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找人。」百里明哲癱坐在龍椅上,滿目傷情。
「皇上,這樣太招搖了,這幾日大臣們已經鬧的太厲害了,要是這件事情吧他們得知的話不知道弄出什麼事情來。」清風到底還是把風傲看的比瑾萱重要。
「混賬,到底誰是你的主子?」百里明哲本來就心情低落,清風還在著當空上惹他。
「皇上還是以國事為重,不然皇後娘娘也不會兩難而選擇跳崖。」不管結果怎麼樣,他都要說。
「來人,國事出言不遜,沒有朕的口諭不許出清風閣半步。」百里明哲面色鐵青,雙拳緊握。
「皇上,你還是讓瑾萱自由吧,等風頭過了,她會回來的。」
「休得多言,拉下去。」此時的百里明哲什麼都听不下去。
「好自為之。」清風不在說什麼,自行下去了。
閉上眼楮,全是瑾萱的影子,是因為昨晚的激情才會離去嗎?為什麼?
「男人三妻四妾是為了自己的花心找借口,這種種豬的俺男人她最討厭。」那日朝殿上她說的話,再次在他的耳邊劃過。
他的身子狠狠的顫抖著,雙目驚慌。
她不信她,不信他,雖然她還在失意中,但是她還是介意他。
因為現在的她,意識還在哪天的皇帝就應該三宮六院中,她就認定他是那樣的人了吧。
「 」案椅頓時破碎,掌心流出鮮紅的血,可是他依舊沒有看,若是憤恨的喃著︰「蒼狼王…」
「好好好…來了一個平南王還不夠,竟然還加上一個蒼狼王,好,很好,該死的好…」
瑾萱出了皇宮後,就匆忙的一路南下,乘船而已。
她的心里惶惶的,在皇宮的幾天,她听到了好多流言蜚語,她覺得好難過,只是她不想表現出來。
在那麼多的證實中,她可以確定自己是瑾萱,是風傲的皇後,是百里明哲取了兩次的妻子。
她不敢相信,也不想象,當初她是怎麼跳下絕無崖的,當時她一定狠愛很愛他,甚于自己的生命。
原來,她見他就會有一分熟悉,原來就算忘記了內心深處也會有漣漪的。
一夜激情之後,她就逃了,她不想在連累他,不想他與國人為敵。
雖然她還是沒有記起來,但是平心中的那份日益劇增的感情,她也會離開的。
「姑娘,你要到哪里?」船家看著發呆的瑾萱問道。
「下去是什麼地方?」
奇怪,有人不認識這條河?
「這條河叫清水河,下去就是通往浩林,姑娘要去浩林嗎?」船家簡單的說道。
「河邊那個城市比較好玩?」瑾萱望著河面,並不沒有看到船家奇怪的眼神。
這人看起來正常,怎麼腦子不好使?「元城是浩林的國都,是浩林最繁華的地方。」
「那就浩林吧。」她也不知道要去那里。
船兒輕輕的飄蕩,瑾萱望著湖面,思緒飛揚。
平南王府
「王爺,邊境一切正常。」影風看著王爺的面色,心中的擔憂稍稍降下了。
「你覺得百里明哲會跟我們開站嗎?」問一些無關痛癢的話。縴縴玉指撫著胸前的青絲,眸中有了一些生氣。
據風傲京都眼線匯報,瑾萱已經離開風傲了,現在的百里明哲還在到處找人呢。
「他不是傻子。」大軍處境也只是出于一口氣。其實兩人並不想打仗,只是出于形式而已。
「邊境就維持現狀吧,本王近來一直呆在府中,是該好好出去透透氣了。」說著,他一身紅衣在風中飄搖,如天邊的雲彩。
元城街上,人來人往,君墨言心情一直出于愉悅的狀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也許,是那個人的原因吧。
「王爺,要坐坐嗎?」平南王一身耀眼的紅衣出現在大街上,眾人望著就總讓出位置。
風流不羈帶著絲絲邪魅的他,盡管名聲遠揚,但是還是吸引了不少女子的愛慕的目光。
「本王覺得好久沒有好好逛逛了,沒想到兩個月不出門,元城的變化倒是不小。」他不是也變了嗎?
心中感慨萬千。
影風不在說話,只是默默的警惕著周邊的人,防止偷襲。
「店家,這個怎麼賣?」來到一家買店鋪的攤前,撫著玉簫,頭也不抬的就問,下的賣家面色哆嗦。
「王爺,喜歡就哪去吧。」書生模樣的賣家顫抖的說道。
王爺,他可忍不起,哪里還敢收錢?
「嗯?」他加重音量。
「王爺,饒了小的吧。」他嚇得面色蒼白,‘噗通’的跪在地上。
君墨言不禁覺得無趣,你耐煩的瞟了一眼地上的書生。
真是沒意思,他就那麼讓人害怕嗎?不過,出了那個人之外。
記得那天晚上,它們也是在路邊買了玉簫,那晚她交他吹簫,那晚,它們都笑了。
「王爺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不必跪來跪去的。」影風替他解圍,他生怕自家王爺陰晴不定的性格操了他的店。
這樣會造成不良的後果,雖然元城繁華,但是仙子阿不必要引起百姓的晃動。
「還不起來回答王爺的問題?」
「五兩銀子。」他嚇的牙齒打架。
「走吧。」他的心情忽然很低落,留下一直在地上跪的書生。
「王爺,喜歡就買吧。」影風就郁悶,喜歡為什麼不買?
