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狼王你是要跟朕唱反調嗎?」看著瑾萱離去的背景,百里明哲抬眸幽深的看著對面的蒼狼王。
「不敢,本王只是一個小小的王爺,怎麼會不時務呢?」可是他心中卻沒有這麼想。
「哼…當朕猴耍嗎?」
「國主莫生氣。」
「朕告訴你,就算不要江山朕也不會看著她嫁給別的男人,她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上,誰要是動歪主意,朕不介意一天下為敵。」袖袍一甩,他奪門而出,留下一臉深思的蒼狼王。
「王爺,這麼啦。」青衣看見百里明哲出來就趕緊來瞧瞧他家的王爺。
「你說,本王應該放手嗎?」沒想到百里明哲是愛美人甚于江山的人。
「王爺,這是個爛攤子。」家里的如花美眷不要,偏要人家的老婆。
「走吧。」
「那姑娘呢?」
「這里才是她的家。」說著他有些落寞,毫不留戀的走出了風傲的皇宮。
沒想到這次來挑釁不成,反而將自己的一顆心給賠進去了。
她會想他嗎?會生氣他的不辭而別嗎?會恨他將她留在這里嗎?
應該不會的,因為她現在失意,等風傲的御醫把她治好,他只是一個夢而已,來去無痕的,醒來就沒有的夢而已。
瑾萱氣的無處可發,兜兜轉轉有回到了前面到過的湖邊。
手一扯,嬌艷欲滴的花兒被她無情的拋在了湖面上,當期一圈一圈的漣漪。「氣死了,氣死了,他們以為自己算那顆蔥啊。」
真是的,她又不是玩物,有必要爭來爭取的嗎?而且一點都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這樣決定她的人生。
她絕不屈服,絕不…
氣歸氣,但是瑾萱覺得百里明哲眼中的情意是假不了的,可是為何她會在蒼國?
這個問題她一直想不通,當初她問蒼狼王的時候,他一直不說,原來是有怎麼一個問題。
他早就知道了,一直不肯告訴她,就是為了今天吧。
那麼她的名字也是假的,但是她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萱…」百里明哲出來後就來找她了,沒想到他找了半天她竟然在這里,他以為她生氣的出宮了,看來她失意的脾氣跟正常的時候不一樣呢。
只是她是什麼樣的性子,她都可以接受。
「你來干嘛…」瑾萱看到來人是百里明哲,想到剛才在朝殿上的事情,她就語加重,更是送上白眼。
「只是想你了。」他說的是實話。
「少在這里假惺惺的,剛才怎麼不問問我的想法?」想想她就氣,「你憑什麼操控我的人生,我又不是你什麼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就後悔了。
因為她看見百里明哲眼中濃濃的傷痛以及身子輕微的顫抖著,而且她也覺得這句話很熟悉,好像她以前曾經說過。
雖然心里也跟著痛,但是她還是以冷漠來武裝自己,想他這樣的人不應該同情。
她狠心的想,可是百里明哲的神情讓她的武裝逐漸的崩塌。
「為什麼我會痛。」她捂著胸口,喃喃道,雙眼卻益著霧水。
看著迷茫的瑾萱,百里明哲很是心痛,深深的自責。
若不是他,就不會有今天,都是他不好。
摟著她,清香依舊,依舊溫軟。只是她不記得了,不過,他有信心讓她重新愛上他。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輕柔的聲音在瑾萱的耳邊劃過,她才驚醒。定定的看著眼前這個俊美的男子,真的如他所說的,她是他的皇後,她的妻嗎?
「萱,留下來好嗎?」百里明哲望著瑾萱,懇求道。
他害怕她的反抗,害怕她再次受傷害。
「我…」她真的迷茫了,對這個僅見過兩次面的男人,她動搖了。
該相信直覺還是留下來弄清楚事情呢,她真的不清。
見此,百里明哲沒有給她機會,直接將她打抱起來,「我帶你去看看我們以前住的地方,相信你會想起什麼的。」
「呼…放我下來,你干嘛…放我下來。」回過神的瑾萱驚呼道。
「別動,摔著我可救不了你。」此時的百里明哲已飛過湖面,直奔琉璃宮。
瑾萱望著周邊不斷移動的建築以及下面的距離,乖乖的閉上嘴巴,摟著百里明哲的脖子。
百里明哲見此,覺得這個是不錯的辦法。她的萱不管怎麼變本性還是變不到哪里去。
剛認識的時候,她也是不太听話,他只好稍稍霸道,現在也是如此,知道了這點百里明哲心情好多了。
「張開眼楮看看。」他已經停在琉璃宮門口半響了,只是懷中的人兒卻以偶之閉著眼,他只好叫著她。
「那麼快。」其實瑾萱時覺得有些暈乎乎的,剛才的物體移動讓她眼花。
「這就是我們一起生活的地方,看看。」百里明哲指著琉璃夠對著她說,順勢觀察她的反應。
「有些熟悉,但是我想不起來。」瑾萱想是被什麼牽著走一般,很自然的走進里面,看著里面的擺設,還有那開的正艷的玫瑰花,不禁移步,閉上眼楮,聞著她的芳香。
