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舒硯也緩過神,微微的挪動一子,這一次的刺殺果真是詭異的很?
「王爺為何不離去?」
安平舒硯冷笑一聲,「你說呢?」他要不是為她,何苦被困在此處,她不感謝他,反問懷疑他別有用心。
「禮下于人,必有所求,我就是不知道王爺求的是什麼?」舒雅歌的頓了一下,「王爺說吧,我喜歡直來直往!」
「你有本王所求的東西嗎?」
舒雅歌搖搖頭,「什麼都不是,那就是為了我?不對……要是王爺真的對我有那麼一絲好感,我也不會落到今日這地步!」
她很慘嗎?安平舒硯很想問!他倒是覺得她玩的不亦說乎……
舒雅歌想不出來,「王爺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吧,也許我們等到開春雪化的時候,我就成僵尸了,你就行行好!」
「本王為自己的女人犯險,不行嗎?」
「咳咳……」舒雅歌咳嗽一聲,撫模自己的胸口,一副挫敗的表情,「王爺,這里沒有外人,你用得著這樣惡心我?」
「你不相信就算了。」安平舒硯有骨子挫敗感,她太強硬,讓他無所適從。
「好,好!」舒雅歌叫,「好吧,就當是吧,我真是榮幸!呵呵,榮幸……」她抱拳笑,一挪動身子,撞到安平舒硯,安平舒硯皺起眉頭,他伸手一拉,將她抱在懷里,輕聲問。「冷嗎?」
「不冷!」
「本王冷!」安平舒硯強勢將她抱住。
「你冷又不關我的事,請不要佔我的便宜好不好」
安平舒硯狠狠的抱著她,「本王身上的傷,可是為你留下的!」
舒雅歌笑,「有王爺在我身上留下的傷疼多嗎?」
黑暗中看不見安平舒硯的臉色,只听著他喃喃自語的聲音,「晴兒,……!」
「什麼?」他听不清他說了什麼,感覺他的手正在撫模她的臉,「我沒犯病,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在纏著你的,真的,我真的不是欲拒還迎,真的……!」
兩人都陷入的沉默。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
舒雅歌心里擔憂,他們兩人會不會就這麼死了,等到幾千年後,被挖出來,成為兩具干尸。
「咕咕……」
「什麼聲音?」舒雅歌問,她伸手模著肚子,肚子咕咕的叫。
「別動!」
「我不想變僵尸!」舒雅歌起身來,「要是有火該多好?」
舒雅歌從安平舒硯的懷里掙扎起身,其實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饑寒還是小事,如果沒有良好是素質,沒被餓死,倒是被自己給嚇死了……
「王爺……」
「你可以叫我相公!」
「還是叫王爺表示對您尊敬?」她一挪動,只見到一道熒光從安平舒硯的懷里滾出來。
「是什麼!」舒雅歌一下子就撲過去,抓起來把抓起起來,是一顆巨大的夜明珠,「這麼好的東西,干嘛不早點拿出來?」
她拿起來四處晃了一下,這個地方是個岩洞,不大,容的下兩個人而已,雪堵住出口,地上有些干草枯樹枝,可能是那種動物的窩。
舒雅歌拿起來照安平舒硯,他的半邊衣服沁透了血,手臂上還有留著箭,衣服上的血跡已經干了,舒雅歌趕緊的蹲下來,他的臉色白的厲害。
舒雅歌心里一緊,看著他,「你怎麼樣?」
安平舒硯卻笑起來,「今日不暈了?」
舒雅歌瞪著他,「王爺還要不要這手了?」舒雅歌將夜明珠放在一個一個凸起的地方,雖然光澤有限,可是卻還能勉強看清。
安平舒硯賭氣的伸手推開舒雅歌伸過來的手,「這不是你心中所想!」
舒雅歌皺起眉頭,「我跟你說啊,你以為我稀罕救你!我……我是上輩子殺孽太多,我想改過自新,既然你喜歡,自殘,隨便你吧!」舒雅歌站起來,差點就撞了頭。
安平舒硯一把抓起箭,狠狠的一把扯下來,血一下就冒出來,他將箭丟開,任由血流出來,安平舒硯丟掉箭,「本王寧願一輩子不見你,如果可以不見,……當年聖祖皇帝也很喜歡一個女子!他說,女子會使人喪志,所以殺了他,本王也想,為什麼不殺了你?」
「喜歡就殺掉人家,你們這腦袋還真是奇怪。明明就是自己的錯,非要推給女人,什麼西斯亡國,什麼的褒姒的烽火戲諸侯,什麼的安史之亂,統統都是女人……」說道安史之亂,他還想起一個事兒,歷史上還真有喜歡而殺人這樣的事情,是唐朝哪個皇帝害怕重蹈安史之亂,把自己喜歡一個女子賜死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