「河邊。」君墨言不理會影風的話,自顧走到河邊。
那里有她的回憶,也有他的回憶。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很想這里。
清風徐徐,水波蕩漾,船只來回穿梭。
君墨言捧著花燈,思緒百轉千回,那個美好的回憶,他親手葬送了。
忽然,岸邊一陣嘈雜。
影風望去,不知道是笑還是哭。瑾萱,王爺心心念念的人兒正在影風立在船頭上,一臉茫然的望著四周。
「王爺,請看那邊。」影風對著君墨言道。
沉侵在過去的他並沒有響應,影風急了,等會人不見,跑腿的就是他。「王爺,你不看你會後悔的。」聲音有些急切。
「什麼事情?」
「瑾萱姑娘。」
音一落,他猛然抬眸,急切的望著四周。「哪里?」過于急切的他,看不到在不遠處的瑾萱。
「這邊,船頭上。」影風指著船上的瑾萱。
長發飛揚,面色月兌俗,如蹁躚的仙子迎風而來。君墨言此時心中撲通撲通的狂跳著。
雙目一眨不眨的望著對岸的身影,眼楮酸了他也沒有眨眼,生怕一閉眼她就不見了。
是夢嗎?她真的回來了,而且是他的身邊。
狠狠的想她,如今人在他面前,他卻猶豫了,是他害她那麼深,甚至生命,僥幸她還活著,可是他還有什麼顏面見他呢?
原來心中那份牽掛與蝕骨夫人思念在現實面前卻是如此的蒼白無力,他不配,臉望著都是奢望。
他落寞的撇開頭,將痛苦埋在心間,她活著就好。
他笑了,卻是那麼的苦澀,原來傷害與心痛再到覺悟的讓對方開心是多麼困難的事情吧,他終于體會百里明哲的心情。
「王爺…」影風不知道事情會變得這樣子,上一刻還在笑的男人一眨眼怎麼就滿眼的哀傷?
「走吧。」
瑾萱站在船頭,望著岸上來來回回的人群,心里感嘆,真是繁華又繁忙啊。而此時的瑾萱听不到船家說靠岸的聲音,沉侵在自己思緒的她,在船靠岸的時候,她身形不穩,‘啊’的一聲身子往水下跌去。
影風只覺得自己的面前一個虹影閃過,王爺的身影依然不見。
瑾萱閉上眼,等待喝水的侵略。下一刻,一個有力的手臂環著她的腰,輕足一點,掠過河面,一個旋轉,安全離開水面。
溫熱的氣息撲打在臉上,對方狂烈的心跳她听的一清二楚,還有傳來的溫度讓她知道她安全了。
「妖孽。」緩緩張開眼楮的瑾萱看到的是一身紅顏張狂的紅色,黑發飄飛,一張本質透著細妹氣息的臉時,她月兌口而出。
君墨言愣了愣,繼而撫了撫額上的碎發,「你還是沒有變。」
「我們認識嗎?我叫拓跋孤月。」瑾萱自報家門,這樣的對話她不難看住他是認識他的。
「拓跋孤月?你名字嗎?」看來蒼狼王對她不錯,竟然連姓都給了。
「你以為啊,這可是蒼狼王取的,你有疑問。」她覺得他有些欠扁。
「你叫小萱兒,本王的專用名。」
「難听死了。」瑾萱一臉的嫌惡。
「你怎麼來這里?」不是說失去記憶了嗎?
「我們不熟。」瑾萱換上了麼冷漠的表情,她並不像跟他繼續糾纏。
「小萱兒忘了我嗎?」此時的他已是一副傷心的模樣,只是不再像以前那般做戲,而是狠自然的流露出來。
「我不記得你。」往進他的雙眸,他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這是我該承受的,我的報應,小萱兒,跟我回府吧。」
「我們不熟,你沒有听見嗎?」這人怎麼這樣,很討厭。
「你一個人在這里很不安全的,還是跟我回府吧,你又不是第一次去,不要緊張。」
「你在跟我嗦,別怪我不客氣。」瑾萱覺得很煩,雖然他救了她。
「好吧,你雖然不記得了,但是你就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她雖然失意了,但是脾氣還是一樣沒有變。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還真應驗。
「我叫你救了嗎?我求你就嗎?我請你救了嗎?」瑾萱口氣惡略,但是開口之後她就有點後悔了,但是她不會道歉的。
「小萱兒,別鬧脾氣了,還是乖乖跟我回去吧,你一個人在這里太危險了。」君墨言對她的惡語完全當做耳邊風。
「還是你想回蒼狼王身邊?現在你只有跟我回去,現在風傲國主正在通緝你,你覺得你能到哪去?」沒有辦法,他只好威逼利誘。
「你…你威脅我?」瑾萱氣的發抖,縴縴玉指指著他,紅著臉,雙目瞪著一臉風輕的君墨言。
「是你自找的。」萱兒,我是為你的安全著想才會如此,你定會討厭我多一分吧。
只要你好好的,我已經不介意你恨我了。
「找死。」瑾萱氣的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