「這個叫什麼,我很喜歡。」瑾萱興奮的看著花兒,頭也不抬的問著身後的百里明哲。
「玫瑰,這邊藍色的叫藍色妖姬,這是你最喜歡的花兒,門外的是我當時送你的新婚禮物,你不在的這段日子,這里的擺設,花兒,一直沒有動過。」百里明哲溫柔的注視著她。
灼灼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那倩影,看著她歡喜的模樣,他的心稍稍的放下了一些,沒之前那麼繃緊了。
熟悉的感覺,還有那些花兒,她都喜歡,只是腦中模糊的片段讓她想不起來,她只是更是相信百里明哲說的,但是她還沒有完全相信,卻沒有那麼排斥了。
「門外的秋千是你親手設計的,你有事沒事就喜歡在上面晃,要麼就是靜靜的看著湖面。」想到這些,百里明哲的面龐也有些軟化了。
百里明哲在跟瑾萱說她以前是什麼樣子,是怎麼欺負他的,不知不覺兩人關系不能說是親密無間,但是瑾萱不在排斥百里明哲。
整個下午都是百里明哲在說,她在听,而且百里明哲帶著她到以前她到過的地方,不知不覺已是夕陽西垂了。
平南王府,西殿
平南王斜躺躺在床上,手持玉簫,雙眼卻盯著畫架上的畫出神。這樣的情況幾乎每個日落都會出現。
「小萱兒,本王錯咯,不應該如此相逼的,不然你就不會…」聲音顫抖,神情滿是悔意。
「回不來了,回不來了…」他捧著臉,將臉埋在臂彎中,心中滿是懊惱
他每天都在懺悔,每天都在噩夢中,瑾萱跳崖的那一幕一直出現在他的夢中,每次都撕扯他的心,還有瑾萱訴控他的無情,一次次的將他的心給撕裂。
「小萱兒,如果時間能夠倒流,我一定不會這樣的,一定不會…」他滿臉的憔悴,下巴滿是輕輕的胡渣以及那兩圈明顯的黑眶,說明他已經好久沒有睡覺了。
「只希望下輩子,我能更早的遇見你,你的心里只有我一個人,好不好,好不好…」他對著畫卷上的人兒地喃著,仿佛她就活生生的在他眼前,從未消失一般。
「王爺,有瑾萱姑娘的消息。」影風得到消息後就匆忙匯報,因為他不想看到王爺如此低沉下去。
而沉侵在痛苦中的君墨言卻沒有听到。
「王爺,有瑾萱姑娘的消息。」影風再次朗聲道。
‘唰’的平南王衣衫不整的楸著影風的領子,「確定。」話一出口卻是顫抖的厲害。
怕,怕是一場夢…
「王爺,瑾萱姑娘現在在風傲皇宮,據說是蒼狼王送她回宮的,只是瑾萱姑娘失憶了。」影風簡潔的說出來。
「失憶…皇宮…」君墨言有愣愣的看著影風,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你騙我是不是。」
雖然他知道,影風不可能在這件事情騙他,可是他不敢去相信,他害怕,所以他想自欺欺人。
「你不要忽悠我了,她不在了,不在了。」苦笑的垂在床上,苦澀的笑著。
他寧願當她死了,這樣他痛苦也不算什麼,可是為什麼她偏偏失意,唯獨忘了他?
是對他的無情的懲罰嗎?是在折磨他對她的相逼嗎?
不…不…不…
影風看著自家的王爺可能一時半會接受不了,但是他是暗衛這些感情的事情幫不上忙,他只好默默的退下去。
也許,不久後,王爺會想通的吧。
瑾萱在皇宮待了好幾日,跟百里明哲相處,她覺得百里明哲是個很體貼的男人,別是他深情的注視還有那溫柔點的可以滴出水來的紫眸,每每都讓她扛不住,不知不覺的掉進他編織的柔情里。
朦朧月色下,瑾萱拿著酒杯,面顯醉意。「哲,今晚的月色好美哦。」瑾萱望著天上的彎月,踉蹌的站起來。
「小心…」百里明哲忙著扶著她妖冶的身姿。
「哲,你好好看哦。」瑾萱有些花痴的望著月下的面龐。
溫熱的小手,摩挲著百里明哲的雙唇,鼻尖的熱日一順不順的灑在他的面龐上,醉態更是別有一般風情。
百里明哲從不知道她醉了是這樣的迷人勾魂。
「回去了,很晚了。」他聲音沙啞,喉嚨干澀。
「我還要喝…」
「乖…回去了。」百里明哲哄著道。
忽然,瑾萱溫軟的唇貼著他的,身處粉女敕的小舌挑逗著百里明哲的神經。
「別鬧了…乖,回去了。」百里明哲忍著。
「不要…」雙手纏上他的雙肩,讓他無處可以逃。身子不斷的磨蹭著,究竟的作用下,兩人的溫度節節高升。
百里民族隔閡終于把持不住,化被動為主動,一步一步的攻佔瑾萱,直到她癱軟在他的懷里,雙眼迷蒙,他快速的將她帶道大床上,繼續他的溫柔。
這一夜,芙蓉帳暖,紅浪被翻,月兒嬌羞。
天亮了,瑾萱幽幽醒來,身子很是酸痛,可以想象昨晚的激烈程度,想到此,她的雙頰上染上的桃色。
望著床上沉睡的人兒,面上卻是滿足的勾起嘴角,而瑾萱戀戀的望著他的面龐,將他深深的記在心中。
百里明哲模著旁邊的位置,是兩涼的,他面色微變,慌忙起來。
「萱…萱…」他焦急的大喊。
「萱…。」皇宮都翻遍了,沒有她的影子。
是夢嗎?
那麼身上的紅痕代表什麼?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