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美妾 廢你為庶人

作者 ︰ 哀家駕到

「說吧!奴家在此候著呢。」

「怕本王吃了你?本王若是要吃了你,看什麼看……一只畜生如何幫得了你?」安平舒硯看著她將眼神放在狗身上,忍不住叫起來。

「既然這只畜生幫不了我,王爺又何必跟一只小狗過不去!對吧,大熊!」蘇雅歌伸手模大熊的頭,大熊乖巧的往蘇雅歌的身上蹭了蹭!好一幅衷犬護主。

安平舒硯強行將披風給她披上,轉身過去,不在理蘇雅歌,大步走了過去。

舒雅歌看看那白裘披風,微微的皺起眉頭,安平舒硯是哪一根筋搭錯了。

「王爺,昨日的刺客照著了嗎?」跟著他朝著走了過去。

「你那麼關心?」

「不是,我是想,下一次刺客來的時候,我要錯開去才對?」

安平舒硯嘴角歪了一下,「想要本王死的人很多,只怕你錯不開了!」

「那我的趕緊的卷鋪蓋走人。」

安平舒硯心情也不是很差,盡然還笑了一下,舒雅歌立刻叫起來,「快看,快看!」舒雅歌伸手指著天空!

「看什麼?」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蘇晴!」

「王爺竟然邀我去看雪,這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是什麼!」說完佘容悅牽著大熊,一搖一擺的走了出去。

安平舒硯看著,搖搖頭。

走出大門,一兩青色布幔的馬車停在門口,車夫過來,搬下了凳子,安平舒硯踩著上了去!

安平舒硯回首要扶蘇雅歌,她卻早扶了車轅,一步就躍了上去,鑽進馬車里。

舒雅歌坐在側面,大熊跟著跳上去,乖巧的匍匐在蘇雅歌的腳邊,腦袋的對著蘇雅歌,卻佔了車廂的一半的路。

蘇雅歌趕緊將大熊的抬到自己腳邊,一邊抬,一邊吃力叫,「大熊,你真的是笨死了!挪一下,不怕把你給踩缺了。」大熊只是擺動尾巴,腦袋往蘇雅歌的身上蹭,十分的悠然。

「昨晚你睡的可好?」

「一般一般!」舒雅歌卻一直模著大熊的腦袋,指著大熊的額頭,翻她的眼皮,根本沒搭理他的意思。

安平舒硯看著,心里極其的不是滋味,從他進來,她的眼楮一直放在狗身上,他堂堂一個美男子,她的丈夫,竟然輸給一只狗!

「本王問你?你哪兒學來的那些東西!」

「什麼?我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我哪兒還記的那些東西?」

安平舒硯無語,馬車很快啟程,行了一段路,車子簡直氣氛簡直的窒息的悶,蘇雅歌的低頭看是撥弄的大熊的毛,大熊舒服的靠在的她的腳上!幸好,她還有一只狗可以擺弄。

安平舒硯看著,心里突然有股的薄涼,多好年前的那個下午,他從池塘邊過,她也是輕搖蒲扇的如此的安靜,春日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薄薄的一層,她斜斜的躺在的貴妃椅上,柳絮落了她滿了她素色的裙子!如同點點的繁花……

如今繁花落盡,一世蒼白。如今的她,滿臉的笑容,卻如冰似雪,毫無暖意,那個純真的笑容,凝結在那個楊柳依依的午後……

「咳咳……蘇晴」安平舒硯輕咳一聲,想要引起的她的注意,大熊刷的一下睜開了眼,怒瞪安平舒硯,蘇雅歌模著她的腦袋,她才垂下腦袋,繼續縮在她的腳邊。

安平舒硯看著那只狗,越發的討厭!

她抬起頭,「王爺有何吩咐!」

「你不問本王帶你去哪兒?」安平舒硯問。

「我若是不去,王爺會放我回去嗎?」蘇雅歌不答反問!「既然奴家到底是拒絕還是的不拒絕都要去,那就是沒得選擇了!?」

「去死你也去麼?」安平舒硯有些堵,語氣十分不善,她總能將要他說的話,點滴不漏的堵回去!

「去死好啊!王爺先請!」

「你的傷好些了嗎?……嗯?我們去承恩寺!」安平舒硯遲疑一下,回話到。

「奴家是皮粗肉厚,早已經不礙事!」她繼續的撥弄的大熊的毛,就看著一只虱子,她一下子的用手壓住,可是一放手,那狡猾的虱子又跑開,她哎呀的輕呼一聲,又壓住,最後用兩個拇指的手指甲並在一起,壓死的那個吃的肥肥胖胖的大虱子。

安平舒硯見她不在意,臉色不好,「你就不能好好听本王說兩句,你信不信我把你那畜生丟出去!」

「好了好了,王爺說吧,我听著了!」舒雅歌拍拍手。

「廢你為庶人的之事,你還在生氣。」

「王爺誤會,沒有!」她不想听解釋,再多的解釋等于掩飾,一個可以拋棄八年的夫妻之情人的,不管任何原因,都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王爺是做大事兒之人,這點小事兒,何足掛齒,……我如今想的只是如何的活下去,其余並沒有什麼想法……至于王府王妃的之位,得之,我的命,失之也是在意料之中。王爺不追究蘇晴的過往失德,我已銘感于心。至于救王爺的事情,王爺也就不用常掛在嘴邊!畢竟當時情況緊急,救人一命甚造」七級糊涂「!」

「七級糊……浮屠?」安平舒硯嗤笑一聲,「你是要我還你救命之恩?」

「不敢不敢!哪兒有人這麼討恩情的。」蘇雅歌十分謙虛的道,「王爺真的不必掛在心上!」

安平舒硯听著卻是另外一層意思,她的話是她救他一命,他欠著她的恩情!

確實欠著他的恩情,且不說如今他們兩人恩斷義絕,就是夫妻,她對他拔刀相助,也是莫大的恩德。

安平舒硯抽了一口氣,「你說的,本王急著呢?你急什麼?」

「我急,我哪兒急了,我可什麼都沒想什麼都沒做,是王爺你……做事太操之過急,會說大亂子的。」

「你越發伶俐,話語輕緩,句句帶刺,綿里藏針,讓人不疼不痛,卻是癢的難受,有什麼話直說就是!本王豈是那樣小氣之人!」安平舒硯看著她的眼楮。

她笑,眼里無半點虛假,連那一份的恩情也是煙消雲散,風過無痕,當年那麼的深沉的愛戀,徹底只是一場鏡花水月,在她安然一笑,什麼都沒有。

「笑什麼?」安平舒硯問,他記得她兒時和順的如同一只兔子,靜謐的如一彎新月,可是骨子里卻是有股蕩氣回腸的凶悍,讓人不寒而栗。一想起狠,安平舒硯從骨子里覺得冷,脖子的傷口已結痂,可是那一股疼卻是前所未有的印記、

那一時刻,如果不是她,他已經成為劍下亡魂,她救他,為他吸毒,在那麼多刺客面前的聰慧,無不感染人,如果她不愛他,一個女人為什麼拼命護他。可是如果她愛他,為什麼對他又是如此的冷漠,他越看她越覺得迷惑,眼前的女子渾身如同染了一層光暈,讓人由不得想要靠近,可是當他似要為她敞開心扉時,她卻是轉身而去,決絕而冷漠的關上的自己的心門!

「子冉!」里邊太悶,舒雅歌叫起來。「外邊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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