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認識瑾萱,這個我無話可說,你竟敢這樣對我說話?」燕京太子氣的發抖的指著百里明哲。
看到百里明哲紫色的眸子,詭異的光芒以及那冷的死人的氣息,他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哼,百里明哲拍掉太子的手,冰冷的掃著他,冷酷無比。
「你竟敢打本殿?」方才一點點的懼意消失殆盡,洶涌而來的是怒氣騰騰,抬起另一失手朝百里明哲甩去。
在百里明哲心里極度火的沒處發泄的時候,太子竟還來做這個出氣筒,下一刻,‘ ’的一聲,他狼狽的倒在地上。
「你…你…」太子在地面上,雙眼登得眼珠子快出來了,瞬時找不到什麼話來指責百里明哲。
「平南王,你怎麼那麼不厚道,也不幫一把?」這燕京太子還真是腦子不好啊。
平南王跟他又不熟,還同爭一個女人,是情敵,人家能對你好嗎?
平南王一笑的雲淡風輕,看著太子就像看著一個白痴,「呵呵,應該是百里君上吧?」
我們不熟好嗎?
我讓你們斗,兩敗俱傷之後,瑾萱就是他君墨言的了。
夜風微微拂過,大殿上一片熱鬧,看好戲的,湊熱鬧的,統統沒有走,而三人卻愈演愈烈,空氣充滿著濃濃的火藥味與寒冰之氣,冰火兩重天,夠勁的。
「三位,今日是喜慶的日子,你們這般折騰,不是給在座的免費看表演麼?」三皇子出面了。
本來他想讓他們斗的,私人恩怨上升為國家恩怨更加好,兩敗俱傷之後,他就是贏家了。
只是,這是風傲國慶,于情于理于面子,都是不能在國慶上出岔子。
君墨言意味深長的看著東方易,然後仰頭望了望夜空,「夜色已晚,本王先行告退。」
轉身,瀟灑離去。
燕京太子急忙爬起來,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很恨的看了一眼百里明哲便拍拍灰塵走人了,殿中只剩下瑾萱他們三人。
「時候不早了,散了吧。」皇帝老兒剛才還在擔心他們會在大殿上發生沖突,沒想到結束的那麼快。
現下,他也覺得無趣,揮一揮衣袖,退到殿後了。皇後走的時候那別有深意的一瞥讓瑾萱冒冷汗。
不一會,大伙覺得沒戲,也紛紛的散了。百里明哲將瑾萱打抱起來,看都沒看東方易,就直直的住前去。
東方易緊握拳頭,他會讓那些看不起他的人付出代價的。
夜色撩人,一抹黑影飛快的掠上屋頂,持著劍,急速的在瓦片上飛奔,不一會,黑影突然停下,小心的掀開瓦片一角,里面一片模糊的黑。
此人是燕京太子,他武功不是很好,但是跟百里明哲比起來確實是一個天一個地,不過偷窺這種事情,對他來說還不是難事。
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床上的人,‘咻’的一根銀針在暗夜中異常的璀璨,急速的破出瓦面,燕京太子一閃,腳下不穩,‘ ’的一聲,咕咕嚕嚕的滾在地上,疼的他直咧嘴。
卑鄙,誰那麼陰險,竟然用針。
外面的響聲驚醒了瑾萱,立即清醒的瑾萱感到百里明哲的存在才安心了些。「什麼聲音。」
夜色下,百里明哲聲音低沉沙啞,將瑾萱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老鼠,不必理會。」
看來這個夜注定不平靜了。
「咻。咻。」幾發冷箭朝床上射來,百里明哲撈著瑾萱連同被子往旁邊的桌子掠去,此時被子已滑落,瑾萱露出雪白的胳膊,在暗夜中異常的醒目。
冷箭不斷的從四面飛來,好似不是同一批人的,目標卻是相同。
一股勁風吹來,撩起瑾萱白色的睡裙,縴細白女敕的肌膚在空氣中,百里明哲帶著瑾萱越到房梁上,可是那個該死的白色睡裙隨風飄搖,若隱若現,別樣的妖嬈。
‘撕’的一聲,一張好好的簾幕被百里明哲當做擋露衣,包裹著瑾萱的身子,怎麼看都像包粽子。
風呼呼的劃過耳畔,他們再次落在地面上。
一個明晃晃的利劍劈頭而來,直指的往百里明哲和兩人的縫隙刺去,百里明哲一松開手,那人便欺身而上,上砍下砍,可惜都是些花招並不實用。百里明哲一火,一掌過去,那人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
欲想到瑾萱的身旁,‘ ’的一聲,一個黑影破門而入,朝著百里明哲就是一刀,百里明哲一個轉身,甩出一掌的時候,屋內霎時亮了起來。
一張黑布輕輕的從臉上滑落,露出一張臉,那張臉不是眼楮太子是誰?
「怎麼是你。」
「找死」
一驚咋一冰冷同時響起。
正在他們驚訝的片刻,一個身影鬼魅般的近身瑾萱,飛速的竄出窗口。
百里明哲一臉冰寒的看著燕京太子,朝影子飛去的方向追去。
瑾萱只覺得腰上一緊,瞬間呼呼的風在耳畔響起,過了好久,那個人才停下。
瑾萱一抬頭,就看見君墨言那張妖孽的臉,只是少了一絲邪魅,多了一分淡淡的落寞。
「怎麼會是你?」
貌似有幾撥人馬,那些只不過是為君墨言做嫁衣罷了,現在,百里明哲還在跟那些人交戰吧。
「不然你以為呢?」看著瑾萱的雙眸掩飾不住的擔憂,他的心有些苦澀。
頓時妒意升起,粗魯的挑起瑾萱的下顎,強迫她看著自己的雙眼︰「本王哪里比不上百里明哲?」
看著君墨言有些受傷的眸子,瑾萱無奈的嘆了一聲,沒想到,青樓不經意的一句話,竟換來他的傾心,只是這份情,只能是付之東流了。
她的心里只有百里明哲,也只能是百里明哲,因為他霸道的佔據了她的整顆心,霸道的一絲縫隙都沒有。
「喜歡一個人,並不是他好不好的問題。」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有人的注定有緣無分,有的人注定要糾纏不清…。我只是知道,愛,就要全心全意,僅此而已。」
她說她喜歡百里明哲,愛了,就要全心全意。這些他不是早就知道了麼,為何听從她口中說出來,他的心里是這麼的難受?
拍賣場那個拼了命也要也要搶他的金風玉露丸的倔強身影,楚天中那個笑靨如花的容顏,還是在青樓中一語破道他心中所想的傾國佳人?
他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已經悄悄的走進他的心里。他的心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裝了她的身影,他的情不知不覺中已經深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