呆在水中。
安靜的浴室里面,只听得到兩人深淺不一的呼吸,水中的手久久沒有動靜,舒漫微微蹙眉,抬起頭,就對上一雙深邃的眼楮,就好像有魔力般的牢牢將她吸住,沉淪其中,不能自撥。
「漫……」緩緩地抬起手,撩開她臉上的發絲,愛戀的在她臉上一下一下的描繪著,深情的話帶著一抹**的壓抑,帶著勾魂攝魄的魔力。
舒漫沉淪了,迷離的雙眼帶著一抹淺笑,什麼也不想了,只想著眼前的人,不自覺的伸手握住那雙在自己臉上的手,往自己的臉上靠了靠。
斜長的眸子微眯,感受到她柔軟溫柔的手掌握住自己的手掌,一顆心,早就融化成水,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另一只手一把勾住女子的後腦勺,縴薄的嘴唇緊緊的貼了上去。
四唇相貼的瞬間,兩人心中都同時一聲滿足的輕嘆,似乎本就應該這樣,天雷勾動地火,一切發生的如此的自然,那麼急切的需要對方,拋開了一切,只剩下最真實的心情。
祁銘揚緊緊的摟著舒漫的身子,緊緊的摟著她,不斷的加深這個吻,不似往常的溫柔,帶著急切,慌張,害怕,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兩人此刻,心情都是復雜的吧,只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他想要感受她,深刻的感受她的存在。
「嗯……」一絲輕微的shen吟從舒漫的嘴中溢出,剛包扎的傷口還是不可避免的沾上了水,一股尖銳的刺痛傳到刺激著她的神經,身子不自覺的縮了縮。
祁銘揚手中的動作一頓,看著舒漫水淋淋的手臂,眼中閃過一抹懊惱,立馬松開她,拉開和她的距離。
「怎麼樣,有沒有踫到?……嗯……」
話聲戛然而止,舒漫嘴角一勾,眼中邪魅一笑,手臂狠狠地一用力,他毫無防備的身子就被她拽到了浴缸中,濺起了一池的水,本就很大的浴缸專門是為兩個人準備的,現在兩人躺在里面,正好。
「你……」看著自己全身都是水,頭發上,臉上,全都濺滿了水,身上的衣服全都浸泡在水中,一臉狼狽,在看著女子一臉得意的笑,他所有的無奈只有化成一聲嘆息了。
「揚,我們還沒一起洗過澡吧。」性感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妖嬈,別樣的誘人,雙手夠著他的脖子,幾顆水珠濺在她的臉上,燈光下,異常的璀璨動人。
祁銘揚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喉結滾動,眼神帶著異常火熱的光芒,下月復腫脹得快要爆炸,急不可耐的摟過她的腰,順勢就要貼上去。
「等等……」舒漫眼中劃過一抹狡黠,伸手抵著祁銘揚的胸口,祁銘揚不明所以,溫暖的水只能加重他身上的燥熱。
火熱的目光隨著舒漫手中的動作移動,舒漫挑眉,俯子,靈活的舌尖滑倒他的胸前,輕輕挑起他的紐扣,一顆,兩顆……動作緩慢而撩人,柔軟的舌尖若有似無的劃過他的胸口,柔若無骨的手指順勢而下。
「妖精……嗯……」
浴室里,男子壓抑的粗喘,斜長的眸子里面跳動著火焰,一雙手,緊緊的抓著浴缸的邊緣,狠狠地喘息著,猩紅的眸子幾乎炸裂。
舒漫抬起眼瞼,看著他享受又難受的樣子,魅惑一笑,手,順勢滑倒了他的腰間,皮帶隔絕了她的踫觸,輕柔的伸出手,剛踫到他的皮帶,祁銘揚猛地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壓抑著**的眸子微眯,「這個,還是我來吧。」
祁銘揚壓抑的聲音響起,如果再任由她這麼緩慢的動作,他非得憋死,在舒漫還沒反應過來之時,祁銘揚已經緊緊的將她圈在懷中,準確的搜尋到那張嬌女敕的小嘴,覆蓋了上去,一雙大手,沿著她後背的曲線,熟稔的尋找著她的敏感地方。
「嗯嗯……」嬌喘傳來,女子整個人如同一灘春水癱軟在男子的懷中,柔軟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胸前的柔軟緊貼在他結實的胸前,緊緊的,密不可分。
火熱的身軀緊緊糾纏,祁銘揚眼中跳躍的火焰落在女子身上,幾乎要將女子全都燒毀殆盡,第一次在水中,兩人都把握不住,浴室中,不是泛起水聲陣陣,兩人不著一物,身子滑的如同兩條人魚,盡情的在水中歡愉
今天,注定是一個火熱的開始,兩人從浴室坐到床上,從床上,再到浴室,食髓知味般的不知饜足。
直到下午,舒漫才悠悠的醒過來,全身抬不起一點力氣,眼楮還沒睜開,腦子里就想起之前兩人的激情時刻,今天早上的那一場情事,似乎是兩人從在一起到現在,第一次如此的激烈,這樣的沒有節制,想著想著,一張臉又不自覺的紅了,剛一抬眸,就看到身邊的男子一臉饜足的看著自己,深情的眼神幾乎要將她溺死。
「醒了?」祁銘揚痴迷的看著她,今天早上她如同一只妖精,讓自己欲罷不能,以至于沒了節制,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
「嗯。」輕輕的點點頭,扭過身子試圖掩蓋自己的嬌羞,可是祁銘揚怎麼可能放過她,一把拉過她身上的薄被,完美的身軀上布滿了曖昧的紅痕,一展無遺。
「……」
叩叩叩——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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