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美妾 萬事皆有因【手打VIP】

作者 ︰ 哀家駕到

「三哥!」七王爺才回神,趕緊跳出來,「三哥,你要救我,老四真會要我命的!我什麼都沒有做,當時的情況,是她的狗咬我,我只是……大家都看著的!我沒有動他!」七王爺哪兒還有以前的優越感,現在的他早被嚇的快要尿褲子了,十一的蠻橫,老四的陰沉,讓他是如墜冰窖。

老四非要將孩子的事情算計在他頭上,他怎麼都逃不掉!他回頭過去,抓著七王妃就是一巴掌,「都是你這扇風點火的賤人,老四要是要我的命,我讓你,還是你們統統陪葬!」

三王爺追上安平舒硯,「老四,你听我說!」

「什麼都不用說了!」

「老四!」三王爺看著他,「你我兄弟一場,你,我是知道的,老七怎麼說都是自家兄弟,十一今天這麼做,皇上肯定會追究,你的想一想……」

「三哥又想兩邊討好?」安平舒硯停下來看著三王爺。

三王爺抽了一口氣。「舒硯啊!先皇在世的時候很疼你,我知道,這麼多年的落差,我明白你的感受,可是如今事情都發生了,你就算殺了老七,弟妹的還是也不可能回來了……我的意思是……」

「我絕對不會罷手的!」

三王爺一驚,看著他通紅的眼楮,突然覺得他根本不是演戲,要爭取什麼,他突然意識到這個孩子的對安平舒硯的重要!

……

「四王爺!」蘇相進門,就看著安平舒硯背過身子去,他一驚,看著他抽動的肩膀,突然有些茫然起來。他的背上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四王爺!」蘇相走到安平舒硯的面前徑直坐下,「你想要做什麼,只管說吧!」

安平舒硯起身,「蘇黎岩,有沒有告訴過你,你這個人很討厭!」

蘇相遲疑一下,「那是四王爺對老夫有很多偏見!」

安平舒硯看著他,「如果你不是蘇青的父親,本王真的會殺了你,讓你無法分尸!」

蘇相是哈哈大笑,「王爺,你不是告訴我,你留著老夫的命完全是因為晴兒吧!」

安平舒硯站在桌子上,「是又如何?」

「哈哈!」蘇相笑起來,「這真是老夫听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你這麼說,我真的會以為你愛上我的女兒了!」

安平舒硯猶豫了良久,回頭看著蘇相,「太傅,當年你送晴兒出去,做什麼去了?」

蘇相一怔,臉色微變,但是很快的笑起來,「你也關心晴兒的事情!」

「你可以什麼都不用說!」安平舒硯道,「本王會查出來的……」

「那王爺盡管去查好了,那還問老夫做什麼!」蘇相呵呵的笑起來。

安平舒硯看了他一下,「如果查出來什麼?」

蘇相看著安平舒硯一眼,「晴兒是我的女兒,老夫當初就不該將她嫁給你,我今日來是想告訴王爺,王爺若是能安分守己,不要妄動什麼心思,你還是尊貴的王爺,一旦四王爺有什麼異動,老夫絕對與你斗到底!」

安平舒硯笑,「你那什麼跟本王斗?你自身難保你自己都不知道?」

「為國盡忠,為君盡力,老臣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那你就等著華英殿換主的那一天吧!岳父大人!」安平舒硯看著他,「我會讓你跪在我的腳下,臣服!本王說道做到!」

「你,你……」

「還有本王的孩子!」安平舒硯的看著他,「我會讓你的女兒與我並肩一起,我們會抱著你的外孫成為最高貴的人!而你,我不會殺你……因為你還是我的岳父大人!」安平舒硯說完,大步走了出去,拉開門,走進了漆黑的夜里!

