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美妾 斷了我的路

作者 ︰ 哀家駕到

「小姐!」子冉掀起簾子,簾子一看,外邊的冷風就灌進來,吹的蘇雅歌臉疼。

「怎麼了,小姐!」

「這兒是哪兒?」蘇雅歌問,里邊太悶,在下去,她會覺得自己會窒息的,她雖然力圖自己鎮定,可是昨日總總已讓安平舒硯的起疑,如果他知道她不是蘇晴!那個後果,她現在還有萬全之策卻承擔!

「冷麼?我過來坐一坐!」說完,她已經鑽出車廂去,站在車門口。

往遠處眺望去,白皚皚的一片,雪延綿千里,路邊的樹上結滿了晶瑩的冰條,風一吹,蓬松的雪落下來,到處都是雪沫兒。

蘇雅歌伸手去接,忍不住感嘆起來,還真美。

出生到現在快三十年,她都未見過這樣漂亮的雪景,如今一見,怎麼不興奮,她伸手卻接雪沫兒,雪沫兒一落入她的手中,卻立即融化。她忍不住想起一句詩句月兌口而出,「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子冉卻叫起來,「小姐,你這樣站著很危險,你趕緊坐吧著!」

話音未落,馬車一歪,蘇雅歌一下子就摔進馬車里。她以為自己要摔個半死,卻不曾想到安平舒硯會伸手接住。她整個人躺在安平舒硯的懷里,他的手扶住她的腰身。

舒雅歌十分窘迫,擠出一點從容的笑,慌亂的要起身,「對不起!」

安平舒硯卻沒有放手反而收緊一些,將她半截身子抱在懷里,「剛才那句——好詩!」

那是韓愈的詩句,她剛才也是信口開河,頓時覺得窘迫,也不能跟面前的人解釋她是偷了別人的詩句。

安平舒硯見她不語,笑了一下,「本來也來續一句如何?」

舒雅歌低頭,掙扎,「王爺放過我吧。」

「你是嫌棄本王才學淺薄了?」

蘇雅歌沒有答話,伸手掰開他的手。

安平舒硯卻是緊緊的扣著,「昨晚,你真的弄疼我了,」

「嗡……」舒雅歌長大嘴巴,什麼跟什麼。

「下一次別那麼用勁,行嗎?你弄傷了我,以後吃虧的可是你!」安平舒硯伸手撫模她的臉頰,「這一次只當你胡鬧,下一次看我怎麼罰你!」

舒雅歌嘴角抽了一下。

安平舒硯笑了起來,「今日去承恩寺,替你看看身體……這一次是我委屈你,往後但凡有事。」他會相信她的。

「不委屈,王爺只是讓奴家看清楚一個事實而已?我該感謝王爺才是!」舒雅歌掙扎的坐起來。

「本王不想跟你解釋什麼,總有一日你會明白,你只需明白,你我八年情分,不是一朝一夕!」

「雪側妃跟您不是八年情分?」

「她與你不同!」

「後院那些女人,跟王爺就沒有情分?」

安平舒硯愣了愣,「你怎麼跟那些人相提並論!」

「人跟人總是不一樣的?以前我不相信,現在信了。」

「你的公道,本王自然會替你討回來!你只需明白……只有我,才能護你周全……你若是一意孤行,苦的可是你自己!」安平舒硯拉緊她的裘衣。

「不需要,真的!我自己能保護我自己!」舒雅歌坐直身子,「不需要王爺你費心!」

「你以為憑你牙尖嘴利就能周全?」安平舒硯諷刺的笑起來,「你是真的這麼天真,還是你一直都搞不清楚自己是誰?」

「只要王爺不害我,我相信我會活的很好。」

安平舒硯笑,「果真冥頑不靈,你既已是我妻,生死只與我同命……」

「拜托!我已經跟你沒關……哎呦……」車子一歪,舒雅歌這次直接撲在安平舒硯的身上他,腦袋好死不死的放在安平舒硯的胯間,一抬頭,就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臉,「這麼迫不及待……」

