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二十,開放幽州,那是什麼概念?
幽州,風傲和燕京貿易通道的要道之一,雖不比傲林是三國的要道,但也是兩國的貿易黃金之道,一旦開放,貿易通道完全打開,那就意味著黃金滾滾來,誘惑不小啊。
一個小小的布衣女子,竟有如此價值。不知這個女子過于角色還是燕京太子鬼迷心竅。
風傲國主也不是好忽悠的主,這麼重要的要道,豈能輕而易取的說開放就開放,說減百分之二十就減百分之二十,當這是在菜市場,能討價還價的嗎?
「太子也知道我們風傲的風俗,除了皇家的閨女婚嫁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外,民間的女子婚嫁皆由自己決定。朕雖是一國之主,但是也要尊重民間習俗,為天下萬民做表率不是?」
意思很明顯,民意不可違,太子你可以征求瑾萱姑娘的意見,成不成那是你的本事了。
其實,皇帝老兒並不想瑾萱嫁給別人,因為瑾萱只能是百里明哲的。他傷害他已經夠多了,欠他的也夠多了,他不想他來之不易的的幸福也給飛走了,後悔一次就夠了,痛一次就足夠了,不要去在意那些了讓自己心煩的事情了,他老了,心早已滄桑,不想在管那些是是非非,只是風傲還沒有適合的君主。
瑾萱以為皇帝老兒會答應,畢竟自古以來,犧牲女子和親,苟且殘存的大有人在,摟著百里明哲的手臂緊了緊,心里緊張的不得了。
要是皇帝答應了,她該如何,是乖乖的嫁還是學習梁祝?到時百里明哲又該如何,沖冠一怒為紅顏?可是他如何抵擋得住一個國家的力量?若是真的,自己該何去何從?
人生百態,不想下一刻就是她瑾萱命運的轉折點了。
那樣最不利的還是百里明哲,以現在他們的親密度來看,明白人都知道只能回事。
現在她人在百里明哲懷里,燕京太子竟公然求親,將百里明哲置于何地,這是挑釁,也是藐視,更是對百里明哲的侮辱。
「皇上,燕京太子,相貌堂堂,身份尊貴,看得起瑾萱那是她的福氣,你就答應了吧。」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皇帝怒斥。「閉嘴。」惡狠狠的盯著皇後,她氣的瞬間臉色鐵青。
他在認前竟不給她面子,內心不斷的翻滾著怒火,卻要拼命地壓制著。快噴出火來的雙眸掃向瑾萱,無比的熾烈。
他不會讓她在禍害瑾萱的了,休怪他不講夫妻情分。
「要是太子真的有誠意,可以征求瑾萱姑娘的意見,朕實在不適合牽紅線,忘太子海涵。」
「本殿的幸福,本殿自己爭取,理解。」燕京太子故作善解人意的模樣,走向瑾萱,一臉痞色。
沒等他走到瑾萱的面前,坐上的平南王鬼魅般的飄到瑾萱的面前,道,「瑾萱,自從上次一別,本王對你念念不忘,思念的緊,你願意做我君墨言的王妃嗎?」
平日的邪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正色,滿眼的深情,黑眸中流露出絲絲的愛意,溫柔的注視著瑾萱,將摟著瑾萱的百里明哲徹底的無視,此時他的眼中心中只有瑾萱的影子。
瑾萱蒙了,她今晚成為矚目的人了還不夠,加上一個燕京太子已是將她搞得頭大,現在又來一個平南王這個難纏的人物,她可怎麼活啊。
現在的她已經站在尖風浪口,她已成為眾人的焦點,她不想惹來太多人的關注,樹太多的敵人啊。
百里明哲擋在瑾萱的面前,聲音異常的冰冷而凜冽,「休想。」紫眸如利劍般對上平南王。
平南王笑了,笑得異常的邪魅諷刺︰「你們男的未婚,女的未嫁,憑什麼?你是瑾萱什麼人,兄長還是夫君,好像什麼都沒有吧,百里君上。」
聲音輕飄飄的,卻輕而易取的道出了他們現在的關系。
她只是喜歡他,他也只是愛她,僅此而已,可是,這已經夠了,對瑾萱而言。
只是,你未婚,我未嫁,別人就有機會,有機會挖牆腳。
「瑾萱只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百里明哲的,你想都別想。」他百里明哲從來不理會那些什麼名分,他喜歡的,就爭取,拼了命也要她成為自己的。
平南王以為這樣說,他就會全身而退?這也未免太小瞧百里明哲了吧。而且,瑾萱在他懷里,竟敢公然跟他搶人,至于他何地?這不是擺的挑釁與無視麼,也是變樣的侮辱,他百里明哲眼咽不下這口氣,更是不容忍別人窺視他的瑾萱。
「來者殺無赦。」嗜血,無情,殘忍,瞬間在那雙深邃的紫眸中閃現。
「那就各憑本事。」平南王一臉的正色,黑眸中也蘊含著厲色。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兩人無聲的較量,大殿一片寂靜,無人敢吱聲。
「平南王,你什麼意思。」眼楮太子看見自己被人捷足先登,惱氣的推著平南王的肩。
百里明哲他就不說了,一開始他們就在一起,可是這平南王參合個啥啊,這不是擺明的不把他放在眼里,不把燕京放在眼里麼?
「什麼意思?你不是見著了?」君墨言不答反問,一臉不屑的看著燕京太子。
「你這是要跟本殿搶人咯?」燕京太子一臉的怒意,抓著平南王的衣領,雙眼瞪得老大。
「只要瑾萱姑娘還沒有嫁人,本王就有機會,何來搶之說呢?」睜開燕京太子的手,君墨言一臉的嫌惡,好似這燕京太子的手很髒似的。
想想,也是。可是平南王搶在自己面前與瑾萱姑娘求親,這口氣,他咽不下去啊。
「瑾萱姑娘,來本殿著里。」燕京太子張開手臂,一副等著佳人投懷送抱的模樣。
「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沒等瑾萱開口,百里明哲就搶先了。
瑾萱知道,她現在發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一旦她開口了就必須得有選擇,那事情就由不得她了。
一個是燕京太子,一個是浩林位高權重的親王,她惹不起,更傷不起。
但是她這樣看著他們一個個爭來爭去的,到時矛盾一起,誰最得利?這個她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怎麼樣,她最在意的是百里明哲。他如此的維護自己,她已覺得很幸福了。
畢竟理想與現實是有差距的,人有時也是身不由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