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美妾 洗冤

作者 ︰ 哀家駕到

鄭盈雪坐下來,「姐姐,你身體不適,這些日子你好好休養一下才是。府中的一切大小事情,我會請教青衣姑姑的!」

「我還以為王側妃是過來笑話我的,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還拿那麼多好東西過來,放著放著……出雲公主,你要是喜歡,我送一些給你?」

「姐姐,這些都是給你養身體用的……」

舒雅歌笑,「你放心,我不怕你下毒,你也沒那麼多毒給我下啊,對不對?再說了,大過年的,也不能死人?」舒雅歌笑,「出雲公主,你若是想要的話,我分一些給你就是……謝謝了!」

鄭盈雪笑,「姐姐,你的孩子落了,這種心情我能理解?不過,你放心吧,王爺會讓你好好養著,王府那麼多的藥,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我也沒打算生個孩子還是什麼的!現在去了,倒是省心……」

「省心?」

舒雅歌笑,「早跟你說過,我對你們王爺沒做什麼留戀,你干嘛不相信我……現在倒好?你跟我斗,不覺得很蠢!」

「四王妃怎麼說這樣的話,你知道不知道,你怎麼可能說出這樣話,這要是讓王爺難過嗎?」

「他難過干我什麼事?我難過的時候,他難過過嗎?」舒雅歌坐下來,「人跟人都是一樣的,他對我無情,我干嘛對他有意?對不對?我還有事兒,雪側妃出去吧……出雲公主,你要是沒什麼大事兒的話,我還有點事兒!」

「這……」

「姐姐不方便的話,公主你還是去別處吧!去我哪兒坐一坐也好?」

「我……」出雲一怔,「你趕我?好吧,我就去側妃娘娘屋子出坐一坐?」

舒雅歌看著兩人走出去,坐下來,伸手支起頭。

「小姐,你怎麼了?」

「沒事!」舒雅歌抬起頭,「把那個盒子拿過來!」

子冉拿起來瞧了瞧,「這只是一個空盒子,有什麼好看?」

「拿過來!」

舒雅歌拿起盒子仔細看,她翻轉過來翻轉過去仔細的看盒子有沒有暗格,可是整個盒子都是的結結實實的!

舒雅歌撫模盒子上的花紋,仔細的模索,「子冉,你說,你搶東西,會不會搶一個毫無作用的東西!」

「可能他們都不認識這些字吧!覺得這是個寶貝吧,再說這麼多年……」

「你當這些人是吃素的,又不是火星文,三千年的古文字,連猜帶蒙,都知道?干嘛拿著快破布就殺人?」舒雅歌著實想不明白!

「不想了!」舒雅歌起身,「走,去我的酒樓瞧一瞧,快過年了……給大家拜拜年去!」

舒雅歌起身,轉身過去,正要拿盒子,盒子卻被掃到地上,舒雅歌彎腰正要撿起,只覺得面上如花紋突然變了一個樣一般,變成一條血紅色的的游動的一股身子一樣,殘繞上她的手腕。

舒雅歌大驚,想要甩掉那盒子,何時卻不知道為什麼如同粘在手上一般,那股紅繩一樣的東西繞過她的手腕。

「啊!」

「怎麼了?小姐!」

盒子一下子飛出去,等她在細看的是時候,手腕上什麼都沒有,舒雅歌察覺這詭異的現象,心里有些害怕起來,她茫然走過去,細細的看那盒子,盒子上依舊只雕刻的花紋,吉祥的圖案,還有幾朵花,根本沒有什麼如同繩子一樣怪異的東西!

「小姐,你我的手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舒雅歌松開手,細細的看手腕,手腕光潔如初什麼都沒有,難道她剛才的只是錯覺,這詭異的一幕,為什麼活生生的在她的面前!