……

「喂!」樓挽仙坐下來,「怎麼了!」

「出去!」

「哎,怎麼了,不高興!?」樓挽仙笑起來,「既然在王府不高興,不如跟我走吧!」

舒雅歌轉身過去不想理他,樓挽仙卻是自言自語起來,「蘇晴,你天分極高的,不如拜我為師如何?」

舒雅歌遲疑一下,轉身過來懷疑的看著他,「你發神經吧!」

「我是認真地!」樓挽仙嘆口氣,「反正我就快要死了,我這一生絕學,丟了可惜!」

舒雅歌眯起眼楮,「你會死,禍害留千年,早著呢?」

「我也不希望死,可是死這個東西很難說!」

舒雅歌也贊同的點點頭,「那要我比你早死,豈不是你真白費了!」

「那我不管,我只要找著繼承人就好,死後算是給祖宗有個交代!」

舒雅歌側身過去,「高處不勝寒,您還是留著自己享用吧!」她心里卻是詫異的很,樓挽仙能將武功給他,她覺得病不會是什麼好事兒?他又有什麼陰謀才是吧。

樓挽仙皺起眉頭,「你知道這世界上想做我徒弟的人有多少?你敢拒絕!」

「那你就去找那些人,找我做什麼?」

樓挽仙嘆息一聲,「不識好歹,安平舒硯這樣傷你,你學會了我的絕學,你就可以跟他打架,他就打不過你了?」樓挽仙誘惑道。

舒雅歌坐起來,「你說人跟老虎,誰的力氣更大?」

「這個!」

「打架是要用腦子!一味的蠻力,最終只會成為一個工具!」

「行,我說不過你!」樓挽仙道,「我是認真地的!真的!」

舒雅歌看著他,他的臉上有股哀傷,「那個,你瞧著挺好的,怎麼就死了?」

「蘭陽一夢醉!」

「那是什麼?額,我記得你給我下毒的時候,下的挺歡的嗎?你怎麼就解不了那個毒……?」

「那不是毒,那是蠱!」

「蠱?」

「安平舒硯沒有告訴過你,蘭陽一夢醉是什麼……」

「他怎麼可能會跟我說這個?」

「你不是她娘子嗎?你還真是悲哀!」

舒雅歌撇嘴笑了一下,「你還是他表兄弟呢,你們可留著四分之一相同的血!」

「誰跟他是表兄弟!」

「急了?」舒雅歌繼續刺激他,她就不相信他不說真話?「難道不是,那你把你血放干了,你就跟他沒一點關系了!」

「誰會是哪個妖女的兒子的兄弟!」

舒雅歌笑,「妖女?看來你挺記恨我婆婆的,干嘛,記恨你娘沒她長得漂亮!」

「混賬話,我娘怎麼可能不如她?」樓挽仙幾乎是拍案而起,外邊的子冉醒過來,點燈,「小姐,你怎麼樣?」

「我沒事兒,你睡吧!」舒雅歌看著樓挽仙,壓低聲音,「又不是我說,你急什麼人!」

樓挽仙哽一下,「那個女人活著的時候是禍害,死了也是禍害!……要不是因為我不小心,怎麼會遭了她的道?」

「哦!死了還能治住你,看來我這婆婆是挺厲害的!」

「不許你贊賞她!」

「拜托!」舒雅歌眯起眼楮,「你都二三十歲的人了,你就不能不要這麼幼稚嗎?說說看吧,你跟安平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干嘛安平舒硯跟你是水火不容?」

樓挽仙坐下來,端起茶喝了一口,慢慢的壓下心里的怒氣,「那個女人不是妖女是什麼,死後還將蘭陽一夢醉的毒放入墓穴中,還真是要陪她走過一生,長長久久……」

舒雅歌笑,「墓穴?你去過安平舒硯娘的墳墓里!」

「是又怎麼樣?」樓挽仙有些得意,「別以為將墳墓口封死,我就找不到的入口,他們也太小看我?」

「你沒事跑人家墳里干什麼?你怎麼知道人家就是防你?人家就不能防別人,不好,你命不好,剛好無事生非撞上了……」

「你還挺幸災樂禍的!」

「你這叫沒事找事!」

「你!」樓挽仙道,「你信不信我毒啞了你……」

「你把我毒啞了,誰幫你減壓力,誰跟你說這麼多知心話!」

樓挽仙一把抓了舒雅歌的手,壓在她的命脈處。舒雅歌要抽回來,「放手,瘋了!」

「別動!小爺我幫你瞧瞧,你還有救沒救?」

舒雅歌伸手推她,「婦科你也懂?」

「不懂!」

「不懂你裝什麼!」舒雅歌抽回手,「算了,我也懶得計較這些,人活一世,十之**不如意!能怎麼樣子!」

「你倒是看得開!」

「看得窄又能如何?殺了安平舒硯能換回我孩子的命嗎?何必再配上蘇家一大家人……不值得,不值得!」她說的輕松,心里卻酸楚異常,那種刮骨的疼,痛的她渾身發抖。

樓挽仙放開她的手,「我卻是看不出來…?你脈象很奇特!」

舒雅歌靠在床上,「想不想听我的故事?」

「哦?」

「你你先跟我說說你跟安平舒硯的故事吧!」

「你還真是不佔一點便宜?」

「不說拉倒,我想要睡覺……」舒雅歌伸手拉了被子,蒙著頭,「窗戶在那邊,請走不送!」

「喂!」

樓挽仙遲疑一下,伸手拽她的被子,「好啦,我跟你講!……」

「我娘跟她娘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我就說男人多取老婆不好!搞不好自己搞的自己家骨肉相殘,內訌不斷!」

