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陪客人從三亞回來,一路大雨傾盆,曾在高速路上目睹汽車五連撞,駕車很是精神緊張.應酬結束小睡片刻,凌晨兩點爬起來發現封面決然有本書一行小推文字,不碼字對不起編輯對不起和科學發展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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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爭來爭去地莫衷一是,正主兒提督向大人卻癥狀惡化,不給他們繼續爭吵的時間了.
向大人早已經吼叫得喉頭暗啞,面色蒼白得可怕,豆大的汗珠如雨水般不停滾落,略顯發福的圓滾肚皮,此時已膨脹若鼓,憋得青筋都隱隱凸顯出來.大人的神志明顯處于混濁狀態,偶爾瞪大眼楮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嘯,身體也隨之不由自主地彈動而起,顯見得被月復腔內那條鱔魚過于活躍,照此折騰下去,提督僅剩下的半條命都難保了.
性命攸關,大家均拿不定主意.親兵頭目雖則屬于提督大人的親信,畢竟品餃不高缺乏軍中威望,放眼向榮所部將帥雲集,真要是發號施令,恐怕也輪不到他一個小小的親兵隊長出面.反觀副都統烏蘭泰,位高權重不假,實際上在向軍大營卻是客卿身份,平日里跟向大人又存在若明若暗的微妙矛盾,更不適宜越俎代庖做決斷.
可就這麼拖延下去,提督大人難免一命歸西,最後大家一商量,干脆采取無害的折中辦法,先灌向大人食些米醋,再由親兵頭目按住大人肚皮擠壓按摩一番,看看實際效果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醋,灌不進去.向大人顯然不習慣吃醋,牙根緊閉,張不開口撬不開嘴,倒下的米醋都順著嘴角項子流下,浸得大人脊背盡濕.
按摩月復部,效果更差.親兵頭目手掌剛接觸大人鼓脹的肚皮,就听里面嘰里咕嚕一陣波動,震得肚臍眼活物似地激跳幾下.處于半昏迷狀態的向大人突然痛得清醒,怒目圓睜怒吼起來,揪住那頭目的衣襟喝道:"賊子爾敢害我!"雙拳齊出搗在那頭目肋部.向榮戎馬半生,甭說武藝如何,單單揮刀舞劍拼殺的臂力就何止千鈞?巨痛之下雙拳皆使上了十二分勁力,登時將那位親兵頭目擊得飛出數尺,人未落地嘴里已鮮血狂噴,估計兩側肋骨已齊刷刷震斷,刺傷內髒了.
對此,誤傷頭目的向大人並無絲毫愧悔歉疚之以.實際上他的神志又復開始混淆,隨著肚皮一下一下彈跳,大人抽筋般地佝僂全身,震蕩滾翻不止,壓得那床鋪都吱吱嘎嘎慘叫.後帳里便亂了起來.有人去看顧那位受傷的頭目,有人要求觀察提督大人的舌苔,重新替大人把脈.這時的向大人在榻上竄拱,活潑潑一條滑不沾手的鯉魚,哪里還能把握得住?于是另有幾名親兵趣前,忙手忙腳按勞大人的四肢.
混亂中不知是誰撞翻了那只盛裝鱔魚的木桶,里邊的鱔魚終于擺月兌拘束,立即展開滿屋游走.鱔魚皮滑膩異常,腳踩上去一跐溜數尺,忙乎的人眾誰也沒去在意,結果接二連三摔了大跟頭,整個中軍後帳頓時人仰馬翻,熱鬧非凡.
遭遇這等亂象,場面亂糟糟完全失去了控制,就連正二品副都統烏蘭泰烏大人也難以約束,束手無措了.
"所有無關人等退出後帳,到中軍帳外听候傳令!"
一個森嚴而肅殺的聲音響起,語速不急不緩,卻帶著不容商量的權威性.
眾人循聲看去,見前後帳的隔簾處新進來三個人,一律風塵僕僕的疲憊相,衣著盡顯襤褸.其中二人他們是認識的,分別為花字營的主將張國梁和新楚軍的主將江忠沅;按軍隊隸屬關系來講,湖湘文士江忠沅還受在場的烏蘭泰烏大人節制.
但張嘴發號施令的卻另有其人,便是跟在二將身後的第三人.該人即無潘安之貌,亦無蒙德之威,長相平平淡淡無甚奇特,甚至眉宇間還殘存幾許文雅書卷氣息,卻偏偏沉著淡定得如山岳雄峙,巍巍然給人予壓迫感,他所發出的吩咐本來令出無門,後帳內的眾人也無人認得他,古怪的是大家仿佛都對此不存異議,施施然遵照執行.
"親軍,拿繩索縛住提督大人的雙手雙腳,把大人綁在床上!哪位將軍慣用刀劍,請出手劈開後帳苫布,騰出地方以供輾轉!"那人毫不理會眾人神情里的驚奇訝異,仍舊不僅不慢發布一道道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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