「小姐……」

「我說沒事!」

子冉委屈,不敢再提,外邊的人不知,進來站在一邊,「娘娘,鄭夫人那院子出事兒了?」

「出什麼事兒!」

「鄭夫人跟人通奸!」

舒雅歌看著來人,皺起眉頭,「又是通奸!你們這里民風怎麼這麼差?算了……我過去瞧瞧!」舒雅歌想起那靦靦腆腆的小丫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來……

對著一夫一妻多妾制十分不滿!

還沒進院子,就听著一聲慘叫,舒雅歌嚇了一跳,趕緊加快的步子。一進門就見著跪在了滿院子的人,安平舒硯拿著一根馬鞭子一下子就抽在一個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身上。一抽上去,立刻見了血!

「賤人!本王不滅了你族,讓你敢跟本王帶綠帽子!」安平舒硯氣憤的揚起鞭子又是一鞭。

「喵嗚……」

沒等鞭子落下來,舒雅歌就幾步跳了過去,可是鄭夫人養的那只貓見她被打的這麼慘,護主就朝安平舒硯撲過去,卻不想撲在疾走過來的舒雅歌的身上。

她一爪子下去,舒雅歌露在外邊的半截手臂和手臂被它抓出一倒深深的痕跡,血珠子一下就冒出來,舒雅歌立刻叫起來!

她猛地一摔,貓跳下地,可是還未來得及看傷口,只听貓嘶叫一聲,院子里眾人都抽了一大口氣……

舒雅歌低頭看,貓已經被懶腰劈斷,內髒全漏出來,她慘烈的嘶叫幾聲,用兩只腿拖著半截身子慘叫著沒命的往前逃了一段,才漸漸的抽搐著端了起。

舒雅歌看著地上的一幕,撕裂的貓身子,那地上拉出一道血痕,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安平舒硯,你不是人!」

「你來干什麼?我看看,傷了沒有……趕緊找太醫?快點!」

舒雅歌摔開他的手,「別假惺惺。」

「流血了,給我看看?」安平舒硯有些急了!

舒雅歌背過手,抽了一口氣,「你還算是個男人嗎?你還真是柿子揀軟的捏,你跟一只貓你犯身沖,你要有種,拿起鞭子抽那些得罪你的人!去啊……」舒雅歌指著門外。

「你拿貓撒什麼氣!」

「我?」

「姐姐!」林夫人從地上爬起來,湊過來,「是鄭夫人啊……」

「閉嘴,誰是你姐姐!」舒雅歌一腳就踹過去,「這里有你說話的分!」

「是是,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要不是你!這家能出這麼多丑事兒?這都是你治家不嚴!本王沒追究你的過失,你還在在這里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好,我今天就跟你講講理!」舒雅歌回頭瞧,這件事兒的正主眼楮盯著那只貓,眼珠子是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你還不如一只畜生!」舒雅歌抽口氣,「畜生都比你有任性!」

