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是我。」
「問天,有事嗎?」很意外的收到葉問天的來電,徐雪收起緊張,輕聲問道。
「雪兒,現在是十點,十二點我在浦東機場二號候機樓的咖啡廳等你,不見不散。」
「問天……」徐雪想再問清楚,卻听到啪的一聲,那邊掛了電話。
徐雪連想的時間都沒有,就急忙拿好包,跟爺爺打了聲招呼,飛奔上車。他這是什麼意思啊,是讓我去接機嗎?這人也真是的,也不說清楚。
一路上,徐雪都在犯嘀咕,幾個星期沒見人也沒有電話,突然來這麼一出,啥意思啊?
被堵在內環高架上的徐雪,一個勁的看著車內的鐘,恨時間走的太快,車內的電話一直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拔。」
按著指示標牌停好車,徐雪一看已經十二點了,飛速鎖好車,背好包往航站樓走,跑進去,就開始頭暈了,這麼大讓她往哪里找啊?
「你好,請問你知道二號航站樓的咖啡廳怎麼走嗎?」徐雪攔住最近的一個中年男人,問道。
「不好意思,我不太清楚,要不你問一下地勤,他們肯定知道。」
「哦,謝謝!」
葉問天看著被自己率先掛斷的電話,臉上現出得意的詭笑,他知道如果不先掛斷電話的話,雪兒肯定會找出一大堆的理由不來或者會問得很仔細,現在她就不得不來了。她就是這樣,對自己所愛的人永遠心軟,對待那些她不喜歡的就選擇無視,遺忘。
想起那天晚上和舒暢全家的會面,看到他們那幅嘴臉,他這才發現原來他有多天真。因為沒多大的沖突,舒嬸對他一直都是巴結喜歡的,沒想到她得起勢來是這麼得理不饒人,臉上的色彩沒變臉人還來的豐富,可見舒暢也差不到哪去,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這些天他把該交待的,該做的全部都準備好了,他是不可能和舒暢結婚的。雖然那晚上他已經答應了婚事,並承諾一個月後會和她舉行婚禮,但婚禮之前,舒暢不可以出現在他面前,也不準對外公布任何信息,婚禮的規模只限雙方家人,盡管舒嬸當時強烈抗議,最終還是委服了。他有一個月的時間和雪兒相處,如果她能膽大一點同意跟他走的話,那是最理想的。如果不行,那就只能按照計劃來了。真不希望她愛累,但有些事是沒有辦法的。
徐雪喘著氣跑向咖啡廳,還沒進門,就被出來的葉問天給逮住了。
「跑什麼,看你一頭汗的。」葉問天明知故問地打趣道。
「還不是你,怎麼了?」徐雪瞪了他一眼,關心地問道。
「走吧。」葉問天抓起她的手往前走。
「去哪啊?」
「把你賣了。」
「我哪有你值錢啊,還不知道誰賣誰呢?」
「也是,雪兒這麼聰明,賣了我,我還幫你數錢呢?」葉問天放開她的手,把她攬到懷里,笑著說道。
「我在貪,犯法的事我可不敢干。」徐雪用手肘頂了他一下。
「我樂意還不成!」二人一路親密的往前走,怎麼也看不出他們之前的不愉快,任誰都會猜這是一對幸福的小璧人。
「哎呀,不行啊,我得下去。」上了飛機,坐在頭等艙內的椅子上,徐雪才反應過來叫了起來。
「雪兒,別叫那麼大聲,人家都在看呢?」葉問天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徐雪掃視了一眼,可不,大家都在行注目禮呢?「都怪你,我真的不能去啊,天天,爺爺,我都沒跟他們說,還有工作的事情,問天,我們下去好不好,等有時間我們帶著天天一起去,怎麼樣?」徐雪撒嬌似的拉著他的手,低聲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