「你到底听不听!」

「好好好,你說,你說……」舒雅歌請了一下。

「你說,我娘明明就是大姐,為什麼外婆要把蘭陽一夢醉的技法傳給他娘……你說這公平不公平!」

舒雅歌點頭,「確實有點不公平!這就是為什麼你不能解,蘭陽一夢醉的毒的原因?安平舒硯能解嗎?他娘死那麼早,你怎麼就相信他!」

樓挽仙瞧著她,「你到底是哪一邊的!」

「我?我是佔在正義這一邊的!」

「呸!」樓挽仙吐了一口,「正義是個屁東西!」

舒雅歌呵呵的笑,「對,正義就是個屁東西!」

樓挽仙哈哈大笑,「你這個徒弟,我是收定了,放心,我絕對會把一生絕學交給你!」

「懶得學!」

「喂!這麼不給面子……」

「你有沒有好玩的毒?」舒雅歌坐起來,「最好是那種吃了之後死不了,讓人難受異常的毒?」

「你問這個干什麼!」

「你送我一點,誰要惹了我,我急給他下一點……」

「你要給誰下毒,爺幫你下去,免得到時候沒毒到別人,毒死了自己!」

「呸,你才自己毒死自己。」

「好好好!不說了!現在不傷心了吧,嗯……我的意思是……」

「打住!」舒雅歌看著他,「你跟安平舒硯的事情,我不會參合。放心,我不會出賣你的!」

樓挽仙瞧著舒雅歌,「我見你氣色不好,體力也有一股陰氣,你若是得看空,好生去找元成大師幫你瞧瞧?」

「陰氣?我看你才陰呢!」

「我豈會害你?」樓挽仙道,「雖然迷信直說不可全信,也斷然有些不得不信……小爺我縱橫江湖這麼多年,會欺騙你一個小丫頭……」

「什麼叫陰氣,陰陽怪氣的才是!」

「你氣息看是無虞,不過說句真話,純陽為仙,純陰為鬼,你現在是到像是半人半鬼……」

「你該鬼的很!滾啊!」

「告辭!」

樓挽仙離開,可是那句半人半鬼卻讓她腳底生寒起來,這個世界有鬼沒鬼她不知道,可是她莫名其妙的來,卻是讓她由不得不相信,很多事情是沒有辦法解釋的……

一夜未眠,天未亮,門被推開,她閉上眼楮假寐,一個身影走到她身側,拉起被子,「醒了?」

舒雅歌一怔,沒答話。

安平舒硯嘆口氣,「我知道你恨我,這麼多年,我們誰也不好過,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孩子的事情,我確實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斷然不會這樣對你……」

舒雅歌冷哼一聲,安平舒硯瞧著她,「我知道你受苦也受委屈,以前的事情已過去,我們能不能想一想往後的日子,我就算對你承諾什麼,你也會不會搭理,也沒有實際意義,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你跟我過不去可以,可是你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舒雅歌抽了一口氣。

「晴兒!」

「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我知道!」

「我想去承恩寺住幾天,可以嗎?」

安平舒硯愣了愣,「你不是不信佛嗎?……好吧,我這就找人安排去。」安平舒硯已經起身,去了外邊,一會兒有回來,舒雅歌還是那個姿勢,沒變一下。

安平舒硯坐下來來,「山上冷,多帶一些衣服去,我讓青衣陪你去……她是老人,什麼事情跟她商量就是!」安平舒硯頓了頓,「我會去看你的!」

舒雅歌沒答話,安平舒硯欲言又止。

「說吧!」

「孩子的事情,我想蘇相更清楚一些,你出京半年,我想這……」

「你是想讓我去問我爹?」

「如果不是你爹把你藏起來,我怎麼會不知道!」

「要不是你對我怎麼樣,我能這樣……別以為自己很無辜!我,為什麼受到傷害的總會是女人!」

安平舒硯哽了一下,「對不起!」

「對不起就完事了!」舒雅歌問,氣一口就接不上來,「你,你可以懷抱嬌妻美妾,你可以一家團圓,你可以……走,我不想看見你!……一個女人為你生養,十月懷胎的難受,終究落下一個什麼下場,這就是命,這個時代,乃至千百年女人的宿命!我生我女人,這就是我的宿命,我不想掙扎,我也掙扎不了,誰讓我生為女人,可是請你讓我至少給我一片安寧的地方,讓我可以一個人舌忝舐我的傷!這樣都不能嗎?」

