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美妾 神秘的盒子

作者 ︰ 哀家駕到

「要不是你跟她勾結,我父親會從相府的位置下來,我現在用得著這樣,像一只落魄的落水狗!」舒雅歌起身來,「我不想跟你翻臉,安平舒硯,真的!我沒那麼大報復,我也不想去改變你們這里的歷史,我只想好好活著!我不想得罪誰,我也懶得得罪誰!你去告訴鄭盈雪,七王妃,皇後,太後,太皇太後,我最後給他們一次機會,誰要再惹,我真的會對他們不客氣,這是我最後的容忍,最後!去……派人去他們那兒,告訴她們……」

「去,我馬上派人去!不生氣了好嗎?氣壞身體可不好?青衣,給王妃煮藥去!」

「安平舒硯,你別在哪兒給我貓哭耗子假慈悲,我既然已經絕了子嗣,我再也不會喝你的藥!拿去喂狗吧!」舒雅歌起身來。「都給我滾出去!滾……滾出去!從此以後,這里也要立規矩!如果誰敢亂闖,亂棍打出去。王爺你也不例外!」

「晴兒!」

「出去!」

「要不要本王請蘇相來給你消消氣!」安平舒硯問,「這時候,你還跟本王鬧,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安平舒硯搖搖頭,「皇後的事情,我給你解釋,行嗎?你喝了藥,我就給你解釋!」

「還有什麼什麼好解釋的?你還覺得害我不夠?」

安平舒硯嘆口氣,「當時我也不過跟你賭氣,你也不過受了幾日皮肉之苦,還這樣生氣,別人受你七八年的氣,你也體諒別人一些好嗎?廢你之事,錯也錯了,我們往前看行嗎?算了,青衣,你伺候著,幫著勸勸她……」

青衣走了過來,「王爺,今日太皇太後找我進來是……是……」

「本王信你!青衣……」安平舒硯道,「幫本王勸勸她!」

青衣端了藥進來,放在床邊,正要開口,舒雅歌叫起來,「別說話,我心煩。」

「娘娘!喝藥了……」

舒雅歌探口氣,「放我回蘇家?」

「娘娘!」

「放我回去!」

「不行……現在外邊很多人都要動您,娘娘,你不能出去!」

「我怕他們不成?」

「娘娘你自然不怕,可是王爺他怕啊!他是真的不……真的怕失去娘娘您!」

「青衣拿你告訴我,愛一個人,是怎麼樣的,你知道嗎?」

「奴婢不知道,但是……娘娘,你真的不能出去。」青衣跪在地上,「娘娘,你不要這樣做,你這樣會害死許多人的。」

「我不管,那麼多人想要我死,我難道坐以待斃,十一爺是個漢子,我蘇晴佩服,十一爺為我這樣,就是我蘇晴的恩人。」

「娘娘。」青衣叫起來。

「你也是我的恩人,等我將十一爺就救出來,一切在做打算。」蘇晴道,「你讓開,我不想難為你!」

青衣拉著她,眼楮濕潤,「娘娘,你不想想王府,你也不想想自己。你惱我們爺,我們爺何嘗不著急。你千萬不能因為義氣用事傷了自己。」

蘇雅歌氣的胸口浮動,哽咽說不出半一句話。

「娘娘,你消消氣。十一王爺是王爺的兄弟,難道他會看著他死?」青衣拉著她,「你在輕舉妄動,只怕成為人家的借口,娘娘,太皇太後已經懷疑您,你若是在做出一點什麼,只怕到時候……到時候王爺會真的沒有辦法保全你!」

「我不需要他的保全!」舒雅歌叫起來,「在他眼里,一切都是可以犧牲的,我是,十一爺也會是,只要擋著她的利益的人,他就會堅持不懈的不折手段的毀滅!」舒雅歌推開她,「你放手!」

外邊的人跳進院子叫起來,「娘娘,十一爺回來了,十一爺回來……娘娘……」

「十一爺,快,快扶著我。」舒雅歌叫起來,慌忙跑出來,還沒有到門口,就听著十一的聲音!