舒雅歌支起身子坐直,「我就看著一只蒼蠅而已,我很懷疑,駕車的人是不是故意跟你約好的。」

「蒼鷹!」

「是亂飛的蒼蠅,ying,輕聲,不是鷹!拜托,我干嘛跟你討論這個無聊我問題?」舒雅歌坐在車地板上,抱著蹲在座位下方的大雄,順手撫模他的毛。

馬車上突然靜了下來,兩人都沉默無言,蘇雅歌只盯著自己的手瞧,安平舒硯的手緊了緊,又松開。久久才叫一聲「晴兒?」

「蘇晴,別叫這名惡心!」她很反感。

安平舒硯搖頭,「你實在是搞不清楚你現在的處境?」

「我只知道,只要王府不倒,我蘇晴就不會死,王爺只要不動我爹,我自不會亂來,王爺要我陪你演什麼戲都可以!」

「你不要跟我陰陽怪氣兒的!好好說話不行?」

「那是因為王爺對奴家真的好?」蘇雅歌笑了笑,「你既已絕了蘇晴子嗣,又何苦的留我在此?蘇家已經什麼都不是,你留我在此又能做什麼,繼續踐踏我的尊嚴,你以為踐踏我的尊嚴是一件無尚榮光事情,可惜,爺您真錯了,蘇晴的尊嚴早被踐踏一文不值,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強,你繼續侮辱我沒關系,我不在乎。」

安平舒硯的身子虛晃了一下,抬起手,臉瞬間白,絕了子嗣這是只有他一人知道,她怎麼知道!他震撼異常,更多的是心慌,從她絕字出口的瞬間,直覺整個世界天崩地裂一般,一直以來這個事情是他的秘密,可是如今被她說出來,如此平淡。

「你?」他心虛,不知道如何開口。

「王爺深愛側妃至此,我是被深深打動,可是愛一個人真是要建立在別的女人痛苦之上?這點,小人是不敢恭維。」

「你!」安平舒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難受的無以復加,「你竟知?何時知道?」

「被你的那群女人的差點打死之後!」舒雅歌淡淡的笑了一下,「所以,那天,我也知道其實就是我月事來了。」

「可是我很慌,你自然不知道!」

「你還真的容不下!」

「本王希望是一個奇跡。」

「有了奇跡,王爺不是又多了一項籌碼?」

安平舒硯抬起看她,臉色變得異常蒼白,他的手緊緊的拽在一起,「籌碼?呵呵,你以為本王需要籌碼嗎?」

「沒有什麼以為,只是我想告訴王爺,這輩子不是我蘇晴對不起您,是您對不起我?就算是我再嫁她人,王爺你也犯不著生氣……」

如果說這輩子唯一一件讓他後悔的事情,便是此,他朝著的蘇雅歌挪過去,細細的看,早間那千嬌百媚的人,如今卻變得渾身帶刺,艷絕天下,扎的人刺骨疼。他的喉嚨哽咽,難以吐出一個詞,想要抬起手觸模她,可蘇晴卻早已經躲開。

安平舒硯看著的她,「我……此事……此事……」他確實愧對于她,她要如何補償,他都會答應。

「你真狠啊,對一個愛的女人尚且如此,你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舒雅歌笑了笑,「一個女人最重要的角色就是作為人母,王爺你這是斷了我後半輩子的路!」

「本王如今不是也無子嗣!」安平舒硯抬起頭賭氣道。

「她的孩子不是我弄掉了。」

「除了給你下藥之事,本王從未對不起過你。」安平舒硯側開頭,「管你信不信?」

「算了,懶得跟你計較誰對不起誰,這事兒也是我的錯,我要是不硬要嫁給你,也不會讓你這樣對我……」蘇雅歌擺手,「算了,既然都已經說開,王爺,我們以後也不用再這樣狗咬狗!」舒雅歌起身。

安平舒硯一把抓著她,聲音有些的哽。「她救過本王的命!」

她?舒雅歌遲疑一下,明白他說的是雪側妃,她笑了一下,撥開他的手,「我沒必要對她做什麼?」

舒雅歌掀開的簾子,「停車!」

「小姐!」

舒雅歌跳下車去,將大熊丟給子冉,他能如此風輕雲淡,可是她做不到,她無法想象一個男人如此對一個女人,這比殺了她還要難過。「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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