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哦!覺得周圍的溫度好低,讓頭疼的我不得不醒來。
啊?這是哪里啊?我疑惑地環顧黑乎乎的四周。
「醒啦?!」葉樺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繼續向火堆加木柴,另一只手撐著掛著他上衣的樹枝,估計是想把衣服烘干。
他上半身赤果著,在昏黃的燈光下,更顯得削瘦健碩,小月復結實耐看,淺麥色的健康肌膚看似非常光滑,讓人目眩神迷,有股模他的**。
「你看夠了沒有?要不要上來模一把?」他鄙視地看了我一眼。
切!誰稀罕哦!明明是你礙了我眼,我不得不看嘛!我內心為自己辯解,「我們在哪里啊?」一問完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擺明就在山洞,我無知啊我!
他像看白痴一樣盯著我,似乎想刨開我的腦袋,檢查一下是不是溺水過度導致腦進水了,半響之後才開口,「天黑了,找不到回去的路,手機進水不能聯系他們,只能暫時在這里休息一晚,明早他們就來找我們了,別擔心。」
我淡淡地「哦」了一聲,看向忽明忽暗地微弱火光,隨即環顧陰深深的四周,以往看過關于山洞鬼怪的恐怖小說情節內容全部涌上腦海。後面會不會有女鬼的嘆息?還是已經有一個無形的手即將撫上我的背?好恐怖哦!我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感覺更冷了。
現在的我又冷又餓又怕,與平時的沒心沒肺相差甚遠,比賣火柴的小姑娘還慘!都怪那只死肥鳥,明天若看到它不把它煎皮拆骨才怪!害我淪落至此,林禍水他們現在一定很擔心我,嗚嗚……
「哈、哈啾……哈啾……」我連打三個噴嚏,腦袋愈發沉重,努力地吸吸鼻子,惡心地把鼻涕抽回去,造成很大的聲響,引起那邊正對著火光發呆的葉樺的注意。
他嘆了口氣,估計在考慮怎麼樣把我扔回水潭里,仍由我自生自滅。
他走到我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蜷成團狀的我,冷冷地下命令,「月兌衣服!」
啊??我瞠目結舌,抖著聲音,「你、你別過來!!我寧死不屈的!」
他無奈地揉揉發疼的額際,把他已烘干的T-shirt扔到我身上,轉身向後走,距我有五步遠的地方停下來,「把衣服換了,否則加重感冒。」
我扯下被她蓋在頭上的米白T-shirt,還暖烘烘的,有著被火烤過的味道,頓時心里涌上一陣愧疚。早說嘛,外冷內熱的家伙!其實……他也很體貼。
隨即,我也背對著他,猶豫片刻後喊了一句,「不準回頭偷看!」不過他沒有回應我,估計是懶得理會我了吧。我才快速地換上他的T-shirt,發現他的T-shirt真的很長,都可以遮住我的大腿了,我就把**的牛仔褲一並月兌掉,這才沒有那麼難受。
我走到火堆旁,隨便找了一個空地,一坐下,也學著他那樣烘衣服,把上衣掛在樹枝上。
「你怎麼點火的啊?鑽木取火啊?」我問。
「我的打火機是防水的。」他走過來,接過我掛衣服的樹枝,坐到我對面,似乎要遠離我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