「蘇晴!」

「誰說鄭夫人跟人通奸啊!證據呢?誰?」

「王妃,您又何必包庇一個yin婦?」跪在地上的一個女子小聲嘟囔起來。

「你不yin,好啊,送最近的尼姑庵,你最清心寡欲,見不見男人都一樣,尼姑庵比這里還清淨!」

「啊……王妃,奴婢不是這個,奴才不是這個……你饒了奴婢吧!」

「閉嘴!本小姐最恨你們這些牙尖嘴利的東西!」舒雅歌看著鄭夫人,「鄭夫人,你有什麼話說?」

滿身是血的她只是搖搖頭。

「跟誰通奸你!」舒雅歌捂住被貓抓疼的手,「找個人給我取快肥皂來…或者燒酒?」

「是!」

鄭夫人還是搖頭。

舒雅歌回頭看,「王爺,鄭夫人通奸的證據呢?」

「這些信件!」安平舒硯一坐在椅子上,「本王的府里怎麼就出了這麼多丟人的事情!丟人……」

舒雅歌拿起信,「林夫人,過來,給我念念!」

林夫人苦笑一下,從地上爬起來,接過來,「娘娘,正要念?」

「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怎麼念出一個yin字,怎麼給我念出一個通奸來?」

林夫人滿臉難堪,看向安平舒硯求救,這信是念也不是,不念也不是,她是焦急的很。安平舒硯吐出一口氣,「你看看那些東西,丟死人!」

舒雅歌瞪向林夫人,「不知道本王妃不知道,難道還要本王妃找個夫子會叫教你念!」

「奴婢不敢!」林夫人用顫抖的手打開信,開始練起來,「表哥,分別許久,一去多年,當年一別,竟是……」

「夠了!」安平舒硯起身,「還嫌不夠丟人。」

「丟人,是……是挺丟人啊!」舒雅歌笑,「這些信什麼時候不出來,非等到我拿到王府鑰匙一股腦的全鑽出來!」舒雅歌抓取的信,一下子砸地上,「怎麼?要換人,王爺您說一聲,我絕對馬上還還回來,何必拉上這些無辜的人?」

安平舒硯回頭瞪著她,「蘇晴,你就是論事好不好?誰給你難堪!是這些事本就出了,現在被人揭發出來了!奸夫yin婦,本王這一次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他們……賤人,奸夫是誰?還不供出來?」

「憑幾封信,王爺就說鄭夫人偷人,所謂捉賊拿贓,捉奸拿雙……」

她的話沒說完,一個丫頭沖出來跪在地上,「王爺,娘娘,奴婢,奴婢可以作證,夫人跟周公子確實見過面,就在幾日前……」

「听听?」安平舒硯似乎扳回一程,是興奮不已,「這樣的賤人,留著做什麼?趕緊過來,包扎一下傷口!此事你要在過問?你接著說,後來怎麼樣?」

舒雅歌坐下來,拿起酒到再說手臂上,用帕子沾上,慢慢的擦拭傷口,瞄了一眼拿奴才,冷哼一聲。

她一瑟縮,話開始結巴起來,「周,周公,周公子就是夫人的,夫人的表哥,他們在屋子里邊待了半個時辰……然後夫人讓我們不許對外人說?」

「你知道幫主子隱瞞通奸的事情該同罪論處的嗎?」

「亮兒,你,你怎麼可以誣陷我跟……我表哥,我們只是站著說了幾句話……你……」

舒雅歌笑,「鄭夫人不急,喂不飽的白眼狼處處是。你告訴我,你跟你表哥說了什麼?」

「我?」鄭夫人難過,眼淚撲哧的落。舒雅歌看著有些心疼。

「先把人放下來吧!」

院子里邊奴才卻沒一個敢妄動,舒雅歌看著跪在一地的人,抓起酒壇子一下子就摔地上!「本王妃讓你們先把人給放了,都聾啦!」

安平舒硯道,「听王妃的,先把這個賤人放下來吧!」

「不用了!」舒雅歌道,大步走了過去,親自給鄭夫人解開繩子,「王府的奴才,我用不起!」

「娘娘!」一放開綁著鄭夫人的繩子,她一下子就縮地上去,她用力的抓著舒雅歌的裙子,才沒摔在地上。「娘娘……奴才死了,也值得了!」

舒雅歌蹲下來,「死什麼死,活著多好!不許哭,你哭了別人就會加倍的欺負你!」

「奴婢與表哥並無任何逾矩之事,求娘娘做主,求王爺放過我表哥!」鄭夫人要翻身跪在地上給舒雅歌磕頭。

「我相信你!」舒雅歌抬起手擦她的眼淚,「因為我跟你有同意的經歷,我能明白你現在的感受!四王爺當時不就是憑借我身邊的一個婢女說我給側妃下毒,廢了我不說,還讓人將我往死了打,我當日不能替自己洗月兌冤屈,我今日替你,賠上我,我也不怕!」