「四嫂。」

十一進來,大聲叫,「四嫂,我回來了。哼,怎麼樣?你看我,全胳膊全腿的回來了。」

「好,好。」蘇雅歌看著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的十一,激動的跑過去,一把抱著他,「十一,你沒有受到委屈吧?讓我瞧瞧?你怎麼這樣,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

「我很好,四嫂,讓你擔心了!」十一笑,「瞧你,眼楮都哭紅了。別哭了,啊。」

「胡說。我哪兒哭。胡說八道。」

「不哭這是什麼,我就說四嫂最疼我。您別哭了,都是十一不好,不能替你收拾那對賤人。」十一拉著舒雅歌,「四嫂,我到現在才知道還是您最疼我?」

「十一,謝謝你。」舒雅歌哽咽一聲,「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別哭,在別哭了,這天快亮了,你歇著吧,累了一晚,我讓你擔心了,來十一給你賠罪,敬你茶,別擔心了,好好睡一覺。」

「誰放你出來的?」蘇雅歌擦擦眼楮。

「哦,管他誰放的,出來就好,嫂子,你歇著吧,我扶你歇著,你放心吧,總要把他們給收拾你。」蘇雅歌笑,「回來就好。你也歇著去。」蘇雅歌總算舒出一口氣。

十一從屋子出來,安平舒彥趕緊過去,「怎麼樣,睡下了?」

「睡了。」

安平舒彥舒出一口氣,「她今日心情又不好了…算了,你趕緊下去治傷,疼不疼?」

十一嘴角歪了一下,「這些傷,我會一條一條的還回來,老七!好樣的!」

安平舒硯點頭,「我們可能要離京一段時日了,你先去上藥,具體的事情一會兒過來詳談?」

「為什麼四哥?我們會為什麼要離京?」十一遲疑一下,「今晚你去找了太皇太後了嗎?是她老人家的意思?」

安平舒硯笑了一下,「你也太魯莽,不過今日一探,到是知道深淺,太皇太後眼楮明亮著呢,此事還要從長計議。去吧……」

……

「子冉,你去哪兒?」舒雅歌醒過來就看著子冉在屋子里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找什麼?她開口說了一聲,子冉拍著心口,「您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你鬼鬼祟祟的做什麼?」舒雅歌問。

