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個個要專寵 093 軟禁【手打VIP】

作者 ︰ 子非君

「記住,我叫上官煜。」

上官煜嘴角微揚,兩人的距離太近,以至于她甚至都可以感受到他呼出來到的氣息,帶著一絲絲的冰涼,讓她不住的想要往後退。

「就是你喜歡的李後主李煜的煜。」輕輕的放開她,嫣紅的嘴角微微一勾,配上他那張白皙的幾乎透明的臉,妖嬈而鬼魅。

他的手松開的那一瞬間,她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大大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就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眉頭一緊,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現在她終于有點明白為什麼秦昊這麼怕他了。

不著痕跡的舒了幾口氣,目光狀似看屋內的布置,其實是在思考著接下來的事情,斂下心神,讓自己處于一個理智的狀態,坐在他的對面,目光清冽而毫無畏懼,這個男人太強勢了,總是讓她迷惑,但是現在她不怕他,在墓地的時候,他有能力來,就說明了有能力將她帶走,那麼,即使她叫孟少霆來了,也是無濟于事,根本沒有半分掙扎的可能,不過,物極必反,反而什麼都不害怕了。

「上官煜,我不知道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干什麼,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會讓我走的,但是我想你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看著她如此干脆利落的說出這麼一大串的話,言語之間說不出的帥氣,上官煜臉色微微變了變,不過很快就緩過來,嘴角的笑容更加的魅惑,點點頭,「你是第二個敢這樣和我說話的人。」

「呵呵。」舒漫冷冷一笑,「道上的人都叫你七爺,誰能不怕你呢,我想要休息了,我的房間在哪里?」

上官煜挑眉,對于她喊出自己的名號不與置否,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管家,帶小姐上去休息。」

話剛說完,從一扇門里走出來一個中年女子,面無表情的走到舒漫身邊,舒漫抬頭睨了她一眼,站起身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上官煜一眼,跟在管家的身後踏上樓梯走了進去。

上官煜微微側目看著舒漫的背影,嘴角的笑容越發的詭秘,果然不愧是你的女兒,跟你很像呢。

「小姐,這是您的房間。」管家在一扇門前停住了腳步,微斂的眼瞼沒有直視她的眼楮。

舒漫冷冷一笑,這個男人果然冷血,就連他的佣人都這樣冷冰冰的,輕輕的恩了一聲,然後徑直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打開門,入目的就是一張超大size的床,屋內其他的擺設她也沒興趣去觀察,反正又不是她的,將自己狠狠的甩在床上,柔軟的床讓她的身子瞬間舒展開來,舒服的呻yin了一聲,滿足的閉上眼,緊繃了這麼久的神經終于在這一刻得到了暫時的放松。

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舒漫突然低低的笑了起來,自己這個樣子是不就是被人軟禁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長長的嘆了口氣,算了,不要想了,有什麼事情等會在說,船到橋頭自然直,這個男人雖然什詭異,至少她現在還沒有危險,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特別是爸爸,他知不知道這個男人是這樣的呢?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沒睡著,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佣人剛在外面敲門叫她吃中午飯,本來不想去吃,可是現在她必須要保持一個最佳的狀態,想了想還是打開門走了出去。

吃飯的時候上官煜並沒有在,不過這也正好,想著和一個這樣的可怕的男人吃飯,恐怕她吃了都會不消化的。

桌上的飯菜居然全都是她愛吃的,舒漫冷冷一笑,看來這個男人在背後了解了自己很多,說不定自己喜歡穿什麼顏色的內衣他都知道了,想到這里,她心中一陣惡寒,看著桌上的飯菜突然就沒了胃口,匆匆的刨了幾口飯就吃不下了。

看著佣人利落的收拾餐桌,整個過程中除了碗筷的踫觸之外,居然沒有一點聲音,偌大的別墅就像一座死氣沉沉的墳墓,沒有一點活力生機。

剛剛睡了起來,暫時不想回房間,就在別墅里面胡亂的穿梭,幸好這間別墅不是很大,來到後花園,居然是一片木槿花海,五顏六色的木槿絢麗多姿,爭相開放,曲徑通幽,腳下是鵝卵石鋪成的小路,雖然她並不是很喜歡木槿花,但是此刻看上去居然也是別有風味。

穿梭在其間,聞著那淡淡的花香撲鼻而過,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

抬頭望去,還有一個瀑布掛在半高的山頭上,一簇簇白色的水花洋洋灑灑的落下,怪不得她睡覺的時候老是覺得有水聲,原來就是這個啊。

循著小路來到瀑布面前,一個不規則的小池子立在腳下,里面的鯉魚自由自在好不快活,旁邊還有一個涼亭,里面擺了兩個藤條的沙發,中間是一個小茶幾。

嘴角一勾,走過去坐在沙發上,閉著眼,靜靜的听著水聲,看來那個男人也是懂得享受生活的,這樣子還真的有點桃花源的感覺,亭子後面是一片竹林,水聲夾帶著風聲,風中夾帶著淡淡的竹葉清香,縈繞在鼻尖,那種滋味,如果這里的主人換個人的話,她應該會很喜歡的。