安平舒硯抓著她的手臂,只覺得心疼,「你去吧,我不會去打擾你……」安平舒硯抽了一聲,長長的氣息仿佛感覺他許久都為得到呼吸的權力。「去吧,不會有人去打擾你!」他起身,覺得沉重異常,十七歲留給他的是什麼。

他回頭過來,她閉著眼,此時他才明白,巨大的鴻溝不是一日的形成,如今想要修補,那是比登天還難,他有心修補,可是她卻是斷然不要,他就是用十二分的心,也是于事無補!

放手,還可以給她一個懷念自己的理由!

出來,天邊一輪紅日,圓滾滾的如同一個紅球。今天是一個很好的天,天還有放晴的時候,他跟蘇晴呢?

樓挽仙坐在屋檐笑,「安平家的爺也有傷心的時候,少見少見……」

安平舒硯看著他,手捏在一起,骨頭咕咕的響。

樓挽仙笑,「安平舒硯,你就算得到權勢又如何?你也只會變成孤家寡人一枚……」

安平舒硯諷刺,「你呢,除了半夜跳牆,看著我等恩愛,你又能如何?」安平舒硯笑,「她在怎麼的不認我,那也不能否認,她是我的妻子!你呢,不過是個半夜跳牆的小賊!」

「那王府可得將牆看好,否則,哪一日牆垮掉了……」

「放心!不會等到哪一日!」

……

「小姐!」子冉將衣服往里邊塞了一下,「我們這是要去多久?」

舒雅歌皺起眉頭,「山上挺好的!」

「都要過年了,你還去山上!」

「你想回去啊!」舒雅歌問。

「沒,沒有……」

舒雅歌笑,「沒事,你要是有事兒回去就是,山里挺好的,不用跟著我!」

「天放晴了!」子冉撩起的簾子,「小姐,你看!」

舒雅歌探出頭來,看著太陽光照射在雪上,有些雪已經化掉了……樹枝上的流下水。「是啊,放晴了……」

「大師!」舒雅歌看著元成,行禮!

元成看著舒雅歌笑起來,「娘娘怎麼來了?」

「前日給大師添麻煩了!」舒雅歌躬身行禮,「讓著寺廟沾染了污濁之氣!」

元成笑,「娘娘都已是方外人,何必在乎這些俗理!娘娘里邊請!」

舒雅歌跟著進去,元成領著她走到廂房,推門門進去,一副觀音像栩栩如生的在牆壁上,屋子里檀香繚繞,有股安寧祥和的韻味。

「大師,听說這里邊的菩薩挺靈的,你幫我算一卦如何?」

「娘娘也信命!」

「不得不信!」舒雅歌坐下來,打發了青衣子冉出去,盤腿坐在的跟前。「我原本也以為生死有命……可是如今想來,萬事皆有因緣……」

元成坐下來,「你已經是方外之人,這點還放不下!」

舒雅歌看著她,「有人說我陰氣太重,半人本鬼,大師對我如何看?」

「呵呵呵……」元成呵呵的笑「娘娘也信鬼神!」

「大師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舒雅歌探視問。

元成笑,「你從山下來,只是問我這事兒?」

舒雅歌點頭,「你知道我是誰嗎?」

「九天外一縷幽魂!」元成笑,「哪兒地方很遠!已超越界限,我看不到你的過去,也看不透你的未來……不過,娘娘,既然你能來,自然是有姻緣的!」

舒雅歌微微的吃驚,「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安平舒硯?」一切姻緣緣起緣滅都有它的造化!「元成道,」世人都在執著,非要問一個究竟,卻不知道,太注重結果,反而無法卻修正去的路?「

舒雅歌遲疑一下,」那蘇晴的呢?她在哪兒?「」娘娘也執著!「

舒雅歌嘆息一聲,」是,我想知道,我能不能再回去!「

元成搖頭,」我已經說過,我看不見娘娘的未來。「

舒雅歌坐下來,」那大師對這個世界的異像,知道多少?「

元成撫模一下胡子!」像由心生,娘娘何必太執著!一念成佛,娘娘是善心之人……「元成起身點燃香,香煙裊裊起來……」你之所以看不見我,是因為……「舒雅歌也起身來,」我不屬于這個世界,就如同鏡子,我現在只是走入鏡子里邊的一個影像,是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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