「啊,我哪兒有?小姐,我伺候你起。」子冉笑了笑,起身來。

蘇雅歌起身,走到臉盆處,抬起頭看了一下外邊,澆起水洗臉。

子冉趕緊遞上錦帕,蘇雅歌看了她一眼,「昨晚沒睡好吧。」

「沒,我沒事。」子冉笑起來,「你今天氣色也不錯。」

舒雅歌拿過帕子擦手,裝作毫不經意,「子冉你跟我說過你老家是是哪兒的?」

「小姐,里怎麼突然問這個?給你溫了粥,您吃點。」

「鄭側妃跟你好像是同鄉啊?」

「砰。」子冉手中的碗一下子摔在地上。

「怎麼,怎麼了?」

「對不起,對不起,奴婢不小心。」子冉趕緊蹲下去撿地上的碎碗片,她一慌,劃破了手。

蘇雅歌看著慌亂不已的子冉,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子冉也撒謊騙她。

青衣推門進來,行禮,「娘娘,王爺讓我將這東西拿回來了!」

舒雅歌看著,「是手卷的稿子嗎?」

青衣點頭,「先生就在外邊……」

「請!」

舒雅歌看著譯文,有些激動,「這是什麼時候的文字!」

干瘦的先生坐在一側解釋,「這是三千年古壹國的文字!」

「三千年!」佘容悅拿起那子,「上邊都寫的是什麼……」

「這是宮廷後妃寫的一段日記!紀錄的是她從入宮到死亡的一生。古壹國是一個繁盛的國家,可能我們今日我們都城的往東三十里的地方,我們的都城叫曄,是太陽升起的地方!」

舒雅歌看著他不像說謊,「你是研究古文學的?古壹國這個國家如何?」

「在當時是最大的國家,從曄出去三百里都是曄的統治疆域……那時候的經濟繁榮,手工業發達,是當時最先進的國家。

舒雅歌皺起眉頭,」那你跟我說說這手卷的內容!……「」我已經將這手卷的內容寫在上邊!娘娘請過目。「」吾叫宜蘭色,異美,十七,以其貌入選後宮,晚獨見壹國十七代王于廊下,王名成嵐,俊美異常,夜邊幸予與蘭香殿,後恩愛人前,鄉親人後,越十年不變……「

是一個皺起眉頭,」這手卷是宜蘭色的絕筆?「是一個看著這字,雖然不曾寫什麼,可宜蘭色幸福的微笑已經躍然在這紙上,十年的寵愛對于一個深宮的女人來說是多麼重要。

她接著往下看,」然十年恩愛,一遭崩塌,昨日親昵,成為的予心中之痛,言詞侮辱,刑具壓身,哪及王一聲恩斷義絕。「舒雅歌看到這里,只覺得被人揪了一下,」繼續往下看,卻覺得有股酸澀……

不知道是切身之痛,還是因為同情。

「曾聞王的冷酷殘暴,予獨不信,王對予溫婉遷疚,只因予為王之愛妾,然王終不信任予,予愛王,王豈不知,王若閃失,予不會獨活,然終不能與王共老一生。予不恨您,生死一線,不過都是皮囊,予今日所書,只為留一絲痕,別無其……身死魂滅,永不復見……」

舒雅歌嚇了一跳,「這是一封訣別書,宜蘭色是誰?」

「據歷史記載,宜蘭色為成嵐王愛妾,可是後來因為私通被處以極刑,後再無記載!」

舒雅歌道,「好家伙,這麼多年的古董!她就這樣消失了嗎?有沒有野史?」

「是的,傳聞當年宜蘭色王妃被割發毀面,剔足斷腕,棄尸荒野……但不久後壹國王又使人尋她,但其尸體已經葬身荒野,被野狗食掉。壹國王遂造一具金身塑像,將她的斷足殘腕放入瓖滿寶石的純金棺材中,將王妃身前最喜歡的東西統統葬入陵墓為她陪葬……」

「人都死了,陪葬有什麼用?」

「王妃此言差矣,陪葬人還有壹國王,傳聞王是抱著王妃金身塑像一起被葬入王陵的!」

舒雅歌支起頭,「這麼多,那個王陵中有許多的寶藏……」

「只是傳聞,這麼多年,沒有一個人能找到壹國王妃的陵墓!」

「找到還不得發財,你算算純金的人像多少錢?」

「額!」

舒雅歌道,「那怎麼這東西會在元成手中,他們還以為這是藏寶圖,將元成大師殺害?」

「誰殺害誰?」出雲進來,一看這那奇怪的手稿立刻叫起來,「這是什麼?」

「公主!」舒雅歌收起稿子,「這些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對了,你下去吧!」她對著先生說道。

那先生離開,舒雅歌卻覺得怪異?不過細細的想來,那卷手稿確實有股怪異的,她見著那上邊有些黑乎乎的東西,難道是血?如果照著宜蘭色的手稿中所述,也說道過去,她是在受到的刑法之後才寫下這東西,她知道自己生無可戀,九死一生,索性留一封絕書也不是不可能!