舒漫沒有注意到,在二樓的窗戶邊,靜靜的站著一個男子,細細的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甚至跟著她的表情也會笑一笑,看著她坐在沙發上享受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漸深。

「老板。」就在上官煜沉思的時候,門口一個剛毅的生意打斷了他的思路,眉頭一蹙,不悅的轉過頭,看著門口的男子。

男子見上官煜冰冷的表情,臉色微變,惶恐的低下頭,「舒戰打電話找您,要接進來嗎?」

舒戰?

上官煜嘴角一勾,慢悠悠的走過去坐在椅子上,雙手合十放在桌上,看著安靜的電話機,「他的速度是越來越慢了。」

男子對于他的話不明所以,站在門口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

上官煜似乎心情不錯,並沒有發火,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下去吧。」

說著,拿起電話按下了接入。

電話那天,舒戰的表情嚴肅,站在書房的窗邊,陰沉的天氣大有風雨欲來的氣勢。

「老朋友,別來無恙啊。」上官煜薄涼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來,舒戰的眼神一緊,握著電話的手猛地一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我們見個面吧。」似乎是思考了很久才說出來的話,舒戰的目光晦澀難懂,誰也不知道他的心里此刻在想些什麼,亦或是什麼都沒有想。

「呵呵,我也正有此意呢。」上官煜輕輕的笑了笑,只是那笑聲仿佛是從空中飄來的,沒有一點溫度,到還不如說是風聲。

……

一家高檔私人會所,舒戰雙手後背站在窗邊,此刻正是傍晚時分,華燈初上,整座城市都陷入了一片燈影閃爍的光景,不過他此刻沒有心情去欣賞這種景色美與不美,眉頭攏成了一座小山,嘴唇緊抿,兩鬢間的白發似乎只是一天的時間,又增多了不少。

雲天站在他的身後,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曾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崇拜的對象,他總是那麼雷厲風行,對他來說,世界上似乎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可是現在,他的肩膀,似乎塌下了不少,很多事情,他也會表現的無力,慌張,難道是因為有愛了之後,每個人都會改變嗎?

扣扣——

敲門聲響起,兩人的動作都出奇的一致,望向了門口。

舒戰看了眼雲天,輕輕的頷首點點頭,雲天眉頭緊蹙,遲疑了片刻,走到門口去打開了門,打開門的那一瞬間,他的眼中出現了驚訝,震驚。

就在他以為對方敲錯門的時候,對方開口說了一句話,徹底的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怎麼,雲天,不認識我了?」上官煜冷冷的看著雲天,嘴角上揚,笑的異常的鬼魅。

雲天頓了頓,依舊沒有反應過來,可是眼前的這張臉確實是自己二十年前看到過的,輪廓也沒有改變,可是怎麼……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上官煜已經徑直的走了進去。

雲天站在門口,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等了好半天才回過神,看了看里面的兩人,慢慢的走了出去。

舒戰的表情沒有雲天那麼明顯,不過向來喜形不于色的他依舊被進來的這個人嚇了一條,二十年沒見,他居然……

「怎麼,五哥不認識我了?」上官煜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放在茶幾上,動作優雅的像是一部藝術片。

舒戰臉色微變,低下頭緩了緩,再次抬起頭,臉色已經很正常,眼中一片清明,坐在了他的對面,「這聲五哥我是不敢當。」

看著他的模樣,他終于明白他為什麼要跑去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了,原來是這樣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二十年不見,你還容貌依舊,可是我卻已經是糟老頭了。」

「呵呵。」上官煜淡淡的笑了笑,碎發散落在額前,修長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臉頰,輕柔的動作,極致的妖嬈,抬眸看了看他,但笑不語。

「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放不下?」當年他們在一起的日子,那種無拘無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怎麼也想不到現在他們居然用這樣的一種方式坐在一起。

「放下?」上官煜冷笑一聲,「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兩個字?」

舒戰表情一滯,深沉的目光中帶著一絲說不出的惆悵,看著眼前依舊年輕的容貌,他的脾氣倒還是沒有變,只是……

「我是不會讓你帶她走的。」搖了搖頭,既然不能交談,那麼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

上官煜臉上的笑容放大,支著身子看著眼前的男人,「舒戰,你以為你還是二十年前那個意氣風發的男人嗎?」

話剛落音,整個人就站了起來,低下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對面的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邁開腳步打開房門快速離去。

站在門外的雲天看著他離去的腳步,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怎麼也不能將二十幾年前的那個男人相重合,邁著疑惑的腳步走進去,就看到舒戰低著頭坐在沙發上,整個人說不出的頹然。

似乎听到他的腳步,舒戰緩緩的抬起頭,對著雲天淡淡一笑,笑容中滿是疲憊和苦澀。

「他怎麼?」他怎麼還是這麼年輕,難道歲月真的這麼優待他,都不會變老嗎?

