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蘇雅歌的伸手模,能模掉的全是冰冷,身體底下是凹凸不平的碎石,還有一些枯草。
她冷靜一下,回憶起剛才的景象,他們被人追殺躍上雪崩了,這里是哪兒?難道是真的被雪埋掉了!
「王爺?你在嗎?」
她想起雪崩那一刻的情形,他抓著她,如果兩人一起被雪埋掉了,她會不會被寫成歷史罪人。舒雅歌暗自笑了一聲,她真是想太多了。
這一動,立刻的就感覺有雪沫兒掉下來。
這是哪兒啊?四周都漆黑一片,地上冰冷異常,如果沒猜錯,這只是的一個不穩固的形成的洞。
「王爺,你在嗎?」她又叫了一聲。小心的四處模了起來。
「我在!」安平舒硯的聲音有些不自然,舒雅歌听著,松了一口氣。她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
不過她很快的就鎮定下來,「這……這里,應該不是很好,我找找啦,看看有沒有出口。」她小心翼翼的朝四周模了起來,雖然地很涼,還有少許的冰冷的雪。
「我們可能真的是被雪葬了?」她斷定他們應該是被埋在雪下,剛好這有一個很小的岩洞,活著是茂密的樹梢,替她們撐起一把傘一樣的,他們掉在這個空間中。「你有沒有受傷?」
她問,伸手在地上模,「你在哪兒?」
安平舒硯卻沒答話,舒雅歌忍不住皺起眉頭,「王爺……你沒事吧!」
她說了許久,卻依舊听不見他話,忍不住皺起眉頭,「喂,你說句話……」
「你害怕本王會死嗎?」安平舒硯問。
舒雅歌皺起眉頭,冷哼一聲,不要臉不帶這樣的,對不起,她對他已經免疫了,對這樣的調戲蘇晴受不住,她可是刀槍不入,「我是怕王爺你死了,我一時間又找不到食物,我會一口一口的把王爺吃掉,只等到開春雪化掉出去!」
她們現在就快要死了,他還有力氣說什麼風涼話。
她才不管安平舒硯听著這話的時候會不會嚇一跳,可是她知道他的臉色一定不好看。不管是誰想著自己會被當成動物一樣被吃掉,沒人會覺得爽快。
「你放心,本王不會給你那樣的機會的。」
蘇雅歌慢慢的模了過去,突然觸及一點溫度,正想要叫,一股力卻將她拉了過去,「你還是關心的,對不對!」安平舒硯將她拉過去,他撞在他的懷里。安平舒硯把她抱在懷里,微微的喘息,久久無語。
舒雅歌要掙扎,他卻將她給壓了下來,「讓我抱一抱。」
「抱什麼抱!」她忍不住火大叫起來,「想法子出去才是!」她掙扎的爬要起來。
「本王很冷。」
蘇雅歌微微的皺起眉頭,冷,她也很冷,好不好?
「本王冷!」安平舒硯將她圈在懷里,重復那句話,「本王很冷!」
蘇雅歌想要掙扎,踫到他的手,確實很冰冷,比她的還冷,她心里想,也許兩人合力才能出去,她就好心讓她抱一抱。現在他還不能死,再說了,他要死了,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給她戴一個殺夫的罪名。
「你怎麼樣?」她好心的問,責備起來「不是讓你走嗎?充什麼英雄!」
「你就那麼不希望看見本王……本王對你做的事情真的是十惡不赦?」休妻而已!誰讓她忌嫉誰讓他不待見別的女人,誰讓她不許他踫別的女人,誰讓她老是纏著自己,誰讓她是蘇老頭的女兒,他沒有錯,他唯一的錯是跟她賭氣,不讓她生下他在長子,以為鄭盈雪生下的長子,她就沒有辦法了跟他鬧,他只是不知道那些藥會傷了她的身體。如果早知道會這樣,他是死也不會答應!
「我跟別的女人不一樣。」蘇雅歌道,「不管王爺你到底能不能理解,背叛婚姻就是十惡不赦,既然已經覺得丟棄了,那就不要後悔,好馬不吃回頭草,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別的男人三妻四妾,是不是沒家都要鬧的分崩離析,皇上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是不是沒一個都想弄死別人才甘心?王府那麼多女人,本王要是只寵你一個,你將別的女人置于何地!」
「我沒有權利抨擊你們這樣的一夫多妻制度,可是請不要將我跟那些女人等同,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是可以共用的,可是有些的卻是不能的,不能的里邊,就包括男人,我嫌髒!」
「你嫌本王髒?」安平舒硯抓著她。「笑話!」
「我害怕你將別的女人的婦科病,傳染病傳染給我,呸,對了,我跟王爺說這些干什麼,我現在跟王爺你是井水河水,互不相犯……所以,王爺,拜托您老,您老能不能管一管你家那小三小四小五的,別給我麻煩了!」‘
「小三小四小五……」
「雪側妃馬上轉正,不算小三了,我說錯了!」蘇雅歌道,「您說,把我困在這里有意思嗎,困就困我一個吧,把我跟王爺您困在一起,這算神馬事情?」舒雅歌大聲質問。
安平舒硯皺起眉頭,「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王爺不會以為這些人真的是找我蘇晴麻煩的吧!」蘇雅歌大笑起來,「真是找我蘇晴麻煩的,還會這樣恭恭敬敬的對王爺您說話?」
安平舒硯皺起眉頭,心里也涼了一下。
「我是蘇家什麼人,嫁出去的女兒?」蘇雅歌有些氣憤起來,「我爹就算是真的殺了這些人全家,他們也回去找我爹,找蘇青,找蘇珂,沒有必要為難我一個女孩子嗎?拜托,你當我是豬頭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