「你怎麼了?看上去不高興,看著我來,不歡迎!」

「不是!」舒雅歌笑,「我怎麼會不歡迎……趕緊過來坐著……你怎麼從宮里出來了?」

「還不是因為響著你?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態度,太傷我的心。」

「我哪兒有……」舒雅歌還想著那封信,這封信既然在獄中,流出來的可能信也是有的,「出雲公主又漂亮了!」

「娘娘,承恩寺的和尚求見!」

「請!」舒雅歌起身來,「是不是元成大師的事情有了進展?」

「阿彌陀佛!」老和尚進來,行禮,然後遞上一個盒子,「娘娘萬福,這是娘娘落在本寺的東西!」

舒雅歌看了一下,「這不是元成大師給我裝手卷的盒子。謝謝?兩位大師里邊請坐!子冉,上茶!」

「不了!」和尚到,「王妃,東西送到,我們這就告辭。」

舒雅歌拉著他們,「元成大師的後世處理的怎麼樣?」

「大師去得很安詳,後天,我們就去的為他舉行升天儀式……」

「我想去送送大師?」

「王妃想去,當然可以!」

舒雅歌道,轉身進屋,拿起一包銀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這……」

「為大師找一具好一點的棺木。」

「出家人,四大皆空,王妃著實不用這樣,何況我們也用不到棺木,火葬後,元成大師骨灰也會被撒入江湖湖海,來無來,去無去……告辭王妃!」

舒雅歌看著出去的和尚,看著手中的那個盒子!

「這是什麼?」出雲拿過來,「那兩個和尚是干什麼的?」

「沒什麼!」舒雅歌打開盒子,盒子里邊空空如也,可是他抱著,卻覺得有股沉甸甸的感覺,她打量這個盒子,油光可亮,古樸典雅,雕刻的花紋看似笨拙,卻讓人覺得有股厚重之感。

「什麼都沒有,干嘛送一個破盒子過來!」出雲問,「這是什麼,給我看看!」

「沒什麼,只是我裝東西的盒子?」舒雅歌笑,將盒子放在櫃子上,「去宮里幾天,感覺怎麼樣?」

「一點都不好玩。」出雲坐下來。「還是這里好玩?」

舒雅歌笑,「皇宮那可是天底下最富麗的地方,怎麼可能不好玩?你哄我的吧?我可知道皇宮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什麼太極殿啊,什麼梨香院?對了……」

出雲突然湊過來,「听說沒有,昨晚皇宮鬧鬼了?」

「鬧鬼!」

「內鬼?太後的寢宮听說進了賊了,那賊什麼都不偷,卻偏偏偷走了太後的衣服……抱著太後的衣服,滿院子的灑……你說這是誰?」

「我怎麼知道!」

出雲笑,「我可是瞧著那賊可不是一個!而是一對?」

舒雅歌眯起眼楮打量面前的出雲,瞧著她十**歲的樣子,可是整個人卻散發一股前所未有的冷靜,她看著舒雅歌,眼中沒有一絲害怕,倒是有幾分戲謔?「一對?」

舒雅歌坐下來,看著她,「說吧,你來這里的目的!」

「什麼,姐姐,你在說什麼……」

舒雅歌笑,「明人不說暗話!來這里做什麼?……」

「姐姐說什麼話?」

舒雅歌笑,「出雲公主?你當我是傻子……」舒雅歌端起茶,「你我都是不干淨的人……你的眼神,你的嘴臉,跟我以前的好像,我又怎麼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

「你……」

「想揭發我,去啊……」舒雅歌笑,「我倒是想看看人家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門外響起敲門上,「姐姐……姐姐醒了嗎?」

「進來!」

丫頭推門,信兒替鄭盈雪打開門,鄭盈雪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鄭盈雪進來,走到舒雅歌面前,「姐姐,天有些冷,我這里有些上好的鹿茸,想送些給你……我問了府里,年下鹿茸不多了,你先用下一些,等著年底賞賜下來,再由姐姐分。」

「鹿茸,這可是好東西……」

舒雅歌叫起來,「是啊是啊……」

「這位不是出雲公主,她怎麼會在這里?」

「鄭側妃吧,我是出雲!」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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