舒戰搖了搖頭,站起身,身上的頹然氣息一掃而空,又恢復到那個深不可測的男人,「叫下面的人繼續找,不過千萬不要派人跟著他。」

跟著他,那叫自尋死路。

孟少霆坐在車里,靜靜的蟄伏著,他今天听到舒戰要見那個男人,所以就跟在後面,現在他就是等著他,可是等了好久,都沒看到一個符合要求的人進去,只看到一個異常帥氣的男人進去,之所以他注意到他了,是因為他那張一場蒼白的臉,沒有一點血色,如果不是因為他還有一絲人的氣息的話,他幾乎都不敢確定他究竟是不是人。

看著他來了又去,時間很短,嫣紅的嘴唇微微勾著,舉止中有著說不出的優雅,即使是身為男人的他,看遍帥哥無數的他還是不得不多看幾眼,這個人,走在街上,回頭率絕對的百分之百。

身上散發出的強勢就連他在車上都感受得到,T市什麼時候出了一個這樣的人物,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在這里呆過,對這里不了解。

看著他的車子緩緩地離開,孟少霆還是百思不得其解,見他的車子消失在眼中,收回目光,幾分鐘之後,舒戰也慢慢的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諱莫如深,雲天跟在他的身後,神情淡漠。

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難道那個男人沒有來?

看著兩人接連的上了車,疑惑的看著那輛黑色的轎車,難道他真的沒來?

身子靠在椅背上,目光緊鎖,越想越想不通,照理說舒戰約他見面,他肯定回來的,難道……突然心中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就連他自己都被嚇到了,立馬打住這個可怕的想法,怎麼可能是這樣,不過,也許是那個人派出來的人。

等到他想到這里的時候,那輛車子早就不知道開向了何方,眼中閃過一抹懊惱,「該死!」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方向盤上,他居然連這個都沒想到,

……

漆黑的夜,一個茂密的叢林里面,亮起了一堆光亮的篝火,篝火堆旁圍坐著兩個人,灰頭土臉,甚至連臉上都是一層灰,說不出的狼狽。

「你說這次的事情是誰做的?」原來這兩個人就是前天晚上搭飛機去T市的秦昊和祁銘揚,說話的正是祁銘揚,狼狽至極,幾乎看不出他原來的模樣,不過身形舉止之間還是帶著他發自骨子里的高雅,似乎心情不好,說出的話也沒有好口氣。

「雷恆。」秦昊用樹枝撥動了幾下火堆,眼中印出兩堆熊熊的火焰,眉頭緊鎖,「雷恆,這次我沒死,下次死的就是你。」

祁銘揚微微蹙眉,抬頭看了看天空,幸好現在還不是冬天,如果是冬天的話,這山里的夜晚還不知道怎麼度過。

「大概還有一天就走出去了,接下來我看我們還是暫時不要露面,他肯定已經來了,說不定現在那邊已經發生了什麼,我們站在暗處,很多事情也好安排。」祁銘揚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幸好他以前閑來無事的時候看地圖的時候正好看過兩個城市之間的地型分布,這片叢林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也幸好他們落在了叢林里面,不然現在他們就尸骨無存了,想著機師慘死的模樣他心中就燃起一把火,這些人,該死。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以前一直沒告訴過你們,七爺並不是你們想象中的模樣,他比你們想象中的要年輕得多,恐怕孟少霆現在也在納悶。」秦昊的眉頭微蹙,只要一想到那個年輕的有些詭異的男人,就全身寒顫,怎麼可能有人可以不經歷歲月輪回,他一直都沒想明白,也沒弄明白。

原以為這個男人不會出現在這里,可是現在很多事情都超出他的掌控了。

「年輕得多?」祁銘揚挑眉,不明白他說的所謂年輕得多是什麼意思。

「他看上去就跟我們一樣。」一字一頓,字字清晰,眼中閃爍著一抹古怪的光芒,跟我們一樣,一樣的年輕,一樣的帥氣。

「跟我們一樣?」祁銘揚的眉頭微微上揚,語調突兀的撥高,這怎麼可能,表情變得古怪,「他整容了?」

秦昊搖搖頭,這個他以前也想過,可是他並沒有看到他去做什麼整容手術,不過也許他做了,只是沒有人知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算了,不要想了,你先眯一會,我來守上半夜。」祁銘揚搖了搖頭,對著他說著。

秦昊點點頭,靠在身邊的大樹上雙手環胸閉著眼開始睡覺。

祁銘揚坐在火堆旁,不時用樹枝撥弄撥弄火堆,一顆心,早就飄到了舒漫的身邊,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知不知道他們出事了?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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