「娘娘……」鄭夫人跪在地上磕頭,看著不遠處斷裂成兩段的貓的尸體,小心翼翼的爬過去,「娘娘,嘟嘟她不是有心要傷害你的!」

「我知道!」

舒雅歌回頭看向安平舒硯,「王爺,如果鄭夫人沒有跟人通奸,而是王爺冤枉她,怎麼辦?」

「好了,你先把傷處理了?既然你說沒有就沒有……放了她!」

「不!」舒雅歌道,「在王爺眼中,生命果真如草芥!」

「不久一只貓嗎?」安平舒硯也急了,「反正本王做的事情,在你眼里就沒一件是對的,你就喜歡跟本王對著干!蘇晴,我跟你說……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舒雅歌冷笑,「王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不要給我亂扣帽子,我們現在只是在就是論事,…王爺亂冤枉人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今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王爺就表哥態,如果是你冤枉人,如何?」

「你想怎麼樣?」

「王爺既然將後院的大權交給我管理,這些人就屬于我的手下,我要打要殺那是我的權力,即使是你一家之主,是王爺,也不能有半句干涉的處置這些人。所以,王爺處置鄭夫人,說的好听點那是氣憤,份由心生,沒有顧忌我的面子,說的不好听點,就是王爺壓根就沒把我蘇晴當回事兒!既然你不把我當回事兒,干嘛要我頂這頂破帽子!」

安平舒硯抽出一口氣,「那你的意思是如何?」

「如果我能處理好這件事情,王爺以後不許在對整個王府的事情指手畫腳!如果我不能讓大家心服口服,我自願放棄這個管家的責任!」

「你如何處理這事兒……」

「王爺听著就是!」舒雅歌起身坐下,「去把鄭夫人當日去的幾個門房,值班給我叫過來,另外,找人去當日鄭夫人去的酒樓,將那邊的掌櫃小二的見過鄭夫人去的人都給我找過來,王爺就先等等吧!」

安平舒硯坐下,「好,本王就看王妃如何處理這事兒!」

舒雅歌端起茶喝了一口,「我問你們幾個夫人,從王府到那個什麼樓?」舒雅歌問地上的丫頭!

「如一樓!」

「你們去過如一的樓的給我到這邊?」舒雅歌揮手指著,

那些夫人全起身,跪在她的手邊!

「都過去!」

「亮兒,我再問你,當天你們是做車去的,還是走路去的?」

「走路!」

「路上去過別的地方沒有?」

亮兒不明白舒雅歌問話的目的,如實回答,「一路直奔而去,在如一樓呆了半個時辰後就回來了!」

「好!」舒雅歌回頭問一側的夫人嗎?「有沒有走路去如一樓的?」

「我去過!」林夫人。「娘娘,如一樓不是很遠,但是走路的話也要兩刻鐘半不到一點啊!」

舒雅歌點頭,「你們呢?最好想好了再跟我回答,我要派個人去如一樓走一圈回來不久知道了?為了省事才問你們的,所以,去過的都給我回答!如果不照實回答,小心你們的腦袋?你們去如一樓,如果不耽擱,一般花多少時間!是不是兩刻半鐘嗎?!」

「娘娘,就三刻鐘的樣子,走的慢一些三刻,我上次去的時候就是三刻鐘!」

「我上次去只用了兩刻鐘!」

「好了!」舒雅歌道,「這里去如一樓不過就是兩刻鐘到三刻鐘對不對?」

門房的人過來給舒雅歌請安,舒雅歌將剛才威脅他們的話說了一遍,「然後問,那日鄭夫人出門直到她回府大約是多少時辰,大家心里還記得不?」

「大約是半個時辰又兩刻鐘的樣子……」

「兩刻鐘多了一點!」

「就是一個小時三十分鐘……」舒雅歌笑,「你們要如實回答!否則鄭夫人的命可是在你們手上!」

舒雅歌端起茶。「王爺,其實,答案已經在我心中?我已經知道鄭夫人到底是不是被陷害的!」

安平舒硯一合計時間,也覺得不合適,「你們退下!」

舒雅歌笑,「記著時間沒有,瞧瞧這來去一趟要多久?」

一會兒「如一樓的掌櫃和小二都來了,王爺……」

「怎麼這麼快?」舒雅歌到,「用了多久?」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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